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之後,他眼中泛起一抹輕佻,再度開口:“我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喜歡你,你就要跟我在一起。”

左均衡還從來都沒有這麽強大的占有欲,可是這一次他無論怎麽樣都要把這個女人搶到手。

這個世界上為他擋刀的女人不多,隻有白曉洛一個,他不喜歡她還能喜歡誰。

他又不是傻子!

白曉洛愣了許久,反應過來時,惱怒的開口:“你憑什麽這麽霸道?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會不喜歡你!”

白曉洛心髒跳的厲害,整張臉都不自覺的紅了許多。

左均衡的話對他沒有任何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相反,這讓她十分緊張惶恐,甚至小鹿亂撞。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僅憑著男人的幾句話就臨陣倒戈,感動的痛哭流涕,投入他的懷抱裏。

這也不是她的作風。

她不是左均衡想要就要,想欺負就欺負的女人。

“沒關係,你會喜歡上我的,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依然會喜歡你。”

左均衡這次是下定決心了,無論用什麽辦法強取豪奪。

總之,他一定要得到她。

“左均衡,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離開我的家裏!”白曉洛抓住左均衡的手臂,將他往外推。

“你滾,你滾呀!”她現在很暴躁很激動,她想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消化這些事情。

左均衡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白曉洛對他如此排斥的樣子,心裏十分不悅。

那股火氣瞬間湧了上來。

難不成這女人真的喜歡上顧翰了嗎?

不過也對,顧翰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以前那麽多女朋友為他死去活來的就可以看得出來。

白曉洛是傻丫頭,估計真的受了顧翰的迷惑。

左均衡越想心裏越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這丫頭跟顧翰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曾經為顧翰打胎的女人不低於五個,也不知道顧翰還會不會傷害到白曉洛。

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渣男而已。

即便現在洗白了,但那些黑曆史依然存在。

被他傷害過的那些女人一樣痛苦。

左均衡是絕對不允許白曉洛被他傷害,。

這樣一想,他心裏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將白曉洛跟顧翰分開。

白曉洛恨他也好,惱他也好,罵他也好,總之他是不會看著白曉洛跳進火坑的,。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左均衡知道自己這邊或許也是火坑,但是他要想把白曉洛拉進來。

女人的力氣自然是比不上男人的,左均衡不想走,無論白曉洛怎麽拉扯,男人的身子都紋絲不動,就像一堵牆一樣。

她無法撼動一分一毫,白曉洛氣喘籲籲,左均衡一動不動,她最終起了也放棄了,無力說道:“我請你離開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每次見到你我都沒有好心情,你走啊!”

“是沒有好心情,還是覺得我的出現讓你認識到自己並沒有那麽愛顧翰?你怕自己動搖,怕別人說你是一個不忠貞的女人是嗎?”

“不是,左均衡,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不要!”白曉洛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因為左均衡話,無疑是破了她的麵具。

的確,她不能再跟左均衡在一起,因為她已經跟顧翰談戀愛了,若是背著顧翰跟左均衡來往,或者跟別的男人來往,那就是不忠的表現。

白曉洛做不到,即便她不愛顧翰。

“白曉洛,既然心這麽累,為什麽不跟他分手,你跟他分手之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投入我的懷抱,你不要再傻了!”左均衡麵對眼前這個油鹽不進的女人,已經徹底惱怒了。

要是這個女人才不聽他的,他就真的要發火了。

“左均衡,你滾,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很更沒有資格來我家裏,走啊!”白曉洛徹底咆哮了,眼中泛著水霧,滿臉通紅。

看到女人的模樣,左均衡的心不由得抽痛了起來。

這女人怎麽這麽倔強,他攥著拳頭,有些惱怒,不顧白曉洛的反抗,上前將她抱住。

白曉洛被男人抱住,就像彈簧一樣激烈的反彈掙紮了起來,“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曉洛。顧翰都已經有女兒了,你真的要給她女兒當後媽嗎?其實你心裏都清楚,你跟顧翰快要分手了,你不要在我麵前倔強的行嗎?你跟我說句實話有那麽難嗎?”

女人的心思仿佛被男人盡數戳穿,白曉洛心裏十分煩躁,“左均衡,你別這麽自以為是,我心裏想什麽,你憑什麽惡意揣測?我告訴你,我不會跟顧翰分手的,我就是要給她女兒當後媽,你沒資格管我!”

白曉洛豁出去了,人在氣頭上,什麽樣的話也能說出口。

左均衡皺眉,無論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已經徹底惹怒了他,。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自己也沒必要再忍了。

“白曉洛,這可是你說的,既然你這麽絕,我也要用我的方式!”他說完之後直接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白曉洛一驚,伸手要推開他,可男人已經直接扣住她的身子,將她抬起直接壓在**。

白曉洛心裏害怕極了,劇烈的掙紮起來,轉過頭避開他的吻,“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左均衡喘息著在她耳邊說道:“我會對你很好的,真的,我會對你負責。”

左均衡一邊說,一邊吻著她的臉,伸手解開她的睡衣。

“不要,左均衡,我要告你,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白曉洛,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別想騙我。?

男人的大掌按住她的心口,粗糲的掌心和女人細膩的胸口結合的那一瞬間,彼此的溫度越升越高。

白曉洛心髒跳的厲害,幾乎要跳脫出胸口,她大口的喘息著,驚慌的說道左均衡,“你別碰我,放開我,離開我的家裏!”

她急得哭了,氣的哭了,從沒見過左均衡如此不要臉的男人。

“曉洛,告訴我,顧翰有沒有欺負過你,告訴我。”他很難想象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