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不死的就如同孩童一般,在木戒空間內抱著一團,你扯著我的內褲,我拉著你的內衣,場麵極黃、極暴力、極血腥。

“好了!這麽大歲數了,還這般兒戲,成何體統?此時先救小峰再說。”紫老看了二人廝打了一陣,直接厲聲喝道。

聞言,藍青二老立刻止住了打鬥,但卻依舊互相抱住,偏過頭望著紫老問道:“大哥,如何救小峰,你說便是。”

結果紫老雙手一攤,脖子一慫,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還說毛啊!”二人幾乎同時說道,說完又繼續開始了那極黃、極暴力、極血型的打鬥。

“咦?情況有變!”

紫老突然發現了什麽,說了一聲之後,便化作一道金光飛出了木戒。

隨後,青藍二老停住打鬥,也化為一道金光飛到了紫老身邊,觀察著薑峰的變化……

隻見薑峰依舊在地上嚎啕打滾,頭部也不斷變大縮小,時而凸起凹下,似有什麽東西欲破腦而出一般,隨著凸起或凹下的幅度越大,薑峰的叫聲就越是淒厲,但每次都在薑峰聲嘶力竭之時,腦部便閃過一道金光,凸起或凹下的趨勢才慢慢減弱。

“這……這是什麽情況?”青老此時也收起了平時的嘻哈性格,沉聲問道。

此時,三老的表情並不是震驚或者好奇,而是驚懼,因為,每當薑峰頭部閃過金光之時,薑峰那一瞬間釋放出來的氣息,連三老都忌憚不已。

“這小子怎麽可能有這麽強的氣勢?”藍老也在驚懼之後喃喃說道。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怕是有些東西,連我們都不知道。”紫老目光死死鎖在薑峰身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隨著薑峰頭上時不時出現的金光,薑峰疼痛也在慢慢消減,不久,薑峰便一動不動的靜靜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其實薑峰在這短短的過程中,不知道昏死了多少次,每次疼痛到極點之時,薑峰便會被驚醒,然後被金光阻止頭部變化後,疼痛稍減,又立刻昏死了過去。

而在薑峰頭部不再變化之後,方圓無數裏的靈氣就開始瘋狂朝著這個小山包的木屋奔襲而來,一個勁的往薑峰身子裏鑽。

隨之而來的,薑峰的氣息也在不斷的暴漲,王級中等巔峰,王級高等,王級高等巔峰,皇級初等,皇級初等巔峰。

最後直到皇級初等巔峰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這也使得三老慶幸不已,好在薑峰沒出什麽問題,最終還因禍得福,實力直接跳躍到皇級。

“哈哈!我就說嘛,聽我的果然沒錯,小峰吃這點苦,卻換來一個質的飛躍,值,太值了。”青老立刻做起了事後諸葛亮,但他也不想想,他之前完全就是事前豬一樣。

“哼!你少得意,若是小峰出了什麽問題,你死十次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藍老沒好氣的說道。

起了話頭,二人立刻又開始了唇舌之戰,但任二人罵得唾沫橫飛,紫老也沒有出言喝止,而是眉頭緊皺的望著昏死過去的薑峰,似乎在想著什麽……

“二位兄弟,你們閱曆頗豐,可知小峰發生什麽事情了?”薑晨對著許飛崖二人問道。

“這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以前可是聞所未聞啊!”血仇沉思許久,出聲說道。

在先前薑峰通過藥力,突破到皇級高等之時,引發的異變,幾人便感受到了,連忙也是聚在了一起,談論著此事,時而為薑峰的晉升高興,時而為薑峰的修煉速度感歎。

可四人在門外等了許久,也不見薑峰出來,便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便靠近了薑峰房間少些,直到走近了才發現,薑峰屋內,時不時從稀薄的窗紙映出一道金光,不知是何。

幾人聽不到聲響,也是不敢隨意闖入,每一個修煉之人都知道,閉關突破之時,最忌諱他人打擾,一個不好,亂了閉關之人心神,恐怕會使其走火入魔。

而後不久,四人便再次感受到周遭靈氣的異變,隻感覺極其龐大的靈氣在朝著薑峰房間奔湧,旋即又感受到薑峰的兩次突破,但卻是不強,隻是從王級中等到王級高等,然後立刻從王級高等到皇級高等。

晉升不奇怪,奇怪的是一日內連續晉升三次,而最最奇怪的則是竟然還有倒著晉升一說,這也使得四人都是摸不到頭腦。

“怎麽還不出來?這麽久都沒動靜了,不應該啊?”四人又繼續等了許久,薑晨疑惑的說道。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許飛崖說道,等了這麽久,許飛崖再也忍不住好奇心的折磨。

“你個傻逼,你想害死薑兄不成?”血仇直接厲聲喝道,直接喝得許飛崖不敢再說話。

“我看,我們再等半個時辰吧,若是還沒動靜,我們便進去。”薑晨沉思了片刻,出聲說道……

如此,四人便在薑峰房間外等了半個時辰,見到依舊沒有動靜,便敲響了薑峰房門。

敲了幾通,也沒有反應,許飛崖性子最急,二話不說,抬起一腳就對著門踢去,看得眾人駭然不已。

薑晨都忍不住想一斧頭砍死許飛崖,看來血兄弟還是說錯了,這哪是傻逼啊?這尼瑪完全就是腦殘啊!小峰不應門,你稍微用點力推開不行啊?一定要大力一腳踢開?要是踢中小峰,打擾到他修煉,出了什麽紕漏,老子定要活剝了你泄恨,雖然現在我沒那個實力活剝你,薑晨心中憤憤不平的想著。

但此時也容不得薑晨暗罵許飛崖,因為在房門被踢開的一瞬間,四人都看到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薑峰。

許飛崖性子最急,看到倒地的薑峰,頓時被嚇到了,連忙跑到薑峰身邊,扶起薑峰,對著薑峰一陣猛搖,一邊大喊:“薑兄醒醒!薑兄,你怎麽了?別嚇俺。”

見薑峰還沒反應,許飛崖連忙用手按在薑峰胸前,旋即又伸出兩指在薑峰鼻尖晃了晃,整個人連忙跳了起來,薑峰也因為失去了支撐,咚的一聲又倒在地上。

其餘三人都沒有心思去責怪許飛崖讓薑峰摔倒,因為三人都被許飛崖的表情嚇到了。

許飛崖嘴張得老大,簡直都能放得下兩個雞蛋,臉上有難以置信、驚恐、傷心,總之表情十分之複雜。

“許……許兄弟,小……小峰他怎麽了?”薑晨似乎猜到了什麽,但卻不願意相信,忙出聲問道。

“薑……薑兄,他……他死了!”許飛崖帶著哭音的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