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陸小北和姚夏正式上崗了。手機下載請到.我之前介紹過,他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在夜裏零點到第二天上午十點之間看二手車車庫。

吃過晚飯陸小北逃了一件大衣,現在是十月份,屬於海洋性氣候的舊金山市晚上會比較冷,之前王頭兒特意叮囑陸小北,值夜班的時候一定要多穿點衣服,否則會把他凍死在倉庫了。

可能王頭兒的說法有點誇張,但是陸小北還是聽了,並且他還沒忘了把多穿一件衣服的事情告訴了姚夏。

吃過晚飯,在**睡了一會,夜裏十一點多的時候,陸小北的房門被敲了幾聲,陸小北打開門,姚夏站在門外,笑嗬嗬的看著陸小北。

“走了,咱們該開工了。\”姚夏說道,晃著手裏的手電筒。

陸小北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沒想到從吃過飯就開始睡覺,睡了三個多小時,現在都十一點半了,陸小北揉揉眼睛,鑽進浴室用涼水衝洗了一把臉,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然後逃了一件外頭,從書桌上拿起早準擺好的手電筒和對講機。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維修廠。出了維修廠的大門,有一條寬敞的柏油馬路,沿著馬路一路向北,走出五百米左右就到二手車的倉庫。

漆黑的夜裏,一個大型停車庫離自己越來越近,停車庫的正門旁邊有個值班室,裏麵亮著燈。

陸小北和姚夏走過去,裏麵兩個年輕的小夥子正打著瞌睡。\

陸小北認識他們兩個,雖然叫不上名字來,但是平常在宿舍樓和食堂裏抬頭不見剃頭見,每次碰麵都打個招呼,慢慢的也就熟悉起來了。

“行了,你們倆回去趕緊休息吧,我們來換班了。”陸小北笑著說道。

“小北和美女,你們總算來了,這個給你們。”一個年輕熱員工遞給陸小北和姚夏每人一把電棍,說道:“點已經重組了,按下開關就有點,能把人電暈倒了,要是有什麽情況那這個防身。”

陸小北和姚夏接過電棍,笑了笑,陸小北拍了拍這個年輕員工的肩膀,笑著說道:“知道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兩個員工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說道:“有什麽情況先用對講機叫人,別擅自往上衝。”

陸小北點點頭,這時候兩個人才放心的離開。

十個小時的時間,都會在這個值班室裏渡過,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拿著手電筒去車庫裏麵巡查一番,車庫裏沒有等,所以隻有用手電筒照明。

陸小北一邊抽煙一邊翻看值班室桌子上的報紙,他看不懂英語,隻看上麵的圖片新聞,當時美國還是克林頓當總統,新聞頭條總是關於克林頓的事情。陸小北看了一張又一張的克林頓的臉,看的有點審美疲勞了。

到了零點三十分的時候,第一次進車庫巡查開始了。\陸小北和姚夏腰的右側別著對講機,左側別著電棍,手上拿著手電動。走到了大車庫前麵,陸小北用遙控器打開了車庫的碩大電子門,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一輛輛沉重的汽車在裏麵安睡。

陸小北和姚夏都打開了手電筒,光線很強,手電筒的光芒射進去,能從大門處一直照到另一頭的牆壁上。

“這裏車不少啊,起碼百十來輛,這得不少錢吧”姚夏驚歎的說道。

“在咱們中國汽車可能算是奢侈品,但是在美國,汽車就是他們的交通工具而已,一千美元就能買一輛福特,這裏的這些二手車,也就是生活在舊金山的窮人才來買。\”陸小北和姚夏一邊說著,一邊往裏走。走到頭。從大門一直走到了另一頭。手電筒的光掃過了每一輛或新或者舊的二手車。

“沒什麽情況。”姚夏說道。

姚夏這話剛說完,不遠處的車底下發出了細碎的動靜,姚夏猛然掏出槍,憑著感覺對著黑暗處就連開了三槍,等陸小北用手電筒照過去的時候,光線中,一直黃色的老鼠被三顆子彈打成了肉泥,有點惡心。

姚夏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太緊張了。”

陸小北笑著說:“警惕性高點不是壞事。走吧。”陸小北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心裏在暗歎姚夏精準的槍法,在黑暗中,憑著感覺就能打中自己的目標,這是頂級的殺手才有的伸手,姚夏,就是這樣一個頂級殺手!

