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自瀟湘會館中出來之後,心中一直對那個蘿莉型的小姑娘念念不忘,都已經弄的魂不守舍了,他要是不得到這個蘿莉女,恐怕幹什麽事都不會順暢。

隻是正準備要駕車前往中大去溜達一圈,打聽一下情況,但是時間有點晚了,想到就剩下明天一天時間了,如果葉氏企業無法進入名單,那他們的計劃實施起來就生出許多波折來了。

想想還是事業比女人重要,烏鴉上了車,就讓保鏢駕車前往東區。

東區這裏是原先的老舊城區,因城市建設和經濟重心發展一直往北拓展,雖然這東區人口密集,但是消費水平還是相對較低。

而且在這東區許多地區,因為盤踞著許多外來人口,相對治安也較為混亂一些。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當烏鴉坐車親自來東區附近,就見周圍的建築老舊,衛生環境較差,不由皺起了眉頭。

因為是晚上,街上的車輛並不多,但四處遊蕩的人比較多,當他的車到一個街角轉彎之時,司機就猛然刹車,突然間一個人發出一聲慘叫,烏鴉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川字,怒道:“給這地痞無賴一千塊,讓他馬上滾蛋,不要擋路!”

保鏢應聲下車後,走到車前就見一個地痞青年躺在車頭旁邊在那裏無病**,保鏢扔了一千塊到地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腳,怒喝一聲:“滾!”

那地痞無賴見這保鏢魁梧凶猛。知道是硬角色,便不敢再糾纏,向旁邊的一個托使了個眼色,二人拿起錢就迅速跑路。

隻是那地痞跑路還不到一分鍾,保鏢才上車汽車啟動之際,此時那兩個拿了錢的地痞青年突然慘叫著朝這裏跑了過來。

烏鴉正要發作,但隨即就看到前麵一群人這時跑了出來,其中有幾個西裝男護著一位年近三十來歲的男人匆忙往外麵跑,甚至那幾個西裝男手中還拿著****,甚是囂張。怪不得之前那個地痞會慘叫著逃跑,遇上亡命之徒了。

但是隨即,在這幾人跑出巷子之時,隻見後麵有一群人在追趕,他們手中拿著砍刀,前麵跑的慢的人跑不及,被後麵的人追上來之後,隨即一刀下去。前麵的人慘叫一聲,就被砍翻在地,受傷鮮血直流地在不斷慘嚎著。

看到這情景,烏鴉正準備讓汽車掉頭避一下這些道上的鬥毆,隻是他才要開口,就見那前麵逃跑的人跑近之後。不由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驚道:“怎麽是這狗東西,他怎麽會被人追殺……”

隻是那幾人快被追上,烏鴉也來不及想太多。而是讓保鏢打開車門叫道:“把快那狗東西弄進來……”

保鏢聞言,便立即下車,在那幾人跑過來後,就猛地將他拉進車裏,待後麵兩人也鑽進了車中,烏鴉便叫道:“快開車……”

嗚嗚!

在那幾人鑽進汽車驚魂未定之時。汽車飛速轉彎駛離,不過這幾人中有兩個倒黴的家夥沒有鑽上車結果被那群追趕的人堵在那裏一陣毆打,隻聽慘叫聲不斷。

“狗東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被人追殺?”烏鴉待到車走遠後,就問坐在旁邊的付連生。

付連生不停地喘息著,而且胳膊上被砍了一刀還在流血,旁邊的保鏢替他上了藥包紮過以後。付連生猛灌幾口水,這才看著烏鴉道:“狗日的,他媽的敢背叛,砍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下次老子一定帶人拿槍過去滅了那幫敢吃裏扒外的孫子……”

啪!

還不待付連生說完,他的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烏鴉怒道:“我要知道原由,你怎麽會惹得江湖上的人背叛和追殺,一旦壞了我的大事怎麽辦?”

付連生挨了一巴掌,這才鎮定了些,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最近因葉氏掌舵人倒台,江南一帶道上開始洗牌,我本想過去弄下一塊地盤,就跟兩個幫派的老大達成合作,滅了一個小幫派,奪走了他們的產業,因這些天江南一帶鬥毆爭奪現象比較亂,我怕壞了你的計劃就到這裏來,準備聯絡我扶持的一個幫派和另一個幫派的老大談談合作的事,隻是我沒有料到,老子扶持的這個幫派不知什麽原因與另一個幫派老大勾結了起來,在我過去與他們談判時,罵了幾句,這幫孫子竟然敢直接拿刀砍我,說他們在碗省的幾個兄弟被人砍死了,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財路也斷了,這件事跟我的幾個手下有關,可是我的幾個手下也不明不白地被人砍死了啊……”

烏鴉聽了這話,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道:“那你送那個盒子出來被劫之前,你有沒有跟這些道上的人發生什麽過節?”

