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老板的礦山區域竟然有少量的玉石層和稀有金屬礦石,如果不是前些天徐臨淵已經知道寧國華運走了一批的話,就是他發現了這些價值不菲的玩意,也絕對會在大吃一驚後,將其吞下來的。

隻是這些東西已經被寧國華發現,運走了一部分,而且剩下量又不多了,雖然還在保密,就算其它人發現這些東西,也是不敢私藏的,所以徐臨淵也不想去惹的一身臊,很幹脆地無視了。

隻要能將晴淵號弄出去,以這種未來的高科技產物對資源探測與采集方麵的優勢,徐臨淵得到的將這些的百倍、千倍……

嗡嗡!

當一陣精密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嗡嗡響起時,頓時將徐臨淵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隻見那大型金屬蛋在收到指令後,就忽然在原地旋轉了起來,好像形成了一股小旋風一般,頓時黑灰飛揚。

伴隨著一股吸力,周圍的那些小煤塊及煤粉就像是碎鐵被巨大原磁場吸了過去,不斷地粘附在了那大雞蛋的表麵上,很快就將那大雞蛋包裹了起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那大雞蛋就變成了一塊剛剛被開采出來的,體積巨大,形態並不規則的煤塊。

像這樣一次采下來的有好幾噸,並且塊頭巨大的原煤塊,多是煤老板們最喜歡看到的,將其進行切割加工以後是最受市場歡迎的,如果采出來的是幾噸的粉末和太小的顆粒,雜質石渣多不說,還得送到加工廠做二次處理。

晴淵號利用煤井中的煤炭顆粒進行了隱形偽裝完成後,對這未來的高科技的神奇力量,徐臨淵隻有張大嘴,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和讚美他了。

也沒有愣神,徐臨淵見晴淵號偽裝完成,便手腳麻利地用機械設備將他送到煤機的傳送帶上,又打開采煤點的鑽頭,采了些原煤上來作了掩護以後,便拉下了傳送帶的開關,將其輸送出了煤井。

正巧趕上礦工們下班的時候,徐臨淵表麵上是在試驗煤機傳遞帶,但實際上他將那部分煤運出煤井以後,全都下班了,並沒有人來將這些煤井才出來的原煤立即拉走,待他出了煤井之後,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去煤池看了一眼。

就見晴淵號混在煤堆之中,雖然個頭比較大,但其它煤塊也有類似大小的,也並不是十分顯眼,這才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要把晴淵號怎麽弄出去,找個隱蔽沒人的地方將他改造成資源采集車了。

用很快的速度將兩條傳動帶的小問題解決,並給最後幾個給他幫忙才出煤井的工友們道了謝後,徐臨淵也沒有去換工服,而是立即拿起電話給剛子打了過去:“剛子,呆會把你的工程車開到煤場這邊!”

剛子那邊有些疑『惑』,道:“小臨,什麽事,小寧老板那……”

“你先別管他,兄弟重要還是小寧幹女人重要?我真有事要找你幫忙……”

剛子一聽,便立即答應:“好,我馬上開過來!”

掛上電話後,徐臨淵便跑去找一位叫鄭小濤的工友。

鄭小濤年紀才十九歲,當了一年學徒之後,來到礦上正式開了半年大鏟子,人比較靦腆些,雖然也比較忠厚老實,因為年紀小,平時工友們很少欺負他。

當徐臨淵去找到鄭小濤時,他正在和幾個人在吃飯,他的工頭王大湖也一邊,看到徐臨淵朝他們過去,鄭小濤眼睛一亮,卻沒有開口,而他的工頭卻是扔掉飯碗,很是親熱地就迎了上來:“小臨兄弟,我正想過去請你呢,快來坐,小濤,去食堂點幾個好菜,到商店要瓶五糧『液』,再帶兩盒黃鶴樓過來!”

徐臨淵主動送上門,當然知道緣由,立即擺手道:“王哥,不用這麽客氣,有事直說就是!”

