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識的人,當他有目的而來時,必有所圖!

徐臨淵不知道眼前這位神秘老太太的任何的底細,他隻是從表麵的一些推測以及直覺判斷這是一個高人,卻不知是正是邪。([] )此時惡來便吼道:“老太太,別胡亂猜測了,老子是人,不是傀儡……”

“哦,還是會服從主人意誌會說話的靈屍傀儡,當古今所罕見,老嫗就是在傳說中也從未見得此種現象,年輕人你給我的驚喜。看來真是越來越多了……”

聽到這老太太這麽說,徐臨淵頓時無奈了,恐怕他自然的動作還是被這老太太察覺到了,以為是他操縱了惡來說話的。

既然她認為是這樣,那他也懶得再說什麽,而是道:“不管你說什麽道門中人。還是什麽通竅靈覺,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我家人失蹤,是否與你有關,你是最終目的是什麽?”

明妃道:“我想這會兒。你的妻子應該和家人團聚了,而且你也應該很快就會接到電話,等你接完了電話,我們再談……”

徐臨淵不知道這老太太是否有意拖延時間,便道:“你所說的這些……”

鈴鈴鈴!

但就在徐臨淵話說到一半之際,此時他口袋裏的電話就真的響了起來。他不由古怪地看了這老太太一眼,心想著這老太太真是太詭異了,她目的是為我而來,應該跟一些不太靠譜的事情有關。

這樣想著,便拿出手機。

一看是嶽母崔琴打來的電話,徐臨淵心中更是古怪,便接了起來,那邊崔琴道:“小臨。你在哪裏,跟你說一下,依然現在已經平安回到家了,沒事了,不過有件事媽想當麵跟你說,你忙完了就趕快回家一趟吧……”

“好的,我很快會回去!”

徐臨淵與崔琴說了幾句,也並沒有問具體的情況就掛了電話。

明妃此時看著徐臨淵道:“年輕人,你現在心中一定在想,我怎麽會猜出你會接到那個電話,而且你心中是不是也在推測,我來找你並引你到這裏,有可能會做一些不太靠譜的事情……”

徐臨淵幹脆承認,道:“現在你可以直說了……”

明妃道:“年輕人,也許這件事會有些唐突,不過我也不想繞彎子,我此次從米國回來,是有一件事想得到你的幫助……”

“費了這麽大周章,就是想找我幫忙?”

徐臨淵詫異地看著這個老太太,道:“但你覺得,我憑什麽幫你?”

明妃點頭道:“是的,你的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麽,也自是不會要挾你什麽,而且以這樣的方式見麵前,我們也從未有過互相信任與合作的基礎,若你真是道門中人,一定會對我接下來所說的東西十分感興趣,或許這就有可能會成為我們合作的基礎……”

“牽涉什麽道門,你還是不用跟我提了,我是個崇尚科學的人,對於靈異神談並不感冒,如果你隻想跟我說這些,那麽恕不奉陪了……”

“年輕人,不要這麽武斷,中華奇術博大精深,曾經有我們許多先輩總結出來的智慧結晶,也許現在大多失傳,但也有一些罕有的傳承保留,比如奇門遁甲中有些東西你可能會認為並不科學,但他確實能夠發揮出科學也無法做出解釋的功效,還比如靈羅地氣,比如藏龍古脈,比如鬼母靈音……”

明妃一口氣說了這麽些,她在細致地觀察,發現徐臨淵聽到這些道門之中的奇術法門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微微有些失望,這說明他說的沒錯,此子並非道門中人。

既然非道門中人,那麽隻能用現實的利益作為籌碼。

想到這裏,明妃見徐臨淵已經起身,便道:“既然年輕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那麽說一些你感興趣的話題吧,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你有三個選擇,一個是你認為的所謂道門中人煉製的丹藥,可起到延緩衰老,袪毒養生,滋養長壽的功效,一個是十億美金的酬勞,外加一個幹淨無汙染的啟華財閥,一個是來自古老道門組織向你承諾的三件你無法辦到的事……”

“對不起,我有把握的事情,向來不會依從於別人開出的所謂的條件,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那麽,這三個條件,再加上幾位這世間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呢?”

“你這是侮辱我……”徐臨淵毫不客氣地丟下這句話後,就起身離去。

見徐臨淵依然不為所動,毅然轉身而去,也並沒有去阻止,她心中已然明了,此子心誌堅定,並不能被外物與一些表象所迷惑,她的試探與考驗也已經結束。

不過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明妃微笑著說道;“當你用人們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一件事物去創造科學,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當你覺得不會存在的事物,但你已經得到並掌握應用他,這就是冥冥之中必有的一些聯係,這個世界,當時間,以及空間一類的學說,用科學解釋,他是有形的,而用道門學說來解說,他同樣是有形的,隻是我們所使用的方式不同罷了,因為他本就不存在是否科學一說,年輕人,等你想清楚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

“我怎麽可能會接受這麽無稽的事情!”

徐臨淵心中暗自唾了句,隨即走出青河湖畔,隻剩下那垂柳之間,一個如幽靈般的身影靜立在那裏,片刻消失不見,詭異至極……

而跟在徐臨淵身後的惡來的眸子在那一刻,詭異的閃爍了下。

……

十一點左右,夜深人靜。

有人無法入眠,也許還奮鬥在崗位上,也有人已經安然入夢,但也有人,因懷有心事,在家中翹首企盼。

這時,門外傳來了汽車駛進來的動靜,頓時驚動了屋裏的人。

單雨回夫婦心中有些難安,畢竟今晚發生的這件事,他們是有意瞞著女婿從而配合軍方搞了這麽一次突擊性的演習計劃,卻是以他們都沒有料到的鬧劇收場,他們不知該如何向女婿解釋這件事。

而對於靜坐在沙發上的單依然,她此刻心中更是難安,不單是心中的內疚,還有因為與夏初晴的會麵,讓她心中總有覺得一根無形的繩子在勒著她,讓她的心中始終無法平靜,總會陷入掙紮。

此時,門鈴按響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屋中所有懷有心事的人。

保姆去開了門,進來的正是徐臨淵。

徐臨淵進了屋,見嶽父嶽母,以及單依然幾人的神色各異,好像都有心事,便坐了下來,他知道大家都有話要說。

崔琴不知道如何開口,不由推了推單雨回,單雨回也隻好道:“小臨,今晚這件事,其實我們是提前知情的,但我們卻沒有告訴你,隱瞞了你,卻不想中途……”

徐臨淵知道嶽父想說什麽,道:“這件事我並沒有抱怨過你們什麽,大家對我的心意我能懂,也能理解,這也是為我們一家人今後的安危與安全著想,不管怎麽說,我反倒覺得這次演習發生的意外,正好也是對這次演習行動的一次檢驗,也能夠對軍方在今後的反恐行動中,起到一些警示與幫助的作用,但這一次,不好意思出來見人,躲在幕後的老頭子們必須要做檢討……”

“小臨你,你怎麽知道這是一場演習行動?”單雨回是從政的人,立即從徐臨淵的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不由吃驚道。

不過單雨回的話音才落,此時屋中又傳來了一個老頭不滿的聲音道:“臭小子,誰躲在後麵不敢出來見人啦啊,咳咳……我們隻是在參議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