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沒有害怕,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準備對眼前這幾個人下狠手,對於老頭這種隻為了錢而連同胞性命都不顧的人,跟賣國求榮的走狗沒什麽區別!

陸小北短劍一揚,本著幾人人就衝了過去,老頭當時傻了眼,沒想到這個小青年竟然敢反擊,陸小北的眼神中冒著殺氣,一刹那間,老頭意識到,自己這次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手機下載請到.

說時遲那時快,陸小北風一樣的衝了上去,老頭身後的幾個壯漢也拿著匕首衝了上來,他們沒有喊,因為他們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這個胡同裏在發生著一場械鬥。

壯漢的匕首是朝著陸小北的喉嚨紮過去的,陸小北側身一閃,閃過了鋒利的刀刃,閃過一擊之後,順勢提短劍,向著壯漢手腕一撩,手腕的血管被短劍抹過,血液順著手腕流了出來,如同噴泉一般。\

另之一匕首也朝著陸小北的後背紮過來,刀刃朝著心髒的位置,陸小北感覺到身後一股勁風逼向自己,他腳下一使勁,縱身跳起,蹬了一腳身旁的牆壁,借力一個半空中的三百六十度的回旋踢,腳背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另一個壯漢的麵門,一腳把壯漢的下巴踹脫臼了。

片刻功夫,兩個壯漢倒在陸小北麵前,一個被切了手筋,一個被踹脫臼了下巴。陸小北短劍的劍刃上還留著壯漢的鮮血。

老頭和自己身後兩個正要往上衝的壯漢都被陸小北的功夫鎮住了,誰都不敢往上衝了。\陸小北用短劍指著老頭,問道:“還打嗎?”

老頭搖搖頭。陸小北收起了短劍放在袖口裏,說道:“不打就殺出一條道來,我要走了。”說完,陸小北走了出去。

老頭和幾兩個壯漢給陸小北讓出了一條路,陸小北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覺得他們身上的殺氣依舊沒有消減,陸小北的左後緊緊的握住了短劍。

陸小北剛走過去沒幾步,老頭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心領神會,掏出匕首朝著陸小北的後背紮了過去,陸小北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手。在對人的匕首還沒有靠近他身體的時候,陸小北突然轉過身,袖口一抖,一把短劍躥了出來,一劍刺穿了左邊壯漢的胸膛,陸小北刹那間把短劍拔了出來,一股鮮血隨之噴了出來。\緊跟著又撩起一劍,朝著右邊大漢的脖子抹去。鮮血再次噴濺而出,這兩劍奪走了兩個壯漢的性命。

陸小北看了老頭一眼,又一次問道:“還打嗎?”

老頭搖了搖頭,將手上的匕首扔在了地上。陸小北點點頭,然後收起短劍,走出了胡同。

唐人街,黃皮膚黑頭發,棕色眼睛的華人占了人口的百分之九十,這裏是華人的聚集地,也同時是各個華人社團的聚集地。在這裏,出了剛才陸小北堅實的龍頭幫以外還有什麽忠義堂、何記、華商工會聯盟等等,說他們是純黑道組織也不是,他們都是靠正當生意維持生活的,但是他們有時候也會因為爭奪地噴,或者個人私利聚眾打架,很像是一幫有錢有勢的古惑仔。\

陸小北沒有在唐人街多呆,坐上輕軌回到維修廠。

下了電車,陸小北直接去了表叔的別墅,走到客廳的時候,表叔正在沙發上坐著看報紙,一邊看,一邊唉聲歎氣。

“表叔,發什麽愁呢?”陸小北一屁股坐在表叔的旁邊,問道。

“咱們維修廠的洗車機器被那幫黑人徹底砸壞了,我準備換一台。這私人交易報紙上有個賣二手洗車機器的,出價太貴了。洗車機器買新的也就一萬三千多美金,這個二手的,說是八成新,要賣八千美金。\洋鬼子真他媽的黑。我在考慮是拿去大修還是買個這個。”表叔說道。

“別考慮了,就買這個得了,你這個修汽車的機器送去修理少則也得十天半個月的,但我多少生意呢,還不如把這個二手的買下來,明天就能重新開工。”陸小北說著,把自己從銀行取出來的一萬塊錢拿出來放在表叔麵前。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表叔看著陸小北的錢,問道。

