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董偉背叛的事情,陸小北一直耿耿於懷,他最反感叛徒,但是現在有不能對這個叛徒怎麽樣。請用.訪問本站

康俊福現在在廣陽市作威作福,即便是陸小北親自帶人過去的話,也不敢跟康俊福明著來。按肖豔的意思就是,對付康俊福,還是穩一穩,等著機會過來。

現在除了古山市那邊,杜虎他們幾個守著煤窯,雙刀會的人不敢碰他們,還算穩定,就連現在嶺北鎮,陸小北的老窩都出了點亂子。前些天,陸小北他們的那輛普桑車胎被人用刀子捅了,趙鵬輝這些日子一直調查這是誰幹的,車胎壞了事小事,大不了再換,但是一定要查處是誰幹的,幹這個事的人絕對不可能不認識這是陸小北的吃,明知道是陸小北的車還來紮,那這人肯定是跟陸小北或者說跟狂刀會有過節,這麽一個有過節的人在他們身邊,一定是危險重重,存在隱患,所以務必要把人找出來。

中午時候,陸小北在學校上完了兩節枯燥乏味的數學課,準備回肖豔的家,剛出教室,就看見趙鵬輝和陳冠東他們倆,由於最近事情比較多,最親的這倆兄弟好久沒在一起呆過了,現在陸小北他們越混越大,管的事情也越來越堵,趙鵬輝和陳冠東都是嶺北鎮裏家喻戶曉的大哥級人物,各自管著各自的事業,嶺北鎮的道上有這倆人在,別人就別想插jin來。\

“這大熱天的你們倆怎麽跑來了?”陸小北問道。

“北哥,有事跟你說。”說著,三個人走向了學校外麵的一個小飯館,簡單的要了幾個菜幾瓶酒,仨人邊吃邊聊。

“北哥,紮咱們車胎的小紫找到了,查出是哪的人了。”趙鵬輝說道。

“哪的,聽你這口氣,好像有點難辦啊。”陸小北笑著說道。

“北哥,鎮西農貿市場,新來了幾個外地人,玩的不地道,在菜市場裏收保護費。\”接話陳冠東說道。

“鎮西農貿市場那應該是你管的地方啊,誰這麽大膽兒。”陸小北問道

這回又輪到趙鵬輝說道:“在東子場子收保護費的就是新來的這幾個外地人,都是古山市那邊來的人,來了得有仨月了。”

陳冠東隨後說道:“這幫外地人,一直在農貿市場裏晃悠,冒充我們收保護費,後來我們過去人清了他們幾次,還是不管用,打完了還來,現在玩的就更大了,直接紮了我們車胎,我估計這夥人跟古山的雙刀會有關係。咱們讓杜虎進了古山,成了雙刀會的禍患,現在雙刀會肯定也派人來咱們嶺北攪和攪和,也讓咱不得安寧。”

“我了解古山雙刀會的想法,他們那意思也是要跟咱們玩玩遊擊戰。他們這點小手段,還嫩呢。”陸小北笑了笑,喝了杯中的酒。

“北哥,出個主意,怎麽辦,我們不幹把事情鬧大了,一來怕影響到咱狂刀會在嶺北的形象,而來時想等你來幫我們敲定注意,看看怎麽幹合適。\”

“他們收保護費一般都是在什麽時候。”

“下午,下午五六點鍾,農貿市場快收攤了,菜農們賣的都差不多該回家的時候,他們一幫人就過來。”趙鵬輝說道。

“你們清理他們的時候都是怎麽做的?”陸小北又問。

“以前也碰上過這種情概況,是咱當地人新出來混的,不知道這片歸咱們管,被咱揍了幾次,他們也就認頭走了,但是這幫古山的不是,揍完了還來,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因為這個砍死倆吧,要是真砍死了,那麽多人看見,以後鎮西菜市場也就沒有敢來買菜的,沒人買菜就沒有菜農來賣菜,沒人賣菜也就沒沒人交場租,那咱的生意以後也就做不下去了。”陳冠東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陸小北笑了笑,說道:“他們一般都來多少人。\”

