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生日禮物?定情信物?

如果沒有等會出什麽事誰都逃不了嫌疑,有上一次的事後她學聰明了。

“來了來了。”

李月轉頭,連收拾東西時都是笑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撿到五百萬了呢。

白梅搬著椅子坐在沙發前看著張天澤。

如果是太勞累暈倒還比較合理,在這節骨眼上大夥兒都忙進忙出地,張天澤怎麽會選擇在這時候吃安眠藥?

白梅揉著額頭,手機嘟嘟嘟作響,不用看就知道是沉炎打過來催的。

“我在這還有點事,晚點再回去。”

白梅接起電話,不等沉炎開口就直接說,說完掛掉電話,動作一氣嗬成,好似從沒有人打過電話一樣。

沉炎這幾年對她還不錯,隻要她開口沉炎必定會滿足她,但她最想要什麽沉炎清楚可他卻不肯放了她。

她盼啊盼,盼望自己能快點老,等到自己毫無價值,說不定沉炎就會放過她。

“展會怎麽樣了?”

柳詩瑤推門而入,人還未到聲音先傳到白梅耳中。

兩人四目相對,白梅先輕笑一聲。

“喲嗬,稀客呀。”

白梅喲嗬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

柳詩瑤拉下臉,掃向躺在沙發上的人,皺眉。

咬著唇,不說話。

說多錯多,而且還有張天澤在。

“放心她安眠藥吃多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我們談話她也聽不見,不止聽不見還連一點感覺都沒。”

“你看。”

說著,白梅用手指輕彈了下張天澤的臉頰,隻見臉頰上浮現一道紅色印記但張天澤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柳詩瑤才放心下來。

“你對澤澤做了什麽?”

犀利的眼神盯著張天澤逼問,白梅噗嗤一笑,手抵著下顎饒有興趣看著柳詩瑤。

“你現在跟以前沒什麽區別,還是這樣理直氣壯逼問別人。”

“哪怕我怕解釋了你也不一定會聽,我又何必浪費口舌。”

白梅無趣說,剛才柳詩瑤那樣像極了之前站在那些人身邊逼迫她退學一樣,而且還是用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模樣。

“白梅你為什麽來傅氏,難道你是想將以前的事都告訴葉淩?嗬,你以為葉淩會相信你說的話?”

柳詩瑤咄咄逼人,既然張天澤昏睡聽不見那她就不藏著掖著。

有些事要先解決為好,免得她整天提心吊膽地。

就是怕白梅會跟葉淩說什麽,所以她送王秀儀回程家後就往這來。

哪怕一一刻鍾不看好白梅跟葉淩,她心裏都害怕。

“你都會說葉淩不一定相信我說的話那又為什麽害怕?還顫抖。”

白梅雙眼宛如古幽水井般盯著柳詩瑤的一舉一動。

柳詩瑤在害怕。

她就喜歡看柳詩瑤害怕的樣子。

“我沒有。”

“你到底想做什麽!”

柳詩瑤逼問,有些著急,雙手交叉一起但很不安分。

“我想做的事很簡單,看你活在恐懼跟提心吊膽中,看你害怕看你被折磨。”

白梅站起來,每說一句話她就往柳詩瑤走近一步。

走到柳詩瑤跟前,跟她四目相望,柳詩瑤明顯退縮害怕。

“你害怕我跟葉淩說出當年的事,所以你害怕我答應參加傅氏的新品展,我就喜歡看你擔心的樣子。”

“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說不定就跟葉淩說一說我當年是怎麽被你陷害被你逼得退學的。”

“所以呀,記得哄好我,不然後果自負哦。”

白梅抬手在柳詩瑤肩上輕搭了幾下,笑得燦爛。

柳詩瑤的臉色很不好看,特別被白梅拍的幾下好像在示意他什麽一樣。

“你家的人就歸還你照顧,記得照顧好她哦,這也是能讓我心情愉悅的事。”

白梅莞爾叮囑。

“對了不用等葉淩跟傅禹寒了,她們去約會了。”

“你在傅氏這麽多年不走,有比傅氏更好的公司挖你都不離開,為的是傅禹寒吧?禍害了一個傅池訣還不夠,還想讓傅禹寒也跟傅池訣一樣嗎?”

白梅一席話讓柳詩瑤雙腿發抖,手緊握。

柳詩瑤轉頭,銳利的眼光落在白梅身上。

白梅噗嗤一笑,邁著大步離開。

果然能讓她心情好起來的人隻有柳詩瑤,看著她模樣,她高興。

指甲嵌入手心內,柳詩瑤氣得大口喘氣。

白梅懂什麽,她根本不喜歡傅池訣,她喜歡的至始至終都是傅禹寒。

但她想接近傅禹寒那隻能通過傅池訣,她也是沒辦法才利用傅池訣的。

傅池訣的死她也沒想到。

她沒想到傅池訣心裏這麽脆弱。

柳詩瑤咬唇,眼中閃過一抹毒辣。

所有人都在針對她,所有人都在讓她難堪。

那就…

柳詩瑤心裏好似下定什麽決心一樣。

她想要的那就必須得到手。

如果得不到那別人也別想得到。

“咳咳。”

張天澤咳咳兩聲,柳詩瑤回過神來又恢複之前那副溫柔的樣子,跑到沙發前。

“澤澤你沒事吧?好點了嗎?要不要喝水?”

