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不都得拉屎拉尿

林言也學葉淩坐地上大口地吃了起來,她怕葉淩一個人等久所以也打包回來吃。

兩人大口大口吃著,明明是份幾塊錢的東西可吃起來卻比什麽都香。

“葉姐,我還以為你們吃飯會很像電視那樣很優雅呢。”

林言咀嚼著問,葉淩將麵條卷成一團塞入嘴裏,不顧形象吃著。

要是別人林言肯定不會這樣問,可葉淩是個有教養的大小姐不應該這樣才對。

“你認為我該怎麽吃飯才對?”

葉淩反問,一邊吃她還一邊看著資料。

上千件貨而且還不同類型的,必須要將這些牢記才行。

“應該很優雅,一口一口地就跟電視上那些在西餐廳吃飯的人一樣。”

林言說著,邊說邊吃。

現在對他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她們連吃飯都是在消耗金錢。

葉淩停嘴,抬頭看著林言。

“你覺得我跟你有什麽不同?”

葉淩又反問,林言老實說著:“葉姐你長得漂亮又是大小姐,跟我這種普通人很不一樣,甚至我…我不該在這跟你吃飯。”

林言低頭,又恢複成下午那個自卑的自己。

“放屁。”

兩字讓林言頓了頓,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這樣粗俗的字眼沒想會從葉淩嘴裏崩出來。

“你跟我同樣是人有什麽不同?都是中國人都流著血吃的都是白米飯,難不成大小姐們不會拉屎放屁不成?西餐廳吃完一樣拉。”

葉淩用最粗俗的道理說著,林言聽得有些愣可葉淩還吃得很香。

“既然都是人,那我為什麽不能大口大口吃著,我樂意。”

葉淩見林言愣著她又接著說,林言一手拍著地板哈哈大笑。

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心情也舒暢不少。

“吃完了,幹活!”

這次不用有葉淩說,林言自動站起來往旁邊貨物走去。

葉淩吃著吃著沒了胃口,腦海裏想的是傅禹寒昨天煮的麵。

兩者一比較,她選傅禹寒煮的。

不過跟傅禹寒打了會電話後她倒忘了自己怕黑的事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翌日葉淩跟林言醒來時隻見有十幾雙眼睛看著她們,葉淩從地板上起來,撓了撓頭。

睜眼迷糊地看著眼前的人,見到經理的臉時候林言睡意全無,猛地從地板上站起來。

多少次經理這張臉出現在她夢裏,讓她害怕。

“經理,經理早。”

林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拉起在一旁的葉淩。

“都要開業了你們還在這幹什麽,瞧瞧你們的臉跟熊貓一樣。”

“幸好我這還有備用鑰匙,不然今天這換季活動也不用辦了,店關門算了。”

經理罵著,林言低頭一臉愧疚。

“抱歉經理,那我把鑰匙交還給你。”

林言低頭,雙手遞著鑰匙。

眾人本想著看好戲,可在看到林言交出鑰匙時她們嘴上笑容僵硬。

葉淩雙手環抱,看著經理吃癟的模樣她覺得有意思。

想欺負林言沒想反被林言欺負。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經理咳咳兩聲,語氣比剛才緩了幾分。

“是,經理放心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林言回答,葉淩搖搖頭。

她還以為林言開竅了沒想還是木魚腦袋。

“都散了散了,活動要開始了。”

經理拍了拍手引起眾人注意,那些人回自己位置上。

“葉姐你搖頭做什麽?”

林言見葉淩對著她連連搖頭的模樣有些納悶。

“沒什麽,我終於明白她們還留著你的原因了。”

葉淩拍了拍林言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

林言撓撓頭不解地看著葉淩。

“收拾一下,活動開始了。”

看著來往的客人,葉淩認真說。

不一會,兩人臉上不似剛才那樣憔悴。

其他區域內的人流多,而往這邊來的人屈指可數。

一個早上,無人問津。

而其他區域早將東西賣得差不多,她們一早上隻賣出兩件。

劉助理進辦公室時見傅禹寒早早就看著資料了,隻是一臉憔悴,那張俊美的臉上添了道黑眼圈,一眼就能看出來。

“傅總,您這一夜沒睡是悟道成仙了嗎?”

劉助理調侃。

傅禹寒是個準時睡覺的人,誰敢吵他,就算是閻王爺都要受著他的氣,但是她沒想傅禹寒竟一夜沒睡,就算睡也睡沒幾個小時。

別問她為什麽這麽清楚,因為她曾不怕死地嚐試過。

後果,後果讓她永生難忘。

“你這是不想要獎金了嗎?”

