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漫空裏,韓柏和秦夢瑤兩手相牽,沿著秦淮河漫步街頭,當來到落花橋時,兩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wwW,QUAbEn-XIAoShUo,cOm秦夢瑤還主動提議,要到橋底坐一會,順便避雪。

秦夢瑤親熱地挽著韓柏的臂膀。看著長流不休的水,道:“若我猜得不錯,單玉如今天定會來找你。夫君切不可輕忽,她的媚術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可以刺激得你的魔種至難以克製的境地,你唯一能勝她的機會,隻有龐種內的道胎,若你能使自己內道外魔,那單玉如將會重蹈昨夜夢瑤的覆轍,隻有向你求饒的份兒。”

韓柏心中一蕩,笑道:“多謝賢妻指點,以後我誓要每次都弄到夢瑤求饒才行。”

秦夢瑤大窘嬌嗔道:“那以後每次你作惡使壞後,人家都會像剛才般撒嬌不依,保證給你的懲罰會更凶更狠。”

韓柏吃了一驚,猶有餘悸道:“算我韓柏大什麽的怕了你,詩姊她們全懂得出嫁從天,隻有你這仙子特別蠻橫,還說不是河東獅?”

秦夢瑤啞然失笑,湊過來吻了他一口道:“韓郎萬勿心存怨氣,好吧!你歡喜看人家求饒的樣子,以後看個夠吧!夢瑤再不對你加以任何限製,免得你不疼人家了。”

韓柏大喜,但仍心中疑,試探道:“一言既出……”

秦夢瑤含羞接道:“駟馬難追。”

韓柏大喜,摟著她痛吻香。

奇異曼妙的感覺又電流般在兩人間蔓延。

秦夢瑤勉力推開了他,卻已嬌喘連連,仙體乏力。

韓柏大樂,輕浮地擰著她的臉蛋道:“不若我和你回莫愁湖去,好看看仙子求饒的美樣兒。”

秦夢瑤柔不勝力地白他一眼道:“不要那麽頑皮好嗎?昨夜人家被迫和你一起看了那戰神圖錄,沒有幾個時辰的靜修,對夢瑤可能有損無益,乖孩子,聽一次話可以嗎?”

韓柏聽她軟語相求,心都酥透。欣然道:“好吧!但今晚我定不放過秦夢瑤回複清明,恬然道:“今晚你有空再說吧!”

韓柏心中一懍,不再纏她,吻了她的臉蛋後道:“快天亮了,讓我送嬌妻到莫愁湖,再趕回鬼王府去,午後我再來接你去玩兒。”秦夢瑤欣然點頭。

兩人站起來時,天色漸白,正要步出橋底,上麵傳來一聲歎息,隻聽戚長征的聲音道:“落花無意。流水有情,這算什麽***一回事?”

兩人聽得麵麵相覷,難道這橫行霸道的小子竟會失戀?

秦夢瑤低聲道:“夫君你上去看看他,夢瑤自己回莫愁湖好了。窗外大雪漸收,由一球球的雪花,變作綿絮般的雪粉,緩緩降下。憐秀秀在**慵懶地由浪翻雲壯闊的胸膛抬起身來,發覺浪翻雲灼灼的目光正看著她的俏臉,驚喜道:“天啊!你仍在這裏,多麽好哩!”

心中奇怪,為何浪翻雲並沒有和自己歡好**,隻是擁著自己睡了一覺,自己卻滿足得什麽都不願想呢?

浪翻雲坐了起來,微笑道:“天快亮了,我要走了,你乖乖的預備賀壽戲,有空我再來找你。”

憐秀秀欣然道:“秀秀隨時恭候大駕。”忍不住又投入他懷裏去。

浪翻雲抓起幾旁的裘袍。為她披在身上,拉著她站了起來,到了窗旁。

憐秀秀不舍地緊拉著他的手,垂首道:“秀秀有一個要求。請翻雲萬勿拒絕。”

浪翻雲心生愛憐,把她擁入懷裏,撫著她香肩,想起了紀惜惜。心中百感交雜。柔聲道:“說吧!”

