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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索『性』好人做到底,你的腳連崴了兩次,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會落下『毛』病!”

“那,那你能不能把手從我那拿開……”洛魚的臉紅的就像是秋天的柿子,一直紅到了耳根脖子處,嬌豔動人。

“我已經盡力了!”

“可惡,信不信我咬死你!”

此時她被徐臨淵背著,她倔強地幾次要求下來自己走,但都被這個可惡的家夥給拒絕了,隻是她的腳崴了兩次,現在已經腫了,一走路就很痛。

這滑雪場場地很大,人很少,又沒有醫護人員在現場,隻有他們二人,洛魚萬般無奈之下,也隻得由徐臨淵背著下去。

但是在被他背在背上走的這段路,讓洛魚感覺就像是一種煎熬。

雖然隔著一層厚實的羽絨服,她不但沒有感覺到冷,反而走路時的摩擦,她的胸部一直被擠來擠去,讓她有股異樣的感覺在蔓延,渾身有些發熱。

更可惡的是,這個家夥背著她時,環著她的大腿,要是再往上挪一些,就快要到了她大腿的內側,隻要稍一用勁,那種電擊的感覺讓洛魚渾身發軟,幾乎使不出一絲力氣。

雖然她幾次要求徐臨淵把手拿下來,但是手下放下來,她在背上又穩不住,走幾步就要掉下去,徐臨淵索『性』也不再理會她在耳邊的瑣碎的怨叨與詛咒,快步往滑雪場的醫務室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醫務室,進了門之後,洛魚在被放到椅子上的那一刻,感覺好像是從苦海之中解脫了一般,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似乎連腳都不痛了。

徐臨淵也是鬆了口氣,剛才那半截路,讓他也是心中頻頻異樣頓生。

尤其是手撫在她那彈『性』驚人的大腿處,那種旖旎感覺也是讓他渾身燥熱,感覺似乎是獸血在沸騰,有種很想將背上的女人按倒在雪地裏發泄一下的衝動,以滿足他憋了足足一年多的強烈生理需要。

以前是工作忙,沒時間,也沒有精力想這種事情。

但自從有了晴淵號,他的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之後,正所謂飽暖思『**』*欲,徐同學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會有這方麵的生理需求,而且已經快到了一種精力過剩,要爆發的地步了。

不過之也隻是心中的一點邪惡的小念想罷了,他完全相信要是他敢再有出格的動作,恐怕接下來一定會被揍得滿頭是包。

醫務室裏隻有一位執勤的醫護人員,是位中年大叔,看樣子有點猥瑣,徐臨淵進來時,這位中年大叔似是才從被窩裏爬起來上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見到有人進來,才懶洋洋地問了句:“什麽事?”

徐臨淵道:“我朋友腳崴了,麻煩你給開點白『藥』或紅花油……”

“哦,我先看看再說!”

中年大叔往外麵瞄了一眼之後,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來隨便拿了瓶消毒酒精與棉球以及一瓶跌打『藥』就走了出來,滑雪場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所以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腳崴了。

“小姑娘,你把鞋脫了,讓我看看傷勢情況好及時用『藥』……”

中年大叔來到洛魚麵前之後,微微打量了一眼,頓時眼睛一亮,說話時也顯得十分熱情,就像是一位準備要誘騙小蘿莉去看金魚的怪叔叔。

洛魚倒是沒注意這位中年大叔隱藏起來的那種猥瑣眼神,人家是醫護人員,所以她也沒多想,就脫了鞋和襪子,頓時『露』出一隻精致白皙的玉足,還有腳踝處的那片青淤紅腫。

“呀,這是怎麽搞的,都紅腫發炎了……”

中年大叔看了一眼那玉足,眼睛一熱,便道:“得先用酒精消毒一下,然後再均勻按摩上『藥』,這樣才能使『藥』力發揮……”

說著,這位中年大叔終於『露』出了猥瑣的表情,準備把玩一下那美麗的玉足。

“等等……”

但就在這位猥瑣大叔準備伸出狼爪動手的時候,洛魚此時也終於覺察到這位中年大叔隱藏在表麵下的猥瑣,於是便立即製止了他,道:“把『藥』水給我,我自己上『藥』……”

“小姑娘,這消毒倒什麽問題,可上『藥』一定要注意,得先通過『穴』位按摩,讓淤血疏散開來,這樣傷勢才能迅速恢複,你要相信醫務人員的專業,還是讓我來吧……”

洛魚警覺了起來,收回了小腳,搖頭道:“謝謝,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

“小姑娘,你這樣可不行,你尊重醫務人員的專業啊……”

“少囉嗦,讓開讓開,不行我來吧……”

