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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去省『政府』小區的路上,徐臨淵心中卻有些忐忑,又有點疑『惑』。

他將工業展覽館的事情處理好以後,正準備打算約一下周正祥,請他到西河飯店去吃午飯,並跟他當麵談談投資的事情。

隻是沒有料到,他打電話過去以後,周正祥卻跟他說讓他去省『政府』小區到他嶽父家中一起吃飯,正好他嶽父要也想要見他。

單顏忠見自己做什麽?

就算是那展覽館的事情他立下了功勞,但單顏忠是一位省高級領導,也完全沒有必要在家中見他,他問過周正祥為什麽要去他嶽父那,但周正祥卻隻是笑著說來了就知道了,並沒有詳細解釋就掛了電話。

弄的徐臨淵現在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

當他將車開到市『政府』小區以後,被兩名武裝警衛擋住了去路,對於非『政府』車及家屬人員車輛進入,他們都要進行嚴格的盤查。

下了車,出示了身份證給一名警衛查看,並在旁邊的警衛室做了登記,徐臨淵才出警衛室的門,就聽‘嗚嗚’一聲發動機的轟鳴之聲,隨即就見一輛改裝跑車風馳電掣一般地仿佛一道利箭『射』來。

眼見就要撞到徐臨淵的時候,那輛車忽然間一個緊急刹車,做了個45度的旋轉,就在徐臨淵的身邊緊挨著他停了下來。

但徐臨淵此時卻火冒三丈,原來他對彪車黨倒沒什麽看法,無論在哪個城市,這類人群十分的普遍。

但經曆了幾次事件之後,他對這些視交通法規如無物,視人生命財產安全如螻蟻的飆車**卻是非常的痛恨,所以對於董希怡這一類的人,除了其美貌以外,他對其並沒有多少好感。

前麵有輛車在接受檢查,那跑車中的人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就開始使勁的按喇叭,連車都不願意下,就示意讓警衛開門。

啪啪!

徐臨淵站在那跑車車尾處,使勁地對著那車拍了兩下,道:“怎麽開車的,你差點撞到了人,不知道道歉嗎?”

哢!

此是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一位雞頭尾頭青年,戴著個茶『色』鏡,嘴裏嚼著口香糖,鼻孔快仰到了天上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著徐臨淵,見他不是這院裏的人,便輕蔑道:“怎麽著,破了皮,還是斷了腿,要不要我再給你加點顏『色』?”

徐臨淵冷眼看著這個青年,此人他有點印象,好像叫鄭雲楓,上次在寧州和餘雪他們去吃飯的時候,就碰到這個二『逼』帶著被弄上了手的一位大學導師去明月樓吃飯,當時要不是餘雪說和,不了了之了,否則剛子當時就能上去暴揍一頓,不想今日又讓他碰上了這個二『逼』。

而此時,這孫子竟然用一種輕蔑鄙夷的語氣跟他說話,當時就讓徐臨淵心中的怒火開始燃燒起來。

如果這二『逼』要是和氣一些,他也不會跟他計較,畢竟這孫子再怎麽說也應該是個官二代,井水不犯河水,也就過去了。

但是這二『逼』竟說還想給他加點顏『色』,如果他連這威脅的話都聽不懂,那他就是二『逼』了,於是徐臨淵冷笑一聲,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這個早被酒『色』被掏虛了的瘦杆子,道:“我想加點紅『色』,你試試看?”

“喲嗬,想玩真的是不是?”

鄭雲楓見徐臨淵硬氣,而且對方身材壯碩,個頭也並不比他矮,甚至還高半個頭,當時就有點慫了,但嘴上還是那囂張語氣,道:“給你三分鍾,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知道今天惹了誰?”

“你爸是李剛,還是王剛,怎麽著,想玩拚爹這一套?”

“小子,別太囂張,這裏是『政府』大院,我不想惹事,識相的就馬上給我滾,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

鄭雲楓見兩名警衛那戒備的表情,準備在他們真要動手時就第一時間過來將他們拷起來的架式,他自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當然知道這裏的一些潛在的規矩。

如果讓他爸或省裏的高級領導看到他在這裏打架,會很麻煩,雖然他心中對這個囂張的小子很是惱火,但此時有氣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忍了,等下回再好好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得罪了他鄭雲楓的,沒什麽好下場。

徐臨淵當然不知道這個心眼比針孔還小的官二代子弟心中的怨毒,他看到單小弟這時從院子裏跑了出來看到他以後,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就衝了過來。

“徐大哥,把車借我玩玩吧,我爺爺在等你呢……”

徐臨淵見單小弟跑了過來就是一臉急切的表情,眼巴巴盯著他手中的車鑰匙,卻也沒給他車鑰匙,道:“你爺爺隻是讓你下來接我,你要是開著我的車跑了,到時他們向我發火怎麽辦?”

單小弟似乎是被說中了心思,竟就玩起了賴皮,道:“就一小會兒嘛,你等我五分鍾再進去怎麽樣?”

說著,單小弟看了旁邊的鄭雲楓一眼,並沒有理會,倒是很羨慕地看著那跑車,他心中確實也想有一輛跑車,論駕車技術,他可不比這鄭雲楓差多少。

旁邊的鄭雲楓當然認識這單小弟,聽了他們的話之後,眼角抽了抽,瞥了他兩眼後,見那電門打開,就上了車,心中卻在盤算著想:“這小子難道是單家的親戚,要是不是,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

單小弟還是沒有如願地開走徐臨淵的那輛越野車,就在他糾纏徐臨淵的時候,單依然又跑了下來,揪著單小弟的耳朵就回了家。

此時,徐臨淵有些拘束地坐在單顏忠的對麵,就像是一位等待審問的犯人一樣,心中有點忐忑不安。

周正祥坐在旁邊,見徐臨淵拘謹的樣子,隻是笑道:“小徐,別緊張,找來你就隻是吃一頓家常便飯,隨便聊聊而已……”

“哦!”

單顏忠見他有些拘束,便笑道:“小子,昨天在那麽多領導麵前跟德國人打嘴仗,挺有氣勢嘛,今天到了我家,怎麽就靦腆起來了,嗬嗬,放鬆些,這又不是審問犯人……”

周正祥岔開話題,道:“配件已經送到了?”

“剛才已經和展覽館那做了交接,裝配調試用不上我,所以我就出來了!”徐臨淵道。

周正祥道:“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麽樣了,有什麽疑問盡管提,我知無不答!”

聽到周正祥主動提想入股的事情,徐臨淵瞥了一眼單顏忠,見他仍是笑盈盈看著他一言不發,似乎是並不打算產摻和這些商業上的事情,心中倒是猶豫要不要在這種場合跟周正祥談那件事情,他多少覺得場合有點不太對。

“嗬嗬,你們談,我先去書房看一會兒書!”單顏忠見徐臨淵遲疑的神『色』,就知道這小子應該是對他有些敬畏,於是就主動站了起來,並沒有去書房,而是去了單依然的房間。

單顏忠一走,徐臨淵頓時感覺輕鬆多了,於是便道:“周叔叔,今天找你來是想要談機床設備訂單合同的事情,隻是你把我弄到這裏,倒讓我感覺很別扭……”

周正祥笑道:“本來我爸是有些話想跟你說,不過是我故意岔開了話題而已,我就怕他問話太嚴肅,搞得你小子束手束腳的什麽都不敢說,現在你有什麽話,可以放心大膽地說吧……”

徐臨淵這才正『色』道:“周叔,對於您昨天說的事情,我認真考慮過,但我有一個疑問,天正集團是股份製集團,你所說的這種投資入股的方式,是您以個人形式,還是以公司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