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在這個小鎮停留一下吧,看來秦風已經決定跟在我們身邊了。”薑峰感應到空間石的鏈接,對血仇和許飛崖說道。

血仇倒是被反對,反而是許飛崖憂心忡忡的說道:“薑兄,你覺得秦風這次是真心跟在你身邊?”

薑峰不答反問道:“那飛崖你怎麽覺得?”

許飛崖考慮了一下,決定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說道:“我覺得秦風並不是真心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沒你們多,但是我也知道秦風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他一定不敢背叛神劍門,若是回去神劍門,既不用背上叛宗之罪,也不用跟在我們身邊提心吊膽,我覺得秦風此人還是不能相信。”

聽到許飛崖這樣一說,血仇也覺得有理,之前因為血仇內心希望秦風能回來自己三人身邊,畢竟能被血仇認可的兄弟並不多,這就讓血仇主觀的認為秦風是真心實意想回來,而並沒有想到其他。

血仇表情凝重的說道:“薑兄,那你怎麽看?”

薑峰一笑說道:“怎麽?血仇,你也認同飛崖的假想?”

血仇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薑峰又看向許飛崖說道:“飛崖,沒想到這兩年待在血族,還將你變聰明了,能夠想到這些東西。”

許飛崖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過,我還是覺得秦風是值得信任的,雖然秦風貪生怕死,但是這世上誰不怕死?飛崖,讓你去白死你去嗎?但是,要是為了我們這些兄弟,我相信你會不顧性命的,你說不是嗎?”薑峰說道。

許飛崖一連受到薑峰的表揚,此時已經有些得意了,忙一拍胸脯說道:“薑兄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們要是有難,我許飛崖就算拚了這條命,也會想辦法救你們,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得比你們晚,我許飛崖可是重情重義之人……”

薑峰一擺手,阻止許飛崖繼續自賣自誇下去,又說道:“既然你都能這樣,那秦風為什麽都不能這樣?不要忘記了,秦風也是和我們一起經曆過磨難的人,記得當時明明逃過了冰霜魂靈的手掌心,但是我一心想要擊殺冰霜魂靈,秦風那個時候也是拚上性命跟我幹的,就憑這一點,我就相信秦風是真心想跟我們在一起。”

“可是……”許飛崖忙說道。

薑峰再次一擺手,嚴肅的說道:“飛崖,此事再不能提,好了,我們去前邊的城池休息下,正好等秦風。”

薑峰說完就轉頭走了,血仇給許飛崖打了個眼色,叫許飛崖跟上後,也跟著薑峰的屁股後麵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

薑峰和血仇來到目的地,霧都城,當然,這隻是暫時的目的地,這霧都城是大陸北方的邊境,可以籠統的歸納在大陸北方的地區內。

在大陸北方邊境,有八座城池,分別被八族各自控製一座,原本隻有七座,後來排名最後的木族覺得不能在城池上弱了氣勢,這是麵子問題,所以就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另外建立了一座城池,叫做參天城。

每座城都有著自己的特色,他們也代表著各族的族名象征,例如這霧都城,就是水族的附城,常年被大霧環繞,能見度極低,要是隔遠了,連整個城都看不到,隻能看到一團白霧。

要是說這城生活條件差,那就大錯特錯了,相比於其他七座城池,霧都城的環境已經可以算是好的了,例如火族的炎耀城,常年處於高溫之中,即便在冬日,都難以感覺到一絲寒冷,曾經還有人見過,鄰城還下著鵝毛大雪,而炎耀城的原住民卻光著上身,滿頭大汗的工作著。

光族的天芒城,沒有晚上,即便天已經黑下來了,但是天芒城上空的那片天卻依然亮堂著,沒人見過太陽,也有人懷疑這到底是怎麽形成的?當然,至今無人能解答,這也成了大陸的一處奇景,來往大陸北方的修煉,若是不去天芒城看看,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暗族的黑雲城,正好和天芒城相反,沒有白天這一說,就算天亮了之後,黑雲城上空的雲也是黑的,這也是此城的取名由來,在黑雲城,對魔晶燈的需求量,也是整個大陸最多的地方。

雷族的紫電城,每天不從天上降下來十道閃電,這裏的原住民都會覺得奇怪,紫電城也是八個城池中,死亡率最高的城池,當然也是環境最為惡劣的城池,不過因為有閃電的降臨,所以紫電城也是雷或者電屬性的修煉者最愛的地方。

風族的暴風城,土族的裂地城,這裏的每個城基本居住的都是修煉者,首先是因為環境惡劣,普通人根本住不了,八族不想讓自己的附城變成死城,便將族內修煉者派來城裏,隨著這些修煉者發現原來這些城池能幫助自己修煉後,越來越多的修煉者都慕名而來,慢慢的,八座城池變成了修煉者的天堂……

“飛崖,你在搞什麽飛機,等你半天了。”血仇抱怨道,之前和許飛崖和薑峰爭執了秦風的問題後,薑峰領著血仇走了,沒想到許飛崖沒有跟上,薑峰和血仇來到霧都城後,害怕許飛崖找不到,就隻能在城門等著許飛崖,早知道的話,血仇就做個空間石給許飛崖了,這樣就可以進城了,之前看到許多穿著性感的年輕美女來回走過,血仇早就忍不住內心的衝動了。

