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西瓜刀在陸小北的左胳膊上劃了一道深深地口子,皮開肉綻,透過這個傷口甚至能很清晰的看到陸小北胳膊上的筋脈。請用.訪問本站

血液順著胳膊留了下來,滴在地上,甚至形成了一股的血泊,陸小北依舊麵不改色,就跟一刀砍下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樣。

李正龍幾個人看著一個個都心驚肉跳的,陸小北剛才自殘的這一刀結結實實,沒有給自己留下一點餘地,就算讓李正龍拿著刀往下砍,估計都下不了這麽重的手。

“你看著刀行嗎?”陸小北麵不改色的問道,似乎在談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李正龍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隻能點點頭。\

“點頭就算咱們倆的事情了了,以後如果在在貧民區這片欺負大陸人,別怪我陸小北手下不留情了!”說完,陸小北用右手掐住了自己左手的血管,以免失血過多,然後走回了酒吧。

康飄飄和小紫一直在門口等著他,見陸小北身上染著血回來了,趕緊跑上去迎接。

這次是康飄飄和小紫一起吧陸小北胳膊上的傷口包紮好,按說這麽大的傷口應該是需要縫針的,但是他們不敢去找醫生,隻能自己先簡單的包紮上,讓傷口自己慢慢的恢複,恢複的慢點不要緊,關進是這大夏天的千萬不要感染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猶如自己的刀口太深,血液不暢通的時候,就會發出鑽心的疼痛,陸小北緊咬著牙,麵前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是還是被小紫和康飄飄聽見了,康飄飄關心的問道:“小北,傷口疼嗎?”

陸小北故作輕鬆地說:“沒事,不疼,這點傷剛哪到哪啊,你有事沒見過我真被人揍得時候。\過了今晚就會好的。“陸小北用這種輕鬆的態度安慰著康飄飄和小紫,也同時在安慰著自己。

但是這一整夜對與陸小北來說是無比的煎熬,每每剛要睡著的時候,都會被一股疼痛擊醒。為了掩飾自己的疼痛,陸小北咬著毛巾被,不然自己出聲音,但是頭上的汗水都濕透了自己的枕頭。

這一夜,陸小北沒有合過眼,第二天天剛有點亮堂他就起身,在浴室洗了把臉,發現自己滿眼睛裏都是血絲,陸小北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昨晚纏上去的紗布已經成了血紅色。\

陸小北自己把紗布一層一層的打開,他看到傷口經然在一夜之間好了許多,甚至都開始有了愈合的地方,這個正常人起碼要休息三天才能達到的康複效果在陸小北神身上竟然隻用了一夜的時間。陸小北慶幸自己體內的自愈能力超強,然後往傷口上塗了一些碘酒,非常疼痛,但碘酒觸碰到破裂的傷口是,非常疼痛,陸小北咬緊牙關,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冒了出來。用碘酒清洗了傷口之後,然後找出了一卷新的紗布,再把傷口一層一層的包上。

現在是夏天,蚊蟲較多,而且人的肌膚很愛出汗,所以為了傷口不被感染,陸小北必須每天都要用碘酒給傷口消毒。\這種酒精浸透傷口的消毒辦法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疼痛,但是非常的有效。

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珠,陸小北換上了那身白色的運動服,出去晨練了。大清早陽光明媚,雖然胳膊上還是隱隱作痛,但是陸小北一看到陽光精神好了很多。

“大叔,早上好。”陸小北又跑到賣包子大叔這吃包子。

“你胳膊怎麽了。”賣包子大叔一眼就看到了陸小北左胳膊上包紮的紗布,關切的問道。

“昨天中午我把大圈龍堂的人給碰了,晚上他們找我,為了能夠保全咱們這片大陸偷渡客以後免受他們大圈龍堂的騷擾,我拿著刀子自己砍了自己一刀,算是跟他們來個了斷。\如果這幫大圈龍堂真有點血性,是爺們兒的話,以後肯定就不會再來這裏搗亂了。”陸小北說完,喝了一口玉米麵粥,很好喝,粘稠而且裏麵有著一股玉米地香甜。

“我昨天挺賣鐵板燒的董偉說來著,你一個人打趴下七個大圈龍堂的,我早就讓你不要碰她們,你非不聽,我覺得,大圈龍堂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的,你以為你砍了自己一刀就算完事了,他們可不是那種省油的燈。”賣包子大叔說道。

“大叔,你放心,我昨天看他們的眼神,覺得他們確實怕了,就算他們不怕,以後會再來,我陸小北絕對不會再輕饒了他的!”

