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響了很久,對方終於接通:“喂。”深沉的男聲傳來:“弟媳,有事嗎?”

左均衡看到來電顯示是葉紫荊,所以他知道是葉紫荊打的。

葉紫荊立刻說道:“三哥,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聽到葉紫荊來勢洶洶的聲音,左均衡已然猜到是什麽事了,於是直接說道:“是白曉洛嗎?她跟你說什麽了是嗎。”

葉紫荊也不拐彎抹角,說道:“左均衡,關於白曉洛說她為你擋刀,可是你卻把她丟下,去找你前女友的事情是真是假?”

麵對葉紫荊的質問,左均衡倒是很坦然的承認:“她說的是真的,我就知道她肯定會告訴你的。”

左均衡之所以告訴葉紫荊,白曉洛受傷了,就知道葉紫荊會去看她,而白曉洛一看到葉紫荊,肯定劈頭蓋臉的說自己的壞話,還有一個發泄途徑。

葉紫荊連忙為白曉洛說話,“左均衡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別怪她多說嘴,既然是真的,那我覺得你的確是該罵,你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情?簡直太惡劣了!連我都要罵你忘恩負義了!”

鍾若城看到葉紫荊居然跟左均衡發火,有些疑惑,不過聽到他們電話裏的意思,他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那個白曉洛為左均衡擋刀,可是左均衡卻不管他,跑去找他前女友,這事聽起來有點意思。

葉紫荊在電話裏一直都在教育左均衡,源源不斷滔滔不絕,說話劈裏啪啦的,而且不帶重複,一直在罵左均衡忘恩負義,居然這麽對白曉洛,冷血無情之類的。

左均衡好像並沒有生氣,一直在默默的聽葉紫荊說,而一旁的鍾若城好像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揉了揉耳垂,幾次三番都要答應打斷她,讓她別說了,可葉紫荊像是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地罵著左均衡,而且還罵上癮了。

鍾若城無奈,他知道老婆這股火氣要是不發出去的話,等一下自己就沒好果子吃了,於是不說什麽。

可葉紫荊好像越罵越來勁了,鍾若城現在身上可是欲火難耐。他抱著葉紫荊來到客房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現在又聽她打電話說這麽久更加難熬。

最終他等不及了,不管葉紫荊有沒有在說電話,他直接將葉紫荊壓在**。

“鍾若城,你幹嘛?”葉紫荊生氣地問。

鍾若城笑眯眯地說:“老婆,電話說夠了,掛了吧。”

葉紫荊像是沒聽到他話,不理他,接著跟手機那頭的左均衡說道:“左均衡,不是我要說你,隻是這次的事情你做的的確是過分,你怎麽可以拋下曉洛呢?萬一她出事怎麽辦?你就可以這樣心安理得嗎?你也說了是你前女友,不是你現女友,你怎麽可以這樣呢?就算是你的現任女友,你也不能這麽對你的救命恩人吧!”

鍾若城急得滿頭大汗,他再也等不了了,直接吻上了葉紫荊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葉紫荊用力的反抗,被他親了幾下之後伸手推開了他,然後接著對左均衡說道,“左均衡,你簡直就是混蛋。我告訴你,我是曉洛最好的朋友,我是不會看著他被你欺負,唔……”

葉紫荊的話還沒有說完,鍾若城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他迫不及待的直接撕扯開了葉紫荊的衣服,是用撕的,不是用脫的,布料傳來嘶啦啦的聲音,葉紫荊氣得咬牙切齒,“鍾若城,你幹什麽?”她不敢說的太大聲,擔心左均衡聽到。

鍾若城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說道:“老婆,我等不起了,我要你。”

鍾若城情難自禁的發出粗喘的聲音,格外誘人,葉紫荊也被他吻得全身通紅,不自覺的難耐了起來,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強忍著鍾若城帶給她的感覺,盡量用正常的聲音跟左均衡說道:“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負責到底,你別以為曉洛她是一個人你就可以隨便欺負她,她還有我呢,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所以你不準欺負我家曉洛,哦……老公,你輕點……”

她忍不住呻吟,葉紫荊咬著唇,實在才是無法忍受了,要是再這麽繼續下去就丟臉死了,於是被迫掛了電話。

電話這頭,左均衡看到通話結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隨後喃喃自語道:“我親愛的小弟,真是感謝你幫我脫離苦海。”

…………

白曉洛一睡就是一天,等啦醒來的時,天已經快黑了。

她本能的伸了伸懶腰,結果剛一伸,腰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剛才伸懶腰的一瞬間她居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結果拉扯到她的傷口,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冷汗簌簌的流了下來。

她咬著牙忍了許久疼痛,才慢慢退了下去。

“左均衡啊左均衡,我到底是倒了什麽黴才認識你?明明是你的仇家捅你,結果我卻倒了黴!”

白曉洛心裏憤憤不平,她不後悔為左均衡擋刀,她是氣左均衡居然拋棄她,這才是重點。

白曉洛傷口十分不舒服,她艱難地下床想要倒杯水喝。

“左均衡,你這個混賬王八蛋!全都是你害的我這樣的,你等著,等老娘身體好了之後看我怎麽跟你算這筆賬!”白曉洛一邊罵他,一邊掀開被子下床。

左均衡拎著著早餐走到病房門口,突然打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往病房裏看去,這丫頭估計又在罵他。

從窗口看到白曉洛要下床,他趕緊推門走進了病房,“曉洛,你在幹什麽?“

白曉洛看到左均衡竟然進來了,她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自顧自的要下床。

“你等一下。”左均衡連忙上前將東西放下,扶住了她,“你要幹什麽。”

“老娘要喝水可以嗎?”白曉洛說完之後甩開他的手,“你放開我,別碰我。”

“曉洛,你在**躺好,我幫你倒水。”左均衡說完之後,不由分說地將白曉洛扶上了床,他隨後轉身為她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