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國,華人非常的多。

米國人對華人輕視,鄙夷,向來也比較排斥,在早期,華人在米國的生活並沒有一般人想象的那般好,尤其是一些活在底層,還沒有取得合法普通公民身份的打工者或淘金者,甚至過的生活簡直豬狗不如。

但即使如此,那時候還是仍有許多人對那個自詡為世界上最自由開放,最繁榮發達的國度充滿了憧憬,認為遍地黃金,故往那裏湧去者如潮,趨之若鶩,甚至偷渡也想要去那個國度去淘金。

不過在早期那些偷渡前往米國的華人淘金者當中,也有那麽一批人憑運氣,以及實力,在那裏站穩了腳跟,並也成功地淘到了金,逐漸發展了起來。

那個時候,米國人不單說對國內的黑人就有種族歧視,更別說那些偷渡過去長期汪,連個身份都沒有的打工者,所以當時的一些打工者,在憑運氣和打拚獲得了財富發展起來後,因為米國人種族歧視問題嚴重,為了自保,早期多個國家的打工者們都開始組建自己的勢力,免受欺負。

而華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故而在很早以前的那批人當中,就有一個不起眼的啟華幫在當時建立了起來,而後經過多年的發展,當這個華人勢力壯大起來後,再加上米國人對種族歧視問題也漸漸緩解淡化許多後,甚至黑人也有了平等地位後,諸多華人勢力也漸漸開始改組,在那時候的一輪洗牌下,小魚被大魚吞並後,多家財閥勢力也逐漸形成。

而啟華財團,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形成,並壯大了起來。

如今這個啟華財閥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在米國華人圈當中,也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財閥勢力。其觸角遍及多個國家的各個領域的多個行業之中,政界、商界,軍界都有染指,並且其內部核心成員構成,也不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華人成員,現在可以說構成十分的複雜,甚至連米國的國會議員與政府官員,也包含其中。

正是因為這個單純的華人財閥集團混入了許多混雜的因素與核心成員。他們當初的初衷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自然也使得一部分米籍華人的思想也受到腐蝕,成為了米國人的走狗,為米國政府做出一些與華夏不利的勾當。

這其中。就包括這個財閥會收容一些有反*華思想的成員與勢力,以及一些從華夏移民,或潛逃過去的政治上的失敗者,或者是貪官汙吏。

而夏家與卓家,作為政治上的失敗者,對於他們潛逃到米國之後,因為他們極為熟悉國內的體製環境,熟悉官場運作方式,也經營有下層勢力。即使在國內失敗了,也一定會留有一些尾巴,這對一個財閥勢力發展來說,是非常有利的,自然也是非恥這啟華財閥的歡迎。

而在這個時候,卓家與夏家正是落魄的時候,啟華財閥隻是微微向他們伸出手隨手拉一把。可以說就將這兩個落魄的家族收入了囊中,再加上這兩個家族是政治上的失敗者,他們不甘就這樣被對手打倒踩扁,自然要報複,自然想要東山再起,想要將觸角再次伸回去,染指國內的政壇。

而這種情況,也是財閥當中的那些高層大佬們最願意看到的事情。他們為了從中獲得利益,自然非常樂意幫助這些野心不死的人來實施他們的計劃,必要時,還可以將他們當替死鬼,何樂而不為。

所以在這種形勢下,卓家與夏家針對國內開始實施的計劃。因為有背後的財閥勢力的幫助,他們取得的進展,還是比較順利的,他們通過國內一些龐大的人際關係網絡,從中不斷滲透,已使國內著名的三大俱樂部中的天方俱樂部,以及兄弟俱樂部都相繼被淪陷滲透以後,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三大俱樂部之首的祖龍俱樂部。

不過想要對這個祖龍俱樂部進行滲透,因為有天方和兄弟的前車之鑒,祖龍已有了防備,還是非常的困難的,所以這些勢力就打算先從這些圈子當中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商界大鱷身上下手,通過利誘,或拉攏、或警告的方式,將這些人拉下水,再繼續向他們圈子中的政要人物滲透,從而達到他們的目的。

無疑,在這些商界大鱷當中,徐臨淵的年輕最輕,最有錢,最有潛力,但閱曆與心機,還有手段都在他們看來比較淺薄稚嫩,是個最容易拉祿破的重要人物,自然是他們的首選目標要進行攻略。

