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出事了,賣個蘋果也能出事,等著,我這就過去!”陸小北放下電話,換上了出門的衣服。

“北哥,怎麽了,輝哥又出事了?”白宏宇問道。

“可不是嗎,這小子辦事太不穩妥了,以後就打架喝酒找他,別的事情千萬不能讓他幹涉進來。”

“那我們也一起跟過去。”杜虎說道。

“行了,我是去派出所,又不是去打架,提完人我就回來了,你們不用擔心,一會帶著兄弟們去喝酒,不用等我,我回來了自會去老地方找你你們的。”說完,陸小北快步走出門去。

打車來到了鎮北派出所。這個派出所並不大,這有兩層小樓,還有一個院落,院子裏蹲著六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陸小北一看就知道是趙鵬輝他們這幾個。

“大冷天的你們頓外邊幹什麽?”陸小北一邊走過去一邊問道。

趙鵬輝小聲說道:“我給你打完電話,警察就讓我們蹲出來了。”

“**不是嶺北公安局局長嗎。你找他來也比我好辦事多了啊。”

“我要是找他來了還不如在這凍著呢,他要是知道我**,肯定走我一頓,我老爸打我我也不能還手,雖然我能打過他。但是我全世界最怕我爸了,所以我隻能找你了。”

“怎麽鬧到這裏來了?”陸小北問道。

“我們哥幾個在三中門口賣蘋果賣的挺好,但是下午時候來了夥**的,上來一句話不說就要抄攤。我當時很理智,就問他們為什麽抄攤,那幾個*****跟我們特橫,比流氓還流氓,說我們擺在這影響市容,我當時就罵他們,這幾個**就拿著警棍打我們,我們被打了當然不能放了他們。從學校叫了十多號,把**暴揍了一頓!但是不一夥派出所的來了,而且來了兩輛車的警力,抓我們跟抓通緝犯一個待遇,他們個個拿著電棍,打我們時候是一點情麵都不留,我們自然跑不了,都被逮進來了。”

陸小北聽後,很是憤怒,罵道:“我**媽比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就衝他們讓你們在這冰天雪地裏蹲了這麽長時間,也***遭人恨!派出所的警察都***比流氓還流氓,讓流氓來管治安,還不容換***呢!”

“什麽***啊,大晚上的在外麵吵吵什麽呢!”一個警員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我***罵你們派出所的警察都是*逼呢!”陸小北囂張的罵道,然後回頭轉向趙鵬輝他們說道:“都給我起來,我陸小北的人在哪都不能認慫!”

被罵的警員慢條斯理的走過來,說道:“陸小北?這名字聽的耳熟,也是道上混的吧。我告訴你,在外麵混的再大,來到我們這,也得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就電棍伺候!”

“電你嗎比啊!這大冷天的讓我兄弟在外麵凍著,你們還有點王法嗎!”

陸小北正喊著,趙鵬輝在後麵小聲說道:“北哥,別鬧了,給點錢走人吧,不然鬧到了鎮公安局去,被我爸知道了,我會比在這凍著害慘的。”趙鵬輝天不怕地不拍的人,就怕他爸,也從他爸這延展的怕所有的警察。你要讓趙鵬輝赤手空拳跟***的對打,這小子絕對不含糊,但是你要讓他拿著刀去砍一個斥候空拳的警察,那這小子嚇的尿褲子也不敢動手,這是他最大的弱點。

“別這麽慫。警察怎麽了,警察也是吃著我們納稅人的錢,他們應該替我們辦事,現在可好,拿著咱的錢還欺負咱們,今兒老子就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著陸小北走了上去。

“北哥,北哥,這是公安局,別**啊……”趙鵬輝這麽說著,但是陸小北哪裏聽得進去,已經衝上去了,一拳砸在警員的臉上,警員慘叫一聲躺在地上。然後陸小北回過頭,說道:“走,回學校,在這蹲著幹嗎?”

“北哥,咱不能走啊,我們走了算是越獄,要重判的!?”

