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荊聽到鍾若城的話,緊緊攥著被子,哭著大吼道,“是!我沒有資格,我欠你錢,我欠你那麽多次搭救,你到底想我怎麽樣?你為什麽每次都這樣莫名其妙的?你根本就不聽我解釋就胡亂猜測,還這麽羞辱我,我恨你!我討厭你!”

葉紫荊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如此討厭鍾若城,討厭的想要離開他。天』籟小 說

看到女人大哭,痛苦成這樣,鍾若城臉上並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冷酷的說道:“葉紫荊,我再警告你一次,不準再和其他男人來往,更不準再去他們家裏,如果再讓我現今天的事情,我會讓你受到比今天還要更大的羞辱!”

鍾若城雖然平時是一個淡漠清冷的人,但是他一旦起火來也如撒旦一樣,很可怕。

“鍾若城,你就是個混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別說我跟別的男人沒有關係了,就算我跟他們有關係又怎麽樣?你憑什麽要幹涉我?你有什麽資格幹涉我?你說我在外麵跟男人亂來,難道你就沒有嗎?憑什麽就你可以?憑什麽你們男人在外麵可以有很多女人,我們女人就一定要聽你們的,憑什麽?!”

葉紫荊抽泣,氣得渾身抖,恨不得上前揍這個男人一頓,以緩解自己的憤怒。

鍾若城此刻展現的是無與倫比的霸道,“不行就是不行,沒有憑什麽!我就是不準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更加不準你跟他們如此親密!”

鍾若城深吸了幾口氣,壓製住了自己內心的怒火,接著說道,“從今以後,不準再見洛風,不準再接觸他,否則我就不計後果的殺了他!”

鍾若城的聲音充滿了無情的警告。

葉紫荊此時就像一隻狂躁的貓咪一樣,雖然憤怒,但卻無力反擊,隻能豎起爪子咆哮:“你憑什麽不讓我接觸他?你就可以腳踏兩條船,跟那個什麽姓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不可以在外麵交男性朋友嗎?你憑什麽這麽霸道**?!”

一聽到葉紫荊說到了姓溫的人,鍾若城立刻上前拽住她的手臂,“你說什麽?再說一遍,什麽姓溫的?”

葉紫荊火大,“我再說十遍都一樣,鍾若城,你別跟我裝糊塗了,你其實都有女朋友,但是還要跟我玩曖-昧,你在外麵到底跟多少女人在玩曖昧?你們男人為什麽都要這麽花心?花心就算了,還偏偏要求女人對你們一心一意,憑什麽這樣,不公平?!”

“你到底說什麽姓溫的,你再說一遍。”

鍾若城見葉紫荊好不容易鬆口了,自然要趁熱打鐵,今天一次性把話全都說清楚。

“鍾若城,不要再跟我裝糊塗了!我全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女朋友叫溫暖,她是一個美麗善良又高貴的女人,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能配得上你,別的女人都如鼠蟲蛇蟻,全都是阿貓阿狗,哪個都配不上你,這樣總行了吧!你滿意了吧!”

一想到溫暖兩個字,葉紫荊即便是在憤怒狀態,但還是會產生一股醋意。

鍾若城突然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鍾之後,他終於開口,“這些都是墨深告訴你的嗎?”

葉紫荊冷冷的說道,“不需要墨深告訴我,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上次你跟墨深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你愛著別的女人。”

鍾若城突然冷笑,“所以呢?你聽我說我愛著別的女人,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對我保持距離,對我忽冷忽熱,是嗎?”

“是!”葉紫荊看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承認也沒辦法了,直接破罐子破摔,“這本來就是事實,你既然都有女朋友了,我為什麽還要抱有信心和希望,像你們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的,我有自知之明,我要跟你保持距離,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不可能把自己的人生賭注在你的身上!”

“葉紫荊你這個蠢女人!”鍾若城望著她,眼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對,我就是蠢!我哪有您聰明呀,我就是一個成蠢貨總行了吧?!”

葉紫荊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將頭埋在被子裏抽泣。

“你就是蠢女人!”鍾若城突然上前一把將葉紫荊的身體拽了過來,將她的被子掀開了些,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

“鍾若城你放過我行不行!”葉紫荊已經再也承受不起他的侮辱了。

鍾若城定定地望著她,眼中閃過很多情緒,有冷厲,又有堅決,“葉紫荊,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承認你在乎我嗎?如果你不在乎的話,那你為什麽要在乎我在外麵有沒有女人?那個姓溫的女人,你是不是一直在吃她的醋?”

“我吃不吃醋管你什麽事?你管好你自己的女朋友吧,別來管我!”

葉紫荊的性格也是很固執的,認定了一件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雖然葉紫荊嘴上沒有說,但是她的表情鍾若城卻看在眼裏,如果說她沒有吃醋的話,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鍾若城望了她片刻,最後耐著性子跟他解釋起來,“葉紫荊,你聽著,我隻跟你說一遍,我回國前早就已經跟那個叫溫暖的分手了,再也沒有聯係過,上次我跟墨深的對話,你根本就沒有聽完就跑了,墨深問我愛不愛溫暖,我說愛,但是我的後半句是……”

突然,葉紫荊變得十分緊張,她捂住耳朵大喊道,“我不聽不聽,你後麵說了什麽我不想聽!”

葉紫荊無法再承受打擊,之前鍾若城說的那個“愛”已經讓她身心俱疲,難過到現在。

可是她捂著耳朵,鍾若城也沒有停止,而且加大聲音讓她即便捂著耳朵也一定聽得見。

他緊緊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吼道:“葉紫荊,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愛她!我一直都沒有愛過她,我的心裏的確是有個女人,但是她不姓溫她姓葉,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每次都讓我幫她收拾爛攤子的菜鳥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