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青木教偌大的石殿裏在這一刻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那名白衣男子的話語讓冷傲的殺戮器靈心底湧起一抹怒意,但是在符天沒有指示的情況下,殺戮器靈倒是並沒有動手,而是斜視了一下身後的符天,隻要後者下決定那麽殺戮器靈便會毫無猶豫的抹殺眼前之人。

“哪裏跑出來的雜碎,也敢在你太歲頭上動土,難道你不知道後果很嚴重?????今**本大爺我很高興,限你速速離去,不然本大爺不介意摘下你的狗頭!”符天似乎察覺到殺戮器靈那股暴怒氣息,旋即也是一步踏出,清秀的臉頰上掛著平日少有的森寒笑意,隻見符天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名白衣青年,收回那泛著冷意的目光,符天雙臂抱胸,朝著那白衣青年裸的反威脅道。

“放肆,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不過是一個低級王朝中的平民而已,如此低賤的存在,也該如此對著我們高高在上,無比貴氣的大師兄說話,你知不知道這已經犯了死罪~!”然而符天那囂張如斯,肆無忌憚的話語一出,那站在白衣青年身後的一名白雪連衣裙的少女蓮步向左移出,隻見少女玉手緊握輕柔長劍,指著符天的咽喉斥罵道。

少女標誌的瓜子臉上,泛著一抹來自心底的怒氣,大師兄在她心裏那可是無比神聖的存在,又豈能讓一個身處低級帝國的平民裸的威脅,那明若皓月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陰寒之氣,似乎下一刻就要將符天一劍封喉。

“不錯,低賤的平民是沒有資格享用此等高級的寶珠,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師兄這種賤民,讓老奴來收拾就行,您動手倒是會髒了您尊貴的手。”那雪白連衣裙少女的喝聲落下,還不待眾人反應,又是一道身著黑色服飾的老者踏步而來,在對著那名白衣青年阿諛奉承一番過後,那雙深邃中無不透露這貪婪的目光,便是死死的鎖定著符天。

黑衣老者一步探出,與此同時那股強悍的氣勢,便是化作一道道鋪天蓋地的氣Lang向四周擴散,就在老者氣息釋放的一刹,這座偌大的石殿裏的空氣溫度驟然下降不少,顯然這名老者修煉的**乃是至陰之法。

而隨著老者氣勢綻放,符天也是探出前者的實力,大約在元宗巔峰左右,比起落春秋這等元宗強者還要強上幾分,不過顯然這還無法讓符天忌憚,符天能夠在一回合將落春秋這等強者擊敗,自然不懼眼前的這位老者。

倒是這些人隨便走出一人,便是元宗巔峰這般境界,而且這人還隻是一個傭人而已,這讓符天對眼前那白衣青年的身份略感詫異,按著先前幾人的話語,符天隱約的猜測出這幾人並非天雪帝國之人。

“一隻老狗而已,也敢在本大爺麵前蹦躂,不知死活?????”然而對於老者那元武境界之下的第一人的強悍氣勢,符天抿了抿嘴唇,清秀的臉頰上古井無波,但是說出的話語中卻是帶著一抹嘲諷。

“找死!低賤的平民。”一向以著作為白衣青年的老仆為榮的黑衣老者,竟然在這一刻被人罵做老狗,而且還隻是一個在老者眼中無比弱小的六等元宗而已,一想到這裏,黑衣老者便是怒氣連連。

下一刻刹那,石殿中勁風呼嘯,黑衣老者漆黑且幹枯若黑洞的手臂轟然化作一隻鷹爪,爪間散發著陰煞的氣焰,猶如一柄陰森森的火焰利刃,毒辣刁鑽,直刺符天的咽喉部位。

而就在老者一觸即發的攻勢一出的同時,那白皙的玉指緊握長劍的雪白連衣裙的少女嘴角泛起一抹寒意,那宛若星辰的美目裏似乎已經看到符天死亡的慘象,在少女看來,元宗巔峰對戰六等元宗,結果不言而喻。

而一直一副傲然高貴姿態的白衣青年,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黑衣老者可是自己的貼身護衛,其戰鬥力可謂是元武境界以下,無人可敵,而觀符天的境界不過才六等元宗,從這名白衣青年森然的笑意,可以看出,符天惹怒黑衣老者,無疑是找死的行為。

“哼!”