秀秀怯然道:“秀秀希望翻雲能於江之戰前,賜秀秀一個孩子,那秀秀就無負此生了。”

浪翻雲啞然失笑,輕拍她的香背,看著她充滿火熱和渴望的秀眸,點頭道:“你既有此求,浪某怎會讓你傷心失望。”

憐秀秀歡欣若狂,死命纏緊了他。

浪翻雲想起一事,問道:“朱元璋有沒有見你?”

憐秀秀道:“他約了秀秀去陪他吃午飯。”

浪翻雲一怔道:“若他……”

憐秀秀嬌笑道:“放心吧!除非是浪翻雲,否則秀秀總有應付的方浪翻雲苦笑搖頭,吻了她的香後,穿窗而去,沒進曙光將現的白色世界中。天尚未明,虛夜月爬到莊青霜**。把她弄醒過來。軟語求道:“霜兒快起來梳洗穿衣,我們去找韓柏。”

莊青霜睡眼惺忪裏被迫坐了起來,看看外麵的天色和大雪,皺眉道:“這麽夜,到那裏找他?”

虛夜月滿是醋意地狠聲道:“這小子昨晚問朱叔叔借了宮內的接天樓和秦夢瑤胡天朗帝,我們快去抓他。”

莊青霜皺眉道:“他並不是胡天朗帝,隻是替秦姊姊撩傷吧!”

虛夜月沒好氣道:“療完傷後不就是胡天朗帝,那小子還會做什麽好事。喂!你究竟是否和我一致行動。”

莊青霜拿她沒法,爬了起來,心中祈禱,不會因此惹怒夫郎便謝天謝地了。

韓柏跳上橋頭,歎道:“老戚!”

戚長征一震下往他望來,大喜叫道:“哈!韓柏!秦夢怎樣了?”

韓柏以不可一世的神氣揚眉道:“當然是大功告成。”

戚長征歡呼一聲,緊擁著他,誠心致賀,同時狠狠道:“真羨慕你這小子,連天上的仙子都給你采摘了。”

兩人分了開來,對看一眼,忍不住敝叫狂笑。

韓柏“啊”一聲叫道:“對不起,昨晚我忘了向老朱提起二小姐的戚長征先是一愕,才記起了韓柏曾是韓府的小,頹然道:“不用了,這妮子移情別戀,要嫁入宋家。”

韓柏一呆道:“宋家?”

戚長征沒精打道:“就是宋翔的兒子宋玉,這小子倒有副俊臉,聽說總捕頭宋鯤是他們的近親。”

韓柏一震道:“不好!”

戚長征誤會了他,揮手道:“人家二小姐要怎麽樣便怎麽樣,我那管得了,有什麽好與不好。”

韓柏焦急道:“我指的不是這種好不好,而是朱元璋當宋鯤是胡惟庸的人,若有起事來,宋玉必被誅連。若二小姐嫁了給宋玉,恐怕連韓老爺都要抄家。”

戚長征一呆道:“竟有此事。”旋冷哼道:“最多我老戚偉大點。把他們夫婦救出來。”

韓柏苦笑道:“你救得多少人呢?宋家韓家這麽大夥人。不行!現在我和你立即去見老爺,同他痛陣利害,務要二小姐不嫁入宋家,順便由你接收。”

戚長征失聲道:“你當韓慧芷是什麽,我老戚又是什麽?”

韓柏搭著他肩頭推著他走道:“算我說錯了,來!我們立即去找老爺,到時隨機應變。”

戚長征立穩馬步,硬停下來,老臉微紅道:“你為何不問我天剛亮就到這橋頭做甚麽?”

韓柏一怔下,仔細打量了他兩眼,失聲道:“原來你這風流小子約了女孩子,哈!兗竟是誰?是否比二小姐更美呢?”

