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滿心滿意地愛著白曉洛一個人就夠了,他將來也會和白曉洛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至於他曾經失去的那個孩子,隻能用來懷念和祭奠了。

“均衡,看來你真的很愛她,你愛到讓所有人都驚訝了,就連我也非常驚訝。”劉音歎了一口氣,“其實我挺羨慕她的,能夠得到你的愛,我覺得即便我當時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沒有像愛他那樣愛上我。”

女人的聲音有些悲哀,仿佛在控訴左均衡曾經對她的冷漠。

“劉小姐,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嗎?提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事情的經過究竟是怎麽樣的,我們彼此心裏都清楚,沒有必要再說這些。”男人的聲音很冷漠,對於劉音,他似乎我也沒有任何感覺。

劉音一陣苦笑,隨後說道:“你說的對,以前的事情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不過,這些或許對你沒有意義,可是對於我而言卻意義重大。”

左均衡轉過頭,望著劉音,突然像是想起什麽,眼中泛過一抹狡黠,隨後說道:“劉小姐,你現在是不是當老板了?”

劉音有些詫異,“你為什麽會這麽問?”

左均衡若無其事的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跟趙浩在一起了,他那麽有錢,你想要什麽他都可以滿足你,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當老板了?”

“哪是什麽老板?”劉音無奈一笑,“隻是幫他處理一些事情而已,頂多是他的下屬。我跟他既然是未婚夫妻,自然會幫他處理一些事情,幫他分憂解難,幫他打理一下公司。”

“是嗎?看來你已經得到公司的一部分權利了,他很看重你,。”左均衡似乎發現了什麽。

劉音笑道:“還好吧,他對我是挺好的,不過我對他僅僅隻是感激而已。

劉音望著左均衡,眼中滿是愛慕。

她依然愛著眼前這個男人。

左均衡避開眼神,並沒有看她,劉音靜靜地盯著他,隨後說道:“我之前說的話依然有效。”

“什麽話?”左均衡問。

劉音立刻說道:“隻要你的一句話,我可以放棄一切離開他,回到你的身邊,僅僅隻要你一句話而已。”

劉音說到這裏,越說越激動,伸出手握著左均衡的手臂:“我真的很愛你,真的很愛很愛,愛到無法自拔,我願意為了你放棄一切,真的願意。”

左均衡抽出了自己的手,冷漠道:“劉小姐,請你自重。

劉音的的手一僵,臉色有些慘然,隨後說道:“你現在怎麽對我這麽冷漠,就算沒有了感情,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劉小姐,朋友之間會說這樣的話嗎?我想應該不會吧,你現在已經什麽都有了,沒有必要放棄一切。”

劉音慌忙說道:“可是為了你我願意,我什麽都願意,我隻要你的一句話。”

“我已經有了曉洛了,我不貪心,我隻要她一個就夠了,你還是抓住你現在擁有的幸福吧。”

“可是沒有你,我怎麽能幸福呢?跟他在一起我並不幸福,我很後悔,我後悔離開了你。”劉英捂著嘴哭了起來。

“劉音,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後悔離開我?並且你很羨慕曉洛?”左均衡話裏有話地問道。

劉音點點頭,“我後悔得要命,我真的很羨慕曉洛,我羨慕她可以擁有你的愛,真的特別羨慕。”

準確的來說,她是嫉妒,嫉妒的無法自拔,她嫉妒白曉洛憑什麽擁有左均衡的愛,白曉洛什麽都不如她。

左均衡沉了沉眸子,隨後說:“劉音,你跟我說實話,你對曉洛究竟是嫉妒還是羨慕?”男人眼神很認真的望著她,“我要聽你說實話,你知道,你騙不了我的。”

劉音咬了咬唇,目光堅決:“好,那我就跟你說實話,我妒忌她,我真的很妒忌她,我妒忌她擁有你,因為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左均衡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他盯著劉音看了片刻,並未說話。

劉音前見左均衡盯著自己看,以為左均衡改變了對自己的看法,改變了的想法,於是立刻握著他的手,“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你是不是願意跟我重修舊好?”

男人垂眸望著劉音握著自己的手,微微笑了笑,這笑容似乎有有些深意,他隨後說道:“劉音,你因為愛我,因為妒忌曉洛,因為後悔,所以你就拿曉洛出氣是嗎?”

劉音聽到男人的話,有些驚訝,立刻問道:“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左均衡冷聲道:“別再裝了,劉音,那件事是你做的對嗎?”

“你說什麽什麽事情?”劉音故作不解。

左均衡冷冷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點,女老板就是你。”

“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女老板,我聽不懂你的話。”劉音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可是心裏卻有些顫栗,難道這個男人猜到了什麽?

左均衡接著說道:”曉洛告訴我,她被綁架的時候聽到那些綁匪說什麽女老板,所以那些綁匪在針對我,而那個幕後的女老板在針對啦,所以才聯合那些綁匪策劃了一場綁架案。”

劉音震驚,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左均衡,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以為那個女老板是我,你以為是我策劃綁架了白曉洛?”

左均衡轉過頭看向啦,聲音冰冷,“難道不是嗎?”

劉音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均衡,你不可以這麽冤枉我,這件事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呢?”

“劉音,你確定跟你沒有關係嗎?你確定要跟我撒謊?”這個女人騙不了他。

劉音立刻激動地說道:“你不能這麽冤枉我,這是綁架,是要負責任的,你不能隨隨便便把這個黑鍋往我身上甩,這件事怎麽能跟我有關呢?他們說什麽女老板,全世界的女人這麽多,你怎麽會想到我呢?”