傅禹寒揉了揉額頭,威脅問。

劉助理閉上嘴,朝傅禹寒咧嘴笑著。

這笑容在傅禹寒看來有點惡心。

“收起你的笑容,惡心到我了。”

傅禹寒低頭,不再看劉助理。

劉助理受挫收起笑容。

“這份資料交給聶晟海,該改的地方已經改好了,讓他看看還有哪不妥的。”

I傅禹寒將資料推向劉助理那邊,劉助理接過資料。

“傅總,你徹夜未眠就為這份資料?”

劉助理像跟見鬼一樣探著頭詢問。

“你需要這個。”

傅禹寒從抽屜裏拿出一卷膠卷,劉助理趕忙捂著嘴不敢再問。

她就是好奇地問一下,誰知傅禹寒會有這麽大反應。

都說女人心難猜,她看男人心也挺難猜的。

“你去把柳詩瑤叫過來,關於活動的事我需要跟她核對一下。”

“是。”

劉助理見傅禹寒有些發火,不敢再跟他調侃。

不一會,柳詩瑤進來,臉帶微笑。

“禹寒。”

“柳經理,坐。”

一聽傅禹寒喊她柳經理,柳詩瑤也跟著認真。

“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

傅禹寒將報告推到柳詩瑤麵前,柳詩瑤低頭看了眼就知傅禹寒找她是因為什麽。

嘴上的笑容僵硬。

“每次換季每個品牌庫存不超幾百件,這次一個牌子卻有一千多件,之前上交的月季度報告裏的品牌最多一個是五百多,請問這一千多是怎麽來的?”

傅禹寒如炮珠般問,柳詩瑤沒想傅禹寒會插手這件事。

柳詩瑤一臉鎮定似做好應對之策。

“這也是我想跟你說的事,以前積壓庫存的貨銷不出去本來應該二次改造才對,可暫時找不到跟這些品牌一樣的布料,傅總你也知道每年布料都是換新的,想要找到以前用的布料有點難,所以乘著這次活動又拿出來銷售,這個有什麽問題嗎?”

“以前庫存的貨在盤點時就已經計入銷毀中,所以不顯示庫存問題。”

柳詩瑤解釋,說白了就是這批貨原本該毀掉或二次改造卻又擺上台子繼續售賣。

雖然不是知名設計師設計可卻打著傅氏的品牌,就算降價銷售也降不了多底的價格。

“傅總,還有什麽問題嗎?”

柳詩瑤笑著問。

“要是沒有那我先走了,部裏還有其他事要忙。”

柳詩瑤起身,轉身那一刻神情微變,嘴上笑容瞬間消失。

傅禹寒質問她,那證明他已經知道派去頂替離職銷售員的人是葉淩了。

要是別人,傅禹寒肯定不會找她來問話。

醫院內,蘇培翊躺著,手腳跟臉上打著石膏動彈不了。

看著電視內的報道氣得眼睜大,無奈手腳動不了。

電視上報道他跟之前那些女朋友的事,這一扒倒扒出不少黑料來。

“你還看什麽看,平時叫你小心點別玩太過,現在好了。”

蘇培禦罵著,陳業華將削好的蘋果遞給蘇培翊。

“你少罵幾句,培翊已經夠可憐了,受了這麽重的傷心疼死我了。”

“我們培翊是個男人,那是個男人肯定喜歡女人,玩幾個女人交幾個女朋友有什麽錯。”

陳業華護著蘇培翊,對著傅陪禦大聲喊著轉頭對自己兒子卻很溫柔,連脾氣都收斂了。

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她當然捧在手心裏了。

哪像蘇培禦那樣一天天地就知道罵他。

“你呀,慈母多敗兒。”

蘇培禦指著眼前的女人不知該怎麽說她才好。

“這要年輕女人還好,可他還想騷擾老年人,幸好他這一身傷護了他一次。”

蘇培禦隻感覺自己的臉被蘇培翊丟光了。

他今天連公司的大門都不敢去,生怕被記者堵在門口。

最不能惹的不是別人,是那些瞎幾把報道的記者們。

“嗬,培翊怎麽會看上那種兩隻腳要入棺材的人呢,肯定是那老人想訛錢,這不,給了她幾萬事情不就擺平了嗎?”

陳業華不以為然地說,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們別吵了,我是被算計了。”

蘇培翊認真說,那些人將他丟出來時給他喝了杯水,肯定是那杯水出問題,所以他出去後見到女人就跟見到食物一樣。

現在一想到自己這雙手對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動手動腳,他都想將手給剁了。

這段時間他再也不想見到女人,甚至一想到就覺得反胃。

蘇培禦表情認真,聽著蘇培翊繼續說下去。

“我根本沒讓人懷孕,每次都戴套的還約定好出事不負責,那些人都答應了,就算懷孕怎麽可能找上我?再說一個,懷孕了難道不是先找我算賬而是先找她的姐妹團嗎?”

蘇培翊咬牙切齒,眼神冷冽,恨不得去那群臭娘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