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薑峰、許飛崖、血仇、秦風一起下山,出了斜陽宗駐地,準備去往烈陽城娛樂消遣一番。

吳二沒有跟來,因為上次衝撞薑峰之後,二人之間產生了一些隔閡,吳二覺得有些尷尬,也不好意思跟著眾人一起下山消遣。

“薑兄,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走路一瘸一拐的啊?捂住屁股幹什麽?”許飛崖看著薑峰怪異的走路動作,不由得好奇問道。

“哎!你別問了,一言難盡。”薑峰頭也不回的回答道,薑峰雙眼無神,臉色暗淡,似乎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

就在兩日前,薑絕因為藥物副作用之事,再次找到薑峰詢問,而之前幾日內,薑絕也問過數次,隻是薑峰都以借口推掉了。

而兩日前這次,薑峰因為實在受不了薑絕這沒日沒夜的騷擾,最終便實話告之。

這一如實相告下,事情就大了,薑峰騙了薑絕數日,害得薑絕因為此事,茶不思,飯不想,最後好不容易問到,薑峰竟然說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隻是當時為了裝逼一下,才故意那樣說的。

得到這個結果,薑絕直接就怒了,當下也是立刻翻臉。騙到薑絕頭上來了,這還了得?

當時薑絕指著薑峰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類似一些“幾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之類雲雲,然後拿起鐵質雞毛撣子對著薑峰屁股就是一陣猛抽。

直到薑峰屁股血都被抽出來了,薑絕才肯罷休,此事之後,薑峰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裝逼一時爽,全家火葬場。”下次裝逼之前,薑峰也要先看看對方的身份,再決定裝逼與否,否則便是此次的下場……

由於斜陽宗宗門的菜式頗為清淡,幾日下來,幾人嘴中都要淡出個鳥來了,薑峰忍了幾日,便提議進城大吃一頓。

而血仇和許飛崖禁欲許久,想著可以順便去逍遙一番,就連忙答應下來,而秦風則因為閑得無聊,也陪著幾人一同下山。

一路無話,四人就這般默默的走著,不久,四人下了山,來到了進城的大道上。

此時臨近傍晚,許多外出之人都趕著回家,所以路上行人略顯頗多,而一些小販直接將攤位擺在路旁,專門做這些歸家之人的生意。

薑峰幾人左看看右瞧瞧,時不時買點小食打打牙祭,但薑峰幾人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有兩個挨著的小販一直將目光鎖定在薑峰幾人身上。

而其中一位長須老者的小販對著旁邊一位青年小販附耳說了幾句之後,青年小販便直接收了東西,朝著城外的山林走去……

“幾位小兄弟留步!”那位長須老者對著薑峰幾人喊道。

聽到有人呼喊,薑峰幾人同時轉頭望去,看到了長須老者,幾人看了一眼老者的攤位,攤位上平鋪著一個八卦圖,旁邊立了一個旗幡,上書神算子三字,一看就是江湖騙子。

“怎麽?想說俺們印堂發黑,頭頂凶兆,近日必有大災難這些,對吧!”許飛崖頗有些挑釁的說道,那是因為許飛崖最恨這類江湖術士,整天不務正業,隻知道坑蒙拐騙,一天都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非也!非也!老夫看幾位麵露紅光,眉宇間英氣四射,近日之內必有大運降臨,可想聽聽?不準不收錢。”長須老者搖頭晃腦的說道。

聞言,剛抬步的幾人便落下了腳,長須老者誠懇的話,頓時讓許飛崖懷疑到,莫非此次是遇到了真正懂算命的人了。

於是許飛崖走上前兩步,一屁股坐到攤前的矮凳上,說道:“老頭,給俺算算,若是準,俺付你十倍算命費,但若是不準,俺就砸了你這攤位。”

“嗬嗬!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小兄弟想算點什麽呢?”長須老者又說道。

“隨便你,你想算什麽便算什麽。”許飛崖翹起二郎腿,磕著花生米,一臉囂張的說道。

“嗬嗬!那小兄弟可否在此寫一個字。”長須老者依舊保持著職業的微笑說道,然後遞過筆紙。

許飛崖摳了一塊鼻屎,然後拿起攤麵上的筆,大筆一揮,很是瀟灑的寫了一個字。

隻見長須老者一直盯著許飛崖寫的那個字看了半天,也沒有說話。

等待頗久,許飛崖有些不耐煩了,對著長須老者說道:“老頭,你到底算不算,不算別Lang費俺的時間。”

隻見長須老者慢慢將目光從攤麵大字上移向許飛崖,頗有些惱怒的說道:“小兄弟,你這字,老夫不認識啊!”

聞言,許飛崖險些栽倒,借助微光,仔細看了一眼之前寫的字,當看清楚之後,許飛崖不由得老臉一紅,原來是自己寫錯了,旋即又是拿起筆,在那字上填了幾筆。

“老頭,你這字都不認識,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嗎?就你這文化水平,還出來給別人算命。”許飛崖不要臉的說道,直接將錯誤完全歸咎在長須老者身上。

長須老者心中那個怒啊,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許飛崖這麽不要臉的,但不知為何,長須老者沒有動絲毫怒氣,直接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長須老者看了一眼許飛崖添了幾筆的字,旋即閉眼沉思,一手輕撫攤麵大字,一手掐指,片刻後睜開雙眼說道:“若是老夫算得不錯,小兄弟應該姓許,名飛崖,上秋城人士,二十歲餘一,暫無婚配,最近幾日才來的烈陽城。”

“咳咳!”

聽到長須老者的話,許飛崖險些被花生米噎住,瞪大雙眼看著長須老者,半響說不出話來,這次許飛崖真的震驚了,起初還以為是江湖騙子,沒想到這長須老者竟是真有料水之人,算得是絲毫不差。

頓時,許飛崖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對長須老者也是肅然起敬,聲音柔和的說道:“老先生,之前俺出言不遜,還望見諒,您老說得絲毫不差,但您老是怎麽算出來的?俺很好奇。”

“嗬嗬!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也。”長須老者坐直身子,捋了捋胡須,帶著那恒古不變的笑容說道。

擺明了就是不想告訴你許飛崖,讓你之前囂張,繼續囂張啊?急死你丫的。

見狀,許飛崖雖然心中好奇,但見識了長須老者的強大之處後,許飛崖也不敢強逼老者說出這天機,此時許飛崖頗有些後悔,早知道之前就該低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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