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洛,都來到我家裏了,還這麽矜持幹什麽?做你該做的怎麽樣?”

“什麽做該做的?你什麽意思呀?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你要找女人的話你自己跑去找去,別來招惹我,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對你不客氣,做鬼都不放過你!”

左均衡突然冷笑一下:“白曉洛,你的思想挺複雜的,居然連這種事都想到了,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麽?”

白曉洛剛要反駁,突然她好像聽出這句話的意思,於是立刻問道:“你這什麽意思,你難道不打算對我做什麽?”

左均衡皺眉:“你想讓我對你做什麽嗎?”

“當然不是!”白曉洛連忙說:“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麽把我帶到你的家裏來?”

“不然呢?你難不成指望我把你親自送回家嗎?你以為我有這個閑情逸致?”左均衡可不想跑兩趟,所以直接把這個女人拉回自己家裏來了。

“你不把我送回家,我晚上睡到哪裏呀?你這人怎麽這樣,就算你懶得把我送回家,你可以在路口叫醒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啊。”

左均衡攤了攤手,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都已經把你帶過來了,不然你還想怎麽樣?”

他表示無奈,帶都帶過來了,他是不可能再次把她送回去的。

“你真無賴!”白曉洛第一次發現男人婆婆媽媽起來比女人還要可怕。

“如果你不想待在這裏也可以,那你自己回家吧,反正我是不會送你回去的,也不會派司機送你回去,你自己走回去。”左均衡說完之後直接往樓上走去,不再管她。

“喂喂……”白曉洛追了上去:“你不能這樣,你把我帶回到你這裏,你不能不管我!”

“你要我怎麽管你?要我幫你脫衣服洗澡哄你睡覺是嗎?”左均衡一臉鄙視白曉洛。

“你胡說什麽呢?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讓我留宿在這裏嗎?”如果這個男人不對她做什麽,白曉洛倒也並不介意留在這裏借宿一晚,可如果他想做什麽,那麽白曉洛就不能忍了。

“隨便你。”左均衡說完之後直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要是想留在這裏,自己找個房間睡,客房沒上鎖,我可沒工夫管你,要麽就睡沙發。”

白曉洛掐著腰朝著他的背影說道:“左均衡,你這個男人真的很沒品,欺負一個女人。”

左均衡微微別過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這女人還真是不識好歹,他要是沒品的話就直接把她丟在大馬路上,不會回頭去接她了,還把她帶到家裏來。

左均衡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了,早知道她這麽不領情,幹脆不管她了,現在廢力不討好。

左均衡不再理會白曉洛,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白曉洛打了個哈欠,現在已經困的不行了。

她環顧四周,於是開始赤著腳去找房間,轉了半天,她終於找到一間小客房,然後準備倒在**睡覺,可是她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股汗味,這樣睡很肯定不舒服,於是便想去洗澡。

可是打開衣櫃才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

“這個左均衡真是的,家裏那麽多客房,怎麽連個浴巾睡衣都沒有?”

而且她好像發現了,這個家裏安安靜靜的,隻有他們兩個人,連個傭人都沒有。

這左均衡天天都不需要人伺候的嗎?

白曉洛有些不解,這男人她看不透。

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想了想便走出房間來到了左均衡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她敲了許久,房間裏傳來一道不耐煩的男人聲音:“白曉洛,別煩我。”

白曉洛有些氣惱,不過想到有事找他,於是軟下聲音說道:“左均衡,有沒有睡衣或者可以換洗的衣服,能不能借我一套穿?”她身上還穿著禮服呢,這樣去洗澡的話晚上隻能裸,睡了。

男人許久沒有回應她,就在白曉洛以為男人不會理她的時候,突然間,門啪的一聲被打開,白曉洛抬頭一看,男人已經站在她麵前,緊接著他直接往白曉洛懷裏塞了一天衣服:“拿走,別煩我了。”

他說完之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白曉洛被隔絕在外,看著手裏的衣服,心想這男人還不錯,轉身便離開。

可是等回到房間的時候,她才發現左均衡給她的衣服簡直太畸形,這不是這男人自己的襯衫嗎?這版型你分明就是男人的衣服。

“靠!這個左均衡,腦子有病吧!塞了一件男人襯衫給我,就不能給我一套女人的嗎?”

白曉洛嫌棄,可是現在也沒有衣服穿了,無奈她隻能忍下來,拿著襯衫跑到浴室裏洗澡了。

白曉洛洗完澡之後穿著大襯衫走了出來,左均衡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很大很長又很肥,很好地蓋住了她的身體也不露。

她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倒在**準備休息。

奔波了一天,今晚她得好好睡一睡,這有錢人的房間睡著就是不一樣。

她在睡夢中不知不覺攥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左均衡的襯衫。

白曉洛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睡覺的時候就想手裏攥著他的襯衫,仿佛有那麽一點點安全感。

…………

翌日。

白曉洛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癢癢的,“別鬧,別鬧了。”她嘴裏嘟囔出聲,伸手打開在她身上胡亂遊走的大手。

突然她發現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靠!左均衡!”

她嚇得一骨碌從**爬了起來,“左均衡你幹什麽?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

左均衡臉上一臉壞笑:“小寶貝,你一個人睡多寂寞,我來陪你。”

白曉洛震驚不已,這個男人叫她什麽?叫她寶貝?大早上的,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左均衡說要之後直接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將她撲倒壓在身下。

“左均衡你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你怎麽會來我房間,你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