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小北說想讓冷軍幫張天瑾一起在常平市打拚的時候,張天瑾倒是對新的工作充滿了期待,倒是冷軍有點不情願,他看了張天瑾一眼,說道:“北哥,你不會搞錯了吧,讓我跟這個小丫頭一起,能不能行啊,跟著她我還不如跟著輝哥呢。”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張天瑾這輩子最恨看不起她的人了,越是看不起她,他越要做出成績給別人看看。

“大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怕你受不了這麽艱苦的條件,你從小都在美國長大,你不了解這邊的環境有多惡劣,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容易的,想要在中國混起來,不是有幾個錢就行的,還要有足夠的關係!”冷軍說道。

張天瑾又想說什麽,陸小北趕緊插話說道:“行了,冷軍,你也不用抱怨了,常平市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現在古山市的白宏宇沒有什麽事情,讓他跟你一起去,你們倆一起配合,在常平市發展勢力。”陸小北說道。

“哦,宏宇大哥還是可以的,以後我跟著宏宇大哥行,千萬別讓我跟在一個小黃毛丫頭身後就好了。”冷軍笑著說道。

“你說誰是小黃毛丫頭了!小北哥哥,你讓那個什麽白宏宇的去常平市了,那我怎麽辦?你不是說讓我去嗎!”張天瑾說道。

“我剛才隻是說我想,而不是真的讓你去,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你還不適合單獨出去,等他們把常平市擺平了,我自然會把常平市交給你管理的,不過現在,你還是暫時呆在我的身邊,好好上學,現在對你來說,隻是是最重要的,不要像我們一個樣,都是一個個沒有知識的大老粗。”陸小北說道。

“跟你這你也好,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張天瑾在美國長大,說話沒有遮掩,心裏有什麽就說什麽,完全不顧別人的眼光。

冷軍一邊開著車,一邊回過頭笑嘻嘻的對陸小北說:“北哥,你這回有找了個新嫂子啊。”

“瞎扯什麽呢,他是我妹妹!”陸小北說道。

到了廣陽市,陸小北安排張天瑾住在了自己的別墅,給她單獨開了一間屋子,他跟他的這些女朋友們都說,張天瑾是自己的妹妹,但是這些女人怎麽可能相信陸小北的這些不找掉的話,大家都知道,陸小北市被養父母長大的,不可能有妹妹,就算在美國認了個妹妹,沒有血緣關係,這妹妹也早晚發展成情人。

回家之後,陸小北的日子並不安穩,陳冠東在秦河市那邊除了點事情,讓陸小北趕緊過去,陸小北也來不及多問什麽,帶著姚夏和三九七零就去了秦河市。

秦河市的出租車都是又一家名為大亨客運公司一家壟斷的,街頭上跑的出租車,車頂的出租標誌都寫著“大亨”兩個字,大亨公司的老板以前市安然和一個香港珠寶大亨王天騰合股開得,後來安然死了,安然有沒有股份,按照合同上的協議,安然的股份全都轉到了王天騰的名下,王天騰成了這家公司真真正正的大老板,擁有公司百分之百的股份。

陳冠東在秦河市開辦了大圈龍堂保安公司之後,有繼續拿那個爛尾樓繼續貸款,想要在開辦一家客運公司,因為他知道,客運公司在秦河市隻有一家,旅遊旺季來臨的時候,出租車根本就不夠用,秦河市的客運市場市一塊很大的肥肉,如果能在這肥肉上咬傷一口,能給大圈龍堂賺到不少油水。

但是秦河市客運這塊肥肉都是讓這個大亨客運集團獨占著,香港人王天騰成了秦河市的客運大亨,他雖然人一直在香港,但是遙控指揮秦河市的客運運籌,他的主要行業是在南非倒騰珠寶和黃金,手裏麵有的是錢,財大氣粗,給自己的這個秦河市客運公司投資了不少錢,錢讓客運公司的車越來越多。

而且安然死後,還雇傭了安然手底下的一號打手,梁齊發跟安然混了不少年,安然手底下的不少人手都服他,現在這小子有了正當的工作,當然我哪敢不了自己的那幫兄弟,找了不少兄弟也都來了大亨客運公司工作,一個曾經在街頭上拿著刀看人的小痞子都當了出租車司機,現在在大亨客運集五百個出租車司機中,有一百人都是以前跟著梁齊發混的小痞子。

