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喝聲,讓所有人一驚,都是轉頭看向薑峰,表情各異,有驚訝、有憤怒、有淡然。

水月兒自然一直觀察著薑峰,在薑峰站起來的時候,水月兒就是一笑,那模樣,仿若薑峰的動作早在他意料之中一般,但薑峰說的話,卻是讓水月兒愕然,禽獸?劍南悠明明就是水月兒的未婚夫,真要說起來,禽獸那人應該是你薑峰吧!水月兒心中想著。

而劍南悠也轉頭看到了薑峰,不得不說秦風造的這個夢境相當的真實,劍南悠的表情和當年帶走水月兒時候,一模一樣。

劍南悠對著薑峰淡淡說道:“是你!你若是來喝喜酒的,我歡迎,但是你若是來搗亂的,那你就要做好受死的準備了。”

聽到劍南悠的話,薑峰二話不說,直接動手,雙腳點地,飛了起來。

而許飛崖幾人和對麵的劍南悠一眾,當下也是放下水月兒掏出兵器對上薑峰幾人。

至於其他的那些賓朋和水族之人,一個都沒有動手,畢竟這裏是秦風造出的夢境,秦風在這裏麵,就是主宰,秦風想怎麽的,那就得怎麽的。

“啪!”

薑峰一掌就拍飛了劍南悠,剩餘幾人也是幾招之下被薑峰解決。

薑峰一把抓住水月兒的手,準備離開水族,水月兒自然是不會反抗的,因為這水月兒本就是秦風。

突然,水月兒的父親連同幾位長老出現在了薑峰麵前,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沒有人說話,薑峰知道眼前的人不僅是水月兒的父親,而且實力還絕強,萬不可來硬的,所以薑峰也隻能沉默的看著水月兒父親,等他先開口。

“月兒的感情問題,我不想幹預太多,隻要她願意,你可以帶她走,但若是她不願意,你想帶她走,就沒那麽簡單了。”水月兒父親淡淡的說道。

聞言,薑峰一愣,心想,這未來嶽丈眼力勁真心不行,沒看到月兒被我牽著都沒有反抗嗎?這還不能說明月兒願意跟我嗎?薑峰心中想到。

旋即薑峰轉頭望向水月兒,隻等待著水月兒說出願意二字,薑峰萬萬沒有想到水月兒的父親竟然這麽的通情達理,這等於是間接成全了自己和水月兒……

其實秦風本不是想這樣的,因為水族實力是薑峰知道的,薑峰如果在夢境中能夠擊敗水族,那必然會讓薑峰產生懷疑,這就可能導致夢境破碎,夢境如果破碎,秦風也不能從薑峰的行為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所以秦風隻有讓水族不對薑峰出手。

但是自己女兒被人掠走,身為水月兒的父親,不可能坐視不理,這也不合常理,而這種情況若是遭到薑峰懷疑,那夢境也同樣也有可能會破碎。

兩難之下,秦風心生一計,讓水月兒父親說讓水月兒做主,這樣既合情理也能讓自己達到自己的目的。

所有人都看向水月兒,而水月兒則在眾人的目光中,慢慢的揭下紅蓋頭,露出了那張絕美的容顏。

水月兒麵無表情的轉過臉,和薑峰麵對麵,四眼對視,突然,水月兒毫無征兆的出手了,一個大耳刮子甩在薑峰的臉上,然後帶著怒氣的說道:“薑峰,你做什麽?為什麽來搗亂我的成婚?我恨你,恨你!”

水月兒說完,直接扭過頭,轉身朝著議事堂走去,不再理睬任何人,不過水月兒走進議事堂後,立刻再次變換摸樣,變成了一個普通弟子的模樣,又從議事堂走了出來,走到一個角落,靜靜的看著薑峰。

場麵仿若再次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沒有動,都靜靜的看著薑峰,薑峰也是呆若木雞的怔在原地,久久難以自已。

良久,薑峰雙腿一曲,跪在了地上,雙手大力的拉扯的頭發,表情極其的通過,薑峰仰頭大聲的咆哮著,而就在這咆哮聲響起的同時,空間開始崩潰,所有的人連同周圍的場景變成了碎片。

而當夢境破碎之前的一瞬間,秦風變成的那個弟子,嘴角卻是掛起了一抹幅度,似乎已經從此時薑峰的行為,知道了些什麽……

“月兒,不要!不要!!不要!!!”

