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一語言畢,頓時,周圍噓聲四起。圍觀團都在低聲談論烈火堂堂主竟如此不知廉恥。

老者瞪了一眼紅發男子,從納靈戒中拿出一個玉瓶說道:“這是五階初級煉金產物——生骨複靈丹,有止血生肌,修複靈魂,起死回生之效,其價值也不言而喻。這個作為賭注,我想你沒有意見了吧。”

見薑峰點了點頭,老者便朝身後使了個眼色,下顎往前努了努。一個青衣男子便往前走了出去,來到雙方中間空地,對薑峰等人挑釁道:“你們誰先上來受死。”

聽著青衣男子挑釁的話語,眾人都恨不得衝上前去親手宰了他,紛紛請戰。不過薑峰考慮片刻之後,便將機會給了許飛崖。許飛崖得令,提起銀槍便走了出去。突然,水月兒將許飛崖一把拉住,然後整個人如飛一般衝了出去,蓮步微移,幾個起落便來到了中間空地。

“月兒,回來!!!”薑峰厲聲喝道,以水月兒師級高等實力,上去不是送死麽?薑峰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青衣男子會憐香惜玉的謙讓水月兒。

誰知水月兒竟完全不顧薑峰嗬斥,依舊站在空地中一動不動。見狀,薑峰也思索了片刻,猜想到,水月兒雖然比較調皮,但定然不會這個關鍵時候鬧性子,想必她一定藏有什麽後招。

想到這裏,薑峰才放心下來。不過也暗暗決定,若是水月兒遇到什麽危險,就算違規也要救回水月兒。

“小妹妹,你還是認輸吧!哥哥真不忍心傷害你。”青衣男子用舌頭tian了tian嘴唇,一臉壞笑的望著水月兒。

“嗬嗬!既然哥哥如此心疼妹妹,那就不要打了吧,讓妹妹贏一局吧。”水月兒嬌嗔道,隨即擺出幾個誘人的姿勢,惹得青衣男子口水直咽。

“不要和她廢話,速速解決,以免生變。”黑袍老者對青衣男子喝道。

聞言,青衣男子收回猥瑣目光,麵色也嚴肅了起來,從納靈戒中取出一根木質法杖,說道:“在下王朗,請賜教。”說完,不待水月兒說話,便揮舞著法杖,口中默念咒文。頓時,冷風四起,一道道勁風開始聚攏,慢慢凝聚成風刃。

水月兒在見狀,便知道對方原來是個王級風屬性魔法師。心中暗笑一聲,手中結出幾個印結,頓時,氣勢暴漲,將級、王級、王級中等。

望著這滔天氣勢,四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水月兒,張大的嘴裏都能放下一個鴨蛋。沒想到水月兒竟然一直以來都隱藏著實力,而且真實實力居然是五人之最。震驚歸震驚,此時薑峰也不由得不懷疑水月兒的生世,比自己小的年紀,修為比自己高,又是靈魂職業,而且身懷掩蓋氣息的寶物,這哪是一個富商之女能夠做到的?

狂風呼嘯,吹得眾人發絲亂舞,王朗站在狂風之中,不停的揮舞著法杖,三道透明的風刃圍著王朗身體快速旋轉著,速度越來越快,風刃也越發凝實。就在風刃即將凝聚完成的時候,異變突起。

隻見水月兒結出一個手印組,口中輕喝一聲,“魔力封印。”玉指指向王朗,一道金芒射出,瞬間便沒入王朗的身體之內。

頓時,那三道丈許長的風刃開始消散,開始變小,風元素之間的摩擦也越來越弱,直到風刃變為四尺長短。

青衣男子舉著法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變化,突然,王朗震驚的發現,自己的魔力竟然降低到了師級高等階段。而此時,王朗幾乎快要被身體的情況急哭了,想著水月兒那不知名的詭異魂技,要是再來多幾次,自己豈不是變成廢人?那還打個毛啊。

王朗奇異的變化自然也被眾人收入眼中,一時之間,場麵安靜到了極點,沒人知道水月兒做了什麽。圍觀群眾內對水月兒的魂技也是眾說紛紜,有說妖術、有說幻術雲雲,反正就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那究竟是什麽。

“看不出來,這妮子還有一手。風屬性魔法師啊,將級之上便能飛行,若是我對上也沒有多大勝算。”許飛崖笑著對薑峰說道。

薑峰本能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許飛崖的看吧,但心思卻一直放在水月兒的身上。今日,水月兒展現的實力不禁讓薑峰震撼,而水月兒的職業更讓薑峰震撼得無以加劇。若是沒有猜錯,水月兒的戰鬥職業和自己的一樣,都是屬於極其稀少的靈魂戰鬥職業。

