劉源作為一個官二代,年紀輕輕就能創辦一家資產上億的集團公司,在常人眼中,也算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

但本質上,或除了有家庭背景關係的萌蔭,還有一幫叔伯的幫襯,以他那種隻知吃喝玩樂,雖有些小聰明,卻盡幹些歪門斜道,不走正路浪蕩子,就算是有數億資產,也遲早被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絝敗個精光。

不過這個人也並不算是特別玩劣腦殘的那種紈絝,長得有點小帥,平時在人前的表現倒也算是人模狗樣,一表人才,顯得挺裝b,挺有風度。

但是在背地裏,卻盡幹些男盜女娼之事,女**害了無數,看不順眼的也修理了不少,甚至有些對手,也被整得死去活來,隻好落魄離開,將此當成傷心地。

對於邢鼎來說,或許在劉源的眼中,是個很倒黴的家夥。

劉源雖然女人玩了無數,但要說有感情的,還真有那麽一個,正是被邢鼎橫刀奪愛搶走的那個,以劉源內裏的陰暗脾性,不將邢鼎整的死去活來,乖乖跟女友分手,劉源是不會罷休的。

開始劉源會找一些小人物用一些小手段暗地裏來對付邢鼎。

隻是這些小手段都被邢鼎圓滑地一一化解,讓劉源十分的不忿,認為玩手段玩心機,邢鼎怎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於是劉源開始變著花樣地來玩,邢鼎隻好疲於應付,直到最終劉源發現這個邢鼎也算是個有能耐的人,他暗著玩的花樣幾乎不怎麽起作用的時候,於是就開始明著來。

他先通過他公司下的一個小公司設個套。讓邢鼎不覺地鑽進去,然後再利用他的背景關係,從中做一些手腳,便很輕易地將他的工廠停產,讓他公司的帳戶被凍結,等到員工們都發不出工資來。你這公司也該散夥了。

劉源的目的,就是要讓邢鼎在沙市呆不下去,甚至還想在看著他落魄得像狗一樣離開的時候,再打斷他一條腿,讓他永遠記住這個教訓。他劉源的女人也敢搶,那就是下場。

可是正當他的計劃實施的很順利,可以說讓劉源開始得意的時候,劉源忘了形,找了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到別墅胡天胡地的時。突然他那在市裏當領導的老爹就突然踢開了門闖了進來。

啪!

在劉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那當區長老爹就突然間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劉源眼冒金星,隨後他那老爹對他就是一通狼吼:“你個混帳東西,平時叫你做事收斂一點,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禍水引到你老子頭上了,你想害死我啊……”

“爸。發生了什麽事啊……”

劉源提起褲子,見老爸氣急敗壞的樣子。於是趕緊將那女學生打發走問道。

不過他不問還好,一問之下,他老子氣怒下又是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怒道:“發生什麽事,省委書記親自過問這件事,你老子我現在都被停職檢查了,連你外公現在都自身難保,你還不知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私下動過我辦公室抽屜裏的公章,你老實給我交待?”

“是!”劉源聽到老爸被停職了,連他外公都有可能波及到,有些發懵,也不敢再隱瞞什麽,於是便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來。

結果他老子聽了劉源的交待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現在你馬上去給我向法院澄清事情,立即撤訴,同時給我親自登門賠禮道歉,如果對方不追究這件事倒罷,如果追究起來,你外公也保不住你……”

劉源很不解,道:“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邢鼎就普通人一個,根本沒什麽背景關係,他怎麽可能有能耐動你和外公……”

“混帳東西,他是沒有能耐動我們,可是你這混帳萬不該私下動用你外公的人脈關係,並且還用了我的公章去幹些蠢事,現在這件事被查了出來,就算老子有一百張口也沒有辦法解釋,而且現在正國家定製軍事化部署政策執行的關鍵時期,你***知道你動了這個邢鼎,招惹來了誰麽?”

“難道這邢鼎背後還有座山,我怎麽不知道?”劉源道。

“你知道個屁,那可是一座金山啊,就是中央領導們都看重,不敢有絲毫怠慢,你***是整人還說調查清楚了別人的背景,可你沒有調查到這個邢鼎背後有一位同學,動一動都讓世界抖幾抖的人物,身價數千億,而且背後的社會關係極深,祖龍俱樂部的大股東,認識的全都是背景很深的大人物,人家跟中央領導隻是一句話,就讓無數人跑斷腿,連省委書記都成了跑腿的角色,現在你知道他的份量了麽?”

