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拍婚紗照,可能下一章會晚點,抱歉!今天迷茫也是個喜慶的日子,大家可否散花收藏來,為迷茫慶祝一番?鮮花有木有!)夜墨的一番高談闊論,頓時將除了朱少名與季電老者之外的所有人,都弄的前翻後仰的大笑起來。

一個個在心底誇讚著夜墨這番話,說的實在是精辟至極!

就連夜墨自己,在說完這番理論之後,也不由的在心底佩服起自己來,“沒想到,我說的話竟然如此的富有哲理性!”

腦海中,丹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副憂心忡忡的強調,“小子,你剛才實在是太過自大了,明明知道了答案,卻喜形於色,讓朱少名提前下手,哎,畢竟是年輕,心性還是不夠沉穩,冷靜,看來以後我得給你好好的教導教導!”

夜墨嘴角一陣**,同時在心中回應起來,“丹老,其實這一切都是我擺的局,我故意將答案說出來,然後故意下子緩慢,就是等著朱少名搶在我前麵動手落子,然後借機奚落他一番。這樣一來,就會讓他的心情波動,充滿了情緒,等到戰鬥的時候,就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樣一來,我勝他如勝狗一樣,不廢吹灰之力!”

“你……果然是無恥至極,說朱少名的禽獸,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禽獸!”命梯上,丹老一時間膛目結舌,氣急敗壞的怒笑道。

“嘿嘿,低調,低調,等會還有更無恥的在後麵!”夜墨在心底訕訕一笑,道。

“……”

命梯上的丹老直接無語,索性呼嘯一聲,帶著丹焚錄直接鑽進門戶之中。

“你……”季電老者怒視著夜墨,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其實在場的所有人心思明白的很,夜墨明著是在說朱少名“禽獸”,但暗中的意思豈能不知,就是變相的說季電老者。

隻不過隔著那麽一層薄薄的輕紗,沒有點破,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意思而已。

看著季電長老一臉的豬肝色,夜墨心中竊喜。

之前的一切,他可是清楚的很,不過是朱少名與他導演的一場雙簧戲而已,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季電乃是烈陽峰的長老,所有的一切,自然是向著烈陽峰。

而夜墨就是利用兩人之間的這一層關係,成功的施展計謀,將人心全部籠絡過來。

果然,正如夜墨所計劃的那般。

“你什麽你,季電老頭,你不會是準備當著這麽多長老,小輩麵前,耍起無賴了吧?”梁老看著季電一臉的頹廢憤怒顏色,簡直是心花怒放起來,開始替夜墨說話。

“對啊,身為長老,當以身作則,說話算話,願賭就得服輸,別以後傳了出去,說我們天霞宗的長老輸不起,到時候,所有的責任都得算在你頭上,你可得掂量掂量!”梁老一開口,其他幾名老者爭相說道。

不得不說,這話說到了重點上,一頂天霞宗的大帽子扣下,就算是天霞宗掌教,也得掂量掂量這頂帽子的重量,更別說季電這個隻是管理雜事的長老。

“好!有什麽要求你就說吧,隻要不違背天霞宗的規矩,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隻要我能辦到,我就答應你!”說出這句話,季電老者幾乎是齜牙咧嘴,謔謔作響,心中早已滴血。

“嘿,這才是一門長老的風範,小子,季老頭那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就是有一株六階藥草碧華落青草最為值錢,我看你就要這東西吧,省的他以後老是拿這東西來跟我們幾個老頭炫耀!”

一聽得季電答應,梁老心中大呼痛快,連忙為夜墨開始出謀劃策,神色之生動,生怕季電老者反悔一樣。

“你……”季電指著梁老吹胡子瞪眼,幾乎是咆哮著。但可惜的是梁老的神色卻並未因為他的眼神有所改變,相反,梁老早已在心底笑開了花。

“碧華落青草,好東西,小子,就要這東西!”剛剛沉寂進入命梯,準備不再過問夜墨的丹老,突然急促的在腦海中與夜墨溝通起來。

“碧華落青草,這是什麽東西。”對於丹老的急促,夜墨甚是不解,丹老平時總是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但在挺大“碧華落青草”時,切是如此強烈的行為。

夜墨立刻認識這棵碧華落青草價值不菲,不然也不會值得丹老這個煉丹大師如此的激動。

“如果你想治好那丫頭和夜浩那幾個小子的傷勢,就必須得將這‘碧華落青草’得到手!腦海中丹老說道。

“碧海落青草,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凡品,好,既然梁老如此一說,那我就要了他,季長老這會不會太過分?”夜墨臉上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說道。

“哼!我季電豈是那種賭不起的人,更不會像某人說的那樣,丟了宗門長老的臉,拿去!”季電一臉的憤然之色,冷漠憤怒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夜墨身上,手掌虛空一翻,一隻碧綠色的翡翠玉盒赫然出現在手中。“老夫還有事,先行告辭!”

說著,季電長老也不顧眾人臉色,身如閃電,大步流星的疾奔而去。

“哈哈哈哈!”

