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阻止你做善事是要折壽的
眾人齊刷刷看著葉淩,張天澤對這事也好奇。
葉淩既然說自己不認識畫那應該是真不認識,除非她故意藏了一手。
“我見過真品。”
葉淩看著塞維,認真說。
塞維激動往前一步抓住葉淩的手,一臉緊張:“真的嗎葉小姐,請問真品在哪?隻要能找到不管多少錢我們都願意買。”
塞維激動說,葉淩能看出這幅畫對塞維來說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多少錢都願意買。
“這幅畫真品在傅總手上,我有幸見過一次。”
“畫中的小女孩非常非常好看,氣質也很好,就跟塞維女士你一樣。”
葉淩誇著,米莉煞白著臉,語氣也有些不好:“既然你有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
“害的米莉小姐白白花了四百萬對吧?”
葉淩補充後一句,那雙眼眯成月牙兒形,眼中泛著精光。
“米莉小姐也是拍後才說是為了送給塞維女士,那會我才知道塞維女士是因為這幅畫來H市,而且米莉小姐想為慈善機構做貢獻,我怎麽能阻止呢?阻止的話我是要折壽的。”
葉淩朝米莉眨眼笑著說,米莉氣得臉上扭曲,手緊握。
張天澤嘴上莞起一笑,這反擊漂亮。
四百萬買了個連兩百都不值的贗品,還沾沾自喜,活該。
“那你怎麽知道傅總手上的會是真品,萬一又是假貨呢?你這樣哄騙塞維女士可不太好。”
米莉惡狠狠問,葉淩認定她手上是贗品,而她有幸隻見過一次怎麽能肯定傅禹寒手上的就是真品。
葉淩嘴角噙著笑意,雙眼緊盯米莉煞白的臉,信心十足說:“因為他是傅禹寒。”
光是傅禹寒三個字就知他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因為沒必要又因為他有錢。
他所收藏的東西怎可能是贗品?
就連掛在廚房內的肖像畫都是真跡,是的,沒錯,掛在廚房裏。
要是讓張嚴這種愛畫如命的人知道傅禹寒把一副價值幾百萬的真品畫放在廚房裏不知會不會氣得找傅禹寒理論。
所有畫都有收藏價值,有些運氣好過個一年半載的也會變成值錢貨,收藏畫就跟炒股一樣,運氣好缽滿瓢盆,運氣不好也就那麽回事,當然也有真正喜歡畫純收藏的,比如張嚴又比如傅禹寒。
至於這幅茶坊,要是葉淩說出之前掛在哪,塞維夫婦肯定要破口大罵,她也不敢讓人知道她住在傅禹寒家裏,隻能說有幸見過一次。
“米莉小姐,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葉淩客氣問,米莉沉默。
“請問現在能讓我見一見傅總嗎?”
“當然,傅總恭候多時了。”
葉淩莞爾,讓開條路。
塞維看著張嚴朝他客氣說了句謝謝,而後挽著艾斯維的手離開。
張嚴哼了聲冷撇米莉她們,米莉見狀也走得非常快,怕張嚴這暴脾氣真會拿掃帚把她趕出門。
葉淩轉身那一刻張嚴叫住了她:“葉小姐,你有沒有一個姓謝的親戚?”
張嚴好奇問,葉淩皺眉又旋即恢複成原樣:“抱歉,沒有姓謝的親戚。”
“那,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張嚴點頭,葉淩也禮貌點頭:“今天多謝張先生了。”
說完,葉淩往外屋外走。
張嚴摘下眼鏡,皺著眉頭。
“要是沒有,怎麽會有長得那麽像的人呢。”
雙手放在背後彎著腰,緩緩往桌上拿起茶杯喝著茶,嘴裏念叨著。
他以前見過一個人,跟葉淩長得很像。
不同的是一個溫婉大方而葉淩則像高山上的冰蓮般不可靠近,他隻見過那個人一回卻深映入他腦海中。
屋內陽光不充足而且有一股畫的味道,在張嚴看來屋內是人間天堂,但她看來卻不像。
“米莉小姐,難道你還想跟我們一起回傅氏不成?”
見米莉在車上等著,似在等著張天澤的車開然後跟在後麵一樣。
米莉被這麽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踩著油門離開。
“米莉姐我們就這麽回去呀。”
大大的眼睛看著米莉好奇問,米莉黑著臉:“不然呢?人家都那麽說二樓難道我們還要死皮賴臉跟著去傅氏?”
米莉冷嘲。
秦玉簡臉皮厚她臉皮薄。
“那這幅畫要怎麽辦?”