“王朗,不要怕,這丫頭片子是靈魂職業修煉者封印師。你身上變化隻是她封印的效果,而且是有時間限製的,你盡量和她拖延便可。”黑袍老者不愧為見多識廣之人,僅僅片刻便判斷出水月兒的身份,並猜出王朗心中的擔憂。

聽到黑袍老者的提示,王朗懸起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法杖一揮,將那三道變小的風刃切向水月兒,然後又開始一邊奔走一邊繼續凝聚風刃。

不大的風刃一道道切向水月兒,這使得水月兒也頗感頭疼。雖然風刃威力不強,但是被切中,也少不了皮開肉綻。無奈之下,水月兒隻好一邊躲閃,一邊不露痕跡的開始結印。

“小妹妹!你就認輸吧,等你封印時間一過。到時候王級的風刃的就不是你能吃得消的了。”王朗得意的說道。

水月兒閃過一道風刃,站定身形,說道:“是嗎?”突然,嘴角出現一抹壞笑,手中最後一印結出,嬌喝一聲“視覺封印”。又一道金光再次沒入王朗身體。

當王朗看到水月兒的壞笑的時候,心中就浮現出一絲不安。果然,水月兒指間射出的金光進入王朗身體之後,王朗頓時覺得天玄地暗,眼前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層薄膜,任何東西都隻能看到一個極度模糊的輪廓。

這次王朗終於慌神了,眼睛看不見,那不是等著別人來虐嗎?王朗定了定神,開始在空地中亂跑,一會直線,一會曲線,反正就是沒有規律的亂跑。王朗的想法便是,將拖字訣進行到底。

而此時水月兒的聲音再次響起,“肢體封印!”又一道金光沒入王朗體內,頓時,王朗感覺身體一陣乏力,想跑,但是腳就是使不上勁,跑起來的速度和別人走差不多。這次,王朗終於哭了,不能打、不能看、不能跑,這完全是不公平的對決嘛。

此時王朗感覺到自己已經意識快要模糊,神智瀕臨崩潰了。雖然看不見水月兒的動向,但是就算傻子都知道,水月兒現在肯定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來臨的那種恐懼感。此時,王朗再也頂不住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忙出聲喊道:“我認輸!我認輸!不要殺我。”……

“兄弟,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那個丫頭說了幾句話後,那個王朗就認輸了啊?”一個圍觀之人,撓頭不解的對旁邊一人問道。

“其實……她……那啥……,你過來點,我悄悄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其實她是千年媚妖所化,方才用媚術控製了王朗的心智。”這人說道,聽得發問者頻頻點頭,忙說兄弟有見識,大智慧雲雲……

水月兒停下腳步,臉龐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對著黑袍老者說道:“老伯伯,我這算是贏了一局了吧?”

黑袍老者被水月兒賣萌的表情氣得七竅生煙,但又不好發作,壓著心中火氣,平淡的說道:“嗯!你們贏了一局。”說完瞪了一眼王朗,又對著身邊一個灰袍中年男子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說完,灰袍男子眼前一亮,嗯了一聲之後,便從納靈戒中取出一把三尺大刀,大馬金刀的走到空地中。刀鋒直指水月兒,毫無憐香之意的說道:“小丫頭,做好受死的準備沒有?”

水月兒剛要發飆,身後突然傳來薑峰的喊聲,“月兒,你下來,換飛崖上。”

這次水月兒沒有鬧性子,狠狠的瞪了灰袍男子一眼,轉身回到了薑峰身邊。許飛崖則一提銀槍,表麵冷酷的走到空地之中,挽了個槍花,擺了個很帥氣的姿勢,對灰袍男子說道:“在下許飛崖,求侮辱,求教育。”

一到空地中,許飛崖便散發出一股鄙睨蒼生的氣勢,再加上本就英俊的模樣,頓時惹得無數圍觀少女心花怒放,恨不得以身相許。

灰袍男子並沒有被許飛崖的猖狂言行所影響,隻是抱了抱拳,說道:“在下易風。”說完,易風將那把大刀收回納靈戒中,然後伸出手指許飛崖勾了勾。

“怎麽?你看不起我?”許飛崖怒道。

易風沒有說話,再次用手指勾了勾,許飛崖頓時大怒,雙手大力握住槍柄,挽了一個槍花,一個箭步射出,飛身而起,一槍正對易風胸前刺出。

易風身子微側便輕鬆躲過了這一槍,但許飛崖並沒有覺得多麽驚奇,若是對方連自己一槍都躲不過,那也不會被黑袍老者派上來決鬥了。不過許飛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隻要被自己的槍黏住,那戰鬥的節奏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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