付連生吐了口痰,道:“我拿盒子出來之前還在跟兄弟幾個喝酒,接了你的電話回去拿了東西就走,誰想到隻是十來分鍾不到,就在十角街那裏被貨車頂了,我身上的錢,盒子都不見了,就手機還在,正是在你給我打完電話後,這邊就發生事情要我過去處理,結果老子過去就又遇到了這樣的事,今天真他媽的點背……”

聽了這些話之後,烏鴉神色凝重地道:“狗東西,恐怕你的手下裏有內奸了,盒子被劫你不知道是誰,而隨後你扶持的人背叛了你還砍你,恐怕這都是有內奸從中在搞鬼……”

“媽的,讓我知道是誰,我非弄死他……”付連生恨恨罵道。

烏鴉不想再提這些江湖道上的事情,他對這方麵的事從來都反感,便換了個話題道:“你那富麗華公司現在的情況怎麽樣,如果當中有內奸的,你經營的古玩、賭石、博彩等這些業務恐怕也會受到波及,另外那些別人都有股份的地下產業有沒有什麽異樣?”

“有錢大家賺,有股份的那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我那三分地上玩花樣……”

不過待付連生話音未落下,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付連生一抬胳膊,結果觸到了傷口,痛得直吸冷,便換了另一條胳膊拿出手機接了起來道:“什麽事?”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場子被人砸了,有個叫井天磊的孫子帶著幾個大老板在我們的好幾個場子玩賭石,結果把我們八成的好石頭贏走了,我們的人想跟他談判讓他手下留情,結果這孫子二話不說就把我們所有的場子都砸了,連我們的好幾個大客戶也帶走了,我們起碼損失了六億多啊……”

“什麽?”

付連生一聽這話,當時火了,憤怒咆哮道:“井天磊這孫子以前我沒少給他好處,他媽的這孫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子敢黑我們的場子,馬上找人,給我弄死他……”

“老,老大,我辭職,不想跟你幹了,我要跑路了,你另謀他人吧,我才收到消息,我們在北方的所有的場子全部都人連鍋端了,那損失十幾億都不止,而我們背後的那些吃紅利的股東卻沒有一個人敢放個屁,這說明對手很強大,這生意沒法做了……”

“啊啊啊……怎麽會這樣……”

付連生一聽這話,當時臉都綠了,快氣得吐出三升血來,死死地捏著電話吼道:“查過了沒有,到底是哪方的人在搞我們,那幫分紅的股東為什麽不敢放個屁,他們就不怕老子秋後算帳麽,到底是誰?”

“老大,我查到線索了,好像事情的起因還是你造成的,你去年下半年手腳不幹淨,在北方的幾個場子做了幾筆,通過把柄籠絡了幾個人,然後又帶人黑吃黑吞了幾個勢力的生意,而在這次江南洗牌時,有幾個流竄過去的地頭蛇把這事給捅了出來,你這斷人財源黑吃黑的行為犯了道上的大忌,所以北方道上的幾個大佬放出話來,說要搞你。

而你有所不知,那井天磊所在的井家本是南方道上的一方豪強,他們投靠了北方的段七爺,人家要搞我們,那些股東還敢放個屁啊,就連我們好不容易安撫籠絡的勢力現在也大都倒戈了,所以我們大勢去了,老大,這些年我跟著為你賺了不少,我還有家人老小要養活,我拿走屬於我的那份辛苦錢跑路了,你別怪我啊……”

說著,電話就被掛斷了。

付連生此時氣瘋了,再打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再也聯絡不到了,氣得付連生此時雙眼通紅,就像是一頭噬血的惡狼:“反了,都反了,我要弄死他們,弄死他們……”

“弄你媽個頭!”

烏鴉自然也聽到了這些,現在這狗東西已經暫時失去了理智,但是他的頭腦還是酒醒的,於是他爆喝一聲,狠狠地掐住他的傷口,怒道:“狗東西,以前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北方還沒有立足之地,誰讓你爪子長的要往北方伸,既然現在北方的產業被人連鍋端了,你他媽的不想著怎麽保住南方的產業,卻想著報複,報你媽個頭啊,如果連南方的產業也丟了,壞子老子的大計,你我就是死一百次,也沒法向老爺子交待……”

付連生吃痛之下,終於恢複了幾分冷靜,但其眼神如刀,神情陰冷如寒冬,語氣更是森冷如刀,道:“難道我們的富麗華就真的隻能白白承受這樣的損失不成,我要找出內奸,我定會讓他們付出最慘痛的代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