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賭氣
許久之後,夏真真看著對麵的高寶兒滿臉不可思議:
“想不到許夢瑤懷的竟然是姚俊傑的孩子,當初我還真冤枉學長了”
菜陸續上桌,高寶兒嚐了一口“嗯,味道好好啊”
夏真真無語道:“哎呀,你怎麽心這麽大,竟然還吃的下”
高寶兒不解:“我幹嘛吃不下?”
夏真真眼睛鼓鼓的:“難道你沒聽見剛才的陰謀論,他們兩明顯要合夥坑魏學長”
“聽見了呀”高寶兒沒理她,繼續和美食奮鬥,抬頭見夏真真瞪著她:“幹嘛,這關我什麽事?”
“我們都誤會學長了,就算你現在已經嫁人了,他當初對你那麽好,你不應該告訴他,提防著點嗎?”
高寶兒突然啪放下筷子,站起來,眼眶漸漸泛紅,朝她怒吼道:“夏真真,你憑什麽總是趾高氣揚,在這指使我,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明白,你憑什麽,你憑什麽”
說完拿起包包哭著跑了。
“寶寶”她朝她後麵喊了幾聲,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憑什麽跟我生氣,我又沒說錯什麽”夏真真大小姐脾氣上來,賭氣不去追她,狠狠的坐下,抓起筷子用力戳著麵前的菜發泄“讓你和我生氣,讓你和我生氣”
高寶兒出了餐廳,一路走一路哭,順著公路跌跌撞撞前行著。就算他沒有背叛他們的愛情,可他害死了爸爸,害的媽媽到現在神誌不清,害自己無家可歸,她絕不會原諒他的。
“小妞,長的不賴,怎麽哭了”
“哭什麽呢,是不是沒人疼,沒人疼哥哥們疼你呀”
本來餐廳比較偏僻,加上天冷路上車少人少,高寶兒走的匆忙也沒看路,此時被幾個流裏流氣的人攔住,抬頭看了看環境,不知身在何處。
不由慌張的後退著,惱怒道:“你們想要幹什麽”
甜美的女孩,連發脾氣都顯得特別可愛,心中閃過一絲恐懼。
“不幹什麽,哥哥們看上你了”其中一個染著紫色長發的男子上前一把揪住她胳膊。
“你們不要亂來,我會報警的”高寶兒全身顫抖,冷汗直冒,一邊掙紮一邊手伸進包包掏手機。
“臭娘們”另外一個個子高的伸手奪過她的手機,“咣當”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救命啊,救命啊”望著碎片,高寶兒扯開嗓子大吼。
拉她胳膊的瘦高個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別給臉不要臉,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在這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的見”
另外一個穿厚羽絨服的道:“三哥,溫柔點,溫柔點,這妞長的不錯,送給上麵我們肯定能狠狠撈一大筆”
另外兩人看了看點點頭,染紫色頭發的男子道:“嗯,柔柔弱弱的聽說蘇少最喜歡這種口味”話落,道“弄上車”
“救命......救命......”
任她怎麽喊,也沒出現一個人。
車子駛進一家類似於廢棄廠房的地方停下,開車的胖子道轉頭道:“你們守著,我進去和勝哥說一下”
不一會跟著胖子出來一人,長的虎背熊腰,透過窗戶看了看眼睛紅腫的女孩點點頭。
“我先打個電話”
然後躲到一邊不知道說了會什麽,走過來道:“我和你們一起送過去”
“好,上車”
胖子熟練的駕駛著汽車往市區方向走。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叫勝哥的看了她幾眼,表情糾結,似乎有些不忍,頭轉到一邊看著外麵。
開車的胖子道:“姑娘,你不用哭哭啼啼,雖然現在你心裏不願意,指不定明天就改變心意了,回頭還要感謝哥幾個呢”
“就是”染著紫色頭發的男子笑的猥瑣:“就是,那些爬上蘇少床的女人,有哪一個最後不是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
汽車沒進市區,沿著城區外環繞進了西山,西山高寶兒中二時一個春季和夏真真來過,有個天然大湖泊,周圍種滿了樹,算f市新開發的旅遊景點。
讓高寶兒吃驚的是,繞過文瀛湖,後麵竟然有一大片別墅。
關鍵這些別墅還是獨棟的,每棟周圍都有高大的喬木遮掩,各自又不同的專用車道,保密性非常高,就算喊救命,估計也沒人搭理。
車子七繞八繞在其中一棟別墅大門停下,大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車子直接駛進別墅,後麵的大門“吱呀”緩緩合上。
高寶兒的心徹底絕望,就這設備,想跑都跑不了,就在糾結怎麽辦的時候,幾人下車,把她也拉下來交給一個眼神犀利的婦人。
婦人五十多歲,冷冷的掃過她朝幾人揮手道:“人收到了,你們走吧”
染紫色頭發的諂媚道:“堇夫人,那賞金?”
“不會少你們的”說完轉身對後麵幾個女的道:“洗幹淨送少爺房裏”
“是”
上來兩個粗壯婆子把人摁住,押往樓上。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麽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們”
不等她再說什麽,兩人把她帶到一間浴室,利落的剝光衣服,一把推下了氤氳著霧氣的池子。
兩人也脫了,朝高寶兒走過來。
高寶兒護住胸部連連倒退:“住手,你們住手,到底要幹什麽”
“少爺有潔癖”說完揪住她摁在水裏開始搓洗。
“噗”她抬頭吐出一口水,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任由她們將她弄出水,擦洗幹淨,又換上睡衣,折騰好了打開浴室門帶到另外一個房間推進去,門從她身後關上。
恐懼和疲乏無情的紮進她的心窩,頭暈目眩,全身麻木的動彈不了,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折騰光了。
“高寶兒呢?”
夏真真走進人事部,見她的位置是空的,問旁邊的幾人。
小雪道:“好像中午出去就沒回來”
“臭丫頭,真是莫名其妙,我又沒做錯什麽,幹嘛生這麽大氣”夏真真邊走邊罵。
順手又按下拔出鍵,“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依舊是機器人的聲音。
她煩躁的甩甩頭發,一遍遍按下重播,“生氣就生氣嘛,關機幹嘛”
高寶兒趴在地毯上稍微恢複一些體力,便起來尋找逃跑的地方。
水晶燈泛著冷冽的光芒,地毯在燈光下似純白色,一張歐式大床靠在光滑的牆壁,左邊是洗漱間,裏麵的窗戶打開通到院中,就算跳下去,也出不了大門。臥室的窗戶是一個整塊玻璃。
她絕望的蹲坐在地上,頭深深埋進膝蓋“蕭逸塵,你在哪裏?”