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仿佛一張巨大的幕布般漸漸壓了下來,加索爾山脈以北遼闊的平原上,一座巨大的城池靜靜地躺在那裏。夕陽的餘暉灑在它略有些黝黑的城牆上,仿佛一頭蟄伏的巨獸般,透著無盡的深沉。

“叔叔,那就是龍之帝國的都城嗎?”,一個表情中始終帶著些高傲的青年在加索爾山的腳下對身邊的一個粗布麻衣的老者問道。

他的背上背著一把可以稱得上是巨大的劍,劍柄處綴著一塊不知名的魔核,隱隱散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沒錯”,老者眼中似乎帶著一絲追憶,“不破之城!”

“大陸曆一萬三千五百年,大賢者尼桑聯合大陸三大魔導師中的兩位,在當時如日中天的日之殤魔導兵團的魔力支援下,發動十階禁咒熔城之焰。意圖攻陷這龍之帝國最後的要塞,將這死亡之海以北的巨大疆土納入西蒙帝國的版圖”

站在帶著麵紗的神秘白衣少女身側,愛麗絲嘴角帶著淡淡的一絲微笑,聲音似空穀幽泉般清澈純淨,三千年前那場慘烈的戰役在她口中娓娓道來,仿佛便是昨日發生的事情。

“那一戰,即使是獸人部落的神聖祭司都認為龍之帝國在龍島的救援到來之前,便會被攻克。”

那白衣少女微微皺眉,“這熔城之焰所召喚的是天火,還是地火?”

“地火。當時大賢者尼桑尚未踏入十階的領域,因此雖然聯合了大陸幾乎一半頂級魔法師的魔力,卻由於魔力操控的緣故,不能將那天火準確定位。故那個禁咒召喚的,是地下的死亡之火”

死亡之火,或許可以解釋為岩漿或是熔岩。

隻要有大劍師以上的實力便可避開那突如其來的熾熱火焰,逃離到安全的地方。因此這地火熔城,在記載中,卻隻是用於摧毀那堅固的城池。

“然而”,愛麗絲眼中閃過一絲欽佩,“這座城牆在大火中烤了三天三夜,在龍族的救援到來的時候,沒有一處損毀!”

話聲中那黑色的城牆漸漸清晰,其上不時有士兵巡邏走過,卻是軍容嚴整,每一個動作似乎都經過了幾千遍的雕琢。

城門上用上古的筆法深深刻了兩個大字

不破!

釋空每次經過這城門都會想這兩個奇怪的符號代表什麽,卻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是幾千萬西蒙帝國士兵在龍息中灰飛煙滅後,龍族長老德尼爾森一時感慨,親自刻上去的兩個字。

那一戰,西蒙帝國分裂為撒圖,羅蘭,圖拉姆三國,大陸之上,再無一國實力能與龍之帝國比肩!

“戰爭”,白衣少女閉上雙眼,臉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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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黃昏。

釋空帶著小狐女到愛德華大街上買了幾套合適的衣服,方才回到客棧。

薇薇安在房間裏,無聊時偶然試著感應了一下空間中的魔法元素,卻發現一道寒流沿著自己額頭漸漸往自己周身流去。

似乎是那冰星化作了一道魔力,沿著一道特殊的軌跡在自己身體裏流淌,薇薇安嚐試著調動這股魔力,卻無法做到。

那道魔力循環一遍後便回到了額頭,薇薇安隻覺全身一陣清涼,似乎眼前瞬間清亮了許多。

這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樓下傳來。

“釋空哥哥,你住在這裏嗎?”,小狐女的聲音裏隱隱仍帶著一些稚氣,卻是不知為何竟有一絲媚意隱藏於其中。透過那襤褸的衣裳望去,那嬌軀的發育,卻是已初具規模。

透過那帶著一絲清澀的嬌顏往下,酥胸雖稱不上巨大,卻是無比堅挺。更讓人驚豔的是那楊柳細腰,比那薇薇安亦要細上一分,在那渾圓翹臀的強烈對比下,便是釋空,也是有些心動。

釋空念那清心咒,阿彌陀佛,若是她再長大些尚可,而如果現在對這小女孩有什麽**邪的想法,那便是禽獸了。

“她是?”,薇薇安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看見雪莉,顯得有些驚訝。

“一個可憐的孩子。”,釋空將衣服遞給薇薇安,“帶她去洗個澡,有什麽事待會再說。”

薇薇安看見雪莉身上披著的釋空衣服,眼神一黯,帶著小狐女回到自己房間浴室。放好水,卻是坐回了自己床頭,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姐姐”,小狐女臉上怯怯的表情讓薇薇安心裏一顫,“我沒有浴巾”

“用我的吧。”

薇薇安幫小狐女準備好洗欲用具,卻見小女孩有些遲疑。

“怎麽了?”

“沒什麽”,小女孩咬牙脫下衣服,隻見那一道道血痕在她身上綻裂開來,上麵的血枷已經變成了黑色,在朦朧的燈光下卻使薇薇安心中泛出一絲冷意。

“這是誰幹的!”,薇薇安隻覺心中一顫,憐愛地撫過那小女孩傷痕累累的背,“還疼嗎?”

“不疼了。”,小狐女咬牙便要往那浴池走去。

“等等!”,薇薇安攔住了雪莉,“治好了再洗”

樓下。

釋空在薇薇安責怪的眼神中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了幫雪莉治那鞭傷,想起一路上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憐愛,便快步往薇薇安房間走去。

打開門時卻見那少女離開浴室往床邊走去,想必是想穿上自己的衣服,卻沒有想到釋空能夠那麽快上來。

幾滴水珠在嬌小的酮體上折射出誘人的光澤,雪莉看見釋空顯得有些驚嚇,雙手環抱在自己胸前,無助的眼神煞是惹人垂憐。

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女孩身上散發出來,從釋空鼻端直沁心脾。他深吸一口氣,卻是轉過身去不看那少女。

而後趕來的薇薇安看見房間內場景,猜到方才發生了什麽,將那一臉無辜表情的男人退了出去,重重地關上房門。

再打開時隻見小女孩玲瓏小巧的嬌軀已是緊緊包裹在一個粉色的浴巾裏,她定定地望著釋空,按照薇薇安的吩咐趴在了**。

釋空泛著金色光芒的手撫過狐女背上的傷痕,隻覺少女有些顫抖,便是那呼吸,也急促了許多。

“好了。”,釋空拍拍小狐女的頭,“你可以起來了”

少女緊緊抓住胸前的浴巾爬了起來,卻不敢看釋空,定眼望去,臉上已滿是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