劉源一聽,當時感覺手腳有些發寒,呢喃道:“那邢鼎的同學,可是那個未來集團的董事長徐臨淵?”

“你***現在才知道,早幹嘛去了,還不馬上給我收拾一下,親自上門賠禮道歉,我還得趕緊去找找關係,為你這混帳東西擦屁股,否則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很難收場……”

不過就在父子人人商量著善後此事的時候,突然間有人敲門,見門並沒有鎖,於是就推門走了進來。

見是穿著製服的檢查機關的人,還有兩名警察,而且都並不熟悉,當時劉源的脊椎開始發寒。

隨即就見一位檢查官拿出一份文件道:“劉源先生,我們接到報案,有人控告你的方德集團涉嫌詐騙,敲詐勒索,以及行賄政府公務人員,以及非法融資和從事不正當經營,現在省檢查院已經立案,你是方德集團的法人代表,請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劉源一聽這些話,他要被帶走調查,當時就慌了,不由看向他老爸。

“幾位同誌,這件事……”

劉源的父親才要說話,想緩和一下,但另一位檢查官卻道:“劉學成同誌,你現在已經被停職,關於有人舉報你貪汙行賄一案,你也要接受調查,一起跟我們走一趟吧……”

父子二人一聽這話,當時傻眼了。

……

就在劉源父子二人被檢查官和警察帶走接受調查之時,此時在沙市繁華商業區的一處寫字樓,上麵方德集團幾個大字顯得異常耀眼奪目。

而此時,幾位檢查官和警察也同時來到了這個寫字樓上,在裏麵經過一陣**之後,就見幾人被帶了出來上了警車,而個方德集團的大樓也被暫時封了,一時間引得整個集團公司的人心恍恍。

而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之後,因為方德集團是上市公司,前後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的股票就開始嚴重下跌。

沒有人知道的是,此時在那方德集團大樓旁邊的那幢樓的十樓辦公室中,一位年輕男人靜坐在辦公桌前,手裏夾著一根香煙卻並不吸,手邊放著一杯咖啡,而是專注地看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幕,顯然很悠然。

而在辦公桌旁邊的沙發上,此時也坐著一位中年人,這位中年人正在打電話,說了幾句之後,便道:“老爺子交待了,等到方德集團的股票跌到低穀之後,我們就開始全力收購……”

年輕人將手中的香煙扔到煙灰缸中,鼠標動了幾下,這才抬起頭道:“二叔,你說老爺子想幹什麽,幹嘛要收購這個方德集團的股票,這樣一個垃圾公司,又不是我們從事的領域,弄過來也沒什麽意思,而且還是個累贅……”

中年人搖頭道:“老爺子是個精明人,怎麽可能會做賠本的買賣,我調查清楚了,這方德集團下的一個很不幹起眼的小公司,這些年通過政府的背景關係,弄有四個礦,這四座礦山可都是流油的富礦啊,我們隻要將方德集團拿下,然後再轉手將這四座礦山股權轉賣給未來礦業集團,隻是一倒手,我們就有幾倍利潤到手,那些股票算什麽……”

“原來如此,我還說我們並不是做這些資源礦山領域的,怎麽老爺子突然來了興趣呢,原來是給別人準備的,隻是我們在其中,充當了什麽角色啊?”年輕人道。

中年人道:“這件事本來是九龍集團打算來做的,但是九龍集團在華南這裏根基並不穩固,而且這塊肉他們吞下了也並不一定能消化掉,而我們在這華南一帶根深蒂固,所以秦九閻就把這生意讓給了老爺子,但他提了一個要求,要我們將這方德集團背後的人連根拔起,並扶持一個叫鼎天的小公司在華南站穩腳跟……”

青年聽了這話,頓時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不由輕笑道:“看來那個家夥也是個狠人,為了一個多年不聯係的同學出頭,竟打算要將這方德集團連拔起,這是想讓他們不得翻身呐,這種人,對敵人狠辣不留餘地,對朋友真是沒得說,值得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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