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八點,羅玉堂帶著五百多合興義的手下來到了趙鵬輝他們所駐紮的營房。五百人,說多不多,少說也不少,但是這五百人由羅玉堂親自帶隊,一下子就體現出合興義的誠意,合興義確實想跟大圈龍堂聯盟,這次也出動了自己三分之二的力量,而且還是羅玉堂親自帶隊,羅文忠之所以這樣,其實就是為了讓大圈龍堂真的能把自己當做是自己人。

但是大圈龍堂真的能把合興義當做自己人嘛,那不可能?下午的時候,羅玉亮走的時候,陳冠東給陸小北通過電話,陸小北在電話中,簡明闡述了自己的作戰計劃,而陳冠東對這個計劃雖然有點顧慮,但是還是會按找陸小北的意思執行。

陸小北的手段過於陰險,以至於陳冠東在執行計劃的時候,有點不忍心。

羅玉堂帶著五百多人走進了廢棄的大廠房,這裏就是趙鵬輝他們暫時性駐紮的基地。今天是必須有人要死的,而且是合興義的人。

陳冠東在羅玉堂進來的時候,就跟趙鵬輝說道:“輝哥,記住這個人,一會你弄死他!”

“為什麽?咱麽你不是和他們聯盟了嗎?”趙鵬輝突然問道。

“咱們這是一聯盟的手段,誘敵深入。一會等他們合興義的人都進來,有咱們的小弟會把工廠的大門關上,在關門的那一刹那,你就要對羅玉堂下手,弄死他,然後咱們和合興義展開肉搏,這是北哥的意思!必須實行!”陳冠東嚴肅的說道,羅玉堂的人越走越近,趙鵬輝已經把手放在自己的背後,要從後背抽砍刀了。

羅玉堂其實是主張和大圈龍堂幹仗的,現在被父親和大哥派來反倒要幫助大圈龍堂的人,心裏實在有點不好受,也不高興。進門的時候,臉色一直很不好看,飛揚跋扈的氣焰完全寫在了臉上。

廠房的大門在被幾個小弟悄無聲息的關上了,合興義的人完全都沒有在意,落於中滿腦子想著都是憑什麽要幫助大圈龍堂,其他的小弟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麽的,為什麽要幫助一個外來的行會去打本土行會。表麵和和氣氣的合興義的這幫人心裏都暗藏著殺機。

趙鵬輝這次是出奇的熱情,笑嗬嗬的走到了羅玉堂的身前,說道:“久仰羅玉堂兄弟大名,今日一見,我趙鵬輝三生有幸啊,能和兄弟一起戰鬥,是在是我的一大榮幸。走,裏麵擺了酒席,咱們兄弟和兩盅!”

“我是來幫你們打架的,不是來喝酒的,什麽時候行動!”羅玉堂囂張的問道。

趙鵬輝笑著瞥了一眼陳冠東,陳冠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趙鵬輝看的很清楚。

趙鵬輝知道,現在是時機了,然後突然怒吼道:“現在就***行動!”在趙鵬輝大吼一聲的同時,他已經從後麵抽出一把軍刺,一刀就紮向了羅玉堂,羅玉堂不愧是合興義的紅棍,反應極其迅速,見一刀寒光閃出,立馬向後退了幾步,但是趙鵬輝的速度奇快,見羅玉堂往後退,自己也迅速的往前竄了幾步,匕首直逼羅玉堂的胸口。

“噗!”一聲,趙鵬輝的軍刺刺中了羅玉堂的胸口,這個合興義的紅棍終究不是大圈龍堂紅棍的對手,他躲不過趙鵬輝,在趙鵬輝完全占據主動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都能躲得過他的攻擊。

何況當時,羅玉堂手裏沒有家夥,手裏沒有假貨的羅玉堂,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大打架,他是來聯盟的,沒想到被盟友捅了致命的一刀!

“草!動手,殺!”陳冠東大喊了一聲,大圈龍堂的兄弟們早有準備,掏出砍刀就衝了上去,八百多人和五百多人在廢棄的大工廠裏混戰了起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工廠裏也沒有燈光,即便穿的製服不一樣,但黑暗中,錯亂中也沒多少人能分得出來。

合興義的這幫人沒有絲毫的準備,遭受了埋伏,而且老大羅玉堂被一刀子捅死了,沒有人來指揮他們,一下子就亂了陣腳,所有合興義的小弟一見這情況,第一個想法就是跑。他們的武器都在卡車上放著,進來的時候,誰也沒想到自己盟友會突然翻臉,誰也沒有拿著家夥,一個個都赤手空拳的。

合興義,人數上不占優勢,而且沒有了主心骨,而且沒有武器,戰鬥力也不如大圈龍堂,心理上更是沒有絲毫的準備,這五百號人很快倒了一大片,滿地都是血泊,漫天的哀號聲,大圈龍堂的人關門打狗的辦法不會驚動警方,也不會驚動任何勢力。在廠房內,關上了大門,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這裏的血雨腥風,外麵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趙鵬輝他們幾乎是完勝,自己的人基本上沒有受傷的,就算有受傷的也都是輕傷,而行合一這邊,起碼都死了七八個了,其他的也都被砍成了重傷,五百多人,翻牆頭逃出去的不足幾十個,其他人都倒在了工廠的血泊裏!

