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峰兄弟不必擔心在下,到時候我會小心謹慎的。”秦風說道,薑峰此時還不忘關心自己,秦風心中也是不由得一熱。

“那如此便好!”薑峰回應了一句,又看向眾人,說道:“趁現在還未開始,大家一起用測力原晶試探一下在場的眾人實力高下,若是發現皇級強者便立刻記下,大家也好提前提防。”

“等等!薑兄,這般的話,豈不是無法發現修煉靈魂的強者?”血仇突然說道。

“嗬嗬!血仇兄弟,你放心便是,烈陽城是大陸最低端的城市,這裏連靈魂修煉是何物都不知道,更何況有靈魂修煉者了。”不待薑峰說話,薑晨搶著說道,這裏是薑晨的家鄉,生活了十數年,薑晨哪會不知這情況。

而薑晨也是去了曉風城,見了世麵後,才知道原來有靈魂修煉者一說。

“對,血仇你不必擔心這點,此時時間不多,沒時間去做那些無用功,好了,都別說話了,大家分頭行事,半個時辰在這裏匯合。”薑峰正色說道,說完便立刻朝著一個方向行去,測力原晶也被其拿在手中。

剩餘幾人也拿出測力原晶,然後朝不同方向行去。

本來薑峰可以通過靈魂之力覆蓋此處,然後瞬間便可以將在場眾人的實力分布得知,但若是薑峰這般做,極容易被在場某些強者發現,從而失去先機。

時間匆匆過去,此時已經快到正午時分,馬上就要開始宗慶了。

薑峰幾人再次齊聚此處,各自匯報自己探查結果。

“那枯發老者,實力皇級高等,那紅衣中年,實力皇級中等,那瘦弱老太,實力皇級高等。”薑晨說道,每說一個人,便用手指指出,讓眾人記下麵容。

“到俺了!那紫毛老怪,實力皇級初等,那黑逼婦女,實力皇級初等。”許飛崖也如法炮製的用手指指著說到。

“你怎麽知道那婦女是黑逼?你見過?”血仇不屑的說道。

“你傻逼啊!你沒看到那婦女這麽黑?逼能不黑?你傻逼啊傻逼!”許飛崖自認為正確的說道,終於有機會罵血仇一次傻逼,許飛崖頓時感覺到這種感覺是多麽的爽。

“好了!你們能不能嚴肅點!”薑峰喝道,對二人也是無可奈何,這都什麽時候,還有這般閑情逸致吵鬧,哎!都怪自己實力太強了,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隻要有自己,都能迎刃而解,看來什麽時候,該讓他們受點挫折才行,薑峰極度不要臉的想到,二者之間毫無聯係,薑峰卻能將其扯到自己強大的實力身上,真可謂是恬不知恥……

幾人都將自己探查所知報給薑峰,而在薑峰得出了結論後,此時沒有一個人臉上有笑容,全部都變成了愁眉苦臉。

“薑兄,為何你當時不將張三那小子直接擊殺,尼瑪,竟然敢謊報軍情,真是其心可誅啊!”血仇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啊!還好薑兄你這般小心,沒有直接動手,否則我們都會陷入九死一生之地啊!”許飛崖也是附和道。

薑峰沒有回答,不是薑峰不想回答,而是薑峰不好意思回答,當日給眾人說的是,放過了張三,但薑峰當時的所做,無疑與長時間虐待張三,最終致死的手法,這要是說出來,不被幾人鄙視到死才怪,薑峰怎麽好意思說出來?

“別去抱怨了,現在趕緊想想應對之策吧!”薑峰皺眉說道。

當日,張三給薑峰的情報是,斜陽宗有四位內門長老,實力在皇級中等到皇級高等,然後宗門大師兄,皇級中等實力,宗門二師兄,皇級初等實力。

但此時薑峰見到的卻是完全不同,經過之前的估算,除掉薑峰這五位皇級強者,在場的還有十五位皇級強者,不過其中有五位其他勢力的頭目,但剩下的卻都是斜陽宗之人。

薑峰此時不得不震驚斜陽宗的底蘊,此時出現的皇級強者,已經有十位了,若是還有沒出現的,再加上那位實力恐怖的宗主,這般陣容,就算在曉風城,都能算作一流勢力了,至此,薑峰對斜陽宗那宗主,還有斜陽宗發展這般迅速的原因愈發的好奇。

“兩位皇級高等強者,兩位皇級中等強者,六位皇級初等強者,大家說,怎麽辦?”薑峰低頭說道,手中把玩著測力原晶,雙眼也有些失神的看著那測力原晶。

“依我愚見,憑薑兄你可以迎戰帝級的實力,對上兩位皇級高等和一位皇級中等強者應該沒問題,而我對上一位皇級中等和二位皇級初等,應該勉強能堅持住,實在不行,也可以使用秘法,剩下的四位皇級初等,飛崖有青龍套裝的加持,對上兩位應該不在話下,而薑晨兄弟和吳二兄弟一人對上一位應該沒問題。”血仇思索片刻,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薑峰分到三人,血仇也分到三人,許飛崖分到二人,隻有薑晨和吳二兩人每人分到一人,薑晨二人也沒有對血仇的輕視不滿,畢竟二人剛剛晉升到皇級,實力發揮還有些不穩,而且事實上,薑峰這三人實力也遠超薑晨二人,也容不得薑晨二人不願意。

“不行!血仇,你想得太天真了,我這裏牽製三人的確沒問題,但是你也說了,你隻能勉強對付兩位皇級中等和一位皇級初等,而你不敵,你可以使用秘法,就算你用出你血族秘法之後,能夠牽製三人,但若是秘法時間消失了呢?你處於虛弱期,恐怕一位皇級中等強者便能輕易對付你,那剩餘二位前去支援對付飛崖的幾人的話,那不是你們都會出現生命危險?”薑峰否決了血仇的提議。

“那……那你說怎麽辦?”血仇聽完也覺得有理,不由得有些後怕,萬一真的出現那種情況了,自己幾人恐怕今日就交代在這裏了。

“或者這樣吧!今日就算了,然後我們時刻監視此地,待到那些長老落單的時候,逐個擊殺,待擊殺幾個之後,然後再殺上斜陽宗,豈不簡單。”許飛崖沉默良久,終於發表了他了論文。

“這……飛崖兄弟,你未免想得還要天真一些,這些宗門之人,一般都待在宗門不會出去,有事都是吩咐弟子出去,若是要等,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們沒那個精力,就算好不容易等到一個長老落單,在你擊殺之後,難道你還能故技重施?少一個長老和一個都不少,意義一樣。”這次是薑晨否決了許飛崖的愚見。

血仇看著許飛崖那囧樣,心中樂開了花,似乎在想,說你傻逼,你還不信,現在連薑晨兄弟都覺得你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