日子過得不算快也不算慢,陸小北和姚夏漸漸地習慣了這樣的工作,清閑中帶著一絲刺激。\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陸小北和這裏的員工也都熟識了,在這一個月裏,他還遇見了一次那個姓張的警員開著警車來維修廠修車。陸小北還請他喝了一包自己從中國帶來的茶葉。

日子平淡中帶著一絲危機,這種安逸的日子過的太多了,不免讓陸小北和姚夏有點不敢相信,夜深人靜的時候,姚夏總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甚至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雙眼睛沒準在什麽時候就會躥出來殺掉自己,就給自己殺別人時候一樣的輕鬆。\不過讓她安心的是,晚上會有陸小北陪著,白天的時候在表叔家的別墅裏睡覺,大院裏都是員工,很安全。

這天上午十點多,陸小北和姚夏值夜班回來,一輛救護車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救護車是奔著維修廠的方向去的,陸小北心理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和姚夏快速的跑了回去。

維修廠裏,很多員工都在外麵注視這救護車,不少人手裏攥著修車用的鐵扳子、錘子之類的工具。

地上有幾灘鮮血,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白種人醫生正抬著擔架往救護車裏送人,有些員工也跟著一起幫忙。一輛救護車不夠,不一會又開來了幾輛幾乎車,還有一輛警車也來了。\

張警員從警車上走了下來,看了一眼陸小北,臉上寫滿了嚴肅,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維修廠老板,表叔麵,倆人交談了起來。他們是用英語交談的,語速很快,陸小北沒有聽懂。

姚夏在一旁翻譯道:“現在張警官在問這裏發生了神情情況,表叔說,剛才來了三十多個黑人,手裏拿著開山錘把維修廠裏正在修理的幾輛車和一些維修汽車的設備給砸了。看這些人的穿著都是礦工的衣服,表叔推測,可能是附近山裏某個開山隊幹的成員幹的。

張警官又問是不是以前跟這些黑人有過節。表叔回答說,這一代的開山隊都是黑人組成的,黑人們有自己的聯盟,他們經常欺負中國人,早些時候,這裏的中國人會被黑人活活打死,這次他們之所以來維修廠鬧事是因為前些日子自己的員工跟他們發生了口角,他們來報複的!”

姚夏剛翻譯完,陸小北就看見王頭兒的頭上裹著紗布拿著長鐵扳子氣衝衝的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王頭兒,你幹嘛去!”陸小北喊道。

王頭兒,看到了陸小北,走了過來,說道:“找那幫**們算賬去!”

姚夏看了王頭兒的難帶,問道:“你的頭是怎麽搞的?”

“草,被那幫黑比砸破的,黃磊還有六七個兄弟被錘子砸暈了,現在不都在救護車上嗎!”王頭兒憤憤的說道。\

“那幫黑人為什麽來鬧事?”陸小北問道。

“兩個月前,九月份的時候,是中國的中秋節,在舊金山的唐人街街區組織了一次吃月餅的比賽,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來了一幫韓國人,在這跟我們華人叫囂,說什麽中秋節是韓國人的節日,當時咱們華人們就火了,這剛高麗棒子敢在咱唐人街鬧事,被唐人街的華人們拿著棍子打跑了。

韓國人不服氣,但是他們人少,打不過咱們。後來他們韓國人用美色勾引了舊金山當地黑人聯盟的會長,在黑人麵前給咱們造謠,挑撥咱們關係,就這樣,黑人開始處處與咱們華人作對,上個月,一幫黑人衝勁唐人佳,砸了幾個老字號的商鋪,當地警察製組織他們在市中心繼續鬧下去,然後這幫人又跑到郊區來鬧事。

頭幾天,咱們幾個員工去附近山上野餐,碰上了一幫開山隊的黑人,黑人說山路是他們鋪的,不然華人走,咱們人也不是吃軟飯的,跟他們就頂起最來,沒說幾句就打了起來,當時咱們維修廠和開山隊就埋下了仇恨,今天他們就來報複了。

行了,不跟你們說了,我他媽的得找那幫人報仇去,現在他們應該還沒走遠!”說完,王頭兒一揮手,十幾個汽車修理工拿著扳子、錘子的都跟在後麵跑了出去。

和表述詢問情況的張警員早就注意到王頭兒他們的舉動,一間王頭兒他們跑了出去,開著車就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用車裏的揚聲器用中文喊道:“你們定製衝動的行為,政府會妥善解決一切,請相信美國政府!”

王頭兒他們都在氣頭上,哪還聽得進去張警員的話。張警員一腳油門下去,警車衝了出去,在王頭兒他們十幾個修理工身前一個獅子擺尾,橫著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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