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熠,你這個瘋子,一上來就發什麽瘋?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沒完,等一下出去單挑!”左均宇也怒了,無論朱熠是出於什麽原因,總之他打了他這是事實,這仇總是要報的。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左均宇一副奉陪的架勢。

劉雨希這下真的生氣了,而且氣的身體都在疼痛,她捂著傷口,緊皺著眉頭:“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別吵了,單挑什麽,你們想氣死我嗎?“

她的聲音都變得很吃力,朱熠立刻說道:“雨希,對不起,你千萬別生氣,大不了我讓著他,不打他了。”

左均宇一聽到朱熠的話,更加生氣:“朱熠,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你不打我了?你不打我我還要揍你呢,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蒜了!”

“左均宇,你別在我麵前囂張,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你剛剛為什麽要抱著雨希?你是不是在占她便宜?”

兩個人說話沒說兩句又吵起來了,劉雨希憤怒道:“你們吵夠了沒?要吵出去吵,別煩我!”

被他們倆吵得她現在心情很煩躁,本來朱熠可以過來,她驚訝又驚喜,可是他一來就跟左均宇吵架,這讓她心裏很煩惱。

朱熠連忙道歉:“雨希,對不起,我不跟他吵了,你千萬別生氣。”

這是朱熠今天第三次跟劉雨希道歉了,劉雨希吸了幾口氣,理了理情緒,隨後抬起頭,眼眶有些紅紅的望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男人那個調查她了,才找到這裏來的嗎?

朱熠坐在那邊**,拉住劉雨希的手,聲音有些顫抖:“雨希,你還好意思說?你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我,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我每天都過得那麽煎熬,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聽到朱熠的話,劉雨希心裏很難受,嗓子像灌了鉛一樣,有些說不出話,很沉重,她看著朱熠的樣子好像瘦了很多。

見劉雨希不說話,朱熠又說道:“雨希,我不許你再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我了,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都不可以。”

“朱熠,對不起,我配不上你了。”

“雨希,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朱熠生氣的說:“你不會配不上我的,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是我認定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改變。”

劉雨希哭著搖頭:“不,朱熠,我真的是配不上你了,我們兩個真的不能在一起。”

“為什麽不能?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媽已經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了,所以你不用有任何負擔。”

“不,朱熠,你聽我說,就算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去想,坦然跟你在一起,可是現在我少了一個腎,我是一個不健全的女人了,我沒有辦法給你幸福的,所以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你應該去找一個健康的女人。”

“雨希,你在說什麽話呢?不就少了一個腎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實在不行的話,以後我再想辦法找一個給你補上不就行了。”

“朱熠,你別再安慰我了,以後的事情很難說的,一切都會變的,說不定以後你就會覺得我是個累贅吧,我是一個不健康的人了。”

劉雨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傷口處,心裏一陣難受,雖然這腎是她自己願意捐獻的,可是現在她心裏還是很難過,畢竟這是她身體上的一部分,失去了又怎麽可能不難受呢?

“劉雨希,你說來說去還是不相信我,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你怎麽可以這麽壞?你知道你一聲不響的走了時候我有多痛苦嗎?我每天過的行屍走肉,每天發了瘋似的找你,你知道我每天有多煎熬嗎?可是你卻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就這樣悄悄的消失了,你把我放在什麽地方,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劉雨希沒有說話,也沒有否認,若是朱熠真的當做她心裏沒有他的話,那倒也好,這樣或許他就會死心了,沒有必要守著一個心裏沒有他的女人。

朱熠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心裏知道劉雨希是在為他著想,於是緊緊握著她的手說道:“雨希,求你了,別再離開我了,無論發生任何情況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們兩個永遠不分開。”

聽到朱熠的話,劉雨希心裏又豈能沒有觸動,她感動的流著眼淚,哭得越來越凶了。

而站在一旁的左均宇,看到朱熠如此深情,居然莫名的不生他的氣了,這男人讓人生不起氣來。

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都忍不住說道:“雨希,朱熠說的沒錯,你總是覺得在為他著想,可是對他而言,你這不是在為他著想,你這是在傷害她,如果你真的在乎他,為他著想的話,我希望你尊重他,既然他選擇了你,那你們就好好在一起,為什麽要彼此為難呢?”

左均宇此話一出,朱熠立刻轉過頭望向他,說道:“左均宇,就衝你這些話,我等一下不跟你單挑了,也不打你了。”

左均宇滿頭黑線,“朱熠,輪的到你這樣跟我說嗎?”他滿臉不屑。

朱熠也不想跟他去計較了,於是便不再多說什麽,他轉過頭對劉雨希說:“雨希,你聽到沒有?左均宇他都這樣說了,你有什麽理由再繼續逃避下去了,你忘了嗎?我們兩個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你這是要對我不負責嗎?”朱熠的聲音充滿了小女人的哀怨。

劉雨希的臉突然一紅:“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別亂說。”

“我可沒有亂說。”朱熠接著說:“雨希,這些天你消失之後,我每天真的就像瘋子一樣到處找你,我媽當時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出去,我絕食了很多天,差點就死了,最後被送到醫院搶救,你知道我過得有多艱難嗎?我不能沒有你。”

“你說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傷害你自己的?”朱熠的話讓劉雨希心中一陣疼痛,這男人怎麽可以這麽虐待他自己?他怎麽就這麽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