“哦,剛才……剛才我在思考人生……”許飛崖胡亂說道。

“尼瑪!思考你妹!”血仇本就不滿許飛崖,沒想到這廝做錯了事,不但不道歉,還敢胡說八道,這完全就是求侮辱嘛,血仇頓時覺得一定是這段時間沒有怎麽打擊許飛崖,給了這廝點陽光,他就燦爛了。

血仇扭著許飛崖就是一頓老拳,打得許飛崖哭天喊地,整個人都要變形了,血仇也是本著,打得許飛崖他母親都認不出來的量出拳的。

“血仇,我草泥馬!你別以為我好欺負,尼瑪就是耽誤了一點你泡妞的時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許飛崖掏出青龍槍,直指血仇,許飛崖終於醒悟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血仇也是很明智的人,許飛崖都掏出武器了,血仇哪裏還能占到便宜,血仇連退兩步,退到薑峰身邊,扣著鼻屎看著許飛崖,挑釁的說道:“我就是想泡妞怎麽了?我靠,剛才那麽點時間,來來回回走過了不下十個,個個都水靈無比,絕非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能不想泡?”

許飛崖金槍插地,手成劍指,直指血仇,憤怒的喝道:“你對得起小雅?你沒有女人之前,要怎麽玩我都不說你,但是現在你是有婦之夫,你休想背著小雅搞其他女人,小雅不久前才囑咐過我,讓我看緊你!”

血仇一愣神,疑惑道:“小雅,小雅什麽時候囑咐過你?你有見過她?”

許飛崖冷哼一聲,自信的說道:“大前天晚上,小雅在夢裏告訴我的,讓我好好看緊你。”

瞬間,空氣沸騰了起來,血仇怒吼道:“許飛崖,你這個牲口,敢夢見我媳婦,老子……老子和你拚了……”

血仇張牙舞爪,大吼大叫的就朝著許飛崖狂奔而去,不料卻被薑峰像提狗一樣,提起了血仇後頸的衣服,跟個人被提了起來,無法前進絲毫。

“薑兄,你放了我,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廝,我就不信血。”血仇還不罷休。

許飛崖也終於硬氣了一次,什麽兄弟不兄弟,先拋到腦後再說,此戰在所難免,許飛崖抽出金槍,也大喝道:“薑兄,你放了這傻逼,我今日不和他一決高下,我就不叫許。”

“你們看看,你們想被別人當猴看嗎?”薑峰放下血仇,讓二人看看周圍,因為剛才的一番吵鬧,此時已經吸引了幾十個人在旁邊圍觀,就等血仇和許飛崖打起來,等著看好戲。

血仇一咬牙,心中怒氣大盛之下,也不管什麽臉皮的問題了,直接喝道:“當猴看今日也要教訓一下這鳥人,不然難解心頭隻恨。”

薑峰都要崩潰了,話說你們要丟臉就丟臉吧,自己的臉皮可是很薄的,跟你們丟不起這個臉啊,薑峰心裏哀嚎道,薑峰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天敵,自從認識之後,就沒見他們那天鬥嘴打架的,好在二人都是小打小鬧,非但沒有引起矛盾,反而感情越打越濃,越罵越深,可是……可是這也要看場合不是?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薑峰覺得自己有出手的必要,要是此時再不使用絕招阻止兩人,恐怕還沒進到霧都城,都已經在霧都城出名了。

薑峰一個閃身來到二人中間,雙掌左右探出,各自抓出血仇和許飛崖的手腕,瞬間製服二人,讓二人絲毫動彈不得……

“嘶!這個白頭發的好快的速度!”

“以在下看來,那兩個人都有帝級的實力,一招瞬間製服兩名帝級,看來他一定是尊級高人。”

“嗯,對!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公子,怎麽以前沒有見過?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其身後的勢力強大也指日可待。”

此人此話一出,立刻遭到周圍其他人的鄙視,什麽叫“怎麽以前沒有見過?”,說得好像你什麽勢力的公子都認識一樣,看你那穿著就不像什麽上流人士,裝什麽逼?

“薑兄,放開我,讓我宰了這傻逼。”許飛崖說道。

“對,薑兄,放開我,我也要滅這二貨。”血仇也如法炮製。

“哎!”薑峰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不絕招不行了,薑峰雙眼一凝,小聲說道:“兩位少俠給薑某人一個薄麵,今天我做東,請二位去試一試霧都城的特殊服務,二位少俠可否賞臉?”

“嘿嘿~!”“嘿嘿~!”“嘿嘿~!”

氣氛瞬間就改變了,血仇收回動手的架勢,許飛崖收起金槍,裝模作樣的對著薑峰一抱拳,笑著說道:“既然這位兄弟如此看得我二人,我二人怎敢不賞臉?你說是不是,血兄?”

“哈哈!那是當然。”血仇也一笑道,然後一手搭在許飛崖的肩膀上,色迷迷的說道:“飛崖兄,玩4P何如?”

許飛崖哪敢不從,一聽到有人請客搞妹紙,許飛崖臉都差點笑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