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輝打開了宿舍的們,外麵站著四個男生,年紀差不多大,站在最前麵你的一個笑著說道:“哥幾個正吃著呢?”

趙鵬輝沒給人家好臉色,問道:“你有事嗎?”

“沒事,我們就在你們股比,而且咱們都是一個班的,以後都要在一起學習生活的,所以想來認識認識哥幾個。我先自我介紹,我叫陳冠東,北京人。”說話這小子長的濃眉大眼,的確是挺帥的,但是就是有點邪氣,尤其是一笑的時候,更是帶著一股壞勁。

“鵬輝,讓他們進來進來,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一起喝兩杯。”

四個人被趙鵬輝讓了進來。陸小北遞給他們一人一瓶易拉罐啤酒,然後笑著說道:“我們玩的太歡了,本應該我們主動去請你們來這兒玩的,現在到讓你們親自上門了,實在對不住啊。”

“什麽對的住對不住的,以後都是自己人,不要那麽多禮數。我們四個都是隔壁五零四宿舍的,都是來自北京的。初到嶺北鎮,還請你們多照應啊。”陳冠東笑著說道。

陸小北一聽這個算是明白這幾個人的來意了,原來是在需求聯盟,估計是覺得自己打北京來,算是外地人,怕在這裏挨了欺負,所以想一些人聯合在一起,團結就是力量。陸小北也剛好藥團結力量,所以這些人的到來,陸小北還是保持歡迎態度的。

“行了,哥幾個,廢話不多說了,既然來了就是朋友,以後有事大家互相照著。幹了這杯酒,咱們就是一輩子的朋友!”說完,陸小北又是一揚脖,就啤酒一飲而盡,其餘幾個人也都幹了杯中的酒,一滴都沒有剩下。

後來,這幾個北京的又從自己宿舍拿來了一瓶茅台,這可是好酒,現在一瓶普通的500ml*6規格的三十年出品53°漿香型的茅台酒以上的能賣到七千三到八千二百塊錢,可見這幾個人家境的富足。

陳冠東那小子說道:“從家出來的時候在我老爸的酒窖裏偷偷順出兩瓶貴州茅台,今兒咱爺們高興,都來點白的嚐嚐。”

顧強看著茅台,目瞪口呆,說道“這酒得挺貴的吧。”

“沒多少錢,就三百多一瓶,喝吧,沒事,今兒喝完了明天哥們兒我在買去。”陳冠東地方的說道,然後將茅台打開,又找來小杯子倒酒。

哥幾個喝的別提多高興了。在這頓談不上是酒席的飯桌上,陸小北又有了四個新朋友。他們都來自北京,而且各自也都亮了家底。

一個就是那個濃眉大眼,長相帥氣但帶點壞勁頭的陳冠東,他老爹是北京某軍分區的師長,從小對他管教頗為嚴厲,跟趙鵬輝的童年比較近似,隻不過趙鵬輝跟他當公安局局長的老爸學到的隻是特警們擒拿肉搏的皮毛本事,而陳冠東跟在軍區參加過軍隊的訓練,而且他爸爸的幾個部下都是武警裏的精英,這幾個精英都傳授過陳冠東不少武藝,在他上中學時候,就能以一個人的力量打趴下十個。別看這小子平時總是帶著一絲壞笑,但是真要是動起手來,也是個狠角色。

第二個朋友真名陸小北忘了,就記得他外號叫尹胖子,因為這小子姓尹,而且體重三百多斤,是名副其實的胖子。所以大家給他的外號是尹胖子。此人的父母都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很能撈錢,所以把這小子養的如此之胖。這小子上初中時候沒怎打過架,因為人比較老實,不去招惹誰,別人也不會來招惹他,他這塊頭往那一擺,誰也不敢動他。就他這大肥厚,肯定能扛打。

第三個朋友名叫白宏宇,雖然名字很大氣,但是個頭比較愛,隻有一米六左右,跟普通人來說,十五六歲,長到一米六不算太矮了,但是在陸小北他們幾個大高個麵前,他就一下子變成了小矮人。這小子的母親是北京一個大雜誌社的編輯,父親是個畫家,據說一幅畫能買到好幾萬。這小子也愛吟個詩作個對的,整天說自己是sao人墨客,所以他還有個外號,叫做sao人。

