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空中一片烏雲籠罩住了天空懸掛的銀盤,整片大地一片漆黑。

在那清冷無人的街上,燈光暗淡,偶爾會有那麽一個醉漢在那裏左搖右晃,醉醺醺地在尋找著回家的路。

甚至就在醉漢走到一些被戒嚴的封鎖區域在不知情時,他在那漆黑夜下會被幾個手電筒到臉上,那刺眼奪目的燈光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以後,等他能夠適應那燈光的強度時,才發現他麵前站著一群警察。

警察並沒有對醉漢進行盤問,而是直接通過他身上搜索出來的證件來證實了他的個人資料,然後就將醉漢強行帶上警車送走。

就在那警車才帶著醉漢離開沒一會兒,在那附近,忽然有一道如鬼魅般的影子迅速地避過一些監控後,從那條被戒嚴的封鎖街道掠過。

伊斯坦布爾因連續發生了文物盜竊案,以及召開國際會議時期發生的恐怖襲擊的事件,已經讓整個整個土耳其國家高度緊繃了起來。

土耳其政府決定,對整個伊斯坦布爾也實施了宵禁戒嚴管理以確保那些來參會的各國首腦以及企業首腦的安全。

已經出現了一次重大的意外了,而且那些可惡的盜賊乘這個空隙還盜走了國家的重要文物,土耳其政府為了確保會議期間的安防,以及針對那些盜賊實施抓捕,對整個伊斯坦布爾實行戒嚴的同時,許多的交通要道被封鎖。但凡過往的車輛與船舶,都需經過嚴格的盤查。一旦發現可疑現象,伊警方會立即實施抓捕。

所以在這樣的風聲鶴唳的環境之下,普通民眾都很配合地在晚上老實地呆在家中不出門,即使有些耐不住寂寞的人,也隻是在附近允許開放的活動場所放鬆一下,但也都在那些暗處的便衣警察的嚴密監視之下。

可是就在整個伊斯坦布爾在處於一種被嚴格戒嚴的情況下,在那黑暗的夜色之中,依然有一些喜歡在黑暗之中行走的‘幽靈’會在四處進行著一些秘密活動。

多件重要的國家文物同時被盜。土耳其警方控製了整個伊斯坦布爾所有的進出要道並在執行嚴密的盤查,那些盜賊想要將文物運送出去,走陸路的話很容易被發現抓捕,所以他們也隻能選擇海路運送。

因整個伊斯坦布爾的地理位置正好卡在博斯普魯海峽,介於地中海與黑海的咽喉之上,三麵臨海,其水道四通八達。無疑倒是給那些盜賊們提供了一些可以逃離的機會。

雖然土耳其政府也意識到那廣袤狹長的海岸線無法實施嚴格封鎖可能會給盜賊鑽了空子通過潛水的方式運送文物出國,但他們還是在極力地保持著整個海峽口岸的封鎖嚴查力度,爭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漏網之魚。

土耳其政府這樣做雖然給盜賊們的行動帶來了極大的困擾,想要封死陸路與海路,以防那些文物被運出國外,可是實際上。對於盜賊們來言,他們卻並沒有想要把文物運送出去,他們的活動範圍,依然在伊斯坦布爾這座有著幾千年文明與曆史的古老城市角落之中。

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也正給了那些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活動的‘幽靈’們提供了最佳的庇護。

而讓土耳其警方根本沒有察覺料想到的是。在那個伊斯坦布爾擁有著被列為世界八大奇跡之一,對遊客限時開放的地下宮殿的某個非常隱蔽的秘室。卻成為了那些盜賊們的絕佳的藏身之所,不被任何人能夠察覺到。

更讓人無法想象的一件事是,那座地下宮殿除了官方所開放的那個入口以外,還有幾處不為人知的秘密入口,而那些盜賊們卻是能夠通過那些秘密的入口進入到地下宮殿之中進行行蹤的隱藏。

就在此時,在那地下宮殿的一個黑暗的秘室之中。

那秘室非常的寬敞明亮,東邊的一個顯得非常古老的圓形燭台之上隻點著一盞油燈,使得室內的光線非常的黯淡,也隻能做到讓人視物辨別方向的效果。

而在那秘密的正中央,那裏是一個搭建著就像是拳擊台一樣的古老的設施平台,這個平台外圍是正方型,四個角分別處理著四根雕刻著各類圖案與紋理的柱子,柱子的中心有一個鏤空的洞孔。

而中央則是圓形設計,在那直徑大概有三米左右的圓心周圍,也分別屹立著三根正三角形排列的柱子,與那外圍正方型的柱子一樣,也有鏤空的洞孔,並且他們的方向也是齊平地對應著一個方位,正是那點著油燈的方位。

巧妙的是,那油燈的微弱燈光映像出來的光線,能夠透過那些洞孔,使那七個柱子的洞孔串聯起來,從高處來看,就能夠匯聚出一個神奇的圖案,這樣的一個神秘的設施,有點像古老的祭壇,帶著一股神秘色彩。

