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小北進入女人身體的那以刹那,女人突然停止了掙紮,她第一次感覺到這麽舒服,也第一次這麽折服於一個男人。或者說一個孩子。

女人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溫熱,陸小北在她的身體上來回晃動著。小女孩不知道無力再幹什麽,隻聽到母親時有時無的叫聲。女孩不敢進去,因為她害怕裏麵的壞人。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陸一鳴回家了。小女孩看到爸爸回來,一把摟住爸爸的大腿,說道:“爸爸,爸爸,屋裏有壞人。”

陸一鳴知道怎麽回事,剛才她的妻子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陸一鳴告訴小女兒回到自己房間等著,然後自己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悄悄的向臥室靠近,準備突然衝進去,一刀砍死來殺他的人,來個攻其不備。

可他越往我是靠近,就約聽見自己妻子的呻銀之聲,好像很享受。陸一鳴覺得情況不妙,突然跑上去,一腳把門踹開,結果他看到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一個男子正騎在自己女人的身上,玩命的扭擺著自己的身體,這幅**之境,另陸一鳴大怒,他舉起菜刀,準備誰也不留,將這對狗男女直接砍死。

陸小北反應想當機敏,突然趴在女人身上,然後一個翻身,讓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上,結果陸一鳴一刀下來,正中女人的後背。女人還沉寂在陸小北的猛烈攻勢下,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奪走了性命。

陸小北將女人的屍體一腳踹開,順手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朝著陸一鳴扔過去,陸一鳴伸手一擋,擋住了台燈,但是給了陸小北反擊的機會。

頃刻之間,陸小北已經來到了陸一鳴身前,一個上勾拳打在陸一鳴的下巴上,把他下巴打了個脫環,脫環是很疼的,陸一鳴下意識的要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巴,可是陸小北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緊接著左手抬起,一個肘擊,擊中陸一鳴的鼻梁,把他鼻梁骨生生打碎,陸一鳴疼的全身除了一層冷汗,陸小北緊接著一個側踢,提在陸一鳴的**,他要害被踢了這麽一下,可真是不好受,男人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

陸一鳴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摸著要,站不起身子,陸小北緊接著一個跆拳道教科書式下劈,一腳丫子砸在陸一鳴後腦勺上,將這小子踩倒在地上。

陸小北一腳踩著陸一鳴的後背,開始提起一股丹田之氣,將這股氣力匯集在右拳之上,力道十足,隻要一拳砸在陸一鳴的後腦勺這,陸一鳴必死無疑。

“不要殺了我爸爸!”小女孩哭喊著朝陸小北跑了過來。陸小北看著這個孩子的模樣,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但是他知道,在黑道這條不歸路上,沒有同情,同情別人就是在給自己留下後患,所以,不能留後患,該狠的時候,一定不能手下留情。

一拳過後,陸一鳴後腦勺被生生打爆,腦漿子都濺了出來。陸小北將手上沾的粘糊糊的東西曾在陸一鳴身上,看著屋裏這對鬼夫妻,搖了搖頭。其實他們本沒有仇,但是為了大哥一句話,陸小北就要來殺了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麽一天,陸小北也會被大哥拍去的人把自己殺了。

小女孩被剛才的那一幕嚇暈了,陸小北覺得留著這個小女孩是個後患,但是他真不忍心對這麽一個小姑娘下手,於是他抱起了還在昏迷的小姑娘,走出了屋子。

在街道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刀疤打電話道:“刀哥,事情辦好了,找人來他家處理後事吧。”

聽到電話那頭的刀疤恩了一聲,陸小北掛了電話,打車直接去了醫院,他要把這個小姑娘救醒。

混黑道的一定要狠,但狠不代表就要就要殘忍,就要像一個殺人魔王一樣。陸小北今天又殺了兩個人,他的罪孽有加重了一層,他的陽氣再一次提升,雖然剛才跟陸一鳴的女人有過片刻的歡愉,但是事情還沒做完,陸一鳴就闖了進來,所以這對陸小北體內的陰氣並沒有得到補充,所以,陸小北必須趕緊找一個女人補充陰氣。

到了醫院,醫生對小女孩進行搶救,總算是把小女孩酒醒了,但是由於剛才驚嚇過度,小女孩失去了記憶,並不記得之前自己看到了什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兩歲的孩子,記憶力本來就不行,在加上剛才被嚇成那樣,估計她一輩子也想不起來了。

這個孩子認定陸小北是他的親人,一直跟著陸小北,陸小北也不忍心拋棄他,畢竟自己殺了他的父母,想要彌補就要對這個孩子好一點。沒辦法,陸小北把孩子送到了自己家。

一進台球廳,嫂子和魏珊正在打掃,建路小北突然回來,兩個人很驚訝。

“小北你怎麽剛上三天學就會來了!又逃課了?怎麽還帶個小女孩?”

陸小北心情很低沉,因為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內心深處在譴責者自己,他對顧婉玉和魏珊笑不出來,隻好簡單的說道:“我隻是回來拿點東西,拿完東西我就走,這個小女孩先記住在咱家裏,她是個孤兒很可憐,我們學校呆著去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我認識的,覺得他很可憐,所以就收養她了。嫂子,我現在還上學,這個孩子先拜托你了,她很聽話,不會給你填什麽麻煩。”

顧婉玉對陸小北的話半信半疑,把他拉到樓上臥室,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陸小北點了點頭。

顧婉玉沒辦法,既然人都帶回來了,自己也不好反對,而且這小女孩樣子可愛,聰明伶俐的,很是招人喜愛,顧婉玉點了點頭,說道:“行,就是最近一直挺忙的,我拍照顧不了這孩子,等明後天的我把她送到鄉下,給我爸我媽帶帶,他們可喜歡孩子了,有這麽一個小家夥也好跟他們老兩口做做伴。”

事情辦妥了之後,陸小北告別了顧婉玉和魏珊,打車回到了夜總會。

到夜總會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六點多鍾了,夜總會已經開始營業了。陸小北一進夜總會,看到康渺渺正在跟吧台的服務員說話,好像在交代他們什麽。

陸小北走了過去,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又要了一瓶伏特加。一揚脖喝了一大口。

“小北,你哪去了。”

“辦了點事。”陸小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然後又是一揚脖喝了一大口。

“小北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別喝這麽多酒。”康渺渺關心的說道。

“行了,你趕緊忙你的吧,別管我了,我自有分寸。”

“那你自己少喝點啊,我還得回辦公室處理點事情,跟咱們和做的酒水供應商好像要提價。我做個商務往來合作計劃表去,得跟他們簽署協議,不能讓他們在那亂叫價。”

“恩,你去吧,我正好在這幫你看看場子。”

陸小北在吧台前坐著,很是無聊,吧台的小姐裝化的很濃豔,在彩色燈光的閃爍下,想的更加妖豔動人了。這女孩穿的也比較暴露,在那個時代,穿個低胸的吊帶而且露著肚臍眼兒,下身是短的隻能遮住屁股的短褲,這種裝束已經是相當火辣的了。

“北哥,這些天那你哪去了,怎麽也沒看見過你?”吧台小姐跟陸小北套近乎,誰都知道他是這裏的看場子大哥,也是這裏的末後老板。隻要跟他搞好關係,以後一定有好處的。

“怎麽了,是不是想哥哥了?”陸小北剛說完這句話,身後有人重重的拍了他肩膀一下,然後一聲銀蕩的叫罵:“草,竟然來這勾引妹子,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