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聽是他的秘書買的,她也不再想那麽多了,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左均衡站起身對她說道:“等會換好衣服去做飯給我吃。”

他說完之後轉身要走。

“你沒有搞錯吧,你還讓我做飯給你吃?我換好衣服就要走了,對了,給我兩百塊打車費,快點。”

他把她關在這裏一天一夜了,她現在要回去了,再呆在這裏她覺得自己就要發黴了。

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家狗窩。

左均衡轉過頭:“走什麽?讓你做晚飯就做,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走!”

“憑什麽?左均衡,你也太霸道了吧?”

“那這些衣服你別要了。”左均衡說要要將這些衣服拿走。

“別別,左總,你幹嘛這麽小氣啊?衣服都給我了,還要收回去幹嘛呀?給誰穿?給劉音穿嗎?她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你現在給她這些衣服豈不是讓人話柄。”白曉洛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說出了這些話。

果然,左均衡聽到這些話,臉色有些不太對,剛剛還是晦暗的神色,現在變得有些惱怒:“白曉洛,別動不動提她。”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白曉洛可以聽得出來,左均衡在發怒。

“好,我不提了總行了吧。”白曉洛見好就收,也不再多說什麽,在袋子裏挑著衣服,準備等一下好好試一試。

…………

白曉洛找了一套稍微休閑的衣服穿上。

她來到了左均衡房間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左均衡才來開門,“有什麽事?”

白曉洛在左均衡的麵前轉了一圈問道:“好看嗎?”

左均衡上下打量她一眼,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問道:“你還有事嗎?”

“我是想問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尺碼的?我換了那幾套衣服尺碼都很合適,別告訴我這是你秘書自己猜的。”

”這是我告訴她的。”

“你告訴她的?你怎麽知道我的尺寸?”

“白曉洛,我們呆在一起又不是沒有抱過,想知道你的尺寸很難嗎?”他隻要伸手一摸,眼神一掃就知道她什麽尺碼的,而且半點不會偏差。

白曉洛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臉上一陣泛紅,緊接著她立刻抱著懷後退了一步,“左均衡,你這個臭流氓又來了。”

左均衡有些不耐煩,緊接著說:“去做飯,晚飯做好了叫我。”

說完之後,他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將白曉洛隔絕在外。

白曉洛上前拍著他的方能:“你什麽意思呀?你這什麽態度?還有,你之前進房間的時候為什麽打我屁股?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打了我的屁股,你憑什麽!你這個臭流氓不要臉!”

白曉洛在外麵罵罵咧咧,可是左均衡好像並沒有空理她。

房間裏再也沒有傳來任何回應,左均衡也沒有再打開過門。

白曉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轉身失落的離開,這家夥真是的討厭鬼。

…………

白曉洛不敢說自己廚藝有多好,可是跟葉紫荊認識這麽久了,而且葉紫荊很會做飯,她跟在葉紫荊後麵也學了不少,還可以勉強做出一頓飯填填肚子也不至於太難吃。

她跌跌撞撞地做了一桌子菜,然後伸了伸懶腰將自己身上的圍裙解開,跑到了走進左均衡房門口:“左均衡,吃飯了,快出來。”

白曉洛敲了半天的門,男人都沒有回應,她伸手試了試門把手也沒有鎖,於是悄悄地推開門,擠出一條門縫往裏麵看去。

左均衡的房間沒有開燈,看起來昏暗。

她小聲地朝著門縫裏喊道:“左總,你在裏麵嗎?你是不是睡著了?”

突然間白曉洛聽到一陣腳步聲,好像是左均衡正在才走來,她嚇得連忙要關上門,可是已經來不及,門內的門把手已經被左均衡直接往後一拉。

白曉洛整個身子失去重心,往前倒去,她以為自己一定會跌個稻草趴,可結果,她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懷抱很熱,很寬大。

她抬起頭,果然是左均衡這個男人,白曉洛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有些沉溺於他的這種懷抱中,一時間居然舍不得起來。

左均衡冷冷地瞥了一眼她,聲音淡漠的說道:“你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起來?”

“哦,我知道了。”白曉洛嚇了一跳,連忙從他懷中起身站在他麵前。

“你來幹什麽?”左均衡問。

白曉洛有些茫然:“不是你讓我去做晚餐給你吃的嗎?我做好了來叫你吃。”

“是嗎?”左均衡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他把這件事給忘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一會我就過去。”

“那好,我先下去吃了,我都餓死了。”白曉洛柔柔柔自己空蕩蕩的肚子,她一向都很能吃,吃多了沒事,可不能吃少了,要一頓吃少了她就沒有力氣了,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去思考了。

左均衡在白曉洛走了之後將房門關上,隨後來到了床邊,拿起了旁邊的一份合同,翻看著看著合同裏的內容,突然他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這種笑容屬於算計的行列。

白洛洛已經在飯廳大快朵頤了起來,而左均衡就像個大家閨秀的小姐似的,慢吞吞的下樓。

白洛洛覺得自己都已經吃得快飽了,她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還能再繼續吃。

左均衡看到被白曉洛吃的差不多的菜,皺了皺眉。

這女人怎麽這麽能吃?她也不怕被撐死。

不過也難怪,這丫頭看起來也不是一個骨感的女人,好像肉乎乎的,但是也不是很胖,算是微胖,挺可愛的。

“左總,你可算下來了,你要是再不下來的話,我就把這些飯菜全都吃光了。”白曉洛一邊說著一邊扒著碗裏的飯。

“吃光了沒關係,反正你有這個義務給我做飯,吃完了再繼續做。”左均衡說的漫不經心,他手裏還拿著一份文檔袋,等落座之後直接將文檔袋放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