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飯店在西省原來也是一家老字號飯店,有些曆史了。

它主營的一些特『色』菜式,比如鬆翠年點,罐醬鮮汁麵、寒鬆肉……等菜,據說是宮廷秘方,是西省一絕,經常有高級領導待客都會光顧這裏,也使他的名氣遠播四方。

正是聲名在外,所以這裏的菜式都特別的貴,一般消費水平的人進來吃一次,恐怕要勒緊褲腰帶一兩個月。

徐臨淵曾經也是站在琉璃門外,對這飯店的那些菜式流過口水,從來沒有真正有機會嚐過,那一道菜可就要花掉他在礦上半個月的工資,他可沒那麽奢侈。

雖然如今也算是富豪了,但常年養成的生活習慣讓他還不能適應這種奢侈,就是昨晚他住那五星級的西都大酒店,都是在外糾結徘徊了好一陣才咬著牙住進去的。

像這西河飯店,若他一個人來,恐怕他也會小小地糾結一下要不要進去吃上一頓,不過今天要請人吃飯,徐臨淵倒是大方自然了許多,進了西河飯店之後,也沒有那種拘束的感覺,也許這其中也有單依然在場的緣故吧。

正準備主動前去訂包間,單依然卻拉了他衣角一下,輕輕搖頭。

徐臨淵正想問什麽事,隨即轉眼就瞥見二樓一處房間外麵有位高貴美麗,奪目引人的成熟女人正帶著『迷』人的微笑向他們在招手。

看到這個嫵媚動人的女人,徐臨淵眼神中布滿訝『色』,因為這個女人他見過一次,正是上次在寧北時與周正祥一起的女人。

隨即徐臨淵想到之前那單小弟看到他的車時說大姑父製造的車時,他早就該想到他們之間的這一層關係了。

單雨歌今天有空,很想看看侄子和侄女,就約他們出來吃飯,於是就在這裏訂了包間點好了菜等他們過來。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小侄子沒等到,卻看到侄女跟一個曾見過一麵的小夥子在一起,尤其是依然拉徐同學衣角的一幕,這多少有些出乎單雨歌的意料了。

依然什麽時候認識那小夥子的,她怎麽不知道,而且他們怎麽會到了一塊的?

單雨歌滿腦子的疑問,於是就款款迎了過來,用那美麗的雙眸打量著徐臨淵道:“小徐,想不到這麽巧,我們又見麵了?”

單依然此時心中正有點緊張,不知道該怎麽跟大姑姑說,卻沒有料到大姑姑的話也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姑姑,你們認識?”

單雨歌笑著點了點頭,又瞥了徐同學一眼,道:“是啊,前些日子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我與你姑父回來的途中碰到這位小徐,想不到今日又碰到,倒是有緣,隻是依然,你們又是怎麽認識的?”

“他是雪姐姐的高中同學,我上次去寧州看二姑的時候正好碰上雪姐姐同學聚會,跟著一起去之後,所以就認識了,剛才我順路去勞動局的時候,正巧在停車場又碰到了他,隻是小偉調皮,把他的車開走了,所以……”

單依然紅著臉蛋解釋道,不時會偷偷瞄姑姑一眼。

聽了這些話,單雨歌又古怪地看了徐臨淵一眼,心中道:“這個小夥子倒真是與我們有點投緣啊,昨天老公巧遇到了他,回來後還跟我提起,今天我和依然又巧遇到了他,真是有趣!”

不過見都還站在外麵,單雨歌道:“先進去坐下聊吧,等會小偉和你姑父吧,難得聚一起!”

說著,看向徐臨淵道:“小徐,不介意和我們一起吃頓便飯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徐臨淵本想請單依然吃飯,在遇到單雨歌後就知道不可能了,於是也沒有推辭,爽快答應了。

三人進了包間坐下後,單雨歌見依然總是低著頭不說話,不知在胡思『亂』想些什麽,隻是笑了笑,道:“小徐,昨天我老公回來倒是跟我提起你,怎麽樣,對那款新車有什麽感受?”

“各方麵都挺不錯,『性』價比也很高,相信在不久之後,很快會贏得車『迷』朋友們的良好口碑評價的!”

“說起來,這兩款高端係列車能這麽快投放市場,其中還有你的一份功勞呢,嗬嗬……”單雨歌笑道。

徐臨淵猜測正是那批氫焦材料的緣故單雨歌才會這麽說,隻是笑了笑道:“巧合而已啦,就算沒有其它外因,周董也一定能做得更好,這怎麽能算我的功勞,您抬舉我了!”

“是你的,應當仁不讓才是,這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就見周正祥笑嗬嗬地就走了進來。

而他的手一直搭在有些垂頭喪氣的單小弟身上,看樣子單小弟飆車正過癮時,是被半路捉回來的。

周正祥的身後,依然跟著那位叫文兵的青年,他進來後看到徐臨淵後,意外之『色』一閃而過後,卻是左右看了幾眼,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看樣子對於惡來不在徐臨淵身邊,他還是想問,但卻沒有問,他一直對惡來身上帶有與他是同類,但比他更強的氣息很好奇。

如果特種部隊中出了這麽一位強大的存在,他應該知道才是,但奇怪的是,他私下問了幾位好友與教官,居然沒有一人知道,那就說明可能是雇傭兵。

打過招呼之後,周正祥在單雨歌身邊坐了下來,看到單依然安安靜靜的,笑問道:“依然,聽小偉說,你和小徐也認識?”

“嗯!”單依然點點頭,又把說給單雨歌聽的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

周正祥聽了之後,卻是大笑道:“人生能有幾次巧合,多的話那就不是巧合了,看來小徐跟我們還是挺投緣嘛,依然,你說是不是呀?”

單依然沒有回答,卻臉紅紅地低下了頭,像一個誘人的青果,異樣芳香。

無疑正是這樣嬌弱恬靜的含蓄一麵,更能深深打動男人們心中那根脆弱的心弦,徐臨淵不由又偷偷瞥了她一眼,結果正好單依然也偷偷瞄他,二人四目相對。

停頓了三秒後,單依然臉更紅,急忙轉了過去,心中就像藏了隻小青蛙,一直不停地『亂』跳。

而徐臨淵也是心中一跳一跳的,臉上有些尷尬。

單雨歌眼波流轉間,留意了下二人的細微反應之後,卻是心中微微一歎:“難道這就是天意,依然雖然外在柔弱,但內在很堅強,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男孩子流『露』出如此嬌柔的一麵,就算是所有追求她的男孩子,都不會跟她單獨相處超過半小時,甚至還有拉衣角這樣出格的動作,這個小徐則是個例外,看來這丫頭對那小徐是動了心思了啊……”

周正祥早就想和徐臨淵聊聊了,今天正巧又碰到,便笑道:“小徐,最近在忙什麽呀,上次聽依然說你自礦上下來後,要辦什麽礦業公司,怎麽,有奮鬥目標了?”

“人家現在也是老板啦,他剛才不是跑到獵頭中心去招人了,就碰上姐姐和我了!”單小弟忿忿地肯著一隻雞腿時『插』嘴道,眼睛卻巴巴盯著徐同學手邊的車鑰匙。

周正祥一聽,則來了興趣道:“哦,小徐打算招什麽樣的呀,要不要我為你引見幾位礦山方麵的人才?”

聞言,徐臨淵心中一動。

對啊,眼前這位牛人可是打一個噴嚏整個西省都要抖幾抖的存在啊,要是他能幫忙推薦幾個人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