當天下午,夜色酒吧開始營業,黃雅茹開著一輛豐田來到了夜色酒吧,她以前都是隔幾天來一趟,不過最近這兩天跑得挺勤快的,幾乎天天晚上都來,估計是怕陸小北他們這幫新來的鬧出點事情來。\

“陸小北,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話跟你說。”黃雅茹把陸小北叫進了他辦公室。

辦公室離得裝修很簡單,也很精致,一張老板桌,一把老板椅,牆角放著節節高的發財竹。一切都顯得那麽循規循矩的。

“小北,來了快一個月了,你身上也出了不少事情,我得感謝你剛來的時候為我打退了一幫香港佬,但是你最近惹到了大圈龍堂,他們可都是一個個的活土匪,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隻要你在我這裏多呆一天,我都覺得很危險。\”黃雅茹婉轉的說道。

話說的雖然很隱蔽,但是陸小北一聽也能聽出來,這是要趕他走,陸小北笑了笑,說道:“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實在對不起,我明白您的意思,不過您現在要是趕我走了,我又能去哪?”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的,我們這些生意人隻講利益,不講什麽人情味的,你去哪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一開始我答應讓你來時因為你有一身功夫,可以為我的場子裏保駕,但是現在你惹了大圈龍堂的人,不但保不了我的場子,還給我們場子帶來的了危險,你說,按你現在的這個處境,我能收留你嗎。\這是你的薪水,你拿好,以後好自為之吧。”說著,黃雅茹遞給陸小北一個信封,信封裏是他這快一個月的工錢。

陸小北笑了笑,把信封往地上一扔,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直接上了二樓手勢自己的行李。

“小北,你這是幹嘛去?”康飄飄問道。

“我被開除了,他覺得我在這會給夜色酒吧帶來麻煩。”

“帶來麻煩?要不是你陸小北,他們酒吧早就被人砸了,這不是過河拆橋嗎!”小紫憤恨的說道。

“算了,不計較那麽多了,走就走了,我爛命一條,到哪都能活。\”

“不行,我得找她說理去,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嗎!”說著,康飄飄就要去找黃雅茹,但是還不等康飄飄親自過去去找,黃雅茹已經從辦公室出來,說道:“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了,如果我不給你麵子,你們剛來的時候我就會趕他走了,你是我的姐妹,你們在這可以給我招呼客人,很多客人都是衝著你們的長相來的,而這個陸小北,留在這隻能給我帶來麻煩,稱為我們的累贅。現在是金錢第一的時代,沒有利益,誰都不會平白無故的去幫助別人,想要過得好,就要自己去拚,我這不養吃閑飯的人。”

黃雅茹說的這番話深深地刺痛了陸小北的心,這個女人,把金錢和利益看的太重了,她隻做對她有好處的事情,陸小北覺得這樣的老板也不值得自己為他賣命,走了也好,正如陸小北自己所說的,爛命一條,到哪都能活。\

“小北,等等,你走我也走!”康飄飄說著,也回到了屋子裏手勢行李。

“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沒意思,我也走!”小紫也要跟著一起走。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裏是你們這種偷渡客的避風港,要是出去了以後,有多大的風浪你們能預測的到嗎,香港法律容不得你們這些偷渡來的人在這裏生活,還有那個大圈龍堂,也不會放過陸小北,你們要是跟著他,隻有死路一條!”黃雅茹說的也在理,但是康飄飄和小紫哪裏聽得進他這套,還是選擇跟了陸小北一起離開。

午夜的大街上,有點冷,三個人坐在江邊,看了北邊燈火通明的城市,小紫說道:“那邊是珠海,是咱們來的地方。”

康飄飄也說道:“是啊,隔著一條江,但是仿佛這輩子都回不去了一樣。”

陸小北看著黑漆漆的就愛那個麵,偶爾有漁船慢吞吞的劃過,掀起一層層的波浪。他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在香港還能否混的更長久。眼前的夜色仿佛就是他未來的前程,漆黑一片,看不到絲毫的光亮。這是陸小北來到香港以來第一次感到無助的恐慌,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幫了他了,隻有自己幫助自己……

“小北,咱們三個現在真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瘸了一個,其他兩個也別想逍遙,嗬嗬……”小紫笑著說道,但是笑聲中帶著一絲的無奈。

“小北,實在不行,咱們回大陸吧,隻要不回到h省,警察是不會知道你是誰的。”康飄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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