然而望著那臨空一擊驟然在眼瞳中放大,符天清秀的臉上異常平靜,就在那泛著陰森森火焰的鷹爪欺近符天身前一米的一刻,原本矗立若磐石的黑袍少年驟然一動,下一茬符天的身影便是詭異消失,這一幕看得破空襲擊而來的黑衣老者一陣詫異。

但是還不待黑衣老者反應過來,符天的身影驟然出現在老者的上空,同時單臂猛然自長袖中踏出,緊接著那一道白皙的手臂暴露而出,也就在這個時候,符天嘴角掀起一抹邪異的弧度,同時掌印一出,那藏匿於掌心間的冥王仙台便是化作一座金色山峰。

冥王仙台一出,那下方的黑衣老者臉色突然劇變起來,在這座龐然大物之上,以著黑衣老者多年的戰鬥經驗,能夠從冥王仙台上嗅出一股極度危險的味道,而一直以為符天必死的一女一男,在這一刻也是露出一臉的詫異,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以著六等元宗的少年居然能夠操縱連自己等人都心悸的寶器。

“嘭!”

就在眾人一臉愕然的神情下,那金色的山峰轟然落下,這等氣勢連四周的空氣也是被壓出陣陣爆鳴聲,符天的這一手可謂幹淨利落,金色山峰的勁力直直將石板震出一道道裂痕,而下一刻便是聽到一聲轟隆隆的巨響,那黑衣老者先前所在的地段便是生生的被冥王台轟進地底數十米。

凶猛的勁氣伴著冥王台撞入地底的一刹,轟然向四周蔓延,那地表上的灰塵被掀起近百尺高,然而在這些灰色的煙塵中卻有著一股血腥的氣味溢出,讓那名白衣青年心悸不已。望著那轉眼便是被轟入地底的黑衣老者,那身後的一男一女的臉色在這一刻驟然劇變。

在符天手臂一招,那一尊龐然大物的金色山峰驟然化作一道金芒沒入掌心之間,而隨著金色的山峰消失,那足足有百餘丈寬大且黑漆漆的凹槽便是浮現在眾人的眼下,視線下移,便是可以隱約見到一灘血肉模糊的人影,自然是被符天一台壓死的黑衣老者。

符天眼簾微微下垂,掃了掃那已經是一灘肉泥的黑衣老者,旋即收回目光,嘴角不待絲毫情感波動,看來經過之前的幾番生死大戰,符天已經慢慢習慣了這般殺戮。

“賤民!你~你~你居然將我的仆人殺死,好好,限你立馬自縊以謝罪,不然下次我卷土重來,定然將你這個鄉野小鎮屠戮殆盡!”就在符天一臉平靜的無波的一瞬,那同樣是將目光掃向黑漆漆凹槽的白衣青年,此刻臉上略顯猙獰,但是礙於前者突然爆發出的恐怖力量,隻是僅用言語威脅,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賤民,你們完了,你可知道我們可是青木教的人!”那依然手持長劍的少女仗著白衣青年的膽子也是怯生生的叫囂道,不過看那緊握利劍的白皙玉手顫抖摸樣,顯然符天所表現出的恐怖力量也是讓此女心生畏懼。

然而就在這名少女的聲音傳出的一瞬,尤其是在聽到青木教的一刻,符天平靜的臉蛋驟然一凝,眼眸瞬間緊縮,同時一個隱藏在少年心中的往事再度伴著,青木教一詞,猶如洪流般一湧而出。

符天一臉失神摸樣,心底卻是掀起驚天巨Lang,“青木教?迫害父親的凶手之一麽?想不到居然會在這裏相遇,哈哈?????”

而突然發覺符天異樣的殺戮器靈和百裏飄雪,均是臉色變幻,不知情的兩人露出一臉迷茫神情,而與之相反的白衣青年和雪白連衣裙少女則是一臉的喜色,顯然她們把符天一臉震驚詫異之色,誤解成是因為懼怕青木教的緣分所至了。

然而當她們瞧見眼前的黑袍少年臉色突然閃過一抹極度陰沉之色後,白衣青年喜色驟然消失,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掃過心頭,那身旁的少女更是在感應道符天那古冰寒徹骨的殺意的一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美麗的眼眸中寫滿了恐懼之色。

“哈哈哈??????青木教,好,很好??????你們今日都得死!”少年的音符徐徐而出,極度的平淡的吐出,卻讓白衣青年有種劇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