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傅總太可怕了!

“哎呀,不行我去找找,她剛才說去洗手間的。”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麽事也能有個照應。”

林言拉著李月的手,李月遲疑,但想到多個人多個幫手時點頭答應。

“那你去那邊我去這邊。”

“好。”

李月匆匆往洗手間去,林言看著李月的背影,嘴角挽起一笑,轉身往另一邊去。

洗手間內,葉淩休息一會後又試圖爬著。

這麽久都沒進來一個人,說明外麵應該放著施工的牌子不然怎麽一人都沒。

到底是誰跟蹤她又把她鎖在這裏。

葉淩咬牙,使出力氣爬著,還是行不通,一怒之下脫掉自己的高跟鞋往外麵丟,腳踩著門板,這次翻了個身,直接從上麵摔下來。

葉淩捂著屁股,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

洗手間內,空無一人,隻有水珠滴答滴答流著的聲音。

葉淩拿起鞋子,赤腳站起,看著被掃把擋著的門再看向水龍頭的方向,有一處地方引起她的注意。

葉淩走到水龍頭處,拿起放在上麵的信封,研究許久在好奇的驅使下打開信封,裏麵裝了不少照片。

葉淩臉色大變,一張又一張看著,而且上麵還有日子。

這是…

“葉淩,葉淩?”

走廊上響起李月的聲音,葉淩回過神來把照片裝信封裏。

打開洗手間的大門,在外麵果然有正在施工的牌子,李月到處喊著。

“我在這。”

身後傳來葉淩聲音時差點把李月嚇死,李月回過頭,撫著跳得厲害的胸口。

“哎呀你嚇死我了,這不是正在施工嗎,你怎麽在裏麵。”

李月吐槽,走近葉淩,上下打量:“你等不會真掉屎坑去了吧?臉比剛才還紅,還喘著氣兒。”

李月如福爾摩斯推測。

“差不多,包包給我一下。”

葉淩沒否定,拿過李月手上的包包把信封放包裏。

“你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心事重重的樣子?”

李月好奇,葉淩從出洗手間時就有點奇怪,不說話了眉頭還緊皺著,想是遇到什麽大事兒。

“是出了點小事,我先回去。”

葉淩見李月擔心,輕歎一聲。

“好。”

李月點頭,懂事得很。

既然葉淩沒告訴她發生什麽事她也不會多問,如果是能讓她知道的事葉淩肯定會告訴她。

如果是不能告訴她的事,她也不會多問。

她雖然八卦但也有原則。

什麽事該聽什麽事不該,心裏明了。

想到這,她忘了問葉淩怎麽在那個施工中的洗手間裏了…

那不是還在維修嗎,怎麽葉淩從裏麵出來!

角落邊,一人緩緩離開。

她要讓鄭茉莉身敗名裂。

另一邊,林言看著離開的柳詩瑤,低頭看著手機,揚起一笑。

沒想到,一個夏日祭還能讓她有意外收獲。

柳之樹。

柳?

剛才那個男人還喊柳詩瑤姐姐,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個富家子弟。

柳詩瑤身上穿的都是自己設計的衣服戴的手表是名牌的,包包也是,可她那弟弟怎可看都像個混混。

怎麽會這樣。

林言心裏燃起疑問,越想柳詩瑤身上的問題越多。

柳詩瑤對她們出手大方,有時候請客有時候還會給她們買其他的東西對她們好得很,但是剛才…

林言看著手機,剛才那個男人跟柳詩瑤要錢的時候,柳詩瑤明顯拿不出…

“有意思。”

林言收起手機,往場台走去,柳詩瑤已經在原地等著。

“你去哪了。”

“我去洗手間了,柳姐去哪了?我怎麽到處找不到你。”

林言一臉關心問,柳詩瑤神情微變,舔著嘴角,轉移話題:“走吧,後麵的也沒什麽好看了,今天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林言輕笑,等她找到柳詩瑤的把柄就是柳詩瑤下台的時候。

柳詩瑤一臉憔悴,剛上車就睡著了,林言反而有活力,畢竟她在這場夏日祭裏什麽都沒做過。

是的,她的作品也是柳詩瑤設計的,她不過是當個擺設,湊個人頭而已。

說給新人一個機會,到頭來她也是柳詩瑤對付葉淩的工具。

上次去S市也是柳詩瑤的計劃。

知道她不喜歡葉淩特意讓她跟在葉淩身邊。

真以為她看不出來麽?

