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兄,沒事吧!”許飛崖關心的說道。

“嗯!沒大礙,隻是有些虛脫吧了!”薑峰有氣無力的說道,狀態就像和二十幾個女**幹了一天一夜一般。

“薑兄,兩年不見,本以為我這種進步已經可以趕上你了,沒想到你進步也未曾落下,那黑龍都被你嚇跑了,你的實力,恐怕……恐怕有尊級了吧!”許飛崖有些不心甘的說道。

“嗬嗬!你有有尊級了,那便有尊級了吧!”薑峰並不想在實力這件事情上打擊許飛崖,要是讓許飛崖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尊級了,靈魂也有帝級頂峰的話,許飛崖肯定會無地自容,這影響兄弟修煉積極性的事情,薑峰是做不出來的。

“尼瑪!真的尊級了啊!我擦!”許飛崖仰天長嘯。

而聽到許飛崖的話,眾弟子立刻有了表示:“薑少宗主威武,薑少宗主霸氣,薑少宗主給力,薑少宗主牛逼。”

馬屁一陣一陣的襲來,薑峰的虛榮心大大的被滿足,薑峰可從來沒想過,什麽時候自己也能有這麽多的小弟。

要說以薑峰如今的實力,要收幾百個小弟,那是易如反掌,但是要收幾百個實力都在王級之上,而且還有近五十名皇級的小弟,那不花上數年甚至十數年的時間,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

薑峰今日能收到這麽多小弟,一是要歸咎於薑峰的運氣和名聲,二是血族的管理方式實在太垃圾,他們選擇以暴力威脅來管理這些弟子,而並不是以德服眾,這樣的家族,破敗是遲早的事,隻是被薑峰撿了個便宜……

薑峰幾人暫且在血族住下,本來薑峰應該是要去大陸的北方,但是如今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處理,不得不留下來。

薑峰寫了一封書函,派了三個實力皆為皇級並熟悉路的弟子送信去了斜陽宗,薑峰準備把這些弟子都交給薑絕,畢竟薑峰過關了無拘無束的生活,真要讓薑峰建一個門派,薑峰也隻會做一個甩手掌櫃。

薑峰有些羨慕在金科帝國的日子,真要通知什麽人,隻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了,哪像在修煉界,隻有帝級強者,而且還要對方手中有這位帝級強者所造的空間石,否則通信什麽的,十分的困難。

但是薑峰也知道這是做夢,修煉界的人都忠於修煉,根本沒有那些閑工夫去研究科技,而那些沒天賦的人,也不願意去研究,寧可做些生意,養家糊口。

首先且不說這些人沒有掌握製造科技設備的技術,就算掌握了,製造出來的設備,也極其容易被破壞,因為修煉界沒有法規,隻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實力就是王道。

可以想象,假如以供電來說,風力發電站那麽多轉換器,這些施舍都是不能移動的,萬一某日哪個不開眼的家夥與其他人在這裏相戰,恐怕戰鬥的餘灰就能將這個風力發電站毀滅,那到時候風力發電站的股東能去找誰負責?……

人被派了出去,薑峰也是時候和許飛崖敘敘舊了,闊別了兩年時間,兩人都非常的想念對方,或許這種思念在外人看來有些像在搞斷背,不,其實那是搞基!

話題無非就是薑峰講訴這兩年的曆程,當薑峰告訴許飛崖在極寒地域還有個別樣的帝國的時,引起了許飛崖的注意,許飛崖強烈強調自己一定要去金科帝國。

當然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血仇給許飛崖講訴了那裏的豔遇,著重強調了那裏的女人與修煉界的女人調調不同,幹上一場,別有一番風味,這差點把許飛崖的口水都勾了出來。

而當許飛崖得知薑峰幾人都服用基因藥物,實力得到暴漲,許飛崖對薑峰沒有為自己索要一顆基因藥物表示不滿,說薑峰明明就可以多要一顆基因藥物,三顆和四顆的差別並不大。

薑峰怕讓許飛崖誤會,連忙解釋說,服用了基因藥物後,非靈魂修煉者的修煉進度會大打折扣,薑峰自己是個特例,而血仇和秦風都是主修靈魂的,反正也沒怎麽打算修煉身體,服用基因藥物影響不大,但是許飛崖主修身體,薑峰強調讓許飛崖眼光放長遠一點。

這樣的解釋讓許飛崖很滿意,許飛崖也連忙道歉,表示自己錯怪了薑峰……

兩日之後,薑峰等來了要等之人,那人便是薑絕,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哦!錯了!父子相見,分外眼紅,當然,這眼紅不是想要殺得眼紅,而是感動得眼紅,至於為啥要感動呢?其實俺也不知道。

薑峰將血族的弟子都交給了薑絕,並告訴了薑絕事情的前因後果,薑絕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第一個念頭是激動,第二個念頭還是激動,第三個念頭依舊是激動,直到激動了一個時辰之後,薑峰再也忍受不了,就提醒了一下薑絕。

薑絕決定將斜陽宗的駐地搬到血城來,將這裏作為斜陽宗新的根據地,首先是因為有了這幾百人的加入,斜陽山雖然能夠容納這麽多人,但是卻顯得比較擁擠,想一想也是,堂堂大陸南方第一大宗門,連弟子睡覺都得擠著睡,說出去得多寒顫。