薑峰閉著眼睛說道,突然睜開雙眼,猛的坐起身來,薑峰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全是漆黑一片,自己依舊待在極寒地域裏的。

“呼!原來是一場夢,還好!還好!”薑峰輕輕拍了幾下起伏不斷的胸口小聲說道。

“薑兄,怎麽了?”血仇在聽到動靜後,立刻也是坐起身,看向薑峰說道。

“哦!沒事,做了個噩夢,睡吧!”薑峰淡淡的說了一句,就不再理睬血仇,再次倒下睡覺了。

“靠!”血仇心中惡狠狠的說了句,一臉不爽的也睡下了。

血仇此時恨死薑峰了,本來之前開做著美夢,這美夢可不是普通的美夢,那是血仇被無數個光溜溜的極品美女圍攻,眼看著就要到了,竟然被薑峰弄醒,這讓血仇如何心甘?

要知道,血仇都快有一年沒碰過女人了,早就憋得不行,雖然手中有薑峰那兩次贈送的大量少兒不宜讀物,但是血仇跟在薑峰和秦風身邊,一直沒有機會用手自己解決。

此時,血仇開始思念起了許飛崖,要是有這個好基友在,血仇就可以去許飛崖房間,一起看書,一起雙飛(注:此雙飛非彼雙飛。)……

薑峰和血仇繼續睡下後的又一個時辰,秦風再次確定了薑峰二人睡熟後,輕輕的轉身背對著二人,然後從納靈戒中取出一個係著紅繩的木牌。

木牌中間刻著一個劍字,周圍雕著一個個符文,看上去很普通,不過就是一個裝飾品。

可在秦風結出幾個印決之後,對著著木牌輸入一絲靈魂之力時,木牌竟亮了起來,好在這光並不強,再加上秦風緊緊的捏住,這才使得光線沒有露出,不然萬一被血仇或薑峰發現,秦風就麻煩大了。

“嗡!”

距離極寒地域不知道多遠的地方,有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這山看似和水族宗門駐地所在的高山一樣,但是這裏並非水族駐地,而是神劍門駐地。

神劍門也是屬於破曉大陸的一流勢力,不過卻是次一流勢力,大陸的一流勢力隻有八個,那就是雷族、火族、水族、土族、風族、木族、光族、暗族這八個遠古宗族,其宗族實力則是按著這個順序,依次從高到低。

而神劍門僅次於這八個勢力,也是強大非凡,而劍南悠則是神劍門當代家主的長子,是當代家主那數個兒子中最喜歡的一個兒子。

神劍門的一個不大的屋子裏,劍南悠靜靜的斜躺在一個太師椅上,手裏拿著一本藍皮書細細觀看,目光十分專注。

看到這種場景,可以想象,劍南悠年紀輕輕,能有這麽高的修為,也不是偶然,都是劍南悠靠努力換來的,即便是在休息時間,劍南悠也會用看**武技書籍來打發時間。

突然,劍南悠右手食指上的納靈戒發出光亮,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納靈戒中衝出來一般。

見狀,劍南悠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籍,然後一抹納靈戒,將那東西取了出來,隻見是一塊和秦風手裏那木牌一樣的木牌。

而再看劍南悠放在旁邊小木桌上的書籍,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麽**武技,而是一本名叫《宗師》的少兒不宜讀物,看來這劍南悠並不是想象中那麽正經,反而是有些悶騷,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或許劍南悠也是因為和水月兒定下的親事,現在不敢找其他女人發泄,長時間憋著,也隻能以看書來解決了……

劍南悠將木牌握在手中,也和秦風一樣,用出一絲魂力附於其上,然後木牌發出微光,光亮慢慢的變強。

“嗡”的一聲,木牌光芒大作,直接掙脫出劍南悠的手掌,落在地上,而木牌上方,出現了一個有些虛幻的人,這人自然便是秦風了。

“少主!”秦風單膝跪地,恭敬的對劍南悠說道。

“不必行禮了,有什麽情況,快點說!”劍南悠麵色平靜的說道,不過聽其語氣,似乎有些焦急,想必是想趕快聽完秦風的匯報,然後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看書任務。

“今天我抓住了機會,進入了薑峰的夢境,查探到了一些東西。”秦風站起身,說道。

“說重點,如果你說的事,不是我讓你去查的事,我一定讓你好看。”劍南悠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隻是這劍南悠也太不愛衛生了,明明之前才摸了襠部的,現在又毫不做作的喝茶,這要是讓秦風知道,不知道會怎麽想。

秦風在聽到劍南悠的話時,明顯身子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看來秦風對這個少主,心中是有著許多恐懼的。

“我查到,薑峰的確是喜歡月兒小姐,不!是愛月兒小姐……”

“這個我早就猜到了,難道你跟在他身邊這麽久,就隻查到這點東西?那我養你這個廢物還有什麽用?”劍南悠出言打斷道,說完,直接重重的將茶杯拍在桌子上,拍了個粉碎,劍南悠這麽大的怒氣,也是不滿秦風隻是匯報這樣的一個情報,卻將自己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