“越你個腦袋,你們又沒殺人放火,這又不是監獄,我叫你們走你們就走!”陸小北喊道。

“小夥子,打了人就想走可不行。再悶所裏犯了事,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這是,陸小北轉頭一看,院子裏已經出來了七八個警察,手裏的電棍發出兵乓的聲響。這要是被電一下,起碼昏迷五分鍾。

“怎麽著?還要動**人?”陸小北問道。

“不是我們動手,你先打了我們的人,而且你現在是襲警,而我們現在算是防衛。把你打死了,我們也不用付任何責任。”

“那好啊,你們有本事就一起上來試試!”陸小北麵對著七八條漢子完全沒有懼怕,反而很打定,似乎自己有必勝的把握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派出所門外及時而來了幾輛麵包車,車上下來起碼三十多號人,手裏拿著鋥亮的砍刀,一個個都穿著運動服,小*平頭,金項鏈,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

“北哥,這幫是你叫來的?”趙鵬輝問道。

“不是,我沒叫人和人來。看仰著是刀疤的人。”

陸小北猜得沒錯,最後一輛桑塔納上麵下來的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

刀疤西服閣領,穿的人模人樣的,手裏自然沒有刀,他現在是嶺北鎮的底下皇帝,誰不知道他啊。刀疤一來,所有警員都緊張起來,連派出所的所長都從辦公室裏跑了出來迎接。

“這不是刀哥嗎,這次帶著兄弟們來是幹嘛啊?”所長說道。

“沒什麽事,聽說我的幾個小兄弟被關進派出所了,來這幫你們管教管教而已。”

“您說的小兄弟應該就是院裏這幾位吧。”所長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刀疤假惺惺的看了看陸小北他們,說道:“沒錯,就這這幾個小兔崽子。”

“哎呦,那要是你刀疤的人,我們肯定要放了,行了,趕緊回去吧,這大冷天的,這幾個孩子也在外麵站半天了。”所長獻媚似的說道。

“放?你們派出所是怎麽辦事的,抓了犯人怎麽還能放?他們雖然是我的手下,但是我也得遵紀守法不是,我說了,我是來幫你們教訓教訓他們的,不是來提他們,懂嗎?”刀疤這句話點明了自己的意思,所長也清楚刀疤來的目的,然後叫幾個警察守在派出所門口。

刀疤這是想借刀殺人。在派出所弄死陸小北他們,以除後患,這樣可以說是派出所正當防衛弄死的陸小北他們,沒人查得出來是刀疤**了自己的手下。

“刀哥,好久不見了。”陸小北的氣勢依舊沒有被壓倒。

刀疤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還是這麽精神啊,看來我當初沒有看錯人。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這麽善待你,你怎麽就要判我呢?判我也就判我吧,你還傷了我的幹兒子郭少華,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沒準能被你們打成終身殘廢,這個梁子,我不能不跟你了。”刀疤氣勢洶洶的說道。

“了就了唄,打傷郭少華的是我,跟別人沒有關係,你要報仇找我一個人,把別人都放走。”陸小北說道“不行,不行。這可不行。你的人也要留在這,就算留下一條胳膊,也要給我留下點東西,而你,我也不會殺了你,我要斷了你的四肢,讓你這輩子都是個廢人。”

“就憑你這幾把刀,也想來廢我,你有點太自不量力了吧。告訴你,你的今天是我一手給你打下來的,沒有我陸小北,你***能在嶺北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嗎!吃水不忘打井人,你忘了我也罷了,現在反而要恩將仇報!”陸小北在這裏實在拖延時間,他在等救兵的到來。

現在能救陸小北的沒有別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趙鵬輝的爸爸。嶺北鎮鎮公安局的局長。剛才刀疤帶著人一進來的時候,陸小北就把手機給了趙鵬輝讓趙鵬輝趕緊給他爸打電話,讓他爸帶人來。因為現在是黑白兩道加起來弄陸小北,不找點管事的人,肯定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陸小北,你廢話比以前多了。今天我不廢了你,對不起我的名字!”說完,刀疤一招手,身後三十多小弟都奔著陸小北衝了上去,陸小北赤手空拳,麵對著這幫凶神惡煞的小弟們,眼睛都不眨一下,腳步也沒有往後退,他此刻就如同一尊神像,似乎隻要他大吼一聲,眼前這三十多小弟都要玩完一樣。

但是陸小北沒有獅吼功,他怎麽吼這幫人也不會倒下,更不會退後,所以陸小北不吼,他讓槍聲搞吼!

“碰、碰、碰”連著三聲槍響,所有小弟都被嚇得震住了,衝的最快的一個是衝到了離陸小北還有三米的距離的時候也迅速的停下了,因為這幫人都知道槍聲,知道這個武器藥比他們手裏的砍刀強的多。

槍不是陸小北放的,陸小北也沒槍,整個嶺北鎮,也就有幾個人能隨身配槍,兒能隨便開槍的,也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嶺北鎮公安局局長,趙鵬輝的父親!

“誰在敢動一下,老子蹦了誰!”趙鵬輝的老爸果然不同反響,拿著手槍,帶著四五個配槍警察晃晃悠悠的從門外走進來,他這一來,刀疤都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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