其次把血城這裏作為根據地也是因為地利,血城位於大陸中間微偏南部分,北有烏風山脈隔斷,東臨渭河,西靠平石荒原,三麵都有險峻地勢,是易守難攻之地,這在古時候,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

決定下來之後,薑絕雖然想和薑峰敘敘舊,但是因為事情眾多,並未來得及,不過薑絕可沒有忘記向薑峰詢問傀儡的事情,薑晨的靈魂一直被薑絕保管著,每每看到那個昏迷不醒的薑晨靈魂,薑絕就是老淚眾橫,如果不是想著薑峰說的話,薑絕恐怕都會因為心力交瘁,無心再顧斜陽宗之事。

薑峰在血族駐地,不對,現在應該是斜陽宗駐地,而血城也因此被換名為斜陽城,薑峰在駐地裏休息了三天,這三天除了解除一下大戰後帶來的疲憊,還有就是修煉,現在薑峰的修煉重心是在適應這個身體上。

薑峰拉著許飛崖、血仇、秦風、薑絕,讓四人同時對付薑峰一人,薑峰讓自己不適用魂力,也不適用肌能炮,就僅僅靠身體對付四人,起初四人還能和薑峰戰個平手,但是隨著薑峰對身體的適應,四人逐漸出現敗象,而後實在無法戰勝薑峰後,四人立刻決定不當薑峰的陪練。

可是薑峰覺得似乎並沒有完全適應身體,還需要在訓練一番,於是將血族所有精英弟子都招來,讓他們配合許飛崖四人與自己相戰。

薑峰穿梭在五十人左右,雖然加入了這些皇級強者,可以勉強限製一下薑峰,但是卻無法起到關鍵性的作用,一番打鬥下來,這些弟子都被抽得鼻青臉腫,心中也有些怒氣。

薑峰立刻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想法,這些弟子才加入斜陽宗,還不是很適應,心理上難免有些抵觸,這時候薑峰不能讓他們感到委屈,否則將會流失一些人才……

三日之後,斜陽宗在幾位族中長老的協助下,安置工作完成了,而薑峰也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薑峰算了算時間,離水月兒二十歲生日還有三個半月時間,薑峰必須在這之前找到水月兒,並表露自己的心意,薑峰不能保證完全能奪走水月兒的心,但是薑峰必須爭取。

薑峰四人收拾好了行李,在薑絕和斜陽宗長老的目光下,送出了斜陽城,而薑峰的隊伍,再次回到了四人,有了許飛崖的加入,四人小分隊的實力無疑上升了一個檔次。

“我說薑兄,你怎麽這麽喜歡找虐?明明可以走藍陽城轉寶城再到古域城這條路線,雖然路繞一點,但是一路上補給休息都比較方便,可你……你偏偏要從這烏風山脈過,哎,我都懶得說你。”許飛崖一邊走著,一邊沒好氣的抱怨著。

“飛崖同誌,你享受了兩年安逸生活,難道就不能吃苦了?革命的道路是艱難的,隻知道安穩享樂如何能行?”薑峰一聽胸脯,擺出領導人的姿態教訓道。

“就是,飛崖同誌,你享受了兩年安逸生活,怎麽人也變得像血族弟子那般虛偽了?說什麽走那條路線補給休息方便點,其實你想的怕是覺得走這條路沒有女人吧,難以解決你那。”血仇和許飛崖才和睦相處了三天,又開始和以前一樣吵嘴了起來,還沒有讓許飛崖反駁,血仇又說道:“哎!真是不明白,為什麽你總是那麽強?為什麽總是有那麽多想要排泄的白色物體?可是我就不懂,為什麽每次排泄隻用那麽短的時間?”

“啊!啊!啊!血仇,俺草泥馬啊!你以為俺這兩年都去安逸享樂了?俺可是在進行地域魔鬼式訓練,為的就是努力提升實力,實話告訴你,這兩年我沒找過一次女人。”許飛崖理直氣壯的說道。

血仇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切!你就裝吧!繼續裝!演得還真像!你敢說你一次也沒有?”

麵對血仇犀利的眼神,許飛崖敗退了,小聲說道:“是有那麽一次!”

“你敢說隻有一次?”“其實是五次!”

血仇沒有繼續詐下去,血仇知道許飛崖說得是真話,突然血仇覺得有些對不起許飛崖,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得多強啊,兩年才五次,這完全就是禁欲啊!

雖然血仇隻有三次,就是和小雅那兩次,但是血仇的一次可不是隻放一炮,保守點說,一次都有放五炮以上,算起來也近二十次,而血仇了解許飛崖,許飛崖是那種一夜一次郎,雖然有五夜,但是也隻有五次。

“咳咳!話說……你們羞人不羞人……”秦風裝作咳嗽了一下,提醒著血仇不要在聊這種話題了,因為秦風又想起了那晚和血仇一起ZJ的囧事。

而秦風的動作立刻提醒了血仇,血仇也想了起來,血仇立刻一手搭到許飛崖的肩膀上,血仇此時在覺得,隻有許飛崖才是自己的好基友啊!這種敢於和自己玩3P乃至4P的基友,絕對不是秦風所能比的,血仇覺得,不能再打擊許飛崖了,要好好維護基友間的感情,好為下次多P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