而在這祭壇北麵,那裏擁有這秘室之中唯一的一道石門,此時石門是半開著的,隻能容納一個人進出,裏麵也亮著燈光,卻比那油燈映像出來的強烈,屬於白熾燈照射出來的光芒,使得石室之中一片亮堂。

而石室之中,牆壁之上沒有其它的裝飾,隻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掛上幾把鏽跡斑斑的古劍,以及幾張牛角弓。

最特別的,還是那石室的正中對應的堂壁之上,那裏有一座就像是被鑲嵌進入牆壁之中的像是人麵一樣的大塊金屬,周圍雕刻一些古老的圖案,在燈光的照射之下,顯得那般的詭異離奇。

石室正中,有一個巨大的長方型的石桌,石桌表麵非常的光潔平滑,就像一麵鏡子,如果仔細盯著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平滑的表麵下似乎有什麽微弱的生物在蠕動,在燈光影響下,不時會有一股神秘的流光閃過。

排除這樣的一個神秘的環境,其中最詭異的,還是幾個身穿古老黑色巫師長袍,胸前戴著一個與那牆壁之上的人麵金屬有些相似的徽章,渾身上下,包括頭部都被那長袍掩蓋住了神秘人,宗教色彩很濃,但卻不知道是哪種宗教組織。

很顯然,雖然那寬鬆的巫師長袍掩蓋住了他們的樣貌,但卻掩蓋不住他們的身體特征,尤其是有幾個那胸部聳立的將袍子撐起的部位,說明這些神秘的巫師裝扮的人,大多都是女人。

當然,也有那麽一兩個用強壯的身材撐起那巫師袍,身材顯得非常的魁梧、塊頭碩大的神秘男人。

這些巫師裝扮的神秘人,一共六人,他們聚在這石室之中以後,分別圍坐在那石桌跟前,各自之間也並沒有什麽言語交談,隻是在那裏靜靜地坐著,不知道在等什麽。

不過沒有過多久,當那石室廳中傳來一陣響動之後,那幾個穿巫師袍的神秘人這才微微有了一些動作,他們均將頭轉過了過來,望向那石室的門口。

就見在那石室的門口,終於出現了一位同樣穿著長袍的女人,隻是這個女人的身體比較纖細一些,他的長袍也並不是那種黑色,而是一種如血沁住有點發暗以後的腥紅色。

那些身穿黑袍的人見到這位穿著腥紅長袍的女人進來之後,均立即站了身來,雙手交叉抱胸,身體自然伸直,然後做出一個微微半蹲的姿態,應該是在行禮。

身穿腥紅長袍的女人隻是一手橫於胸前,微微點頭,不過在他點頭的瞬間,卻是能夠看到她那自袍子裏露出來的幾縷白色的發絲,以及那橫於胸前時露出的一隻纖細柔嫩,如少女般白皙如玉一般的玉手。

最為醒目的,還是這個女人那纖細玉手上戴的一隻像是惡魔的臉孔,顯得有些猙獰的戒指。

那些黑袍人在紛紛上前去親吻那了隻戒指以後,這才回到他們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依然是那樣的安靜,悄無聲息。

那位穿腥紅長袍的女人走到主位上坐下後,這才終於先開口,不過她的聲音竟是那般的森冷與撕啞,猶如寒霜刺襲,更沒有任何情緒色彩的體現,道:“為何少了艾利弗?”

“閣下,艾利弗的任務失敗了!”

坐在次位上的一個黑袍女人作了回答道:“他目前身在羅馬,並沒有親自展開行動,隻是雇傭了一位黑暗組織的刺客潛入聖教堂搜索,那位刺客任務失敗之後逃逸,艾利弗做了解釋,說他身體舊疾發作,行動不便……”

“這是一個可笑的借口,看來艾利弗畏懼了,為確保複活真神的秘密不被泄露,他必須死!”

那腥紅袍女人說出這番話時,寒意更甚,尤其在言談之間就決定了他人的生死之時綻放出來的殺意,讓在場的黑袍為之一寒。

這時,右手次位的黑袍男人道:“閣下,那幾樣東西我們都已經成功獲取,目前土耳其警方封鎖了所有的陸路與水道在進行搜捕調查,現在艾利弗的任務失敗,這已經打亂了我們的全盤部署,下一步該怎麽做,請您示下……”

腥紅袍女人伸出白皙的手指縷了下那露出袍外的白色發絲,沉思片刻,才道:“把東西拿出來,我們先進行一次簡單嚐試,看那個傳說記載是否仍然有效?”

說完,那幾個黑袍人頓時就各自取出一個小巧的手提箱放在桌上。

當他們將手提箱打開之後,隻見那些在博物館之中被機密保存的珍貴曆史文物就展現在了腥紅袍女人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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