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對於我們中國的學生來講,尤其是畢業班的學生,都以一種殘酷的考驗。而這種考驗並非來源於這炎熱的天氣,而是來源於在這炎熱的季節裏將要開展的各種升學考試,例如高考,例如中考……

嶺北鎮的中考是統一的,考試要耗費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裏,所有的學生幾乎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關係到自己未來學習生涯命運的考試,所以身心都備受煎熬。

在所有的考生都在教室裏考試的時候,陸小北和趙鵬輝兩個人坐在第四大街街頭的一個冷飲店裏,喝著一塊錢大瓶的酸奶。現在這種酸奶要賣到三塊錢不止了。當筆者寫到這的時候,不禁的再次懷念起那段難忘的時光。在這裏說幾句故事無關的題外話。筆者,也就是我寫這個小說,其內容都是真實的,包括裏麵的人名、地名。甚至裏麵的一些大哥的名字都用的是現實中的名字,有朋友告訴我不要這樣直白的寫,但是在當今泛濫的中國網絡文學市場,我要寫一本真是的確有不缺乏yy的小說。

現在言歸正傳。

陸小北喝了一口酸奶,看著外麵過往的行人。九十年代的嶺北鎮,有錢人不多,車輛也稀少,有個騎著三槍牌自行車的人就算是小康階級了。人們穿的也比較單調,在那個時候不流行什麽超短裙,更不流行什麽**短褲。那時候的女孩都比較單純,愛美的頂多穿一條過了膝蓋的中裙,上身穿那種帶領子的襯衫,而且衣服上的扣子頂多解開最上麵的一個,不會暴露太多的肉在外麵。

“這個妞不錯。”趙鵬輝喝著酸奶,盯著一個剛剛從眼前走過的女孩說道。

陸小北沒有搭理他,繼續若有所思的看著路上形形**的人群。

“北哥,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不舒服,按說你現在也應該在教室裏參加中考,沒準還能以全鎮第一的成績考上市一中,考不上市一中咱上鎮一中也是十拿九穩。但是你現在沒有資格考試,一定是有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傷。不過沒關係,沒辦法考試把那個不代表咱就沒有高中上,沒有中考成績並不代表咱沒有考高分的能力。放心,以後的高考才是你要麵對的最嚴峻考驗,放鬆點。”

這一席話是趙鵬輝跟陸小北說過的最正式的也是最嚴肅的一段話,但是陸小北卻沒領情,說道:“誰他ma為不能參加個破中考傷感了,我是在想,在離上英德學院起碼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咱幹什麽,要是天天坐在街頭的冷飲店無所事事還不憋死我。”

正在陸小北惆悵之時,外麵走進一個女人,女人嘴裏叼著很細的那種女士香煙她顯然聽到了陸小北剛才說的那段話,然後直徑走向陸小北說道:“年輕人,想找份工作嗎?”

“關你什麽事?”陸小北說道。一邊說,一邊打量這個女人。女人穿的在當時來講還是挺時尚的。v自型的長領,剛過tun部的**短褲,一條修長的**盡顯其身姿妙曼。長得也不錯,雖然裝束有些重色調,但是陸小北覺得,這個女人卸了裝一定更好看。

“你說的沒錯,目前來講,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的事情確實用不到我操心,但是你哥哥曾經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你說我該不該聽他的話呢?”女人的聲音很誘人。但更讓陸小北為之心動的是這個女人說出了有關他哥哥的信息。

“你剛才說我哥哥?”

“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哥哥,陸小南,他說他還有個弟弟,一旦以後有個三長兩短,讓我一定要照顧你。”

陸小北聽到這話,心裏有點難受,沒想到自己把哥哥捅了,哥哥非但沒有記仇,反而當發現自己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的時候還能想到自己還有這麽一個弟弟……

女人看陸小北臉色有點不好看,知道他心裏一定又想起了哥哥。陸小北非但想起了哥哥,也開始思考這個女人跟哥哥有什麽關係。

女人從自己的昂貴皮包裏拿出了一千塊錢放在陸小北的桌子上,說道:“我是你哥哥生前最好的朋友,或者說我是他的情人。你哥哥雖然死了,但是他生前對我不薄,我也要對得起他的囑托。這一千塊錢給你你先花著,用完了再來找我。對了,這是我的名片,通過這個地址和電話,你隨時可以找到我。對了,要是找我的話最好晚上,白天我要睡覺。”

陸小北已經猜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她就是哥哥生前的那個情人,在陸小北的心理,這個女人更像是一個狐狸精,如果沒有她,哥哥會跟嫂子過的很好。但現在,已經是家破人亡了。

“把你的錢拿走,老子不稀罕!”陸小北氣衝衝的說道。

“還挺倔,有點你哥哥的樣子。我早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麵,想必你也一定很恨我,覺得是我破壞了你哥哥安定的生活,破壞了你們的家庭,但是你別忘了,是我先跟你哥哥認識的,我們先好上的,你家為你哥哥強辦婚事,你哥哥是反對的,這種強扭的瓜怎麽能甜呢!所以,你清楚,我並沒有破壞你們家!錢你要不要那是你的事情,你以後找不找我也是你的事情,我隻是在報答你哥哥生前對我的好,你隻是我報答的一個工具罷了。”說完,女人轉身離開了。

陸小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女人剛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陸小北還是打心眼裏恨她。也許她確實比嫂子顧婉玉多了點女人味,多了點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魅力,但是她絕對沒有嫂子的溫柔善良賢惠,這些人類最寶貴的品質,她都不具備。她就是一個ji而已,一個狐狸精!

陸小北一怒之下將以前塊錢拿起來撕成了碎片,然後又將女人的名片拿起來準備撕碎,正在這個時候,趙鵬輝突然抓住陸小北的胳膊,說道:“北哥,你冷靜點,她給的錢你可以不要,但是這張名片你必須留著。”

“留著這個髒女人的名片幹什麽?”

“你不是一隻想知道誰害死的你哥哥嗎?你哥哥的死在整個嶺北鎮的黑道上都是一個謎。連刀哥都不知道。但是這個女人是你哥哥生前最親密的人,而且你哥哥也早就知道有人要暗害他,既然你哥哥在危機重重的時候告訴她要照顧你,也許你哥哥也告訴她究竟是誰要殺他。這個女人是揪出殺你哥哥元凶的唯一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