林言冷撇熟睡的柳詩瑤,冷笑。

總有一日她要柳詩瑤後悔。

葉淩剛回公司就往傅禹寒的辦公室去,恰好孫晴從辦公室內哭著出來,出來時不小心撞到葉淩。

孫晴抬頭,眼哭得紅腫,見是葉淩就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樣。

“葉淩,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當傅總助理了,太可怕了。”

孫晴說完,跟瘋了一樣跑掉。

都說傅總笑著時就是特生氣,她就在辦公室呆了一個多小時,傅禹寒就笑了一個多小時。

她不想被炒魷魚可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傅禹寒就隻笑著不說。

葉淩皺眉,傅禹寒好像不吃人,但看這人好像被嚇的不輕。

葉淩沒多想,推門而入。

傅禹寒臉上掛著不悅,他就坐在這兒看著孫晴突然哭著跑出去,他什麽都沒做連話都隻說過一句。

見葉淩,傅禹寒雙眼停留在她身上。

又想起早上那個吻,傅禹寒紅了臉,如個羞澀又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我很恐怖?”

傅禹寒皺眉,一臉認真問。

葉淩搖頭。

傅禹寒嘴角揚起一笑,眉眼彎彎。

在葉淩看來傅禹寒一點都不恐怖反而很細心。

“你看這個。”

葉淩想起正事兒,拿出信封放在桌上。

“這是有人故意送給我的,你看看,這是我爸還在時鄭茉莉跟秦律一起的照片,他們在我爸去世之前就在一起,而且是好幾年前,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秦律跟鄭茉莉的關係不一般。”

“那麽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合手害死我爸,然後串改遺囑?”

葉淩情緒激動,拿著照片的手抖著。

一提到她爸的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有可能但沒證據,現在隻能一切都是猜測,就算有這些照片又隻能說明他們兩人早有一腿。”

傅禹寒企圖讓葉淩冷靜但葉淩一想到她爸突然去世,她沒能見到她爸爸最後一麵,哪裏還冷靜得了。

“那就把這照片公布出去,讓鄭茉莉身敗名裂!”

葉淩失了理智,咬牙切齒。

在她眼裏鄭茉莉就是個破壞她家庭的小三,如果不是鄭茉莉,她媽媽怎麽會自殺。

“冷靜點,如果公布可能會中別人圈套,那個把照片給你的人想做什麽,是想借你的手對鄭茉莉出手還是想幫我們,目的還不清楚,如果我們貿然這樣公布,那就成別人的棋子。”

傅禹寒握著葉淩雙肩,她的身子在抖著,抖得厲害,連牙齒都在打顫。

對她來說葉鶴雄的事就是大事。

“你說的對。”

葉淩逐漸恢複理智,隻是容忍不了鄭茉莉的惡性。

難怪以前秦律一直去她家,原來這樣。

這頂大大的綠帽戴在她爸的頭頂上,一戴就是這麽多年。

這些照片是五年前拍的,上麵還有日期,畫質也不像是偽造的。

這些照片是誰給她的?難道是上次那個給她錄音的人?

葉淩腦海淩亂,怎麽想也想不透那個人想做什麽。

是在幫她還是想利用她達到什麽目的。

江雨臣在會場上尋了很久,都沒看到葉淩的影子。

他還以為葉淩會出現。

他已經一月沒見到葉淩,又像回到以前。

“雨臣你在找什麽東西。”

江越海見江雨臣一直在會場上來來回回走著好像在找什麽東西一樣。

江雨臣眼中浮現一抹失落。

夏日祭這大日子他還以為葉淩會出現,但名單上是柳詩瑤跟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不是葉淩。

“我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那保安跟工作人員幫你找找,丟的什麽呀。”

江越海跟著著急,低頭替江雨臣找著。

“葉淩。”

兩字,讓江越海停止動作,瞥向江雨臣,他正失魂落魄。

“神經病。”

說完,江越海回了自己的位置。

此刻江越海覺得自己也像個神經病,竟然真以為江雨臣丟東西。

說來說去,原來是說葉淩。

葉淩那麽大一個活人,丟什麽丟,他看丟的是江雨臣的魂兒才對。

堂堂一個江氏總裁竟然為了個女人失魂落魄,像什麽話。

要這樣的話不如讓他來當這總裁!

司機叫醒柳詩瑤時,天已經黑了,柳詩瑤睜開眼下車。

打開錢包沒一分錢。

“剛才那位小姐已經把錢付了。”

司機似看出柳詩瑤的窘迫,柳詩瑤收起錢包,點頭:“辛苦了。”

司機開車離開,柳詩瑤伸了伸懶腰,她已經好久沒睡得這麽熟了,而且還是在車上睡著,要不是司機叫醒她,估摸著要睡到明天去。

打開門,花瓶從飛到她身邊,幸好她躲得快往旁邊挪了挪,花瓶掉在她腳下,碎片濺起,柳詩瑤反射條件用手擋著臉,碎片彈在她手上,疼得皺眉。

手背上,一道紅色的血痕浮現。

流血了。

鮮豔的顏色讓柳詩瑤看的出神。

“你還回來做什麽!棋館已經到期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去續費去續費,這都幾天了,那些人都催著問著,你到底什麽時候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