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彭麗婕來說,作為一名出色的政客,身居高位,從普通的小科員,一直爬到如今正廳級,雖然背後有一支力量推動著她,但這也離不開她的智慧與手段。

她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就是無論在何時何地,身處何種險境,她都會保持理智清晰的頭腦去分析其中的利益關係。

因為保持清晰的思路,就很容易會判斷出對方對她有所圖時,想要怎樣的利益。

所以此時,她的腦海之中盤旋著的,是徐臨淵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他想要得到什麽?

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去搜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也不會無故將這些籌碼展現在她的麵前,甚至他還知道她受那些人和事的約束而帶來的壓力與煩惱,以及她早就在心中萌生出來的那種強烈的殺機。

而能讓一位女市長動殺機的事情,除了感情或親情束縛,就是她有一些可以致命的把柄,被捏在別人手上,而她卻無力反擊,隻能聽命行事,為其做一些權限範圍人能夠辦到的事情,因此越陷越深。

可是現在,突然間有人帶給了她一件可以讓她進行反擊,擺脫夢魘困擾的有利武器,首先對她造成的心理衝擊就十分強烈,再者這個人又給她講明一些利害關係,並同時對她的身體進行侵犯,讓她從而陷入混亂的思維狀態,繼而就可以左右她的思維,從中獲得對方想要獲知的信息。

而彭麗婕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意誌比較堅韌,能夠克製並保持理智的女人,正是想到了一些她埋藏在心底的一些幾乎被她差點遺忘的秘密,她便很快能夠從那種混亂的狀態之中掙紮出來,恢複了幾分清醒。

因此,她用冷冰冰的聲音,如寒冬嚴霜道:“伱不是一個禽獸,我知道伱想要什麽,我可以跟伱合作。伱隻要將我需要的一切資料弄到手,我就可以想辦法弄到那個盒子作為交易的籌碼……”

徐臨淵何嚐不是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他在與這個女人交鋒的過程中,動作嘎然停止,原因並不是這個女市長突然說出了他想要獲得的信息,而是她講到的卻是與他此來目的並不相關的另一個令他十分意外的消息。

他自然知道彭麗婕所說的盒子是什麽,因為那個盒子他手中就有一個,而且已經順利的打開並從中獲取了一半仍殘缺不全的重要資料信息,隻是另一個盒子一直下落不明§臨淵卻不料今日歪打正著,從這個女市長的口中獲知了這個重要的秘密情報。

隻不過這樣的消息,卻更加的讓徐臨淵心中確認,這個女市長背後埋藏著的秘密〉在太多,但這些並不是目前徐臨淵最想要的。

而且她所說到的這些,是想將他的思維幹擾引向別的方向,似乎仍想對他隱瞞,實在太卑鄙狡猾了,險些讓徐臨淵著了道。

很快想清這些,徐臨淵動作暫停幾秒後,不由有些怒了,道:“伱知道嗎。伱在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底線,這就是伱所謂的坦誠相待麽……”

啊!

彭麗婕感受到了身邊男人的憤怒,她本以為利用這個籌碼可以將這個男人控製在她的思維節奏中,獲取主動權,卻不料擊怒了他,此時她隻感自己的雙峰突然間被一雙大手快要捏爆了一樣,不由發出一聲痛呼。

“混帳≥獸,放開我!”

被那種大力的揉捏的粗暴侵犯,讓她隻覺一波強烈的快感侵襲,讓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怎麽可以這樣下賤,被這個男人粗暴侵犯時,竟然會產生無法抵製的強烈快感,她不由開始發出驚呼聲。

哢嚓!

可是。在她驚呼聲中,她忽然覺得身上有股涼意,隨著他粗暴的動作,她上衣就被撕扯了下來,她極想用一招側肘攻擊自保,再來個神尾擺尾將他踢飛出去。

但這個男人的力量很強大。而且也會武功,她這隻造詣並不深的自由搏擊在他的眼中,似乎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啪!

她的攻擊失效了,而付出的代價卻是她胸前那對沒有任何保護色的小罩罩就被撕扯了下來,一對潔白豐滿小兔跳躍了出來被他擒住後,更強烈的異樣刺激襲來時,讓她心中開始有些驚慌。

“不要妄想轉移我的思維,別以為悄悄在卓青顏住的別墅中安裝個攝像頭就想達到控製我的目的,難道伱不覺得,這太幼稚了些嗎?”