而卓青顏的到來,正是被賦予了這樣的一個使命。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真正認識到卓青顏與徐臨淵曾經的那段關係,而卓青顏本質上也是個容易感情用事的女人,他們賦予她的這個任務,即使通過威脅等手段,顯然對於卓青顏來說,也是不容易達成的。

到現在,他們利用的一些想要拉攏誘惑徐臨淵的小手段,顯然也並沒有起到作用,而卓青顏似乎也並沒有讓他們順利如願,甚至因為徐臨淵神不知,鬼不覺地采用了一些秘密手段安撫下,卓青顏就很輕易地變節倒向了徐臨淵的陣營,向徐臨淵托出了他們的全盤計劃,他們也全然不知。

徐臨淵在聽了卓青顏對他這一番的詳細敘述之後,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

因為他知道,雖然對方勢力的最終目的還是要在國內政壇搞風搞雨,可是他們被當作為踮腳石,一旦被利用完過後,其下場也是非常悲慘的,也正應了那句話,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所以想了想,徐臨淵看著卓青顏道:“雖然你所說的背後支持卓家和夏家的勢力是那個米國的啟華財閥,隻是以他們的觸角,雖然可以伸到別的國家,但對於中國,他們還是不容易伸進來的,他們必然還是要依靠扶持你們兩家,以及兩家經營的產業鏈來作為維護經營他們滲透的利益鏈的基礎,所以現在到了這個份上,你告訴我,你對你們卓家和夏家在國內隱蔽起來的殘留產業鏈知道多少?”

卓青顏現在已經完全變節倒向了徐臨淵這邊,而且她已經不再受威脅,沒有了後顧之憂,聽了徐臨淵的詢問,便道:“夏家的我不太清楚,我在啟華財閥工作的那段時間,主要是幫家族打理被扶持起來的米國那邊的部分產業,不過從米國那邊產業中流入到國內的啟動資金,目前共有兩家國外投資公司和一家國內香港的投資公司在打理。

而國內的產業鏈贏利所得的資金,他們會通過幾家空殼公司套出流轉,最後再流入到這家香港投資公司,然後再由這香港投資公司轉到國外,這樣往複形成一個循環以後,通過幾家空殼公司,就能將一些容易上套的企業資金套了進來,他們會以此作為要挾手段,迫使企業按他們的意誌行事……”

“也就是說,這其中就包含詐騙的形勢?”

徐臨淵道:“那麽他們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不是也是打算讓我向一個空殼企業注入大量資金,然後玩一手空手套白狼的戲碼?”

卓青顏搖頭,道:“不是,他們那些手段,也隻是利用一些中小企業的投機心理,以及想發展壯大並賺大錢的迫切心理,而對於你們這些規模及影響力巨大的大型企業來說,他們這套方法根本行不通,所以他們針對你們,會利用實體企業的投資方式來設計,而這些實體企業,也正是他們在國內經營的真正的產業鏈……”

“我想要這些產業鏈的詳細資料,以及他們具體的運作方式,你有沒有辦法將這些資料搞到手?”徐臨淵道。

卓青顏搖頭:“這些產業都是由我二叔在打理,而且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我,自我回國後他找過我兩次,一是用母親來警告我讓我聽話,一是質問我與你的進展情況,都沒有向我透露任何任何的信息,我隻有取得他的信任以後,才有辦法弄到手!”

徐臨淵沒有再問什麽,隻是就那樣盯著卓青顏看了良久,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女人。

卓青顏被徐臨淵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太自然,便立即拿來水壺,為他敘滿了茶水。

徐臨淵凝視了她片刻,最終還是道:“你母親的事情,如果下次他們再來找你說起這事,你還得表現出是受威脅的樣子,不過現在這件事條理已經非衝晰了,而且事以至此,我想知道,你如何才能取得你二叔的信任,隻要你能想辦法弄來部分的資料,我就有辦法將整個產業鏈挖掘出來?”

卓青顏咬了咬唇,道:“能否取得我二叔的信任,是建立在我與你的關係進展的基礎上,因為我與你之間的關係,他們手頭沒有可以利用的把柄,隻是靠這麽一幢別墅將我養在這裏,這無法說明什麽,我二叔是個很狡猾的人,是不會輕易上你將計就計的當……”

“那你可知道你二叔的行蹤?”

卓青顏搖頭,隨即想到了什麽,道:“這次二叔給我下最後通碟的時候,曾給我留了一個秘密郵箱,他說如果我的計劃有進展的話,可以用那個郵箱聯絡他,另外……另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