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媒體之上的小道消息稱菲國的貨輪之上擁有大批的軍事物資,隻不過菲國方麵並不承認這件事,而且因為那艘貨輪涉及了美國的一家企業,所以美方對這件事也進行了澄清。

對於這件事,越國方麵也隻是半信半疑的態度,所以三方雖然聯合打撈作業,但卻是各自懷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隻是,令三方都沒有意料到,甚至是吐血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當三方聯合進行探測到沉船位置以後,卻因那艘沉沒的貨輪之上什麽都沒有,所有的物資均不翼而飛,再加上菲越雙方在探測器之上捕捉到的影像,均有美軍的核潛艇有所關聯,所以美軍又成了被雙方懷疑的對象。

而美方本來要獲得的利益,現在花費了人力物力,卻弄得一場空,什麽都沒有得到,隻得到了來自兩邊的質疑,其憋屈與鬱悶可想而知。

這件事杜勒以及辛爾多都如實向上級進行了匯報,對於當局的高層方如此對這件事展開談判,就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能夠有資格知道的了,但是他們的打撈作業,卻是依然要進行,即使他們已經出現了猜測和矛盾,但最起碼也要做做樣子給世人看,其憋屈與鬱悶,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了。

……

廣州海灘別墅區。

下午時分,天氣有些陰沉,冷空氣直往人脖子裏鑽,有些寒意侵襲。

在冰冷的船埠之中,隻見在外麵遊玩了一圈,成功返航的晴淵號停泊在一個可以停放私人遊艇的架子之上。

當艙門打開以後。徐臨淵從裏麵走了出來,當他才跳下來時,才覺一陣寒意侵襲,不由緊了緊衣領。

不過一想到這次事件弄的賤男國與傭人國,以及美國三方麵一團亂麻,開始互相猜疑,滿肚子壞水的徐老板不由嘴角露出一絲竊笑。

畢竟上次他幹翻一艘美軍核潛艇的事件,就與菲國有著一些關聯。隻不過雙方為了共同的利益。不得不忍氣吞聲,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但是這一次,雖然沒有上一次那樣嚴重,但是菲國的一批重要的軍事物資以及一台衛星就這樣不翼而飛,而越國在其中雖然損失了一艘軍艦。但也有私吞的重大嫌疑,再加上他留給越國和菲國探測器上的那些模糊的影像,將他們往其它的歧途上引,這就足以讓他們對美軍的依賴產生動搖和隔閡。

雖然這樣的事情並不足以讓他們三方的矛盾惡化,真正打了起來,但卻也能讓他們大大地被惡心一下。徐老板這壞事做得,也算是有點意義。

不過至於這件事的後續會發展成什麽樣的局勢,這就不是徐臨淵所關注的了。

本來此次惡心了賤男國、傭人國和美軍三方麵之後,徐臨淵本打算乘晴淵號去未來島去看看的。

隻是想到臨近年關,馬上就要過年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也不能在外麵多呆。於是就又返回了廣州。

晴淵號將徐臨淵送回到了廣州的船埠之中以後,徐臨淵讓晴淵號在這裏的別墅的地下室。以及船埠做了一番改造,留下了一台防禦型機器人在這裏值守,並對晴淵號進行了設定,再一次進入全自動化模式之後,將晴淵號送回了大海,繼續他未完成的升級大業,以及海洋基地和超級島嶼的改造計劃。

戀戀不舍地送走了晴淵號以後,徐臨淵也沒有在廣州的海灘別墅耽擱時間,就直接到後園的停機坪上了直升機,便帶著惡來與典龍這兩大護衛返回西省。

……

嗡嗡嗡!

傍晚時分,寧州的天空之上,突然間有一個黑點緩緩地遊移了過來。

當到近處之後,人們才發現,那是一架直升機,少數人也隻是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

現在的寧州經過三四年的發展,早已經是一個很繁榮的大城市了,這裏有許多大富商為了效仿他們的偶像,跟他們的偶像學習,自然也購買了直升機,對這種事情人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徐臨淵在直升機停在了他家的後院下來,見家裏的房門是鎖著的,想是老爸和老媽外出還沒有回來,於是自己拿鑰匙開門進了屋。

一天沒有吃東西,肚子有點餓,徐臨淵進了屋到廚房看了下,見還有中午老媽吃剩的飯菜,於是就熱了熱,一股腦全部吃掉,順便幫老媽將鍋碗也洗了。

隻是吃完了飯,做在客廳看了會新聞聯播,已經七點半了,還不見老媽回來,老爸也沒有下班回家,徐臨淵便拿出手機給老爸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後,老爸這才接了電話,道:“小臨,你找我什麽事,我現在還在加班?”