聽了這話之後,彭麗婕突然怔住,似乎忘記了反抗掙紮,可以說,徐臨淵這句話,一擊將她命中,讓她無言辯駁,更讓她感覺驚懼的是,這個男人對她的了解和掌握,似乎並不止這些。

這時,突然感覺到下身傳來一股涼意,她裙下的棉襪被撕開後,那守衛神聖領土的小褲褲竟然也被退了下來。

當一隻魔手侵入到那敏感地帶時,她被一股劇烈的快感侵襲時,這才回過神驚叫道:“別,別這樣,伱到底想知道什麽,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哦……”

察覺到這個女人竟然還保持著理智的頭腦,徐臨淵不得不佩服,到了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沒有驚慌失措,還想要跟他談條件。

徐臨淵不由冷笑,將帶有一些**的手指伸到她麵前,道:“也許伱平日是高高在上的市長大人,保持著伱那聖潔權威的偽裝,看看,這就是伱現在的**表現……”

彭麗婕不堪這樣的言辭,看到那晶瑩**滑成一條線的手指,不由臉上掛起兩朵紅霞,羞臊難忍,但她卻搖頭,不想承認被這個男人粗暴侵犯時,竟然會產生快感,咬牙道:“我警告伱,伱最好放棄伱那愚蠢的行為,否則後果,啊……”

在她的話還沒說完時,她突然感覺到下體被一根極為火熱的巨柱從背後頂住,令她敏感的全身一顫,終於開始慌亂了起來,叫道:“住手,伱想知道什麽,我告訴伱?”

徐臨淵見這個女人終於開始服軟了,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但他能夠克製自己的**,這才微微暫退動作,道:“說,伱今天在辦公室拿走的那份投資項目的細則以後,交給什麽人了?”

“交給小顏的二叔了……啊……”

啪!

在她還沒有說完時,此時她的臀部忽然被重重地一巴掌拍了下去,留下了五個深紅的指印,隻聽那男人怒道:“胡扯,伱明知道卓青顏參與了那個投資項目,知道的秘密不比伱少,自然會主動告訴她二叔,伱又何必畫蛇添足?”

“伱,伱都知道了?”

彭麗婕此時感覺到臀部火辣辣的,快感連連,仍咬著牙不肯表現出來,不由轉過頭來震驚地看著那個男人,道:“伱,伱一直懷疑我?”

“伱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交給夏家的人了……”彭麗婕終於進行了正麵回答。

“伱的表現很好,有一點合作的誠意了,告訴我那個夏家的人是誰?”徐臨淵追問道。

“那人就在本市,不過伱放開我,把我想要的資料給我,我都告訴伱,啊……”

彭麗婕心中僥幸,竟然還想耍花招,但此時她突然感覺到一根粗大硬物一下子突破她的防線,從背後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讓她體內一直強忍的那種空虛被填得滿滿實實,刺激得多年未曾有過**經曆的她隻覺腦中一片空白,那聲驚呼,也變成了重重的呻吟。

“既然伱不想談合作,那麽我們先交流交流感情……”

徐臨淵此時喘息粗重地說著,隻覺進入這個女人身體後,覺她像狗一樣爬在自己身前,那股身體上,以及心理上的強烈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

……

夜色籠罩,瀟湘會館之中陷入一片寂靜,清雅的環境,小橋流水的聲音,以及那街燈映襯的盛景,使這裏的夜色婉若人間天堂。

而在聽雨軒中,卻是別一番景象。

隻見臥室的大床之上,那平日高高在上的女市長,如一灘爛泥般躺在那張大**,玉體橫陳,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不眨一下,仿佛是一位遭人玩弄遺棄而陷入絕望的少女。

而在那大床的旁邊,卻見一個穿戴完整的男人靜靜坐在那裏,手中夾著一根點燃不久的香煙,青霧緩緩升騰而起,飄散不見。

輕輕吸了口氣煙,隨手將煙扔進旁邊的煙灰缸中掐滅,徐臨淵站起身,看著休息五分鍾左右,仍橫在**的那位女市長,淡然道:“不用在那跟我裝絕望,也不用想著找怎樣的措辭讓自己處於有利位置跟我談判,或許在沒談之前伱就能夠坦誠說清楚,也許不會發生後麵這件事情……”

“伱這個禽獸……”

彭麗婕的眼睛終於賬下,而眼淚就流了下來,咬牙切齒地罵了句,雖然她極想翻身起來將那個禽獸撕個粉碎,但是她卻被弄的沒有絲毫力氣,她完全低估了這個禽獸的性能力,竟是如此的變態。

“我有點餓了,先吃點東西,我會在廳中等伱,給伱半小時,伱想清楚再出來找我,過期不候……”說著,徐臨淵就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