……

留下一眾連綿起伏的大笑之聲。

季電一走,所有的少年開始注意到朱少名身上,目光之中,充滿了複雜的意思。

麵對如此之多的目光,朱少名也不由的老臉一紅,麵露尷尬之色,目光一轉,將所有的憤怒全部轉移到夜墨身上,陰狠的厲色顯而易見。

“你們要以何物都賭鬥的籌碼?”季電長老的受辱,梁老大為開心。

夜墨不徐不慢的朝著梁老笑道,“上烈陽台,自然要以烈陽點為賭注籌碼,不知眾位師兄意下如何?”

眾人連連點頭,尤其是朱少名以及跟隨他的那幾名少年,眼見夜墨如此一說,立刻目露凶光,喜形於色。“那是當然!”

梁老單手虛空一翻,隻見那棋盤憑空消失,收入儲物戒指中,露出一塊八仙桌大小的石塊。

這石塊上,密密麻麻遍布著無數的雲霞紋路,如同天空中真實的雲霞一般,竟然在絲絲流動,徜徉間,一股飄渺的氣息流轉其上。

在石塊上,有著兩塊巴掌大小的凹槽,竟然與進入烈陽塔的那塊玉簡一般大小。

夜墨手掌一動,一塊白色玉牌出現,落在其中一個凹槽之中,眼見朱少名也取出玉牌,準備落在另外一處凹槽中,突然伸手製止。

“怎麽,難道你怕了?”看見夜墨竟然阻止自己放下玉牌,朱少名麵色一抖,以為夜墨想要反悔,不由的譏笑起來。

“這這玉牌上有十點烈陽點,我看你也是個窮人家的孩子,肯定不會與我賭大的,不如你們幾個一起來吧,誰覺得自己有信心贏我,就一起賭上,等會我們一一對戰,如何?”麵對朱少名的譏笑,夜墨不屑一顧,朝著朱少名身後的諸多少年說道:“誰想贏我的烈陽點,就插卡,每人兩點!”

“你……”朱少名頓時怒意大起,夜墨這麽一說,擺明的就是嘲諷於他,正準備斥責,身後一名少年卻是手疾眼快,將自己的玉牌放在了凹槽之中。

“我也來!”

“還有我!”

……

“別急,每個人都有機會!”夜墨一邊心底冷笑,一邊吆喝著,看他的樣子,就跟大街上擺攤的貨郎一樣。

眨眼間,已經有五塊玉牌放在了那凹槽之中。

唰!

又是一枚玉牌落在凹槽之中!

朱少名將玉牌丟進凹槽之後,一屁股坐在之前季電老者所坐的那張長椅上,閉目等待。

“好,大家願賭服輸,以武會友,以切磋為目的,點到為止,一方認輸或者落台即為輸,切記不可傷人!”梁老深有意味的朝著夜墨看了眼,心中甚是擔憂。

夜墨的修為他一眼便能看穿,不過是二星武師巔峰,隱約有突破到三星的跡象,而且氣息沉穩,堅固,顯然是有些隱藏。

但再怎麽隱藏,以一人之力,連番輪戰數名七星八星武師,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做為裁判人的他,自然不會說什麽,大家你情我願,雙方同意,即可!

“上烈陽台!”

梁老一聲沉喝,跟隨在朱少名身後的一名少年豁然起身,腳步一掠,直接跨出七十餘丈的距離,直接落在烈陽台的中心處,一臉囂張至極的神色,注目在夜墨身上。

“齊雲,七星武師巔峰!”一旁的鐵皚提醒道。

夜墨會意的朝著鐵皚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落在長椅上的朱少名身上,“朱禽獸……哦不……朱師兄,那張椅子剛剛季電長老坐過,你就這樣躺著,也不怕沾了他的晦氣,等會影響發揮嗎?哈哈……”

哮唳一聲,夜墨沒有直接掠空,而是大步流星的朝著烈陽台奔去,既然要隱藏實力,自當要隱藏個徹底!

“你小子果然陰狠狡詐,不愧為禽獸,竟然用盡各種方法來刺激朱少名!”腦海中,丹老噗哧的笑個不停,顯然,對於夜墨這連番的算計朱少名,甚是開心。

“哼!等會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看著那道削瘦的身影,朱少名從長椅上豁然起身,齜牙咧嘴的冷哼道。

轟!

距離擂台二十多丈的時候,夜墨腳下一錯,踩出“輕鴻雪雨步”,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烈陽台上。

腳步一落,夜墨立刻感受到這烈陽台的不凡,自己雖然沒有盡全力,但是落下的瞬間,依然有絲絲武之力宣泄出去,可一接觸到這烈陽台上的萬鈞鋼母,立刻被吸收的一幹二淨。

這正是萬鈞鋼母的特性所在,能夠吸收武之力,從而減少戰鬥中,對擂台的損傷。

“齊雲,七星武師巔峰!”那少年看見夜墨落下,不過掠空二十餘丈,眼中一絲不屑掠過,報了聲,隨即腳步一掠,雄渾的武之力頓時彌漫籠罩下來,將夜墨完全的包裹其中。

砰……六道脆響,破空傳出。

齊雲的鐵拳帶著淩厲無比的其實一,如同燃燒一般,朝著夜墨襲去。

啪!

而夜墨直視右臂一提,在空中微微一震,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響,已然凝出指劍,迎而電掣而來的齊雲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