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薑峰覺得,這金科帝國是個藏龍臥虎之地,按照之前薑峰的判斷,電視裏那尖叫女人和恐怖人都是勢力至少在尊級之上的,而之後又出現了無數個這樣的人,也就意味著,金科帝國有許多實力在尊級之上的人。

隻是,薑峰這樣的想法,要是說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床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而這刺耳的聲音,無疑嚇到了站在旁邊,精神高度集中的薑峰。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薑峰站在旁邊,此時的眉頭已經皺成麻花狀了,薑峰不知道如何接電話,也不知道電話是什麽用的。

電話鈴依舊響著,薑峰終於忍耐不下去了,用手推了推電話,不巧正好把話筒從電話的凹槽中推了出來。

“喂!”

這時,話筒裏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電話沒開免提,隻是從聽筒中出來的,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以薑峰的聽力,卻是可以聽得很清楚。

“喂,先生在嗎?”

見到沒人回應,話筒裏的人又出聲說道,這次薑峰聽出來了,這聲音正是之前帶自己三人上來的旅店老板。

頓時,薑峰便震驚了,這金科帝國果然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就這種偏遠地區的一家低級旅店的黑色盒子裏,就出現那麽多強者,現在又發現,原來這旅店老板也是個深藏不漏的強者,竟然能夠不通過靈魂連接,就能做到傳音,這點我都做不到,薑峰心中想到。

“喂?聽不到嗎?”

“你是旅店老板吧,有什麽事?說吧!”薑峰對著電話說道,此時薑峰很小心很謹慎,無事不登三寶殿,薑峰很想知道這旅店老板找自己何事。

“請問你需要夜間服務嗎?”老板帶著笑聲說道。

“服務?”薑峰聽到這兩個字後,心裏立刻一緊,俗話說無事獻殷勤,不是弓雖女幹犯,就是強盜,此人主動提出要給自己服務,難道是猜到我三人的身份了?薑峰心中想到。

想到這裏,薑峰擔心起血仇二人,立刻打開了靈魂之力,可查探到血仇二人依舊無恙之後,薑峰才放下心來。

“先生?先生?”電話又喊了兩聲。

“哦!哦!”薑峰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請問你需要夜間服務嗎?”聲音依舊帶著笑意,又將之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哦!哦!不要!”薑峰立刻回應到,雖然薑峰不知道夜間服務是什麽東西,但是這種無事獻殷勤的東西,薑峰還不敢要,這也不怪得薑峰不懂這些門門道道,畢竟薑峰很少去風月場所,要是換了血仇或許飛崖,結果就不同了。

“嘟~!”“嘟~!”“嘟~!”……

“切!耳朵有問題是吧,話都不會聽,Lang費老娘時間。”這個肥婆旅店老板,坐在前台上,抽了一口煙,掛掉電話說道。

本來這肥婆老板脾氣就不好,要不是手裏沒錢,而且這旅店又好久沒來客人,她根本就不會用這麽低聲下氣的口氣說話,此時也是看到好不容易來了幾個客人,想通過幫他們ZJ,多賺點錢罷了。

“是不是我應該再主動點,這樣客人就願意ZJ了?我不該說‘請問你需要夜間服務嗎?’,而是應該說‘先生,可以給您夜間服務嗎?’”肥婆老板自言自語的說道,說完頓時覺得很有道理,連忙猛吸了兩口手中香煙,丟掉煙頭,撥通了血仇二人房間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鈴響了起來,血仇二人也是被嚇了一跳,可是血仇二人明顯比薑峰鎮定許多,畢竟血仇二人現在還沒接觸到電視這種高科技產物,所以也沒有生出薑峰之前的那種恐懼想法。

“先生,可以給您提供夜間服務嗎?”肥婆老板這次故意用出一種很甜的聲音說道。

聽到說話聲,血仇二人雖然很震驚這電話的神奇,但是今日在見識了這麽多神奇之物後,血仇二人也有了一些經驗,當下就猜到這電話有千裏傳音之用。

血仇不愧為花叢老手,一聽夜間服務四個字,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機。

當下心中產生了一種幸福感,這金科帝國真是天堂啊,住一間這麽低級的旅店,這服務質量,嘖嘖,比以前那些望春樓還要好啊,不僅讓你住,還免費送你夜間服務,想到這裏,血仇就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

語言果真就是一種藝術,此時就得到了體現,本來旅店老板隻是想通過主動一點的語氣,為血仇二人推薦這服務,但這話到了血仇這個不了解行情的人耳中,就變成了免費的服務。

畢竟血仇不知道,金科帝國可不像在泰蘭城那些城池,在血仇的那個世界裏,妓女是合法的,而在這裏,妓女是不合法,所以這些妓女都是藏在暗處,通過平時的做廣告,然後等待著這類旅店或更高級的酒店召喚過去。

“先生,先生?”感覺到又沒了聲音,肥婆老板都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了,自己努力這麽久,要是連一絲成效都收不到,豈不是虧死了,但是肥婆老板為了ZJ的那點抽成,還是忍了,繼續笑著說道。

“哎,你等等,我問問。”血仇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後,就轉頭對著秦風一臉yin笑的說道:“秦風兄弟,要不要……嘿嘿……要不要那個啊?”

秦風自然知道血仇所說的那個是指什麽,就算聽不懂電話裏那肥婆老板的意思,但是隻要看到血仇的猥瑣摸樣,秦風也能猜到是什麽。

秦風臉色有些複雜,看了血仇幾眼後,頗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們兩個……兩個一起……在這裏……在這裏那個?”

聽到秦風的話,血仇頓時就不樂意了,臉一黑說道:“秦風,是不是兄弟,不就是搞女人嘛,怕個甚啊?我以前和飛崖在都是一起的,無基友,不搞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