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臨淵直接張口向她討要那個盒子之後,彭麗婕臉色大變。

來她心中就在為那件事忐忑不安,她甚至還想過上次她在與烏鴉討要那個盒子的過程中,盒子被人劫走的事情會不會與眼前這個男人有點關係。

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如果知道了那個盒子並沒有得手,反而弄的下落不明後,會暴發出怎樣的風雨。

而現在他張口就討要那個盒子,這明他並不知情,這才讓彭麗婕覺得仿佛一下子要天崩地裂了一樣,心中狠狠劇震。

那個盒子到底去了哪裏,究竟被什麽人劫走了?

產這個疑問後,彭麗婕心中有點亂了。

那個盒子是她與眼前這個男人維持後續合作的唯一籌碼,她以後要靠這個男人扶持才能擺脫厄運,而現在竟是弄巧成拙了,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不過到底是官場上混的政客,對於內心之中的情緒波動能夠很快收斂並控製,倒是並沒有讓徐臨淵發現她的異常。

“怎麽,你的臉色不太,難道還沒有將盒子拿到手?”徐臨淵見彭麗婕臉色不太,於是就詢問道。

彭麗婕整理了下心緒,就走到酒櫃邊拿了一瓶紅酒與兩個杯子,分別倒了兩杯過來,自己先喝了一口,才道:“你上次跟我提過盒子的事情,而我所知道的盒子的線索也並不多。要拿到手,易也易,如果中途出現點變故的話,難也難……”

聞言,徐臨淵臉色一沉,道:“那你的意思是,現在想拿到那盒子,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

彭麗婕也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手段通天的人,隱瞞反而對她沒有任何的處。

於是道:“那個盒子在付連手中。我通過一個叫烏鴉的人就要得手,可是這付連中途中卻被劫了,盒子下落不明,目前雙方都在調查盒子下落……”

“既然你知道那盒子在付連手中,為什麽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徐臨淵沉聲道。

彭麗婕道:“我是想有把握能拿到手,那個烏鴉有個很大的弱點,就是喜歡蘿莉,而我上次將那個辛影帶出來。是想當作交易籌碼,卻沒料到功虧一簣,那付連半道被貨車撞翻,盒子被劫走,而後他又遭遇了江湖紛爭追殺,依我推測。那盒子有可能是被內奸所得,否則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巧合的……”

“內奸所得嗎?”徐臨淵深思著想了下,道:“也確實是隻有內奸才會知道付連的確切行蹤出行線路,安排一場事故奪走盒子,隻是那個盒子無法正常打開。那個內奸要盒子能做什麽?”

彭麗婕推理了下,道:“除非有人知道打開盒子的方法,才會利用內奸劫走那盒子,而且他對江湖勢力情況非常的了解和熟悉,才會從容奪到盒子而不被人察覺到蛛絲馬跡……”

聽了她這樣一分析,徐臨淵不由心中一動。心中立即想到了一個人,與她所的這件事有許多的吻合之處。

想到這裏,不由心頭一鬆,瞄了彭麗婕一眼道:“這一次,你倒是很坦誠嘛……”

彭麗婕見徐臨淵沒有氣的樣子,也有點詫異,她是已經做了麵對他的怒火的準備了,而現在卻什麽都沒發。不由讓她心中一鬆。

隻是在鬆馳下來之後,心中不免又有點怪異,反倒是希望能發點什麽,一想到上次被這強力的男人推倒後的情景,那刺激的體驗,就不由忍不心中一蕩,一股**便無法克製的開始升騰了起來,隱約希望眼前這男人能再對她粗暴一次,因為這樣她才能感覺到更加的興奮與刺激。

徐臨淵喝了口紅酒,抬起頭來正要話,卻見彭麗婕眼中此時帶著一絲迷離媚態,向她是帶著一股灼熱,似乎已是春情蕩漾。

這原是個貞潔烈婦,倒是沒有料到一旦那層防禦被撕碎,當她被男人再度占有後,就會變成一個如狼似虎的**。

徐臨淵喝了點酒,心情放鬆後,再被這個人的媚態刺激,不由想到上次幹這身懷名器的人時那刺激的征服體驗,隻覺腹一股邪火亂躥。

到眼前這人那**的模樣,徐臨淵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道:“你知道我需要那個盒子,那東西可以是你維係今後退路的重要籌碼,可是現在你丟失了你的籌碼,那你還能有什麽資來維持這段合作關係?”