戚長征尷尬地道:“她來不來尚是未知之數,遲些再告訴你吧!待會才去宋家好嗎?韓府的人都寄居在那裏。”

韓相識趣道:“我這麽有義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老韓身上。”

戚長征感動地道:“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風行列領著三位嬌妻,坐上鬼王府的馬車,朝左家老巷駛去。

比倩蓮和小玲瓏都興致盎然地指點著外麵的雪景大呼小叫,盡顯少女好奇愛鬧的情懷,小玲瓏當然斯文多了。

風行烈和穀姿仙並肩而坐,兩手緊握,說不盡的蜜意柔情。

他們的感情每人都在增長著。

比姿仙湊到他耳旁道:“安定下來後,第一件事我要為風郎生個自白胖胖的小寶寶。”

風行烈看她那羞喜不勝的動人樣兒。心中感動,輕歎道:“但願能早日殺死年老賊,那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比姿仙道:“每天清晨,風郎都勤練槍法,而且進步神速,我看你很快可以追上那奸賊了。”接著俏臉一紅,湊到他耳旁低聲道:“不要說妾身多心,昨晚你好象特別逗得人家厲害,同時還懂引導著姿仙運行雙修**,所以今早姿仙特別神清氣爽,是否從韓柏那小子處學來了什麽壞東西。”

風行烈尷尬地點頭,手足無措。

豈知穀姿仙甜甜一笑道:“韓柏這小子起碼在這方麵不算損友。你再學壞點吧,姿仙就詐作不知道好了。”說完垂下頭去,耳根都紅了。

風行烈心中一蕩道:“我怕你發覺,隻用了其中較溫和的手法,既然嬌妻欽許,今晚我再不會留手了。”

比姿仙嬌呼一聲,躲入了他懷裏。

風行烈擁著滿芳香,暗忖自己這徒兒已可把穀姿仙弄成這樣子了,不知落到韓柏手上的秦夢瑤,又是何等模樣呢?

韓柏依著戚長征指示,往朱家走去,才轉了一條街,人影一閃,範良極攔在眼前。

範良極臉色凝重道:“瑤妹好了沒有?”

韓柏得意洋洋,尚未說話,範良極跳了過來,抓著他寬肩道:“真的好了!”

韓柏點頭道:“比以前還要好。”

範良極怪叫一聲。衝天打了個筋鬥,老猴般抓耳搔頭,欣喜如狂,惹得逐漸熱鬧的街上行人,無不側目。

範良極一把扯住他道:“快來!帶我去看她。我剛去皇宮找你,原來你這小子天未光就溜了,害我白走一場。”

韓柏道:“她現在回到了莫愁湖靜修,最好過了正午才去找她,現在我有事去辦。”邊行邊談,說出了韓慧芷的事來。

範良極心情興奮,自告奮勇道:“我既是你的恃衛長,自然要在旁為你振振官威,好吧!便宜多你一會,就陪你去。”

韓柏和他早秤不離砣,大喜道:“就讓我們兄弟倆再演一台好戲。”順口道:“昨晚到了那裏去。”

範良極瘦胸一挺,傲然道:“當然是到了雲清的被窩裏去,嘿!不知多麽香豔溫暖哩。”

韓柏皺眉道:“雲清不是住在尼姑庵嗎?你這樣夜夜春色,怎瞞得過她師傅忘情師太?”

範良極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似你那麽荒**無道,我在那尼姑庵附近租了間小屋,隻要打出暗號,雲清自會乖乖的移船就。而且忘情遠在西寧道場,怎會知她的好徒兒給我偷了呢?”

韓柏失笑道:“唉!你這名賊頭。”

範良極加快腳步,壓低聲音道:“我找到了盈散花和秀色落腳的地方,到宋家後我們立即去找她晦氣,順便破壞她對燕王的陰謀。”

韓柏想起盈散花和藍玉合謀害他,美好的心情立被破壞無餘,歎了一口氣道:“她雖對我不仁,我卻難對她不義,不過去看看她怎說也好。”

這時宋家大宅出現眼前,範良極一搖三擺地上前叫門。

一名門仆打開了側門,上下打量了兩人幾眼,眯起眼道:“兩位要來找誰?”