“表叔,我在這也呆了一個多月了,了解您這裏的收入情況,您開這個維修廠不容易,給手底下這麽多兄弟每月發高工資,自己都剩不了什麽錢,您的三個孩子都是去上的舊金山最便宜的寄宿學校,您家裏用的這些東西都是二手市場淘換來的,開這個場子不容易,養這麽多兄弟更不容易,您委屈了自己,才維持著場子的發展,維持著兄弟們的生計,我陸小北很敬佩您。\您買洗車機器的錢我來出。”

“這錢我不能要,你是來給我打工的,哪有老板收工人的錢的。”表叔把錢又推給陸小北。

“表叔,這錢您拿著,等場子緩過這段困難時期您想還我在還我,我和姚夏來美國舊金山,沒有您,我們現在就隻能沿街乞討,拿著吧。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能幫的肯定要幫您的。”陸小北說著,把錢推給了表叔。

表叔點點頭,眼眶裏有了淚水,說道:“好,這錢是我借你的,緩過這段時間,我還你!”

正在這個時候,王頭兒衝進別墅來,喊道:“黑人們又來了!這次人更多,來了百十多個人!”

“他們太他媽的放肆了!”表叔一拍桌子,從沙發底下抽出一把老式獵槍,然後跟王頭兒說:“叫所有弟兄都停下手裏的工作,拿著家夥都跟我來!”說完,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衝了出去。\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多,姚夏應該還在別墅二樓的房間裏睡覺,陸小北沒有打擾她。掏出張警員的名片,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張警員,我是陸小北,黑人們又來維修廠鬧事了,這次來了大約一百多人。\”

“好的,我馬上過去!”

張警員放下電話,跑到警長辦公室,用英文對著純正美國黑人血統的警長說道:“邁克爾長官,接到瑪麗維修廠的保安,現在有一百多黑人開山隊的工人去維修廠鬧事,請求您派警力阻止!”

黑人警長邁克爾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手裏的報紙,看著張警員,漫不經心的說道:“張,你來這裏多久了?”

張警員一愣,不知道警長為什麽突然問自己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問題,但還是回答道:“兩個多月了。”

“你才來兩個多月,你是一個新警員。\而我,在這個警長的位子上做了十二年了,你現在要以一個新警員的身份命令我這個老警長出兵嗎?”邁克爾警長態度已經表明了,顯然是不想管這件事情。這個邁克爾是黑人,他們黑人有著自己的聯盟,在反對白人種族歧視的時候,黑人聯盟團結一致,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知道現在,所有美國的黑人都屬於黑人聯盟的成員,進入這個聯盟沒有什麽要求,隻要你皮膚是黑色的,隻要你是美國的合法公民,就都子棟加入到這個黑人聯盟裏麵。

邁克爾警長是黑人,而且是美國合法公民,所以他也是黑人聯盟的一員,黑人聯盟都很團結,自己人犯了事情,麥克爾景觀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就不去管。\

張警員走到邁克爾警長麵前,怒氣衝衝的說道:“不是我在命令你,是有我們保護的公民報案的,他們的生麵安全受到威脅,你難道不管嗎?”

“你說的是維修廠那些中國佬吧。他們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沒有美國的合法身份,我作為美國的警察,憑什麽保護他們。他們跟黑人的事情是私人恩怨,我們警察管不了那麽多。”邁克爾警長說完,拿起報紙繼續閱讀。

張警員說不過去,氣衝衝的轉身離開,正當他剛走出門的時候,邁克爾警長突然說道:“張,年輕人千萬不要太衝動,不要做毀了你前程的事情。”

張警員沒有搭理邁克爾警長,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心裏實在是別扭。作為一個法律國家,有民間組織為了個人我恩怨在鬧事,警長竟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一個什麽狗屁國家!

張警員突然想到陸小北和維修廠的瑪麗大叔信任他的眼神,也想到了他對他們的承諾,但是現在,這個承諾成了無法兌現的支票,美國法律隻維護自己的利益,華人受了欺負,他們連管都不管。

張警員摘下自己帽子,看了一眼上麵的美國國徽,覺得這個國徽如此邪惡。他一怒之下將帽子摔在辦公桌上,抓起自己的槍別在腰上,衝出了警局。

全辦公室的人都看到了張警員摔警察帽子的動作,邁克爾警長也聽見了張警員憤怒摔帽子的聲音。邁克爾警官搖了搖頭。

張警員已經開著警車朝著瑪麗維修廠的方向飛馳而去……

一幫黑人拿著各種鐵器在維修廠門口叫囂,他們衝不進來,因為維修廠的鐵絲網大門被緊緊的鎖上,一幫修車工用圓木頂著大門。黑人們從外麵撿石子往裏麵扔,裏麵的員工也撿東西往外扔,場麵相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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