王大湖有事求徐臨淵,哪裏肯依,非要讓鄭小濤去買煙灑點菜,徐臨淵推辭不過,也就沒有再客氣。

好酒好菜端了上來以後,徐臨淵早就吃過飯,隨便應付了兩口,又隨便喝了兩杯後,王大湖拆開黃鶴樓給徐臨淵點上後,才道:“小臨兄弟,我那有一個大鏟子和一個小裝載機出了點小問題,今天你正好過來,能不能麻煩你給看看……”

這次徐臨淵主動送上門,自然也正是為了那大鏟子的事,他也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沉『吟』了下,道:“小寧老板那裏……”

王大湖聽徐臨淵似乎是想推辭,有些著急道:“小臨兄弟,有什麽為難的盡管說,小寧老板那我打過招呼了,這維護費用,你盡管開口……”

“既然小寧老板那王哥打過招呼,那好吧,我這就過去看看……”

徐臨淵這才裝作勉強答應了下來,其實這礦上有個規矩,小頭目私人的機器出了問題,隻能請外麵的人來維護,是不允許找徐臨淵來攬私活的,畢竟徐臨淵是寧國華高薪聘用來的。

王大湖一聽徐臨淵答應了,頓時大喜,見徐臨淵起身,就順手將兩包煙塞進徐臨淵口袋裏,並向鄭小濤招了招手,領著徐臨淵去看那大鏟子。

徐臨淵早就聽鄭小濤打電話谘詢過那個大鏟子的問題,其實也是小『毛』病,不過這些機器是小寧租借的王大湖的,那可是大價錢的東西,金貴著呢,出了『毛』病王大湖自然緊張。

來到煤場,徐臨淵朝晴淵號的位置瞄了一眼,按鄭小濤所說的親自『操』縱了下那輛大鏟子,感覺機械軸有些生澀感,很快就找到了問題所在,也沒有立即說明。

這時剛子開著工程車過來,向徐臨淵按了兩下喇叭,徐臨淵打了個手勢,讓剛子把渣車開到附近後停下,王大湖有些疑『惑』問:“小臨,什麽『毛』病,怎麽還用渣車?”

“也並不是什麽大『毛』病,讓渣車來就是看那臂軸能不能撐到頂,呆會要做實驗的,小濤,你去拿備用的七號大搬子和三號小搬子來,再拿高密潤滑油來!”

鄭小濤便立即跳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將徐臨淵所需的工具拿了過來。

徐臨淵將大鏟子的軸放了下來後,就用大小搬子鬆開螺絲後,隨後又拿來一個大榔頭,對著那軸突處就是‘通通’狠狠地砸了下去,看得王大湖嘴角直抽,心疼的不得了。

徐臨淵也沒有理會王大湖那幽怨的目光,將這邊的軸突砸過之後,將潤滑油上上,又在另一邊輕輕地鬆了幾顆螺絲然後將兩邊軸臂平衡之後再一起固定了下來,這才又跑上了大鏟子的控製室發動了大鏟子工作。

這一次再也沒有那種生澀感,當徐臨淵熟練地『操』縱著大鏟子順便將晴淵號偽裝的大煤塊鏟上了剛子的渣車,接著又放了兩鏟子後,問題解決。

王大湖卻看得是目『迷』神眩,他怎麽也想不通,徐臨淵隻是砸了幾下,又鬆了幾個螺絲竟然就把困擾了他三天的問題給解決了,心中不由暗暗想,這他麻的才叫專業啊,不服不行。

在鄭小濤一臉崇拜的目光注視下,徐臨淵下了大鏟子,不待說話,剛子的電話這時響了起來。

剛子一看電話,朝徐臨淵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接起後就聽到那邊小寧老板的聲音有些慌張,咆哮道:“孫立剛,你小子跑哪去了,那保時捷都快到大門口了,你馬上趕緊點給我去堵上,否則你明天就給我滾蛋!”

小寧老板似乎是好事被打攪了,正欲求不滿,他咆哮的聲音連外麵隔幾米遠的人都能聽見。

這種事礦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也早就見怪不怪,王大湖和鄭小濤同情地看了剛子一眼後,就準備領著徐臨淵去看那輛小裝載機。

徐臨淵見晴淵號上了剛子的渣車,便對王大湖道:“王哥,小爪子問題不大,我稍後來給你搞定,不過想借你的渣車用一下去堵門……”

“小事一樁,哈哈……”王大湖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哈哈一笑後,就把一位夥計喊了過來將車鑰匙將給了徐臨淵。

徐臨淵從那帶著曖昧笑容的夥計手上接過渣車鑰匙後,朝剛子使了個眼『色』後,就迅速上了那渣車,便開著渣車往大門口衝去,但屁股後麵卻跟了一幫吃飽了沒事幹準備去看熱鬧的礦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