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他的災星,可是她愛上了災星,該怎麽辦?

白曉洛的腳心全都是血,她的腳已經走到爛掉,已經疼的麻木,她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就像一個乞丐,甚至還有蒼蠅圍著~щww~~lā

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已經與世隔絕。

左均衡,我不想恨你,因為我快死了。

白曉洛終於體力不支倒在地上,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真的快死了嗎?這樣一種狼狽和被欺騙背叛方式,屈辱痛苦的死去?

左均衡,我真的不該愛你,可是還是控製不住,我知道你是毒,可是我還是吞下了,活該中毒而死。

左均衡,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寧願不要認識你。

白曉洛倒在森林也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失去了所有的意誌。

………………

白曉洛以為自己死了,可是跟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醫院。

她的第一感覺,以為自己上了天堂,當她看到醫生,並且到醫生問她感覺怎麽樣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還活著,因為身體上的不適感如此深刻。

她微微啟唇,蒼白幹燥的唇瓣,一張一合,想說話,可是嗓子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用著急,你現在已經沒事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醫生在旁邊說道。

隨後醫生轉過頭對護士說道:“快去告訴左總,病人現在已經沒事了。”

護士點點頭,隨後走了出去。

再然後白曉洛耳邊傳來一道急促的男聲:“曉洛,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白曉洛轉過頭,看到了眼前熟悉的男人,整個人如雷灌頂。

左均衡!

為什麽又遇到這個男人了?

還有,現在是什麽情況?自己獲救了嗎?

白曉洛腦子一片混亂,她現在頭很痛,那些記憶就像刺一樣在紮著她的腦袋。

左均衡激動的想要抱著白曉洛,可是她身體虛弱,經不起折騰。

他想握住她的手,可是她此時正在打著點滴,手上還插著針頭,更加不能。

左均衡隻能跟她保持距離,但又心急如焚。

“曉洛,你感覺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白曉洛一看到左均衡,她本來就虛弱的,臉色再次落了下來。

她眼中滿是憤恨,咬了咬牙,隨後將頭別過一邊,不去看她。

見白曉洛態度冷淡,左均衡心裏一驚。

不過想到白曉洛遭受的這些,肯定是受到了驚嚇,於是更加擔心。

“曉洛,別怕,已經沒事了,那些人都已經抓住了。”他柔聲道。

白曉洛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終於沒事了,應該高興不是嗎?

可為什麽看到左均衡,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個男人現在對她這麽好是幾個意思,他的目的不是達成了嗎?

那些壞人已經抓到了,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左均衡不知道白曉洛是怎麽了,隻想著她是不是受到了驚嚇,或者在怪他沒有保護好她?

這樣一想,左均衡心裏更加愧疚,“曉洛,對不起,全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保證這種事情再也沒有下次了,我求你原諒我。”

白曉洛一直都沒有說話,背對著他,身子在瑟瑟發抖著。

左均衡伸出手,觸摸她的肩膀,柔聲說道:“曉洛,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不要自己生悶氣,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

左均衡的臉色也很不好,他這幾天找白曉洛都找瘋了,吃不好也睡不好,眼睛滿是血絲,而且還胡子拉碴的,他已經好幾天沒刮胡子了。

可白曉洛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甚至沒有仔細看那個男人,她聽到他的聲音都很排斥。

見女人還是不說話,左均衡隨後說道:“曉洛,你肯定累了吧,那你睡吧,我在這裏陪著你。”

他現在哪裏也不要去,一定要在這裏一直陪著白曉洛,陪到她身體好了為止。

白曉洛一直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

左均衡想跟她說話,可是又擔心打擾到她休息,又想著白曉洛現在剛剛脫離危險,想必還有些沒緩過神來,於是便想給她一些時間冷靜一下,。

他一定會好好補償這個女人,用盡任何方式去補償她。

…………

左均衡終究是低估了白曉洛,因為白曉洛一連三天都沒有理他。

每次他跟白曉洛說話,白曉洛都是背對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就當他不存在。

左均衡發現了異常,甚至擔心白曉洛是不是被嚇壞了,精神出了問題,讓醫生來檢查。

醫生為她檢查之後,發現白曉洛沒什麽大礙了,就是身體太虛弱了,而且還有些外傷,其它的沒有什麽問題。

左均衡就更加奇怪,難道白曉洛真的在怪他沒有保護好她?

可她竟然怪他,為什麽要這樣生悶氣呢?

按照白曉洛的脾氣,怪他沒有保護好她的話,她肯定早就發怒了,怎麽會這樣沉默?

左均衡心裏十分不安,更加擔心,生怕白曉洛夫亂想什麽。

他一直找借口,找機會跟白曉洛說話,可白曉洛就是不理他。

有時候左均衡就隻能在一旁自言自語,自顧自地跟她說話,一個人唱獨角戲,試圖拉回一點女人的情緒。

其實很多時候,白曉洛背對著男人,聽到他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的心都是酸澀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隻是這一切她都很好地掩飾了起來,沒有讓男人看到,她她絕對不會讓左均衡很看到她難過傷心的樣子,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了。

終於,白曉洛沉默了許久之後,轉過來身麵對著左均衡。

左均衡看見白曉洛將身子轉了過來,心裏十分驚喜,連忙說道:“曉洛,你終於肯看我一眼了。”

白曉洛深吸了一口氣,試了試嗓子,發出了一個音,發現沒問題的時候問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說話了,嗓子有些沉重生疼,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聽著還很聲音很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