看到這位猥瑣的中年大叔要糾纏的樣子,此時站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的徐臨淵就走了過去,趕開這猥瑣大叔,就接過精灑消毒水和消炎『藥』,瞪了洛魚一眼。

洛魚回了徐臨淵一個白眼之後,隨手奪過消毒水開始清洗紅腫的腳踝部位,隻是腳踝傳來的痛楚,讓她吃痛下忍不住嚶嚀一聲,當場讓那位猥瑣的中年大叔眼睛發直,骨頭都快酥了。

徐臨淵見她不敢用勁,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樣不但無法讓傷勢好起來,恐怕會更麻煩。

他搖了搖頭就幹脆一把奪過消毒水,粗魯地將她的腳踝用勁一捏,將骨關節移正了位置,然後才開始清洗。

“啊,可惡,混蛋,好痛,你輕點……”

洛魚被徐臨淵這粗魯的動作驚了一下,隨後感覺骨頭錯位時的一聲脆響讓她感覺腳快要斷了,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而那位猥瑣大叔也是心揪了揪,見徐臨淵動作粗魯,也是忍不住提醒:“年輕人,你輕點啊,你沒見你女朋友都哭了,年輕人這麽不懂憐香惜玉……”

“我,啊……”

洛魚一聽這位中年大叔說是人家女朋友,當時臉一紅,倒忘了疼痛,正要辯解,但忽然徐臨淵又觸到了她的痛處,讓她再次痛呼一聲,根本沒機會說話,她恨不得直接一腳上去,將這個家夥當足球來踢飛了出去。

但是正當她的這個念頭在心中醞釀成型準備要付出實踐時,此時腳上忽然一股熱熱的,麻麻的感覺傳來,不但讓她覺得痛楚減輕許多,而且還有點舒服。

洛魚有些詫異,就見腳經過消毒後,這家夥在上『藥』時的動作這才輕柔了許多,而且那力道正合適,直讓那股酥麻的感覺在腳踝上緩緩蔓延,原來的那片清淤紅腫也淡了許多,她倒是好奇是『藥』有效,還是這家夥的手法起了作用。

就是站在一邊幹咽唾沫的中年大叔見徐臨淵的手法很嫻熟,而且很有技巧,看起來比他有經驗多了,倒是心中一動,問道:“小兄弟,你這手法挺嫻熟專業嘛,學過醫療按摩……”

徐臨淵頭也不回地道:“這算什麽,我小時候調皮傷的比這還嚴重,每次都是我老媽給做的療護,這麽多的親身體驗,不會都不行!”

“怪不得,看來令母的醫療水平挺高嘛!”中年大叔一臉恍然。

笑話,徐臨淵的老媽那可是原來的解放軍醫政學校畢業的呢,要不是趕上了外公家挨批鬥那會子受了牽連,恐怕現在當個醫院的院長都不在話下,這麽多年一直委屈在一個小小的鎮衛生院,要不是這次徐臨淵解決了省裏的難題,老媽這才被調到了衛生局工作,恐怕老媽這輩子就在鎮衛生院那個崗位上退休了。

洛魚聽二人閑聊,總想『插』句嘴分散一下注意力,徐臨淵的手法讓他腳不痛以後,那種麻癢的感覺,有股撓心般的魔力,讓她每瞄一眼那有力的大手在把玩著自己的蓮足的時候,就仿佛自己整個身心都在被他這樣撫『摸』著,讓她心中發燙,渾身燥熱。

這時,醫務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就見一位身材窈窕豐滿,戴著雪絨大包帽,渾身上下包裹的很嚴實,讓人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匆匆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戴著一副很大的墨鏡,將半邊臉遮住,進門之後就發現了半座在沙發上的洛魚,當即就急忙走了過來詢問:“小魚,你沒事吧,這是怎麽回事,以你的身手,怎麽會把腳崴了?”

終於見到姐妹到來了,洛魚分散了注意力,才暗暗鬆了口氣,道:“茹姐,剛才不小心,現在沒事了……”

“他是誰,怎麽看著有點眼熟?”茹姐指著給洛魚處理紅腫腳踝的徐臨淵滿是狐疑地問。

徐臨淵瞥了這個女人一眼,因這個女人的樣貌被遮擋,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說看他有點眼熟,他應該沒有見過。

“鈴鈴……”

他幫洛魚上好『藥』之後,正要叮囑幾句,口袋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便對洛魚道:“上了『藥』等上十分鍾後,讓她扶一下,然後用腳尖踮著輕輕行走適應,等腫消了就沒事了,我接個電話……”

說著,徐臨淵拿出電話,一看號碼以後,就走出了醫務室門口接起道:“洋子,什麽事?”

劉海洋道:“小臨,指使鎮民們鬧事的人我爸讓一位朋友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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