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膩了嗎?斜陽宗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宗派了,比之曾經的金劍門,不知強了多少倍,憑你們這幾人,想滅了斜陽宗,笑話!”張三說道。

張三此時還想繼續嚇薑峰,若是一個師傅不夠,那便抬出整個斜陽宗,盡量將斜陽宗的強大誇張化,此時也隻有這個辦法,張三才覺得有生還的希望。

“我是否活膩了,那是我的事,斜陽宗強大又如何?我一樣會滅了它,不過這些你都看不到了。”薑峰說道,然後從納靈戒中取出一本紙張發黃,還帶有幹涸許久的血跡的書籍丟到張三麵前,說道:“你自己挑一個死法吧!”

這是薑峰在鬼域時所得,這本書看上去好似**武技,其實不然,這是酷刑大全,是擊殺魑老大所得,裏麵記載了魑老大在鬼域數十年,通過折磨摧殘他人致死研究所得,裏麵記載了數十種殘酷的折磨人手法,可謂是當世之奇書,大陸之魁寶。

張三此時心中雖然萬般不願意,但是隻得照做,張三所有的辦法都想過,連自己的後台斜陽宗都不能威脅到薑峰等人,那張三還有什麽辦法?

此時張三腸子都要悔青了,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去得罪薑峰,現在踢到鐵板了,而後果則是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張三撿起薑峰丟來的書籍,拿在手中,隻見書本上數個大字,“書名:人造怪物是怎樣煉成的。作者:摩托車斯基”。

張三看到書名之時,心中便無比絕望起來,書中內容的方向已經被張三猜了出來。

此時的張三,隻能將最後的希望放在之前離去的那些人身上,張三心中是這般想的,之前張三在眾人麵前暴露過自己是斜陽宗弟子,而那些人又是為了成為斜陽宗弟子而來,之中肯定會有些投機之人,說不定會將此事報告斜陽宗,然後望圖被錄取,而張三也能獲救,所以張三此時也隻能努力拖延著時間。

但不得不說張三真的看高這些人了,或許是有投機之人,但這類人一般都是膽小之輩,在薑峰那般強大的心理威壓下,一個無法確定結果的機會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那是肯定沒有任何可比性的。

張三慢慢的翻開第一頁,入目的便是,“第一法:斷筋挫骨法。”

此書中數十種折磨人的方法,被張三看了十多種,像什麽剝皮剃肉法、割肚放蟲法這些都讓張三印象深刻。

張三額頭已經冷汗直流,全身止不住抖動,不敢再翻下去,因為這裏的每一種死法都極其痛苦,張三不敢看,現在別說看,其實張三連想都不敢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至眾人離去之後,已經有一個時辰了,張三心中那本就渺茫的希望如今也更加渺茫,張三何嚐不知道這隻是自己騙自己,為求一個安慰的想法罷了,可若是人連希望都沒有的話,那活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薑峰倒也有耐心,跑回二樓和幾人一起喝著酒,也沒有催促張三,隻是一直注意著張三的情況,薑峰這般有耐心也是因為薑峰在等一個變化……

就在此時,張三突然猛地跪在地上,對著薑峰方向一個勁的猛磕頭,撞得地麵嘣嘣響,聽著都覺得痛。

“薑老大,我張三知錯了,以前是我狼心狗肺,知恩不報,還反咬您一口,我就是一條狗,我就是一條賤狗,求求您饒了我吧!隻要您不要殺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讓我再在您身邊做一條狗也行啊!”張三跪直身子大聲說道,不顧額頭鮮血流入眼睛裏,一個勁的抽自己耳光,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哼!小逼,裝啊!繼續裝牛逼啊!現在知道怕了?薑峰心中頗為得意的想道,薑峰慢慢放下酒杯,直接翻窗跳下,薑峰等待一個多時辰的變化終於來到了。

“薑兄,留步,別從這裏跳。”血仇一把拉著薑峰褲腿喊道,但剛拉住薑峰褲腿,又立刻滑脫。

而薑峰也因為血仇的這一拉,身子失去了平衡,直接以頭朝下,腳朝上方式做自由落體運動。

“噗咚!”

聽到薑峰摔落在地的聲音,血仇再探出頭看到薑峰旁邊的那一灘東西,臉色瞬間便暗了下來,心道一聲:“完了!”

血仇本是好意提醒薑峰,窗下有許飛崖之前因為飲酒過量吐出的汙穢物,血仇之前和眾人一起跳下窗的時候就中招了,此時見薑峰要跳下,血仇也是本能性的一拉,結果弄巧成拙。

“呸!”“呸!”“呸!”