彭麗婕愣了下,隨即嘴角不由浮出一股勾魂的笑意,萬般風情。

她不由走到徐臨淵的身邊,用手指摩挲著徐臨淵的臉頰,吐氣如蘭地幽幽道:“是的,連我自己都詫異,自從被你這禽獸強上過之後,留下的那種體會竟讓我留戀,讓我難忘,我想在我即將一無所有時,能依靠的還能有什麽,也隻有豁出這張臉蛋,還有這副身體給你帶來的刺激享受來維持你對我的支持和幫助……”

著,她的另一雙手忽地撫到了徐臨淵的下身處,而她牽著徐臨淵的手緩緩拉進自己的睡衣中,直接按上了那未戴胸罩的白兔之上,她呻**一聲後,道:“換句話來,我也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你需要我,而我自然也更需要你,不是嗎……”

隨後,彭麗婕就像王,呼吸粗重時,猛地扯下了自己穿的那件單薄的浴巾,隨即整個人赤果果地撲了上來,騎在徐臨淵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臉狠狠地按在那雙峰之間一陣摩挲。

徐臨淵被這個人撲了個措手不及,尤其是這個人如虎狼一般,幾乎讓他的臉埋在那雙峰間快喘不過氣時,隨即就有一張豐腴的柔唇便再次將他攻占,他的衣衫,也被這激烈的人在激吻中脫下,讓他感受到這個人在熱吻時的那種強烈的渴望。

她表現的非常的霸道,徐臨淵稍有動作,就被這個人強行製止。

她似乎是在報複,那一次像狗一樣趴著被這個男人玩弄的情景讓她羞憤,就那樣將徐老板按倒在沙發上,並用最劇烈的手段強硬扯下他的衣物,在粗重的喘息之中,抓那根擎天巨柱後,就緩緩地沿著她的溪徑刺入,用她的絕代名器將其吞沒。

此時的彭麗婕,就像是一位沙場爭戰的騎士,她瘋狂地撥動著腰肢,雙手死死地按徐老板的兩條胳膊,就像是上次他對她那樣,讓她無法掙紮,隻能被動承受,她覺得,一定要這個男人嚐嚐當受的滋味是怎樣的。

隻是……

她似乎並不知道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此時心中的那團在粼粼燃燒的火焰已經沸騰了起來,這是個向來都喜歡主動的男人,怎麽可能願意做受,在這一刻他的**被撩撥了起來之後,終於發起了反擊……

就這樣,一場男間心理上,以及身體上的大戰,在內廳中的沙發上,在地毯上,在茶幾上,最終在臥房的那張大**激烈地展開,春色**蕩漾……

……

兩個時後……

**過處,滿室的狼藉,徐臨淵一臉滿足地半躺在臥房的那張舒適柔軟的大**休息,精力與體力迅速恢複著。

而在旁邊,彭麗婕欲體橫陳,全身泛著潮紅,媚眼迷離地仍在喘息著,但眼神中卻總會閃過一絲不甘。

她心中依然無法置信,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怪物,其強悍的能力再次讓她成為了手下敗將,尤其是在她享受的**最頂端時,她再次成為了被這個男人肆意地用各種花樣玩弄擺布的玩具。

沉默了片刻,徐臨淵緩緩坐了起來,從旁邊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口後,才道:“現在夏家和卓家都已經如願地進了那份名單之中,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獲得我手中那幾項最具誘惑力的項目,隻是接下來我所做的是商業操作,而相關政治活動,這些我不參與,但你可以參與其中,就要你的手段和表現了……”

彭麗婕休息了片刻,也緩緩坐了起來,道:“其實那盒子你在來和我見麵之時就已經心中有數了對不對,你隻是在試探我會不會對你坦誠出事實?”

徐臨淵轉過頭了她一眼,道:“不要想的那麽複雜,其實還是在你的提醒下,才讓我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以後盒子的事就告以段落,我不會再找你做其它的事情,你隻要把眼睛擦亮,在收的時候該配合的地方進行一下配合即可,既然我答應過要保下你,就一定會做到,而你的表現,對你今後的前途也有重要的影響,你考慮清楚……”

彭麗婕神色平靜,但眸中閃閃爍過一股恨意,道:“那些人在你們收之後,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徐臨淵隻是淡淡道:“我跟你過,你是他們的重要棋子,這全在你配合的手段跟表現上,他們的死活,都可以在你的掌控下……”

彭麗婕惡狠狠地道:“我明白了,那我就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未完待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