“們多少,就七八個,我一個人就能辦。”趙鵬輝說道。

“下午,咱仨去一趟,帶著硬家夥,不要拿槍。爭取去一次就把這幾個人清的一幹二淨。”

下午,五六點鍾的時候,正好是下班的點,好多下班騎自行車回家人路過這離得時候都不忘買點菜,這裏蔬菜新鮮,而且價格合理,是全鎮最實惠的菜市場,所以每天下班點人都比較多。

王斌自家園子裏種的各式蔬菜,沒什麽農藥汙染,純綠色天然視食品,挺受歡迎的,買他菜的人比較多。趁著人多,又賣了不少,攤子上的菜都空了,心裏挺高興,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個農貿市場賣菜,以前都在別處擺小攤,但是又城管的一直抓,迫不得已,這小子這能來市場裏交點場租來擺攤了,沒想到在這裏這麽好賣,交點場租也是值得。

正當王斌向很多才弄一樣,收拾攤位準備回家的時候,菜市場裏出現了七八個大漢,走在最前麵的男的光著膀子,胸腔紋著兩把彎刀,嶺北鎮的老百姓不明白雙刀的含義,隻知道帶著紋身的,不管你身上紋著的是刀還是劍,肯定都不是什麽好人。\

七八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走在菜市場裏,走在最前麵那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手裏拎著一個桶,每走過一個攤位,菜農就要往桶裏扔錢,不能少於二十塊錢,九七年那陣,二十塊錢的價值相當於現在的七八十,一個菜農一天辛辛苦苦的賺的錢要給這幫地痞收去一半。

很多人不願意給,但是純樸的菜農門在城裏也不敢惹事,少賺點就少賺點,保自己一個平安比什麽都強。

鐵桶裏麵裝了不少票子了,這都是菜農的血汗錢,他們這幫地痞就白白的拿來了。幾個人走到王斌麵前,王斌不懂規矩,沒有往桶裏扔錢,光著膀子的大漢敲了敲鐵通,看了王斌一眼。\王斌哪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心想自己剛來的時候已經交了攤位費了,怎麽現在又來收了。

王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早晨那會兒來的時候就交過錢了。”

“交你麻痹啊!我們剛來,你早晨交給誰去了!”光膀子大漢罵道。

“我確實交了攤位費了,不信你們去查查啊!”王斌為自己辯解道。

“我們收的不是攤位費,是保護費!”光膀子的大漢說道。

“什麽保護費?沒聽說過啊。”王斌滿腦子疑問。

“保護費就是,把錢給我們,我們報你平安。”

王斌一聽這,更納悶了,心想自己在這賣菜,又不是參軍打仗,犯不著交錢保平安啊,自己賣菜有不會出危險,然後笑著說道:“哦,我挺平安的,不用你們保了。”

光膀子老大搖了搖頭,一腳就踹翻了王斌的攤子,身後一幫人為了上去,把他裝菜的三輪車掀翻了,沒有賣出去的蔬菜都滾到地上,一幫圍觀的人敢怒不敢言。\

王斌今年二十五歲,血氣方剛,雖然沒上過學,但是知道尊嚴兩個字怎麽寫,自己在外麵,絕對不能受別人欺負。王斌一摔胳膊,抄起地上的秤杆就撲了上去,但他孤軍奮戰,難敵眾人,剛撲上去就被一幫人踹到在地上,緊接著對著他一段拳打腳踢。

王斌在村子裏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有被人欺負過,今天被一幫人踩在腳底下,心裏實在憋屈,一股蠻子在他身子裏滕然爆發,這小子從地上竄起來,拿著秤砣當板磚一樣拍向光膀子的那個漢子,光膀子的漢子沒留神,被一秤砣砸倒在地上,還好王斌這下沒吃準部位,也沒砸傷力度,以衝突哦正好拍在了光膀子漢子的嘴巴上,砸掉了他兩顆門牙,鮮血從嘴裏流了出來。

王斌拿著秤砣還想衝,但是被光膀子大漢的手下抓住,四個人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光膀子漢子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剛才王斌用來砸他的秤砣。走到王斌麵前,蹲下,說道:“你他ma的不想活了,剛才用哪隻手砸的我?”