薑峰連忙呸了幾下,然後用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汙穢物,定睛一看,直接哇的一聲就吐了,薑峰的大腸都快被吐出了來了,良久,薑峰才對著二樓破口大罵道:“血仇,我草泥馬,老子要弄死你這個牲口。”

可此時哪裏還有血仇的影子,在先前從窗口看到薑峰身子和大部分汙穢物做了個親密接觸,血仇當時便不敢繼續停留,連忙對其餘人說了聲,我出去透透氣,在外麵等你們後,便從另外一個窗口跳下,出了酒家。

其實血仇並沒有在外麵等候眾人,血仇知道薑峰做完此事定要花許多時間,所以血仇準備去一個地方,至於這個地方是哪裏?你們懂的!……

薑峰罵了幾聲,見到沒回應,便沒有再破罵,因為此時有正事要辦,薑峰用手巾擦掉身上汙穢物,便朝著張三走去。

薑峰從張三手中拿回虐**全,似笑非笑的望著張三,說道:“是不是隻要不殺你,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聞言,張三如同一個被數年困在暗無天日的洞穴,突然見到陽光一般,看到了希望,張三跪走到薑峰身邊,一把抱住薑峰大腿,大聲說道:“對!對!薑老大隻要不殺小人,要小人做牛做馬都行啊!”

“好!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若是回答得好,那便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定讓你,哼!讓你受盡摧殘!”薑峰正色說道,當說道受盡摧殘之時,薑晨呼出一大口濃痰吐在張三旁邊,其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聽到摧殘二字,張三差點又被嚇得肝膽俱裂,哪裏敢有不從,忙說道:“小人絕對不敢謊報。”

“嗯!如此便好!第一個問題,三年前斷我筋脈的那個長老陽炎,如今可還在斜陽宗內?”薑峰盯著張三雙眼說道。

“陽炎麽?如今他已經不在斜陽宗內了。”張三道。

“嗯?那他去哪裏了?”薑峰又問道。

“他死了!”張三說道,見到薑峰臉色有些不相信便又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兩年前才成為斜陽宗弟子,但是聽宗派內一些師兄提起過,三年前,就在你們薑族被滅族,哦!不對,是薑族遭遇不幸之後,那陽炎和他那名曾經與你發生矛盾的弟子,似乎從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而半年後,一個外門弟子偶然間在一山間找到二人屍體,稟報給宗門,但是宗主還有那些上層卻毫無回複,最後不了了之,當時弟子們也是懷疑,殺死陽炎的就是宗門高層。”

“哦!”薑峰有些發神的說了聲,心中沉思到,張三此言不似說謊,而且他對於此事也並無騙自己的需要,但若是照張三這般說,宗門高層為何要擊殺陽炎和他弟子?若是陽炎性格跋扈,不得宗門高層喜歡,之後鬧了矛盾,然後高層動手將之除掉,但這也沒有將他弟子一並除掉的必要啊?難道他們的死與自己有關?

“嗯!下一個問題,我想知道斜陽宗內的高層實力詳細。”片刻後,薑峰打破沉思,出聲問道。

“這……這……”顯然薑峰這個問題問到張三的難處上了,張三也是不太願意告知薑峰。

“你不想說?既然這樣,那你便選個死法吧!”薑峰等了張三片刻後,又開始威脅道。

“不!不!我說!我說!”張三被嚇個半死,生怕薑峰一個不開心真的就摧殘死自己,也是連忙擺手,旋即歎了口氣說道:“哎!斜陽宗共有四位內門長老,實力都在皇級中等到高等之間,然後宗門大師兄是皇級中等,宗門二師兄是皇級初等,其他的都是皇級之下。”

張三很平淡的說完,但在薑峰幾人心中卻是起了波瀾,幾人萬萬沒想到斜陽宗竟然這般強大,尤其是薑峰和薑晨二人,這在三年前,斜陽宗可是一個皇級強者都沒有啊!到底這三年內發生了什麽?使得斜陽宗有了這般質的飛躍。

顯然這已經完全超出了薑峰等人的預想,好在這段時間,薑峰這邊眾人實力都是大有提升,薑峰估算,也自己等人實力應該可以對抗斜陽宗,但薑峰突然想起什麽,又問道:“怎麽不見你提起宗門宗主和副宗主二人,你是何居心?還有,為何你說的實力詳細和你們在外麵的傳言不同?”

“薑老大別急,容我慢慢道來,我入宗兩年,沒見過宗主一麵,也很少聽人提起過,一般決議都是長老會,隻知道宗主很強大,但不清楚具體實力,我也不敢亂說。而斜陽宗一直都沒有副宗主,還有,你說實際情況和傳言不同的問題,那是因為斜陽宗滅了金劍門,突然異軍突起,成為了各方勢力關注的焦點,之前一直沒暴露實力,故意散布虛假消息出去,就是為了麻痹金劍門,之後偷襲成功,也沒外人知道斜陽宗真實實力,所以也沒有暴露的必要。”

聞言,薑峰一想的確有理,一個宗門若是什麽都對外界如實相告,不留點後手,想必也存活不長久,薑峰並未多想這個問題,而是想著那從未露過麵的宗主,薑峰很想知道,這位宗主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這般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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