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們繼續喝!你……你做什麽,我沒醉。”

一臉紅光的水月兒一把拍開薑峰的手,拿著盛滿瓊漿的酒碗,怒目瞪著薑峰。

“就到這裏吧!月兒醉了。”梓紫也是滿臉紅光,不過好在意識還算清醒。

“好!那我也回房休息了。”許飛崖搖晃著站起身,一把將醉得不省人事的血仇扛起,踢開地上擋路的酒壇,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房門。

二人走了,房間就隻剩下薑峰、梓紫和爛醉的水月兒了。

“你帶月兒出去走走,吹吹風,我現在可不敢和月兒睡一起。”梓紫裝模做樣的大聲說道,不停的對著薑峰眨眼。

但誰知道,平時膽大包天的薑峰此時卻慫了,說話欲言又止,嘴裏也吞吞吐吐,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梓紫立刻被氣了個半死,心中不由得歎道,哎!薑峰你這個廢物,有色心沒色膽,好不容易有這麽好的機會,還不好好把握,難道還想讓月兒主動開口?你做夢去吧!

哪想水月兒竟真的開口了。

水月兒端起一碗酒,仰頭一飲而盡,像個好哥們一般,一手搭在薑峰肩上,豪情萬丈的說道:“走!兄弟!陪老娘出去繼續喝,走。”

此時,水月兒主動邀請薑峰,薑峰便不再嬌作。

就這樣,薑峰如同一個小娘們一般,被水月兒大爺搭著肩膀,帶出了品味園……

本來吹下冷風,便可醒酒意,可也不知道水月兒是什麽變的?竟然越吹風,酒意越濃。

此時,水月兒正大發酒瘋,拉著薑峰在城中漫無目的的狂奔。

跑了許久,薑峰被水月兒拉到城外一個小山丘上,此時,水月兒終於累了,躺在山丘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兄弟!快看,是流星。”

水月兒往天上一指,大聲對著薑峰說道。然後便馬上坐起身,雙手合十,置於胸前,閉上眼睛開始默默許願。

薑峰也抬頭看向夜空,除了一輪皓月和幾顆繁星,哪裏有什麽流星。分明就是水月兒頭上丈許處有隻螢火蟲在飛來飛去。

薑峰想著,不禁愕然,看來月兒醉得不輕啊。

願望許完,水月兒緩緩睜開雙眼,便震驚的發現,那流星居然又倒著往回飛,時而還轉幾個彎,一時之間,驚得水月兒大叫不已,拉著薑峰一陣猛搖,“兄弟,看到沒,原來流星還能倒著飛回去。”

聞言,薑峰險些栽倒在地,右手撐住額頭,心中悲慟萬分,天!我到底是上輩子造的什麽孽啊!我的第一次約會就這樣毀了。

水月兒鬧騰了一陣,終於消停了下來,挨著薑峰坐在草地上,也不知道水月兒是不是覺得太累,便將頭輕輕靠在薑峰肩上。

接觸的那一霎,薑峰感覺到,身子似乎被電流傳過,酥、麻、癢等等無數種舒服感覺在體內遊走,爽得薑峰都快暈了過去。

薑峰伸出舌頭tian了tian發幹的嘴唇,深呼吸了幾口氣,便鼓足了勇氣,慢慢伸出手摟住水月兒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隔著那如薄紗的衣衫,手掌能夠清晰感受到水月兒那微涼嫩滑的肌膚,如水一般的柔軟,如玉一般的清涼。

觸電!又是觸電般的感覺,不過這次的電流比先前強了無數倍!

電蛇不斷在薑峰體內遊走,片刻之後,薑峰便感覺到下腹處似乎有團火焰燃燒了起來,好生難受。緊接著,薑峰的襠部也開始慢慢隆起,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或許是天意弄人,正在薑峰萬分尷尬之時,水月兒竟借助月光,看到了薑峰的小帳篷,而接下來的一幕幕讓薑峰終身難忘。

水月兒一臉好奇,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薑峰襠部,見依舊沒有變化後。水月兒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薑峰襠部大聲叫道:“兄弟!這裏藏的什麽?怎麽突然之間就變大了?”

“這個……那個……”

薑峰萬般尷尬,如個小女兒家一般,手指死死扣住一腳,上齒咬著下唇,滿臉羞紅,說不出話來。

“好堅硬的寶物!!!兄弟,拿出來讓俺瞧瞧好不?”

水月兒突然出手在薑峰襠部捏了一下,感受到那物體硬中帶軟、柔中帶剛,十分特殊。可水月兒思索良久也不想不出那到底是何物,頓時,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被水月兒這麽一搞,那一瞬,薑峰爽是爽了,但現在事態也愈發嚴重了起來。

薑峰是很想掏出“堅硬寶物”拿出來給水月兒觀看,可就算老天給薑峰一百個膽,薑峰也不敢掏。

開玩笑,若是真掏了,萬一水月兒明日一覺醒來,記起此事,那薑峰就是死一萬次,也平息了水月兒的怒火……

“兄弟!如何?別這麽小氣嘛,俺隻看看,絕對沒有對你那寶物有非分之想。”

水月兒拍著胸脯,給薑峰做著保證,一臉的虔誠,似乎真的隻是想看一下那寶物。

水月兒如此挑逗不止,惹得薑峰邪火越燒越大,此時薑峰恨不得借助酒意,和水月兒在這山丘之上大戰三百回合。

可轉而又想到,如果這般做了,那自己的第一次不但會是如此的不完美,而且事後也很難向水月兒交代。

此時薑峰思緒一片紊亂,思想也在做著劇烈鬥爭,從了她?拒絕她?本來很簡單的一道選擇題,但落到薑峰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身上,無疑變成了最難的抉擇。

“兄弟!你不說話,俺就當你同意了啊!”水月兒好奇心泛濫不止,見薑峰久久沉默,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說完,兩隻玉手便作勢欲向那寶物抓去。

薑峰眼色一凝,終於艱難的做出了抉擇,一把抓住水月兒玉手,望著水月兒雙眼,正色道:“月兒,那並不是什麽寶物,隻是一根短木棍而已,是我用來防身的。”

雖然薑峰覺得自己這個謊言低劣到了極點,不過,要騙住醉得跟個傻叉一樣的水月兒,絕對是易如反掌。

哪知水月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薑峰一眼,有些不快道:“兄弟!你為何這般小器?俺不過是想看看。”

薑峰真是欲哭無淚,水月兒清醒的時候不好騙,喝醉了原來更不好騙,無奈之下,薑峰哀聲歎氣的說道:“好!好!我給你看!我給你看還不行麽?”

說完,薑峰微微側身,一抹納靈戒,一根長五寸的長方體先鋼出現在了手中,薑峰將先鋼貼在手掌內側,用手背擋住水月兒目光,慢慢伸進內褲之中。

薑峰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而伸入內褲的手掌,放開了先鋼,一陣遊走之後,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襠中小弟的根部。

薑峰心中暴喝一聲,二指同時發力,將站直的小弟朝一邊大力一折。頓時,小弟吃痛,頃刻重傷,而小弟的意識也開始慢慢模糊,再無興奮之意,片刻之後,便疲軟了下去。

薑峰額頭冷汗直流,緊咬牙關,忍住襠部劇痛,緩緩的用手將襠部內的先鋼拿出,舉在水月兒麵前。

水月兒將先鋼握在手中,一陣揉捏,此物入手冰涼,觸感極其堅硬,和方才那種剛中帶柔,硬中帶軟的感覺完全不同。心中也是疑惑萬分,“兄弟!好像不是這個吧!”

“是……是……這個……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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