“老爸,什麽事加班到現在,我媽呢……”徐臨淵道。

“你媽中午就去省城了,我明天也得過去,這會正在做工作交接……”老爸道。

“工作交接?”

徐臨淵聽出了一些端倪,道:“老爸,難不成你要被調到省城工作?”

徐正清道:“這件事我也有點納悶,我在這邊工業園區好好的,不進市委的班子,或是平調一方就不說了,突然間要把我空降到省裏去,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組織上的任命文件已經下達了,我得服從組織的安排!”

“那你去省裏做什麽啊?”徐臨淵好奇道。

徐正清道:“去省裏的商務廳,編製是副廳……”

“老爸,你這官也升的太快了吧!”徐臨淵道:“這才四年時間,你就從科級幹部升級到副廳了,這西省還有誰比你的升官速度快啊……”

徐正清道:“臭小子,就會奚落你老子,你老子現在升官都是身不由已啊,無論去了哪裏,就是見了上級領導,人家客氣完不說別的,總要先提起你小子,不少給你小子戴高帽子,你老爸我表示壓力很大啊,就為我直接調到省裏這件事,趙書記去省裏還鬧了一回呢,想不到如今你老爸我也成了金餑餑,到處搶著要啊……”

“老爸,你做這個位子,壓力大的是我才對吧,萬一哪一天領導給你定個你無法完成的任務額,還不得你兒子幫你解決,我看那些家夥把你調到這個位置上,也許是沒安好心!”

隻是說到這裏,徐臨淵不由心中一動,道:“老爸,將你調省商務廳是省裏那些老頭子的主意?”

徐正清沉吟了下,道:“怎麽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老爸,你就告訴我吧,是不是省裏又有人事調動了,你就跟我講講啊,這對我的投資發展是很重要的,要不我自己打電話去問?”

徐正清道:“你不用去問了,李崔書記要調走,董省也去外省擔任書記一職,單老爺子由常務副省提正,新書記是空降來的,叫郭東正……”

“那寧州這邊有沒有變動?”

老爸道:“寧州這邊也有,趙書記要調去外省,新書記也是外調來的,黨委班子大換血啊,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聽了這話之後,徐臨淵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了,也沒有再問,掛了電話之後,去了剛子家。

剛子的父母和徐臨淵家仍是鄰居,剛子去了他家以後,剛子並不在家,孫連山說剛子兩口子最近一直在省城,徐臨淵見剛子不在,就謝絕了孫連山挽留在他家吃飯的好意。

回到家中,進了健身房之後,徐臨淵也沒有鍛煉,想了想就再次回到了臥室,給賀正鳴打了個電話。

賀正鳴接到徐臨淵的電話並不意外,接起後笑著道:“小徐,是不是想問郭東正怎麽會調去西省當書記去了?”

“賀叔,我問的不是這事,我想問的是你能不能打聽到新調到寧州黨委班子那些領導幹部人員的詳細情況?”

賀正鳴聽了這話,有些詫異,道:“小徐,寧州的人事任命,東正上任以後自然應該會第一時間處理,以我們和東正的關係,這件事你大可不必擔心,他們是不可能滲透進來的!”

徐臨淵自然知道賀正鳴說的‘他們’是誰,便道:“賀叔,我看哪天我們還是約個時間見麵談談吧,目前我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我覺得有必要跟你們通通氣……”

賀正鳴語氣肅然了起來,道:“那好,不如就年初五吧,我們去寧州給老爺子們拜年,順便聚一聚!”

又說了幾句,徐臨淵掛了電話,躺在**之後,便從他穿的生物防服的一個口袋裏摸出一個精致的耳釘。

這隻耳釘是徐臨淵這次從晴淵號的儲物室之中取出來的,他將其放到桌上後,隨後又在臥室下的一個櫃子裏拿出一個精密的手提箱。

這個手提箱是晴淵號特別製造的,用的是基因鎖,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夠打開。

徐臨淵將箱子放到桌上,輸入密碼驗證打開之後,就看到林淡曦專程到香港給他送去的那個存儲機密資料的設備正陳列在那箱子裏,他將那台設備取出,輸入密碼打開之後,就見那設備紅燈一直在閃爍。

而當他將那耳釘拿了起來,在那設備上的一個識別器上輕輕地劃了一下後,那設備的紅燈立即變成了綠燈,而緊接著屏幕上顯示:驗證通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