範良極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錢,先在他眼前揚揚。待他看清楚後,迅快塞人他手裏,低聲道:“你給我們向韓天德老爺通傅一聲,就說忠勤伯樸文正要私下見他一麵,切莫驚動你們宋家老爺,否則絕不饒你。”

韓柏的威望現在京城真是無人不知,何況這侍仆執役官宦世家,嚇了一跳,鞠著躬迅速退了入去。

韓柏笑道:“老賊頭果有一手。”

範良極受之無愧,想起一事道:“記得昨晚我給你擋著了嚴無懼,你曾答應過我一個要求,哼!不是忘記了吧?”

韓柏幹咳一聲,暗忖這老賊頭分明趁火打劫,那會有什麽好事,含混應道:“好象有這回事!”

範良嘿然道:“什麽好家。不是想撒賴吧…”

韓柏無奈道:“說吧!”

範良極一對賊眼立時放亮,認真地道:“我想香瑤妹的左右臉蛋各一口。”

韓柏失聲道:“什麽?”

腳步聲起,韓家大少爺韓希文匆匆迎出門來,見到韓柏,呆了一呆,有點不知如何稱呼他才好的樣子。

韓柏上前握著他的手,親切地道:“大少爺,是我小相啊!”

韓希文歎了一口氣,通:“小柏,我們……”

韓柏笑道:“以前的事不要提了,今天我來,是有緊要的事向大老爺報告。”。

韓希文點頭道:“小柏你真本事,到京後八派的人大人都談論著你。噢1這位定是範前輩了。”

範良極兩眼一翻道:“走了這麽多路,我有點口渴了。”

韓希文那不會意,忙把兩人請了進去,繞過大宅,在後進一所小廳見到韓氏夫婦。

分賓主坐下,一番欷感歎後,韓柏轉入正題道:“大老爺,小柏有件事,感到很難啟齒,但又是不能不說。”

韓府的人,現在隻有韓氏夫婦和韓希文在場,初時的尷尬一過,兼之韓柏雖是變了樣子,可是態度真誠親切如昔,又執禮甚恭,氣氛轉為親切。特別是韓夫人,對他更是出奇地關懷,令韓柏受龍若驚。

範良極始終是外人,溜了出花園,好讓他們敘舊說話。

聽得韓柏如此煞有介事。韓夫人慈和地道:“一家人嘛?有什麽事不可以說呢?”

韓天德和韓希文都露出緊張神色,現在誰不知他是皇上最龍愛的人,又是鬼王女婿,任何一個身分都是非同小可。

韓柏組織了心中的說話,正容道:“現在京師形勢非常險惡,胡惟庸隱有謀反之意,皇上已密切注意,我想你們應有所聞吧!”

韓天德隻曾聽過胡惟庸失勢,今次六部的改革正是要架空他的權力,卻未知胡惟庸竟要作反。不過由韓柏口中說出來,自是錯不了,點頭道:“這事與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韓柏道:“現在倒沒有關係,可是若二小姐嫁入宋家,關係就大了,因為皇上曾親口對我說,宋鯤乃胡惟庸的同黨。”

韓家三人同時色變。

謀反乃頭等重罪,就算韓家可免禍,嫁了宋玉的韓慧芷必無悻免,三人立時出了一身冷汗。

韓天德和夫人交換了個眼色,問道:“慧芷的婚事尚未公布。為何小柏你竟會知曉?”

