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陸小北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徹底痊愈,出院那天,醫院送給陸小北一束百合花,堪稱陸小北是醫學上的奇跡,被打成這樣,一般人不是死了就是已經成了殘廢,或者一輩子都在**躺著,永遠別想再活蹦亂填,但是,陸小北僅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身上縫的針也都拆線了,完全康複,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別說這些醫生,就是醫院的老院長也沒有見過自愈能力這麽強的人。很多東西,是科學或者醫學都難以解釋的,醫院也不好解釋陸小北為什麽會好的這麽快,隻能說他是一個奇跡。所以,在陸小北出院的時候,醫院送給陸小北一束百合花,院長親自來送他,隻跟陸小北說了兩句話:“再強的人也有扛不住的時候,好好做人吧。”

院長說的對,這兩句話雖然像是在教育陸小北,但是陸小北覺得這句話說的蠻有道理,再強的人,也有扛不住的時候,在牛逼的人也有被打的滿地打滾的時候,在外麵混,你不可能永遠都是一個所向披靡的戰將,勝敗都是兵家常事,何況陸小北這麽一個以在道上拿著砍刀混飯吃的小痞子起家的黑社會分子呢。

陸小北出院了,兄弟們都很高興,在杜虎結婚的那家飯店擺了一桌酒席,還是他們幾個兄弟和幾個女人坐在一桌,滿滿堂堂的一桌子人,吃起

飯來格外的香。本來還要了幾瓶酒,但是徐倩讓陸小北最好是不要喝酒,畢竟他元氣剛剛恢複,酒會傷身體,陸小北聽了徐倩的話,沒有喝酒,但是自己也沒閑著,倒了滿滿一杯茶,跟大家以茶代酒。兄弟們也都知道陸小北大傷剛剛痊愈,所以也沒有逼著陸小北和他們一起喝,但是,每當陸小北提起茶杯的時候,其他的人也都會拿起酒杯來一起喝,這是對陸小北這麽一個大哥的尊重。

喝了幾杯之後,杜虎有點上頭,說道:“北哥,這次婚禮,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的婚禮就砸了……”

“是,北哥,我謝謝你,我從來不喝酒,但是今天,我敬你!”夏曉蘭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手裏舉著已被白酒,還不等陸小北做什麽反映,一揚脖,一杯五糧液下肚,下肚後,夏曉蘭的臉色一下子紅潤起來,眼神迷離,這對於一個沒有喝過酒的人來說,一下子幹了一杯白的,實在是勉為其難。

“大家都是兄弟,為了兄弟,我豁出命都行!你們不用謝我什麽,我早把你們當成了一家人,咱們之間,沒有什麽謝不謝的,你們結婚,我當大哥的給你們把門,這是我的本分!”陸小北說完,舉起一杯茶,也喝完了整整一杯。

夏曉蘭醉了,人一醉了,就愛說真話,“北哥,以前我們接觸的時間不長,我不了解你,我覺得你就是一個能拚能闖的小混子,但是我現在明白……沒有哪個小混子……能混到……你現在的這個地位……你成功的原因,隻在於一個字……那就是‘義’!混社會的,要是沒有一個‘義’字,那他有再多的兄弟,也沒用,出了事情,別人也不會管他。而你陸小北,身上就帶著這種‘義”我為我老公能有你這樣的大哥,趕到高興和自豪,從心裏,崇拜你!”

夏曉蘭的這些話讓陸小北有點不好意思,陸小北也臉紅了,但是不是喝久喝紅的,而是被夏曉蘭的一席話給說的臉紅的。夏曉蘭誇讚完了,杜虎有繼續誇陸小北,繼續捧陸小北,捧得陸小北實在是不好意思。

“行了,杜虎,夏曉蘭都醉成這樣了,趕緊去酒店裏開個房間讓她休息會吧,你也跟他一塊歇著去,北哥這有我們陪著呢。”白宏宇看這夫妻倆都醉的差不多了,趕緊讓他們都去歇會兒免得一會兒。男人醉了沒事,主要是女人醉了,尤其是女人要是在一幫男人麵前醉了,有點不成體統。畢竟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這裏夏曉蘭的身份最高貴,他要是都不成體統了,整個一桌子人也都不成體統了。

杜虎帶著夏曉蘭辭別了大家,走出去的時候還是晃晃悠悠的,還是門口的兩個服務員給他們倆攙走的。

杜虎他們兩口子一走,顧強這時候說道:“他們倆走了,咱們說點正事吧。那個什麽狗屁廖武生的咱們什麽時候辦他?”

趙鵬輝一聽提到了要報仇的時候,一下子來了勁頭,本來已經三分醉的他一下子全都清醒了,拍著桌子說道:“嗎了個逼的!這口氣不能忍,我***造就憋勁兒要弄死那小子,草他爺爺的,今天晚上就**逼養的!”趙鵬輝這玩意兒一提到打架,起瘋狂程度比喝酒喝醉了還要瘋。

“你別***瞎ji巴嚷嚷,現在北哥好了,聽北哥的意見,北哥說打,咱麽你就打,北哥要是說不打,咱們就算了,你看看你,每次一提到打架就這麽激動,也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麽激動。”陳冠東說道。

這幫人裏,就數陳冠東最愛教育趙鵬輝,別人當然也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兒。

陸小北喝了口茶,聽大家都不再發言了,自己說道:“打,肯定要打,但是,不是打廖武生!咱們要打就打他們大頭,廖字頭的現任老大,廖武生的爺爺廖常寬!”

“北哥,廖字頭的總部在常平市呢,你不是不知道,咱們要打就得去常平市打,肯定有點困難。”白宏宇說道。

陸小北笑著要了有頭,說道:“在醫院躺了這幾天,我也一直電話找人去常平市調查廖字頭的資料,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這個計劃一旦實施,廖字頭在不出一個月之內,在常平市就能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