秦玉簡手上還抱著那幅贗品,錢都交了畫也買了,這畫也要處理一下。
“還能怎麽辦,掛設計部的牆上,以此為警告。”
米莉咬牙切齒說,葉淩怎可能不知道她要買這幅畫討好塞維,她就是故意不說故意拆台又故意讓她丟臉的。
秦玉簡點頭,手緊抱著畫。
低頭時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她就知道會是這結果。
葉淩果然跟葉枕不同。
塞維夫婦來時傅禹寒也剛到辦公室沒多久,接到葉淩短信後他就火急火燎回家裏把畫摘下來又用紙包住。
“傅總。”
“塞維女士,艾斯維先生。”
傅禹寒伸手跟他們輕握了下,旋即鬆開。
“這是我回國後我們第二次相見,傅總比以前帥氣很多。”
塞維誇獎,傅禹寒點頭:“多謝塞維女士誇獎,塞維女士跟當初一樣美麗,這麽多年沒半點變化。”
誇女人跟以前沒變化時便是最好的誇獎,因為以前年輕。
“相信葉小姐已經跟你說過事情原委,請問我能看看畫嗎?”
塞維迫不及待問,傅禹寒點頭,把包裹在畫外麵的紙拆下,一副栩栩如生的畫映入眾人眼中。
葉淩看著畫,不禁挪開視線。
張天澤挑眉,認真看著。
似認真看著時能看出真品跟贗品的區別在哪,這幅畫裏的小女孩有一種靈韻,宛如是活的一樣。
塞維捂著嘴,艾斯維將她擁入懷中,淚眼婆娑。
“這是真的,親愛的,這是真品。”
塞維高興說,連聲音都發顫,可見這幅畫對她的重要性。
傅禹寒抬頭,冷眸直繞過塞維看著她身後的葉淩。
看著葉淩忍俊不禁的模樣,他雙眼彎著,嘴角勾起一笑。
“傅總,請你開個價。”
塞維抹著眼角的淚問,傅禹寒笑著:“不賣,但是送。”
“我聽葉淩說這幅畫對塞維女士的重要性,這畫就該送給有需要的人才有價值,所以不賣隻送。”
傅禹寒大方說,何況這幅畫對他來說也沒多少用處。
他不懂畫,隻想買幾幅掛著擺設罷了。
而且,這畫之前是擺在廁所裏的。
是的沒錯,在廁所上方,一打開門就能看到這幅畫,這也是葉淩會忍不住笑的原因。
每天進進出出廁所那麽多次,天天都看著這幅畫。
“多謝傅總。”
“畫我們已經找到,那我們接下來該談另一件重要的事了。”
碧藍的眼映著傅禹寒那張俊俏又冰冷的臉。
他雖是笑著的但笑起來不僅沒有親切感反而有一種疏離感。
張天澤跟葉淩互看了眼。
“我女兒的婚事在下月,我們想委托傅氏幫忙定製婚紗,明年上半年的單子也交由傅氏來做。”
塞維認真說,傅禹寒點頭,指著辦公室內的沙發。
“兩位這邊請。”
兩人跟著傅禹寒坐在沙發上,葉淩跟張天澤識相出去。
劉緋雨提心吊膽地,見葉淩出來時視線落在她身上。
“劉助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葉淩看著劉緋雨奇怪的模樣問,從她回來進辦公室到出來,劉緋雨都用打量的眼光看著她。
“沒有。”
似被戳中心事,劉緋雨跟撥浪鼓一樣搖著頭,轉身撒腿就跑。
張天澤掃了眼葉淩:“沒想到,真有你的。”
“張副經理這是在誇我?”
葉淩看著張天澤眨眼問,張天澤大方承認,點頭。
“是,這事你做的不錯,不過你剛才在笑什麽?”
像葉淩這樣一直板著臉的人一旦笑起來當然讓人好奇。
“沒什麽。”
葉淩轉身回去設計部,張天澤跟在後麵。
還沒到進電梯,就見聶晟海從電梯裏出來,手上拿著雜誌。
“葉淩!”
聶晟海喊著,葉淩慵懶抬起眼皮點頭:“聶經理。”
聲音冰冷,毫無感情。
邁著步伐進電梯,聶晟海也沒出來的意思,三人在電梯裏,氣氛怪異。
張天澤當然知道聶晟海對葉淩有意思的事,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地。
“早上的雜誌看了嗎?”
聶晟海詢問,這裏隻有三個人,一聽就知是問誰。
“雜誌?這一期又出什麽新設計了?聶經理怎麽也開始關心設計方麵的了?”
她看雜誌,但看的都是時尚雜誌,對於其他的,都沒興趣。
“你看看這個。”
聶晟海聽得葉淩回答就知她還不知道這事。
葉淩皺眉,猶豫了會接過雜誌。
“回傅總家裏時小心點,說不定有記者蹲點。”
電梯門叮咚一聲打開,聶晟海邁著大步走出去,臨走前叮囑一句,
拿著雜誌的手不禁一抖,葉淩神情變冷。
張天澤頓了頓,有些驚訝。
葉淩低頭看了眼雜誌,雜誌封麵不是模特,而是她。
竟然讓她做雜誌的主封麵?
這事可沒人跟她說過!憑什麽這麽擅自決定。
張天澤見葉淩愣著磨磨蹭蹭地,從她手上搶過雜誌翻開一看。
裏麵是傅氏的宣傳照片,看起來沒什麽不對勁,但張天澤越往後翻,葉淩的臉黑。
氣得連身體都抖著。
從張天澤手上搶過雜誌,快速往後翻。
是她在房間時的照片,而且她在畫稿子時拍的,最關鍵的是她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