“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曉洛沒有得罪過人,隻有我得罪過,想來想去,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劉音,你別再偽裝了,那個女老板就是你。”

“不是我!”劉音的情緒很激動,“左均衡,任何人都可以誤解我,全世界都可以誤解我,但是你不可以!你怎麽能這樣想我呢?我怎麽會綁架她呢?我承認我妒忌她,可是我沒有要害她,你不能這麽冤枉我,我真的很難過。”劉音咬著唇一臉悲痛,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看到劉音的樣子,左均衡臉上有些不屑,這女人在裝模作樣,他又豈能看不出來。

“劉音,你大可以繼續裝,總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也不想跟你多說。”

“均衡,我……”

劉音想跟他說點什麽,可是男人卻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夠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曉洛九死一生從那群綁匪手裏逃了出來。你現在又要害她對嗎?你為什麽就不肯放過她?如果是因為我的話,那我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曉洛那件事情我跟你沒完。”

“你究竟在說什麽?左均衡,你說話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你不能因為我曾經拋棄過你,你對我有恨,你就可以這樣誤解我!”劉音的聲音很大,似乎要所有人聽見。

左均衡皺眉:“劉音。我知道是你去揭發曉洛的,是你害得曉洛要坐牢,被那家人控告,我告訴你,如果曉洛出了什麽事,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我什麽都可以做的出來!”

“左均衡,你是不是瘋了!你已經在胡言亂語了,那個女人究竟給你灌什麽**湯!怎麽她說什麽你都信,她在誣陷我!”

“明明是你誣陷她。或許連人都是你殺的,是你綁架了她!劉音,曉洛是我的命,我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你明明可以讓自己全身而退,因為綁架案我並沒有想到你,可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害得曉洛坐牢,那這件事新帳舊賬我們一起算!”

“左均衡,我看你真的是瘋了,把黑鍋全都往我身上甩,我完全都聽不懂在講什麽,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以告你誹謗!”劉音似乎很生氣,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了包包:“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了,這裏的氣氛真是沉悶,我走了,我也不會再來看你了。”

劉音轉身就離開,她剛走到門口,左均衡朝著他的背影說道:“劉音,我希望曉洛今天就可以出獄,否則的話,你知道我會為了她做出什麽事情。再說最後一遍,她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我見不得她受苦,你大可以試試。”

劉音撇過頭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麽,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裏去卻格外發冷,頭上冒著簌簌的冷汗,抓著包包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劉音,你會懂我說什麽的,若是曉洛今天安全出去了,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情,若是她沒有,那我就會憑自己的手段救她,到時候我們的帳可就有的算了。”

男人這樣說,算是**裸的威脅。

劉音要是識趣便會知道該怎麽做。

劉音吞了吞口水,臉色有些慘白,隨後離開了病房。

………

………

下午。

白曉洛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走出這裏的一天。

當獄警告訴他他可以離開了,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事實情況告訴她,這是真的。

白曉洛的腳步有些跌跌撞撞。

這些天她的心情都很鬱悶,處在壓抑的環境中,她甚至覺得自己這次完蛋了,可沒想到還有出來的一天。

白曉洛從數拘留所走出,便看到了外麵正在等她的人。

白曉洛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喜笑容,立刻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白曉洛激動的都快要哭了。

“傻丫頭,我當然接你了,這麽重要的日子我怎麽可能不來。”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聲音給萬分柔情。

“你究竟做了什麽,他們怎麽會放了我呢?”

左均衡微微一笑:”我可是你未來的老公,如果沒有點手段,怎麽能有資格娶你呢?你放心,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什麽事都不會有了,以後我們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真的嗎?我真的沒事了?”白曉洛抬起頭,一臉期盼的望著他。

左均衡點點頭,篤定的說道:“嗯,你沒事了。”

“太好了。”白曉洛激動地哭了出來。

左均衡觸摸著白曉洛的臉,拇指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隨後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迫不及待,他已經很很久沒有吻她了,這個吻來之不宜。

白曉洛難得很乖,被他這樣吻著,可是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立刻將男人推開:“不行不行,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白曉洛都有點嫌棄自己了,自己邋裏邋遢的,頭發亂糟糟的。

“傻丫頭,我不嫌棄你,過來,讓我抱抱。”左均衡張開懷抱。

“可是我嫌棄我自己,我現在髒呼呼的,我要洗澡,把自己全身洗得幹幹淨淨的。”

“好,我帶你回去,我們一起洗。”左均衡的聲音有些曖昧。

白曉洛臉一紅,“你的傷還沒好吧?”

“曉洛,你沒事了比什麽都好,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一得到白曉洛沒事的消息,左均衡就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這件事的確跟劉音有關係。

不過劉音很識趣,接受他的威脅,放棄了繼續對付白曉洛,所以白曉洛可以安全。

隻要白曉洛沒事,他覺得自己什麽病都好了。

隨後,左均衡帶著白曉洛回到了家裏。

白曉洛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鑽進浴室裏洗澡,還故意反鎖了門,擔心左均衡進去。

男人沒有鬧她,安安靜靜的呆在房間裏等著她。

白曉洛洗了很久,左均衡躺在**都有些累了。

他的傷還沒好透,這些天憂心忡忡。

今天他還在住院,可是白曉洛出獄,他必然要來接她,所以才強撐著出院。

不知不覺,他在**睡著了,白曉洛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陷入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