計劃的第一步實施成功,陳冠東很高興,然後馬上按照陸小北的執意,實施第二部計劃。打開城門。帶領這大圈龍堂八百多號兄弟,都坐上了合興義來時候開著的卡車,去了合興義的場子。

一晚上,要砸毀合興義的所有場子,要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滅頂之災!

大圈龍堂的人帶著汽油,隻要是合興義的場子,都會被潑上汽油,然後放一把火燒房子。有的大圈龍堂的兄弟衝進了場子之後,見到穿著合興義的衣服的小弟,拿著砍刀就上砍,看的這幫小弟都不知所措,抱頭逃跑。

一晚上,合興義的場子被連著少了七八家,砸了十幾個,包括酒吧、迪廳、夜總會和洗浴中心還有飯店。合興義百分之八十的財產一夜之間化為烏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馬一夜之間四分五散,跑的跑,傷的傷,死的死。

大圈龍堂近乎瘋狂的侵略舉動,惹怒了當地警方,最後連武警都出動了,但是一個大圈龍堂的人都沒有抓到,大圈龍堂做完案就跑,人雖然多,而且分散,警方的人數也不是大圈龍堂的對手,結果出動了那麽多警力,還是沒有抓到大圈龍堂的蹤影。

這些警察也是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大案件了,安逸的生活讓他們學會了想了,卻忘了如何保家衛國,人命的生命和財產受到了威脅,而他們卻無計可施。就是這樣混亂的公安係統才給大圈龍堂這樣的黑社會有了飛黃騰達的機會,才會有那麽多的黑社會猶如雨後春筍般的節節攀升!

趙鵬輝這邊打的熱鬧,杜虎和白宏宇那邊打的更是激烈,大圈龍堂的六百人在城東區廖字頭的地盤也站看了瘋狂的侵略或者說是報複行動。廖字頭五十幾家場子毀於一旦,廖字頭的辦公樓也被上百號大圈龍堂的小弟衝了進去,土製的炸彈在寫字樓裏此起彼伏的爆炸,當時廖武生的爺爺廖常寬正在寫字樓裏,聽到外麵響起了爆炸聲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以為是下雷陣雨了,但是一看窗外,也沒有下雨,但是再看樓下,烏壓壓的一片,杜虎和白宏宇打著小弟們最後都集中在廖字頭的寫字樓下,不少人都衝了進來,還有不少人在往裏衝。

廖常寬作為廖字頭的老大,甚至都不知道怎麽回事,馬上給樓下保衛科打電話,但是接電話的確實杜虎。

杜虎說道:“廖老頭,你是老人,我不想跟你東粗,有本事就自己走下來。”

“你是誰!?”廖常寬起的哆嗦的說道。

“杜虎!你孫子廖武生的仇人!”杜虎說道。

“好,我下去!我倒要看看我孫子的仇人有什麽本事!”說完,廖常寬放下了電話,做了準備走下樓去。

廖字頭的寫字樓一共有十層,是常平市東城區比較高的建築了,大圈龍堂的小弟們已經衝到了八樓,還有兩層就接近了廖字頭的高層辦公區了。哪知道,一個老頭從樓上走了下來。

八層場麵很混論,廖字頭上前阻截的小弟都躺在了地上,被大圈龍堂的小弟們如同潮水一樣衝垮了他們的防守,空氣中彌漫的血型的味道,廖老頭走下來的手,敞著自己的胸膛,身體上,幫著炸藥,他喊道:“所有人住手,叫杜虎來見我,不然我引爆炸藥。著炸藥的威力可以炸毀整個一棟樓!性活命的話就去給我叫你們老大杜虎來!”

“不用叫,我這不是已經來了,你要死,好,我杜虎陪你一起死!”說著,杜虎從眾小弟身前走了出來,走到了廖常寬的麵前,兩人之間,隻有一米遠的距離。

“虎哥,小心,你是有妻子的人,快離他遠點!”白宏宇說道。

杜虎沒有回到,繼續看著廖常寬,說道:“知道我為什麽帶著兄弟們來砸你場子嗎。”

“知道!”廖常寬麵不改色的說道。

“我大喜的日子,你孫子來我場子鬧事,砸我的場子,還差點砍死了我大哥,即便咱們有再打的仇恨,也不用牽連別人吧,今天,我杜虎把欠你們的還給你們,但是你們欠我的,也要還給我!”說完,杜虎掏出一把手槍,一把銀色的手槍,槍口對準了廖常寬的透露,而廖常寬也準備拉導線,引爆炸藥,幾百人的性命,都在眨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