最後一個哥們名字叫杜虎,這名字不但霸氣十足,而且還有點詩情畫意,因為跟唐代那位大詩仙杜甫的讀音有點近似。這小在雖然是北京的戶口,但是他老家在東北黑龍江,每年過年都要回老家,所以骨子裏也有著東北人的霸氣和豪爽,說話大大咧咧,而且直來直去,不拘束什麽理解。剛才喝白酒的時候,人家都是一口一口的抿,這哥們相當牛逼,直接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啊灌,酒量很猛,豪氣萬丈啊。這小子的父母都在東北那邊,倒賣木材的,賺了不少錢,後來國家開始保護東北原始森林之後,他們的場子被政府名正言順的貼了封條,後來他父親遠走俄羅斯,開始跟俄羅斯人打交道做生意,至於是做的什麽買賣,杜虎沒有向我們透露,畢竟是剛認識,可以直爽,但決不能把家裏情況一股腦的說出來,這樣的人就不能叫直爽了,叫傻逼。

喝完了酒,大家都躺在**睡覺了,雖然舒服程度跟家裏沒法比,但是哥幾個睡的都挺舒服的。

筆者寫到這裏又不免要回憶一下,想當初我上大學的時候,開學第一天的晚上,我們二十來號人出去吃飯,當時我們那個學校跟陸小北他們這個學校的地理環境差不多,都是在偏遠市郊,所以學校周圍沒有什麽像樣的飯店,離市區又很遠,最後我們選中一個路邊的小餐館,當時一進去的時候,老板還以為我們要砸場子呢。一頓酒菜過後,我們二十多號人搖搖晃晃的回宿舍,然後擠在一間屋子裏睡著了,那個宿舍是四人間,一個**擠兩個人,還有一幫躺地上鋪個被子睡的,那是好感覺想當爽,那種兄弟之間的感情,是現在走向社會以後再也找尋不來的。各位讀者要有什麽對大學時候或者上學時候的回憶,無論什麽內容都行,打架也好,一起吃飯也好,泡妞也好,隻要想說,就快點留在書評區裏,跟大家一起分享,也許我會把你所說的內容加進故事裏來。

行了,又扯了一堆沒用的,咱們現在言歸正傳。

第二天早上起來,哥幾個都有點頭疼,這是昨天啤的白的混著喝所導致的。頭疼也沒辦法,也得迎著頭皮去上課,誰讓他們隻是個高中生呢,要是在大學的話,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悶頭繼續睡覺。

趙鵬輝起來的比較早,他趕緊把其他三位叫起來,然後一起一臉之後,換好校服,朝著班級走去。趙鵬輝船上校服,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精神不少,說道:“北哥,看了這校服還不難看,你看我穿上,多帥!”

“得了吧,你穿這校服怎麽看怎麽都想流氓,你看北哥穿的,多像個學生。”顧磊說道。

“廢話,我本來就是學生!別廢話了,拿好書,咱上課去。”

到班裏的時候,人基本上都已經滿了,陸小北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張薇所在的方向,張薇也看找了他,兩個人對著微笑一下,沒有什麽言語,就這麽一個淺淺的微笑,陸小北的心理也高興了半天。

“你們可起晚了,早上的視乎我們去瞧你們宿舍門半天都沒人搭理我們,我們就自己去晨練了。”說話的是三零四宿舍的杜虎,這小子離趙鵬輝愛的比較近,再加上兩個人都是很愛說話的類型,所以比較熟悉。

“你們還這牛逼,大早晨起來就晨練啊,有時間我還想多睡一會呢。”趙鵬輝說著,打了個哈欠。

“我們幾個人都愛打籃球,所以早上趁著精力充沛,就一起去籃球場打籃球了。你們怎麽樣,各自都挺高的,也應該是籃球愛好者吧。”

“我們都喜歡踢足球,我初中時候是校足球隊的。”就這樣,哥倆一前一後的聊了整整一節課。

下課的時候哥倆還在聊天,這時候一個寸頭男生很拽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杜虎的桌子,說道:“你也愛打籃球?”

杜虎一愣,說道:“是啊,咋地?”

“我也愛打籃球,咱倆等放學去籃球場練練?”這寸頭南男生說話充滿了挑釁意思。

“行啊,你是高手嗎,是高手我才跟你玩。”杜虎也不是吃軟飯的,說話也很強硬。

“是不是高手不是我自封的,但是打完了之後就知道了。還有,我打球都是要有賭注的,沒有賭,打的也沒有激情。”寸頭男說著,看看杜虎同桌的女生。

“什麽賭注,你說。”杜虎覺得這小子有點花心眼兒。

“我要是贏了,坐到你的座位上,你去我的座位。其實就是跟你換個座兒,你看如何?”杜虎一聽,換座位,用不著去單挑籃球吧,這小子分明就是想通過這詞單挑,在班裏炒作一下自己,在女生麵前長長臉。

杜虎看了看自己的同桌,長得也不算好看,難道這個寸頭男生是看上這個長相平平的小女生了?

其實整件事情,沒有杜虎想象的那麽簡單,寸頭男看上的根本就不是杜虎的同桌,而是張薇。但他為什麽不去和張薇的同桌男生換座位,反而要來找杜虎換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