王斌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滿臉站滿了泥土,頭都太不起來,他全身青筋爆出,想要掙脫,但是一個人畢竟沒有四個人的力氣,所以他沒有辦法掙脫。

光膀子大漢拿著秤砣移動到他右手的位置,說道:“剛才我看你是用這隻手砸的我,我他ma的現在得砸回來!”說著,光膀子漢子一手牢牢按著王斌的耍手腕,另一隻手拿起秤砣凶猛的砸向了王斌的右手手背。

“碰!”的一聲,伴隨著這聲悶響,還有骨骼碎裂的聲音。這一下還不算晚,光膀子胖子舉起秤砣,又是凶猛的一下,砸在王斌的手背上。王斌疼的呲牙裂嘴,但是他一聲都沒叫出來,真實一條硬漢子。\

“挺牛逼啊,這麽砸你竟然一聲不吭,看來我還不夠狠!”說著,這小子把秤砣仍在一邊,抓起砍刀,準備直接把王斌的手多下來。

大難臨頭,王斌不但沒有求饒,反而喊道:“我草你ma的,有本事你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以後一定弄死你!”

“弄死我?也不看看你什麽德行!”說著,光膀子膀子舉起刀準備看下去,就在他剛要下刀的那一刹那,後腦勺突然被一個硬物砸中,被砸完這下之後,光膀子大漢當時躺在地上就暈死了一分多鍾。

陸小北手裏攥著光膀子漢子剛剛扔到一邊的秤砣,上麵還沾著光膀子大漢腦瓜子的鮮血。陸小北笑著說道:“這跌疙瘩還挺好用啊,打人夠狠的。”

趙鵬輝後後背抽出開山刀,刀口對著前麵幾個按著王斌的人,他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不需要說話,誰都懂他的意思。

這幾個人也是在道上混了很久的,但是看趙鵬輝他們就仨人,他們這還有六七個,動起手來自己不會吃虧的,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這幾個外地人抽出片砍跟趙鵬輝他們就幹了起來。\

但是這幾個人打架明顯不敢下很受,雖然拿著片砍,但是都收再用刀背看人,不敢用刀刃。陸小北冷眼看著這幾個外地人,眼神中放出一道輕蔑的目光,連刀豆沒抽,直接衝了上去,一手攥著秤砣,一口氣拍到了三個。

一個秤砣八斤重,光著秤砣的重量就足以幹倒一個,再加上陸小北力大如舊,被打倒的三個人基本上連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倒在地上,想起都起不來。

一分多鍾的功夫,外地人全都躺在地上,有的尚可哀號,有的連哀號的力氣都沒有,隻有在地上蜷縮著呲牙裂嘴的份。

這時候,帶頭的那個光膀子大漢終於睜開了眼睛,陸小北拽著他頭發,抬起他的頭,二話沒說,一巴掌裹在臉上,打得這家夥差點在昏過去。

陸小北犯狠的問道:“哪的?”

“古……古山……的。”光膀子大漢說道。

“雙刀會的吧。”

光膀子大漢沒說話,陸小北再次拿起了秤砣,罩著他手腕凶狠的砸了一下,大漢哀號的聲音猶如宰豬時候的豬叫。

“說,不說我廢了你手腳。”陸小北攥著秤砣,說道。

光膀子大漢點點頭,說:“是,是雙刀會的。”

“來多少人?”陸小北又問。

“八個……八個……”

陸小北點點頭,掏出自己的手機,扔給光膀子大漢,說道:“給你們雙刀會老大打電話。你他ma快點,別墨跡,再默默唧唧的我雜你左手!”

光膀子大漢不敢遲疑,拿起手機,用左手撥了一串號碼,接通了雙刀會老大的電話。

“賢哥,我……我被狂刀會的人打了,兄弟們全被打上了!”

陸小北一把搶過電話,對著電話說道:“我是陸小北,狂刀會老大,今兒個你的人在我地盤鬧事,被我抓了,您看怎麽處理。”

電話另一頭的薛賢一聽對方聲稱自己是陸小北,那估計沒差。自己的人被抓了,自己遠水也救不了近火,無奈,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怎麽處理隨你,我的兄弟在你的道上犯了事,當然你說了算。”

“好,賢哥你夠痛快,那我就按道上規矩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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