綜合了多種因素之後,梁齊發黑社會團夥就這麽形成了,他們這個組織符合了所有黑社會組織的性質,第一,人家有香港富商王天騰注入資金,出了事不愁錢;第二,人家有合法的身份,出了事情,不怕警察去查;第三人家人手眾多而且有一個主心骨作為領導;第四,人家做到了對於一個行業的壟斷。這幾個因素綜合在了一起,讓梁齊發這個組織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黑社會。

當初,梁齊發知道代表大圈龍堂的陳冠東已經來到了秦河市,並且開辦了一家保安公司,還順手從廣陽市帶來了二百來保安,打著合法的名號在秦河市肆無忌憚的發展自己的黑社會勢力,想要在秦河市分下一片江山。

梁齊發自知道惹不起大圈龍堂,在大圈龍堂保安公司開業的第一天,他就親自到了大圈龍堂秦河市分公司的基地代表大亨客運氣團來慶賀開張,還帶來了幾個大花籃。

梁齊發這個人物陳冠東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他在保安公司的開張宴席上,宴請不少人,秦河市當地的官員和有頭有臉的人都和陳冠東坐在了一張桌上,而梁齊發被陳冠東忽略,跟一幫二流三流社會上的人坐在了一起,他心裏有有點不是滋味,心裏想,“我梁齊發在秦河市也是有一號的,安然死之前,我在安義盟都是做二把交椅,現在可好,你陳冠東來了,我上趕著來給你慶賀,你竟然都不拿正臉看我,我***泛得著那這熱臉貼你陳冠東這涼屁股嗎!”

這時候,一個秦河市刑警一大隊的大隊長認識這個梁齊發,一看梁齊發沒有坐在主桌上,知道他心裏肯定別扭,然後趕緊跟陳冠東說道:“我說冠東,怎麽不把齊發請到這裏做做,他在咱們秦河市可是也很有社會地位的。”

這句話讓梁齊發聽見了,心了更不是滋味了,心想這,陳冠東都不知道親自來叫還要別人去說這個事情,讓自己很沒有麵子。

哪知道,陳冠東看了梁齊發一眼,說道:“什麽社會地位,不就是以前安然手底下的一個打手嗎,現在張著香港商人投資,在大河客運集團當個領頭的,有什麽社會地位。咱們這桌上做的都是政府、市委或者旅遊局的,那輪得到這種鼠輩坐在這,來來來,各位領導,喝酒!”

這話陳冠東的聲音很大,似乎誠心給這個梁齊發聽著,他就像讓這個梁齊發知道,自己根本就看不起他,想和他陳冠東喝酒,他沒有這個資格!

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多一個仇人就多一堵牆。陳冠東多了這麽一個仇人,注定他的客運公司開起來要遇到很多麻煩。

陳冠東雖然用爛尾樓自己又帶了款,在工商稅務以及交通運輸部門那也打理好,注冊了這麽一個客運公司。也托朋友在秦河市4s店貸款買了了五十輛桑塔納,噴漆噴成了白底藍條的出租車,車頂立著個出租車的白等,正麵寫著出租,背麵寫著四個楷體字“大圈龍堂”。

車子都停在了大圈龍堂秦河市保安分公司的基地裏,車子有了,錢也有了,下一步就是招聘司機,那時候學車的人不多,會開車的技術好的人更少。而且還隻能在本地找人,找了外地人也不認識路,而且招司機還不能找那種剛學的,技術不好沒有安全性。

招了三天,工資待遇相當客觀,就是沒人來應聘。這回可急壞了陳冠東了,這要是找不到司機,這筆開辦客運公司的錢就完全都砸在自己手裏,砸在了大圈龍堂的手裏了。

現在陳冠東把陸小北找到了秦河市,就是要商量,下一步該怎麽辦,自己走了一部錯棋,隻有找自己的大哥處理。當晚連個人在一個屋子裏住下,一個屋子裏有兩張床,陸小北好陳冠東每人躺一張。

陸小北躺在**,說道:“東子,我現在感覺咱們又回到以前住校的日子了。”

“北哥,你想咱們的學生時代了。”

“不是想,是回憶,那時候無憂無慮的,但是就是缺錢,現在有錢了,卻什麽事情都犯愁。你說是以前好還是現在好。”陸小北問道。

“你要我選,我還是覺得現在好,現在有這個社會地位,而以前根本就沒有。”

“以前不會有利益衝突,現在有了社會地位,就有了利益上的衝突了。”陸小北說道。

陸小北說完之後,陳冠東也沒說話,空氣變得有些尷尬,陸小北趕緊又說道:“東子,你在這邊新認識女朋友了?什麽時候帶我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