柳詩瑤關心問,張天澤一想到水就雞皮疙瘩,連腦子也清醒不少。

她猛地搖頭,被嚇得清醒。

“我是怎麽了?”

張天澤從沙發上起來,愣是想不起之前的事。

她記得在洗手間時看著鏡子內有好幾個自己,然後她就暈了。

剩下的事她也不記得了。

“你在洗手間內暈倒了,我也是剛來不了解情況得問問白梅才知道。”

“那,那白梅呢?”

張天澤問。

“剛走了。”

“展會結束了沒?”

“結束了,我送你回家好好休息,這幾天你先在家裏休息幾天吧,今年的年假你也沒用過,不如去外麵旅遊散散心減一下壓力?”

柳詩瑤誤以為張天澤是因為太累壓力太大才暈倒的。

“不用,我沒事。”

天空上星星閃爍,月亮灑落在地上披上一層薄紗。

傅禹寒看著天空,星星密密麻麻宛如螢火蟲一樣高掛在天上。

“你帶我來這做什麽?”

傅禹寒掃向葉淩,她跑的氣喘籲籲地,而且還穿著高跟跑路,實屬厲害。

“隻是突然想來這裏而已。”

“這裏已經被預定正在開發中,現在不來以後看到的隻會是高層樓建築物之類的,所以想來多看兩眼。”

“那個湖會用石頭填滿,把周圍挪為平地,以後就不會發生落水案了。”

葉淩平淡說,傅禹寒神情微變。

這地方就是他們當初來的地方,說是郊遊,其實也是在西橋附近而已。

自從傅池訣那件事後西橋就不許學生們去後山,但在這裏能看到不少在其他地方看不到的美景。

剛才來時見到許多水泥跟鋼筋,還有些地方正挖著窟窿,不用三五年,這裏就要發展起來成為第二個繁華地帶。

他還真舍不得這個地方。

“當初篝火晚會跟我跳舞的是你還是池訣哥。”

葉淩轉頭,下定決定問了出來。

如果不問,她無法麵對傅禹寒。

不如問個清楚,早點知道答案。

傅禹寒皺眉,打量葉淩。

她眼神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你隻需要回答到底是你還是池訣哥。”

葉淩重複問,但看傅禹寒的眼神她就能猜到,白梅說的是對的。

那個跟他跳舞的人是傅禹寒。

所以是她弄錯,是她誤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傅池訣…

那會她剛跟傅池訣認識,也是通過傅池訣才認識傅禹寒,那會她根本沒辦法分辨出哪個是哪個。

因為兩人長得很像。

傅禹寒撓頭,淺笑:“是誰不重要。”

“但對我來說很重要。”

……

傅禹寒啞然,見葉淩認真的樣子就知道她沒在開玩笑。

“那時我哥有事讓我頂替他一下,我們長得很像你也知道,所以…”

傅禹寒回答,葉淩輕笑,有些苦澀。

原來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這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而且那場篝火晚會主角是傅池訣,讓人知道是我假冒的萬一被傳開對我哥影響不好,他是尖子生從來不會缺席。”

傅禹寒見葉淩眼眶發紅,腦海裏想到的原因是葉淩又想起傅池訣了。

“生日快樂。”

葉淩從口袋掏出小盒子遞給傅禹寒。

傅禹寒微愣,他壓根不記得今天是自己生日。

所以…

所以葉淩打扮成這樣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他?

傅禹寒突然明白白梅為什麽罵他。

傅禹寒眯眼笑著,打開。

這是上個月剛上市的手表,他也訂購了,也是今天才送到。

沒想葉淩早為他準備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賣了也能值幾個錢,記得別丟了,浪費。”

葉淩提醒,如果不喜歡當二手賣了也能換幾個錢。

傅禹寒笑得像個孩子,見葉淩小心翼翼瞄著他神情不由得眯眼。

“還好,不好看也能看時間,將就。”

傅禹寒說著當場把自己買的那塊摘下來戴上葉淩買的這塊。

葉淩才發現傅禹寒也買了同樣的。

神情雀躍,一點也不像將就的樣子。

“那還是不要委屈你了,把表還給我,我以後還能當做禮物送給別人。”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送我,那就是我的,除非我同意不然誰也拿不走。”

傅禹寒跟藏著什麽寶貝一樣把手藏到背後去怕葉淩真把手表收回去。

這算葉淩第一次送給他禮物。

“這是我回你的。”

話音一落,拉起葉淩的手,把自己那塊手表戴在葉淩手腕上。

這塊手表不管男女都適合戴,現在一人一塊反而像情侶手表。

要是往深層想的話這那就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