韓柏當然不能說是戚長征告欣他,胡謅道:“現在京師處處密探,我和東廠的嚴無懼又稔熟,問起老爺的事,蒙他違規相告,所以此事切莫傳出去。”

三人自是深信不疑,暗懍原來廠衛密探如此無孔不入。

韓天德身家豐厚,更多了一層顧慮,誰說得定朱元璋不會借故入他以罪,好抄家奪產。

韓夫人念了向“喃嘸阿彌陀怫”後,道:“幸好慧芷昨天忽然悔婚,死也不肯嫁給宋玉,又不肯和對方說話。我們大可乘機先搬出去。再回絕宋家。”

韓相暗為戚長征高興,看來這兩小中間必是有點誤會了。

韓天德點頭道:“看來隻好如此,但忽然搬走,大家的顏臉上會相當難堪。唉!配屋一事又未有著落,否則那就是最好的借口了。”

韓柏拍胸道:“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設法弄一間屋給你們。”

韓家三人大喜,連忙道謝。

韓柏兩眼一紅,真情流露道:“老爺夫人不啻韓柏的再生父母,為了你們,我小柏什麽事都肯做。”

三人見他不但不記舊恨,還沒有半分驕橫之氣,心中感動。

韓柏見功德圓滿,連忙告辭。

豈知韓夫人道:“小柏你不去見寧芷嗎?她應起床的了。”

三人都神色緊張地看著他,不知他對這曾陷害過他的五小姐是否仍心有芥蒂。

韓柏的心“霍霍”跳了起來,難道這自己從少暗戀的可愛少女,竟真的愛上了他。嘿!

若得到她。豈非得到了一個未圓的夢想。

戚長征苦候橋頭,心中後悔,為何當時不向薄昭如說清楚一個時間。那等不到她便算了。拍拍屁股便可走人,現在……唉!

蹄聲響起。戚長征往右方看去,數騎迅速馳至。

戚長征定神一看,原來是身穿男裝的虛夜月,旁邊還有莊青霜和碧天雁,心叫不妙,不過這時想躲到橋底都來不及了,因為三人六隻眼情全盯在他身上。

戚長征硬著頭皮,舉手向他們打招呼。

虛夜月神色不善。來到他前,皺眉道:“老戚你在這裏等誰?”

戚長征心想這個問題真是要命,幹咳兩聲道:“還不是等風行烈,唉!這小子到那裏去了。”

虛夜月嬌笑道:“你說謊話時比韓柏更差得遠哩,真要找鬼來才會信你,還要最蠢最傻的那種鬼才信你。”

莊青霜忍不住“噗哧”一笑,旋又掩著小嘴。神態嬌豔無倫,看得戚長征呆了一呆,暗忖莊青霜絕不會比虛夜月差得多少。

碧天雁見到戚長征的窘態,亦為之莞爾。

虛夜月盯著他道:“哼!放著嬌妻不理,卻出來勾三搭四,好!讓月兒告你一狀。”

戚長征忙打躬作輯,哀求道:“月見請高抬貴手,嘿!我是另有苦衷,事實上現在正進行著重要任務。”

虛夜月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許久才喘定氣看著他道:“為何男人的謊話來來去去都是這種老掉了牙的花式,想月兒知情不報嗎?給我把韓柏變出來吧!這小子不知滾到那裏去了。”

戚長征大喜道:“那小子到了宋家去見韓天德,月兒快去找他,遲則不及了。”

虛夜月懷疑地道:“不要騙我。”

戚長征苦笑道:“有痛腳給大小姐拿在手裏,我還有什麽資格作虛弄假,最多以後對你畢恭畢敬,可以放過我了嗎?”

虛夜月得意洋洋地啾了他一眼,抿嘴笑道:“誰要你對月兒畢恭畢敬,那有什麽好玩。”再橫他一眼,歡天喜地和兩人策馬去了。

戚長征色授魂與。

虛夜月真是天生出來迷惑男人的精靈,哼,韓柏這小子真好豔福,幸好自己亦有幾位美人兒,再多個薄昭如來代替韓慧芷就好了,那我以後就收心養性。好好當她們的夫君。

胡思亂想間。

一把嬌甜的聲音在後麵道:“戚兄!累你久等了。”

戚長征大喜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